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五只脚趾如春蚕一般,柔柔短短,并拢收于脚掌之上,白中带着粉红,因两人距离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不由出口问道:“宝钗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水粉?怎么有一种我从未嗅到过的香气。”
宝钗听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宝钗身上香气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许是天生,也许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种叫冷香丸的药物所至。只要自己出汗,身上就会散出这种似花非花的一种幽香来,因自己和母亲嗅习惯了,并未在意,哪料被宋清然一口点破。
见宋清然看着自己等待答案,只得羞怯的说道:“宝钗未用水粉,那是……那是……哎呀没什么啦。”
那是女儿家的体香这话宝钗终是说不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宋清然脑子一转便明白了,这应是宝钗出汗后的体香,只是这香味确是好闻,却不知只是汗水有香还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压在身下恩爱一番,流出蜜汁,想必更会香浓。
宝钗脚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里涤足时,自己用手碰触都觉浑身发麻,此时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觉酥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只是随着自己爱不释手的把玩脚儿时,宝钗已有些难忍的咬着嘴唇,偶尔从鼻息之间传出一声轻轻淡淡的“嗯唔”之声。
只这淡淡一声“嗯唔”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听过太多类似的声音,自是知道是何缘由,未料到宝钗的脚儿这么敏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宋清然抓着五根脚丫儿又轻轻搓揉了几下。
宝钗又是轻“嗯”了一声,看似仿若扭伤的疼痛,实则内里实情,宋清然已心中有数,知宝钗女儿家害羞,正要放手。
宝钗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话问道:“清然哥哥,你怎会独自一人来蘅芜苑,可是来找……来找母亲的?”
宝钗本是想问可是来寻自己的,又感此问有些不妥,便改为是否来寻自己母亲,毕竟一男子亲自上门,寻一未出闺阁的少女,是很失礼的,寻她母亲则无妨,母亲担着家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来往。
宋清然看她娇羞姿态,便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种表态‘为他守身如玉’。此时年代,女儿家是不能轻易送男子礼物的。
便用手指轻刮一下薛宝钗挺翘的鼻梁,见宝钗脸色更是绯红时说道:“来寻薛姨妈谈些事情,也更想来见见你。”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丫鬟莺儿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来了。”
这莺儿也是会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着女红,见自家小姐在院中玩耍,也未上前打扰,再次探头查看时,已是宋清然在抓着自家小姐的脚丫儿在轻抚中了。
这莺儿自是知道太太与自家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让宝钗能嫁入王府,自家小姐也对这风流王爷有些好感,便不会上前打扰,只是悄悄溜到门外放风,防止园中别的姑娘看到。
在这时代,二人再你情我愿,未出闺阁的少女和男子单独幽会总是不妥,何况这男子还是贾府的女婿。
薛宝钗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收回被握着的脚丫儿,趿上秀鞋,一溜烟的跑到屋内,就连秀发中那根碧绿色的翡翠钗簪掉落草丛,也顾不得再捡回。
宋清然看着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宝钗,心中更是喜欢,走了两步捡起掉落的钗簪收入怀中,才起身同刚进院门的薛姨妈见礼。但见这薛姨妈很是会追赶潮流,身着宋清然前些时日才让王熙凤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红碎花,量身体裁,微丰的身姿把这旗袍穿出端庄妇人特有的韵味,半露脖颈,丰胸肥臀,腰无赘肉,一双白玉修长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线中若隐若现。
薛姨妈见宋清然来访,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应该让下人通传召见,怎会亲自上门来访。喜的是,如此便随意上门,也算是认可两家相交甚笃,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让宝钗嫁入王府,并暗示过宋清然,而燕王殿下并未拒绝,只是说宝钗年龄过幼,话中意思自是等宝钗成年便可细谈此事。
此时的宝钗刚刚及笄,上两个月刚过十五岁生辰,却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妈也就不算着急,顺着二人发展便可。
薛姨妈虽未见宝钗露面,可在进院之前,细问过守在门外的莺儿,知道王爷来了有些时辰,不可能未见宝钗,想必是自己这个女儿也知害羞,自己虽是母亲,也难免感觉羞涩,便提前离开了。
再看向彬彬有礼的宋清然,但见他虽贵为王爷身份,对自己从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总以晚辈之礼相见,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儿,把自己当半个岳母来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时看她相同于宝钗,也感觉赏心悦目,薛姨妈今年三十余岁,虽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黄,即便是在官宦人家,也只能守着身边子女,管理府中大小内事,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家中老爷也多是搂着新纳小妾,风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过夜就算是恩宠相宜了。
而在宋清然这种阅遍后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妈正是半老徐娘,风味犹存的年龄,光滑娇嫩的肌肤仍有水润,肥圆丰满的玉乳及双臀未见松弛,言行举止不经意流露出的妇人姿态,相较于青涩丫头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妈引宋清来到客厅,请坐于主客之位,薛宝钗躲于厅内里间厢房,探出半张娇俏脸儿,偷看宋清然,却被正在四顾的宋清然逮个正着,做了个鬼脸,又红着脸躲回了里间。
薛姨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后才道:“小妇人感谢王爷多次照顾薛家孤儿寡母,家中男人不在了,只留小妇人和宝钗相依为命,本还有个独子薛蟠,却是个不争气的,本打算此次进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家,逆子不愿舍弃江南家业及狐友,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事。”
说到儿子薛蟠,薛姨妈半是伪装,半是真心,不免有些伤心落泪起来。
宋清然自是知道宝钗那个兄长的德性,薛大傻嘛,红楼中出名的愣与横,四处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时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着宽慰几句,又应承如有机会,定会照顾薛蟠一些,才算让薛姨妈收了眼泪,闪烁着那对桃花眼儿,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了声失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这款款一福,恰当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蹲姿势浑圆紧绷,有如要随时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虽看的赏心悦目,只碍于礼法,不敢紧盯,咳嗽一声才道:“此次来见姨妈,有一事相商。”
薛姨妈客气道:“燕王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词,小妇人当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听闻薛家在大治狮子山有一处铁矿买卖,王府锻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烦优先给我的人供些富铁矿石,价格仍按你正常出货价便可。”
薛姨妈一听是这事,满口答应。作为商人,供给谁都是一样,即便有合约,仍可把控下供给量。
又閑聊一会,薛姨妈见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借故还有些事要处理,叫来莺儿交待几句便起身告辞。
宋清然和薛宝钗此时关系最为微妙,似亲非亲,似恋非恋,此时薛宝钗在里间厢房,重新盘好秀发,梳一俏皮桃心髻,刘海前垂,髻上簪着一支珍珠花簪,衣饰也换回月白色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着一袭鹅黄色绣白玉兰长裙。正踢着腿儿发呆,见宋清宋走了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双眸闪烁如星,规规矩矩地福身一礼。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了下宝钗的挺翘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头片子,在我面前不必这样拘着礼,方才在院中模样就挺好。”
此动作自然让宝钗感觉和宋清然亲近几分,怯怯道:“钗儿不小了,哪还是小丫头了。”
宋清然扫了一眼宝钗胸前玉乳,果见顶起高耸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妈遗传,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宝钗自是听不懂老司机用语,文静优雅的请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时也不知该与宝钗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问道:“宝钗妹妹,你的脚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宝钗脸颊顿时羞红,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会儿,宝钗小脚丫儿被他抓摸许久,虽中途因薛姨妈进来而打断,可回到房内的宝钗换衣衫时,更是羞涩欲死,只她那粉色小内裤上,湿痕一片,离身剎那间拉出一条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