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边揉着王熙凤的翘臀边讲道:“话说,有一女猎户,进山猎熊,首日进山遇熊,大战而败,被熊按在地上,啪啪啪奸淫一遍,方放她回家。第二日,女猎人不服,又进山中再战,仍败北,又被奸淫。第三日仍战,依旧被奸。第四日再战,熊见后哈哈大笑道:‘你是来打猎的还是来挨操的?’”
王熙凤听后,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出声,拍打着宋清然的胸膛嗔笑道:“爷,您坏死了。”
宋清然一个翻身,压上王熙凤,一把扯掉她胸前肚兜,调笑道:“你个小丫头,是来报仇的还是来挨操的?”
看着王熙凤这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饶是宋清然看过玩过多次,仍觉喜爱,一头乌黑长发散落枕前,胸前玉乳耸立挺拔,不垂不散,胸前玉乳圆润规整,深红乳晕妖娆醒目,不由得伸出两指轻捻乳珠。
王熙凤片刻后便身软体湿,知道若再让宋清然再来细细撩拨后,插入进来,定又像上次难以招架,便褪了二人衣物,移了移被压着的臀儿,迎着宋清然粗硬的肉棒便抵了上去。
宋清然没想到王熙凤今日如此急迫,也愿配合,便用硕大的肉棒对準已是湿漉漉的玉蛤,腰部一挺便应声而入。
王熙凤一声闷哼,身子一软,便用双腿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双手搂着后背,整个人儿便缠在宋清然的身上,随着宋清然一下下地抽插,越飞越高……
不知几时,云收雨停,王熙凤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娇声道:“爷,凤儿再这样下去,哪天便要死在爷身下了。”
宋清然拍着翘臀道:“那还来撩拨爷,刚才在榻上就数你叫的欢快,口事心非的小东西。”
王熙凤看宋清然抬眼扫下桌案,知他应是口渴,便出声唤道:“平儿,给爷送些茶水来。”
即刻便见平儿端壶茶水进房,红着脸送到宋清然手中。
此时宋清然仍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榻上,见平儿红着脸,清纯娇俏,别有一番风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被中,王熙凤的小手仍放在宋清然的胯下,感受着其中变化,待平儿退出房去方道:“爷,还说你不想吃平儿这丫头,只看上两眼这蹄子,都硬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王熙凤一连帮他轻捋着,一边说道:“凤儿一人真是应付不了爷您了,只是平儿这丫头主意正的很,又是个未开脸的丫头,爷您想要她身子自是随时可要,只是她要是不情不愿的就这么破了身子总是少了些乐趣,要不这样……”
王熙凤在宋清然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听的宋清然嘿嘿一乐,搂紧着王熙凤道:“就你懂事,爷没白疼你。”
当晚宋清然让人传话给元春,今晚留宿在清风馆。是夜,自是又搂着王熙凤胡天胡地一番,直至夜深两人才相拥睡下。
今日是宋清然和王德成约好的,在燕王府接见五百王府三卫,宋清然事先便让管事在王府西侧原三卫营的旧址上翻修了下。
此时宋清然看着台下五百军士,个个精气神饱满,眼中带着兴奋,便点了点头,开口道:“看着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别以为进了王府三卫整日里便只当个差、站个岗便能开心的领着饷银过日子了。”
见台下有兵丁嘿嘿傻笑,也不以为意,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班底,自是让他们能多亲近下自己。接着开口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先各自把家里事办理利索,三日后辰时在此应卯,不到者视为自己放弃。”
见台下官兵们肃然,接着说道:“既然领你们来跟着我,自也是不会亏待手下兄弟们,饷银平日里月饷三两、战时翻倍,但是……”
宋清然看他们一个个听说月饷三两激动之形,便说道:“但是,这饷银不是这么好拿的,王德成指挥使会带你们操练,在我这可不会像你们平日里在卫所,三日一操、五日一练,是要日日操练不缀,爷要的是上马能沖阵杀敌,下马能榻上征媳,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可出列发言。”
这五百人中,几乎都是跟着宋清然一路运粮征北之人,有些没有近身跟随过,不太相熟,自也有些在宋清然身边,参加过守卫彰武县,在吴辽斩杀过察哈尔巴的。
便有一个出列跪地行礼问道:“王爷,在营中饭食管饱吗?属下食量大,往日在卫所总是半饱。”
此话一出,军中自是一片欢笑声。
宋清然看了眼他的肚子笑笑道:“自是管饱,只是李胜量,你这肚子赘肉渐生,我记得当初在广宁你可是一身的腱子肉,这才数月,便成这样,怕是光吃不练所至吧。”
李胜量嘿嘿一笑退回军列,又一名军兵出列问道:“燕王殿下,属下请问军阶如何评定?”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吴双。”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操练三个月,三个月后合格者最优前十,分配官阶,下属不服者可挑战一次,能胜代之,此后每年一比。”
宋清然见众人不再有异议,便对身后侧的王德成道:“都在卫所呆的松懈了,先带他们跑五里热热身,再放他们归家,三日后集合,开始操练,明日到荣国府找我,我给你写份操练手册。”
回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按后世军中操练办法,写了份似是而非的操练手册,什么速过独木桥、淤泥匍匐前行,协作扛滚木沖刺……古的今的混揉一起,又写了份处罚条例,把最着名的关小黑屋加了进去,看完后感觉满意方收笔。
此时距离招商大会越来越近,许多王公大臣、巨商富户听到风声,此次招商是和铸币有关,纷纷托关系找门路想见宋清然一面。
宋清然自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全是一概不见,只让管事打发了,对外说招商资格以银子说话,没有数十万两,不必前来,朝廷看不上这等小钱。
可今日来人通报后,宋清然犹豫了会,最终还是决定见上一面,来人自称是京营节度使王家的管事,王子腾想请宋清然家中坐客,小酌两杯。
宋清然让管事给回话说申时未便到,感谢王大人盛邀。
快近酉时,宋清然进了王府,被管事引入客厅,但见厅内已坐二客,三人见宋清然已至,急忙起身行礼。
宋清然这才看清三人,主坐上正是顺正皇帝的红人,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两个陪客一人年约三十多岁,身着浅绿牡丹争艳苏绣裙,锁扣在玉颈一侧三颗一排,把整个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如不是胸前坟起太过显眼,实是让人感端庄贵气,不忍亵渎。云髻雾鬟,斜插凤翅金簪,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正是王家之女,薛氏媳妇。
薛姨妈见宋清然近前,福身一礼道:“薛氏携女见过王爷。”
宋清然客气道:“姨母不必客气。”又对她身后的薛宝钗道:“宝钗妹妹一切可安好。”
薛姨妈身后少女再次福身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举止娴雅,文静娟秀。
却见宝钗也是一身粉色苏绣长裙穿着,只是腰间系了条蓝色丝绛,显得多些青春俏皮,少了分端正大气,可配上圆润仕女脸庞,似弯月眉黛,明眸秀目,隆翘琼鼻,又多了分天然女孩子之色,让人堪堪爱怜。
宋清然看着喜欢,难免多看了两眼,主位上站起的王子腾看在眼中,也不见愠色。急忙请宋清然坐上主客之位,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才施施然的坐下,陪着宋清然閑聊着。
薛宝钗今日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秀目顾盼的同宋清然说道:“宝钗谢过清然哥哥上次所送的狐尾裘领,宝钗身无它物,便送清然哥哥一块玉佩当作回礼。”说罢便从衣中取出一方仍带着淡淡体温的环形玉佩递于宋清然。宋清然笑着接过,又同薛宝钗说了会话。
薛姨妈见气氛融洽,便筹措了下开口道:“听闻王爷在办铸币招商事宜,不知……”
宋清然见王子腾也在关注的听着,便知此次求见的意思了。笑着接话到:“是有此事,这么说吧,此事主因是朝廷缺银,这事王大人是知的,此次招商主要是招铸币所用金银及钱庄股份,按出银多少来分股。”
宋清然看了眼王子腾接着说道:“此中利润前期不会太高,但胜在持久,后期钱庄运作平稳,会是个不错的入益,这份股权留给后世子孙作为长久进项自是最佳选择,所以才会让京中权贵趋之若鹜。”
“清然既然主持此事,定是会照顾姻亲好友的,由于需银钱过巨,参于者众多,我建议王大人不用亲自出面,联合贾、史、王、薛四家共同出资,由一人出靣参于此事便可,如此既不惹人侧目,又可集资做强。”
王子腾也觉此法甚好,便点头应下,随后便不再聊此事,家长里短的随意聊了些,便陪着宋清然用了晚饭,薛姨妈本想带着宝钗回避,却被宋清然拦了下来,便一同坐陪。
或是薛姨妈提前授意,宝钗今日陪着宋清然吃了几杯酒,小脸儿酡红,眸中也多了些水意思,看得宋清然虽无亵渎欲意,却感赏心悦目。
直至回到顾恩殿里仍想着这母女二人,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娇俏秀丽,却惹人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