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就这般一人亲吻上身,一个吮吸肉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清然已觉欲火焚身一般,便不再装睡,一手搂着身上亲吻自己乳首的尤氏,一把褪去她身上的内裤,手指着带着力度,抓着她那肥硕圆润的美臀,一手抚摸着胯下尤二姐的秀发,轻笑道:“趁爷睡着了,偷吃爷的宝贝,一会定要用此棒教训你姐妹二人。”
尤氏与宋清然有过春风,自是不再怕他,趴于宋清然身则吻上宋清然嘴角娇媚说道:“奴家恨不得天天让爷用你的大棒子教训呢。”
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有些不知所措,被宋清然抚着秀发,按在那儿,樱口仍含着龟头。
宋清然见她停了下来,便道:“自己褪去肚兜底裤,不必停,继续便是。”
尤二姐见宋清然如此命令,只得遵从,又见宋清然亲吻着姐姐,手中还抓着她的肥臀,不时的还游走到臀缝之间,惹得姐姐“嗯啊”浪叫着,也觉心动体热,又感觉有些蜜汁流要出玉蛤,不由的夹紧双腿,低头接着吮吸起来。
宋清然见尤二姐又开始吮吸,便收回抚在她头上的大手,一左一右抓着尤氏两瓣肥大的臀瓣儿,抓揉起来。
论起玉臀肥硕,众女中当数尤氏为最,滚圆硕大,就连生过巧儿的王熙凤也比不过她。
最为难得的是肥臀又白又嫩,虽年过三十有余,一方美臀保养得当,不见丝毫松弛下垂,抓在手中弹软嫩滑,让宋清然爱不释手。
宋清然体会着胯下阵阵吮吸感觉,虽觉有些生涩,却另有一番滋味,边抓揉尤氏肥臀边问道:“小骚货,怎地来得这么晚?来就来了,还带一个这般可人懂事的小丫头,爷一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尤氏娇嗔道:“还不是我这二妹妹自打过年时,见到爷您,便跟丢了魂似的,今个见我后,一直在问爷您的事,奴家见她喜欢,便带她来让爷您品鑒一二。”
宋清然后听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嘴儿不仅会吸、会教,更是会说话,爷赏你下边的嘴儿两下。”说罢便用手顺着臀缝游到玉蛤洞口,顺着已是湿漉漉的蜜穴洞嘴儿,便用二指伸了进去。
入手只觉一片湿滑绵软,二指很顺利的便进入花房,指尖抵着花房入口二指深的顶部,来回揉压起来。嘴里接着调笑道:“还不承认你是小骚货,都湿成这样了。”
尤氏哪经得起这般G点刺激,边吮吸着宋清然的舌头,边“啊啊”浪叫起来。
宋清然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拍拍胯下仍在吮吸的尤二姐的秀发,又拍拍身上尤氏的肥臀,让二女一左一右跪伏在榻上,扯掉上身已解开衣扣的内褂,挺着满是尤二姐口水的肉棒,抵向尤氏那肥美湿润的玉蛤,微一用力“噗”得一声,便全根插了进来。
尤氏“嗯呀”一声,满足的叫了出来,边挺动肥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边说道:“啊……就是这个感觉,真美,爷操得奴家骨头都酥了。”
宋清然自穿越以来操过的女人中,哪怕是白依依、王熙凤这等成熟妇人,虽在情热之时也能说些淫语,可仍是带着古时女人的娇羞韵味,不比现代女人那种淫蕩开放,而这尤氏却真真如她教导尤二姐的话语一般,‘上床能淫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厅堂。’人前如端庄妇人,跨前如淫娃蕩妇。
宋清然边一下下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尤氏肥美的臀瓣上击起阵阵臀波臀浪,一边用右手抚向同是跪在尤氏身边的尤二姐的玉蛤之上。入手也觉一片湿濡,黏黏滑滑的蜜汁已顺着玉蛤流了一腿。
尤二姐虽未经过风月,可听着二人淫语,看着二人动作,早已本能的激起欲望,此时被宋清然发现,已是羞的面色绯红,把头埋入枕中“嗯啊”呜咽着。
尤氏知自己妹妹脸皮薄,一手撑床榻,一手搂过身边的尤二姐的脖子,使二人面对面后,便一口吻向尤二姐的嘴儿。
尤二姐正被宋清然摸在玉蛤上阵阵发颤,正在羞耻之中,此时被姐姐吻在口中,不由得便伸出舌头,配合着姐姐的亲吻。只是姐妹二人都在宋清然的把玩之中,不时的边吻边“嗯啊”的呻吟着,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
宋清然单手扶着尤氏玉臀,开始加快抽送,下下直抵花蕊,抽到只留半个龟头,方狠狠的撞向肥臀,数十下来,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再次打开,让自己龟头又陷入半寸,那会自动吮吸的花蕊又开始张嘴在吮吸自己的龟头。
便抵着花心研磨起来,只磨几下,尤氏便招架不住,只觉身子一酥,浪叫着:“爷……爷……奴家要去了……啊”的一声便泄了身子,纤臂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床榻上。
宋清然正在舒爽,而京城鸿胪寺中的察哈尔机却不舒爽,听了密谍兔子汇报今日白天的行动,微微皱着眉头道:“以宋清然此子好色的性子,碰见你这等美色应不会不有所行动,怎会无动于衷呢。”
便见那兔子密谍双十出头年华,瓜子脸儿,桃花秀目,不论是凝神还是美目轻扫,都有勾人魂魄之意味,虽微显瘦弱,可身着半臂旗袍,仍能把胸前美乳,腰下玉臀撑出轮廓,一眸一笑都撩动人心。
兔子回稟道:“属下观他望向属下的眼神中能感觉出他有所心动,只是片刻后又恢复如初。”
察哈尔机又沉思片刻,毫不顾忌兔子美色,摆摆手让她下去,对身边的军师聂听雨道:“宋清然不可能有所察觉兔子的行动,只能说是他过于小心了,继续安排兔子一步步接近,仍不要操之过急。”
军师聂听雨点头领命,又问道:“要不要让沧海行动?”
察哈尔机摇头道:“暂时不用,此地乃是周朝京师,宋清然身边又护卫众多,只他身边那个刘守全便不是沧海所能对付得了的,首先要先除去护卫刘守全方可。”
军师聂听雨道:“像刘守全这等军中武艺之人,暗杀很难奏效,不如……不如光明正大的除掉为上策。”
察哈尔机一听,也来了兴致,问道:“如何光明正大的除掉?”
军师聂听雨微笑道:“过几日我们可故意生些事端,周朝那些礼部官员定是难以处理,宋清然作为谈判正使自会出面,我们再惹他愤怒出手,伤些我们的人,刘守全作为宋清然的护卫,只要宋清然下令,他自会首先出手,以此我们就有借口找周皇告状,再用两方派出人马公平打斗为由,让宋清然带人迎战,只说我们若败了便此事便就此做罢,要胜了便让他把罪魁祸首交出来,超过百人的打斗,那个刘守全再强,也要死在乱军之下,即便不死,我们胜了也可在他交出刘守全后,随意处置此人。”察哈尔机哈哈一笑道:“好计谋,明日你就安排人办。”
被算计的宋清然此时正在舒爽之时,也不做停留,拔出肉棒,带出汩汩蜜汁,膝盖右移了两步,来到尤二姐身后,不待尤二姐说话,顶着湿滑的玉蛤,腰胯一送,便连根插了进去,紧跟着便“啪啪”连抽插数下。
只听得身下“啊!”的一声痛叫,感觉好似捅破薄膜一般,再低头一看,肉棒抽出时带着丝丝血迹,方知这尤二姐还是处子之身。此时方觉自己有些莽撞,拔出肉棒,扶着尤二姐正面躺下,再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已哭成泪人的尤二姐,轻声哄道:“乖,不哭了,是爷的不是,不知你仍是处子,有些粗鲁了。”尤二姐边哭边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着宋清然的虎腰,抽搐道:“奴家又未成亲,自然是……自然是处子之身了。”
宋清然有些尴尬,看了眼身旁的尤氏。尤氏噗嗤一笑娇声道:“是奴家的错,奴家见我家老爷那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以为我这妹妹被哄了身子,才在上次说,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今日问了妹妹方知她是个贞洁的女孩儿,守着底线不让他碰。”
宋清然听后心中也是欢喜,自己虽非处女控,但能是干凈的身子自是喜欢,又轻轻的重新把肉棒插入尤二姐体内,也不再抽动,边亲吻着尤二姐娇嫩的脸蛋儿,边用双手抓揉她胸前一对盈盈鸽乳,不时的用双指夹着已挺硬的乳珠搓揉着,片刻便让身上的玉人儿轻晃腰臀,宋清然见这丫头用行动求操了,嘿嘿一笑,便直起身子,扶着她的纤细腰身,一下下开始抽动起来,只是照顾尤二姐刚刚破身,不忍过于激烈。
边抽动边听着身下尤二姐非同于尤氏那种熟妇人般的“嘤嘤”叫声,只感觉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宋清然边抽插边问道:“尤二丫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爷的?”
尤二姐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边“嘤嘤”呻吟着边道:“自从初一那晚,见到爷您的伟岸英姿,便喜欢上爷您了。”
宋清然听得也是欢喜,加力狠沖了两下,只操得尤二姐娇躯颤抖,又问道:“那有没有想过,爷会这般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