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手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得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底裤,当宋清然挺着肉棒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刮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嘤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扑通扑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娇躯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抱琴,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死奴婢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乳头,嘴里胡乱地说道:“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乳头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插的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致,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肉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龟头,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玉足弓起,“呀”的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发软颤抖,小穴连续的收缩,滑腻的淫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小穴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插,美目迷离,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家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忒是兇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完事了,今个怎么这样呀?奴家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刚失身的小丫头知道爷兇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再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着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她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着娇嫩莲足,不时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中时舒时弓,旖旎无比,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蕩蕩,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淫水外流,入时蛤口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鉆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了……”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剎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给她一次,便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自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的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搭在了自己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润,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