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春不自主的双腿交叠,一双纤臂搂紧宋清然。饱胀的左乳随着吸吮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吮向右乳,在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渐起,元春只觉浑身无力,蜜汁已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流着,在元春双腿交错间,染湿了整个腿根。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春的腰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湿湿漉漉的草地,穿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湿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随着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春全身颤栗。
元春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爽,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胸前玉乳随呼吸而颤,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阴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春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乳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源泉。
“爷……不要了……臣妾……臣妾快不行了……”
宋清然此时已完整的含住整个阴蒂,有如吮吸乳珠一般,每舔一下,元春就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蜜汁涌出,在宋清然的挑扫吸吮之下,元春呻吟之声渐大,嘴中豆蔻仿似又胀大一分,随着一声高亮的呻吟,元春的身子先是绷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快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蕊中的蜜汁哗的涌出缝隙,浸湿大片床单。
元春快乐的颤抖着,剎那间仿佛置身云端,身体轻如羽毛,随风飘然落下,宋清然未停止的吮吸仿若春风,自己飘蕩着,被吹起,将要落下,又被吹起,直至不知自己落向何方。
宋清然跪起身子,用手扶着自己已是粗胀的肉棒,顺着元春细细的芳草地,划向窄窄的浅沟,玉杵在浅沟上来回摩擦,不时用龟头刮下蕊尖的豆蔻,引得一股股花蜜流出,顺着元春光滑的玉腿流入雪白的臀缝之中。
元春只觉玉蛤处阵阵火热袭来,双腿被宋清然把着不能动弹,刚才的丢身已是浑身发软,蜜汁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告求道:“爷……别逗弄臣妾了……快……快插进来吧。”
随着宋清然似进非进的挺刺,元春只觉麻痒难耐,不由的又哼哼几声,只是口鼻哼吟出来的话语,渐分不清内容,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的肉棒被花浆淋湿,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準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扶着棒身,对準穴口,发力一耸,便顶入元春早已潮湿的体内。
元春娇嗯一声,花房顷刻间被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花房中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左手握住她的已变酥软的乳儿,反复推揉,右手握住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插。但见汩汩乳汁随珠乳细孔滋滋射出,顷刻间满室乳香。
元春只觉他那肉棒越耸越快,越耸越深,每一只都击在自己最敏感酥麻之处,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可却催使她更加动情。
唧唧的水声与嘤嘤的呻吟声;激射的乳汁与妩媚的动情之色;四溢的奶香与蜜汁淫靡之味三色合一,便得宋清然欲火大炽,抽耸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元春翘起美臀之上,掀起阵阵迷人臀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贾元春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没被抓握的右乳随着震颤随身晃动,美不胜收。因浑身酸软酥麻的异样感觉使得元春一对白如冬雪,荧如白玉的十根脚趾紧紧绷紧收着,樱口微张,无序的呻吟:“啊啊……爷……臣妾要死了……爷……哥哥……停一停……相公……停一停……呀……丢了……”
宋清然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元春弄得酸软不堪,几要昏晕过去,自己也到了顶点,下身狠狠一沖,抵着花蕊深处便是一阵激射。
两个相拥数息之后,才算双双回过神来,元春软软地躺在宋清然怀中,膝盖以上双乳以下的部位不时痉挛一下,似是犹有高潮余韵在她身体里回蕩。
云雨后的元春较平日里变的更为娇美三分,不见丝毫皱纹的脸蛋儿,粉粉嫩嫩透着光泽,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里,脑中想着自己父亲所提之事,“迎春、探春二选其一随自己同嫁燕王府。”只是这两个妹妹姿色都极为出众,元春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爷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可选哪一个,确让她为宋清然犯难。
迎春低调实在,她无宝钗、黛玉的才华,总是被习惯性忽视,无论对谁,哪怕是下人,都是礼让三分,从不与人争执,被人欺负不去哭,事遇开心不去笑。在外人眼中她是一块“木头”,才有“二木头”这一诨名。可在元春眼中,这是一种善良包容,同时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明哲保身之道。
元春在这等大家族长大,自是知道,不仅是贾府,放眼整个周朝,大家族这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向是见人办事,欺善怕恶之象笔笔皆是。刁奴欺主,明争暗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自是知道庶子、庶女的艰难,迎春如此做法,把一切藏在心中,尽可能不为自己、不为身边之人带来麻烦。这等性格放在身边是极好的,不惹是非,不与人为敌,进了王府能少很多事端。有自己照应,想来整个王府也没谁再敢欺负于她。
探春则是胸襟阔朗,精明志高,聪慧机敏之人,无论是在诗词歌赋、商政宦海都难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如嫁入王府,不仅能为宋清然的贤内助,也可为自己的臂膀。
宋清然见怀中的佳人半天未说话,而在低头沉思,便拍拍她的翘臀问道:“在想何心事如此出神?”
或许所有老夫老妻都是这般,时间久了夫妻相处便少了些羞涩,多了些自然。元春抓着宋清然胯下渐不老实的肉棒道:“爹爹想让迎春或探春随我一同嫁入王府,爷您是喜欢迎春还是探春呢?”
宋清然一听此事,也来了兴趣,脑中闪过迎春的温贤谦让,探春的敏慧俏皮,也有些心动,便笑着问道:“假如你走在路上,发现不远处地上,掉落一锭金子与一锭银子,你是选择捡金子还是银子?”
元春没料到宋清然突然转了这个话题,未加思索的便道:“自然是捡金子了,金子比银子值钱的多哩。”
宋清然叹息一口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你难道不会两样都捡?”
“啊,爷您要……”元春直接忽略掉宋清然的讽刺,直指问题根本的问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好,为何不两样都选呢。”
元春轻咬宋清然胸前一口,嗔道:“小惜春也是只和你亲,想必等长大了定是也要嫁你,现在看来,贾府四姐妹要被你一网打尽。”
宋清然吻着元春的额头道:“这有何不好?你们姐妹正好可以永不分离。”
宋清然又想到什么,淫淫一笑在元春耳边轻声道:“四春同树开花的美景应是人间难见。”
元春轻捶宋清然一下嗔道:“爷您也不怕累着身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一个翻身重新压上怀中的元春,胯下耸立的肉棒,如蛇入洞一般,準确找到玉门之中,在元春的娇嗔哼叫声中,宋清然借着刚才云雨未干的春水一插而入。
看着身下妩媚的元春,宋清然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粗大肉棒便在元春湿滑的花房里大力的抽送着。
元春自打生过小宝儿后,许久未与宋清然同房了,身子格外敏感,没用几下,下身已经如河水泛滥一般,不停的向外溢出蜜汁,而花房却如小嘴一般,紧紧的裹住宋清然的肉棒。胸前玉乳随着宋清然的抽送蕩起层层乳波,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嘴里颤巍巍的哼叫着……
宋清然最喜欢元春的成熟妩媚之味,较之小丫头有着异样情趣,耳中听着元春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及自己肉棒在花房抽插的“唧唧”水声。
“啊……嗯……爷轻些个……臣妾要不行了。”
元春的呻吟越来越大,因生了宝儿后更为肥满的玉臀不断的扭动着,在宋清然不断的抽插下,就要到了丢身,宋清然已感觉到花房之内的吮吸和抽搐越来越强烈,便又加快沖刺,一波波的浪潮向元春身体袭来。
元春浑身猛颤,蜜汁流个不停,在宋清然猛沖猛扎百余下,当肉棒狠狠顶在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双手紧紧搂住宋清然的后腰,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啊……爷……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妾身……要丢了……”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便从花心内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