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街后方,飞身沖出一白衣蒙面之人,大喝一声:“宋清然狗贼,拿命来!”
一剑击飞最后一名护在轿边的护卫手中长剑,直奔宋清然轿辇门帘而来。
五步开外的宁蓉儿吓得花容失色,却难以击退与之近身而战的黑衣刺客,只得怒叫道:“宋清然!快走。”
宁蓉儿从这白衣蒙面男子步伐及一剑击飞护卫的手段,便知此人武艺定在自己之上,宋清然是绝难以抵挡的。
白衣蒙面男子走近轿辇,手中长剑一剑便刺向轿中,身体也紧随手中长剑飞入轿内……
“宋清然!”宁蓉儿凄厉叫到。
刘守全听到叫喊,也顾不得身边数名弓弩手的缠斗,急步向宋清然处赶来。
此时只听“砰”得一声巨响从轿内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团血雾从轿内顺着左侧轿帘弥散开来。
长街搏斗的众人仿似定格一般,戒备着看向巨响传来处的情况。
数息之后,宋清然施施然的走下轿辇,抖了抖袍摆处不存在的灰尘道:“装逼遭雷劈,全部拿下。”
护卫虽不知宋清然是何手段一招击杀这名白衣刺客,此时见宋清然无恙,便都又重新迎战对敌之人。
黑衣刺客见此情形,心中也是骇然,他与宁蓉儿一样,虽不知这名白衣蒙面男子是何人,可步伐剑法是做不得假的,与自己一样,算是高手,可在数息之间,却被宋清然一招毙命。
“撤!”黑衣刺客吼出一声嘶哑叫声,便一刀击退宁蓉儿,首先向长街后方退走。
仍存活的近十名刺客听到命令,亦同时转身飞奔而走。
“不必追了。”宋清然心知难以追上为首的那名黑衣刺客,至于那些小喽啰,追上也无用处,从他们嘴里是难以问出实情的。
满身是汗的宁蓉儿快步退回宋清然身边,仔细看了宋清然周身,见无任何伤处,方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宋清然此时也懒得追究她偷偷跟来之事,至于直呼自己名字,更是懒得追究,有的是方法让她叫‘爸爸’。
只是摸了摸宁蓉儿有些凌乱的发丝,此次如不是她缠着那名黑衣男人,让黑白二人同时杀来,自己怕真要惨死街头了。
宁蓉儿掀开轿帘,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白衣刺客的尸体,转身问道:“你是用何武艺一招便杀了此人的?”
未待宋清然装逼,提刑司之人闻讯已赶到。为首之人认得宋清然,赶忙跪地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燕王殿下恕罪。”
宋清然并未理会提刑司之人,看向同时赶来的刘守全,问道:“护卫是否有损伤?”
刘守全亦跪地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
宋清然看了一眼同时下跪的九名护卫及轿夫,轿夫有三名死在乱箭下,护卫只有一名伤了左臂,稍放下心来,道:“都起来吧,查下是哪方的人布此局来杀我?”
“你们也起来吧,本王伤势过重,这些被捕及死伤的刺客就交给你了,孤相信巴大人会给本王一个交代。”宋清然看了一眼提刑司领头之人道。
“是,属下定会全力侦缉。”提刑司为首之人见宋清然说自己受伤,神情又有些冷淡,知他此时应是心中怒火正炙,此时夜深,寒风顺街吹过,而他额头微冒汗水。不知是赶来时过于匆忙所累,还是因此事太过重大所吓。
一切吩咐完毕,宋清然便让剩余六名轿夫抬着满是血迹的轿辇继续回府。自己则在护卫的合围之下,步行回府。
死在轿中的白衣刺客宋清然不想交给提刑司的人,一是伤口自己难以说清,二是想查查这人是何来路,此人明显和黑衣刺客不是同一路人,两方之人同时想杀自己,白衣人单枪匹马,应是跟随自己多日,见此时是个良机,才会冒险一剑杀出。
回到燕王府,宋清然让刘守全把轿辇处理掉,白衣刺客尸首带走查查线索,便携着宁蓉儿回房休息。
直到在榻上,宁蓉才终于忍耐不住,缠着宋清然问是何办法一招毙敌的。宋清然才笑着从怀中掏出那把利器——一把短铳,双筒枪管,手工纯钢打造,楠木手柄。
宋清然最初只画了张分解图交给刑怀傲,自己又折腾许久,最后方能形成这支短铳,只是无论是装填速度,还是命中,都差强人意,只能近距离防身之用。
解释半天,宁蓉儿也没搞懂,还要再问,便被宋清然剥去衣衫,压在了身下。
热烈的唇舌交缠,宋清然今夜一身邪火,无处宣泄。宫中被太子摆了一道,回府途中又路遇两波刺客同时出手,虽暂时没有证据,想来也只有太子和察哈尔机可能性最大。气愤之余手中紧抓的两只玉乳不由得多带了几分力气。
“嗯!爷,疼。”身下的宁蓉儿轻哼道。
此时宋清然方警醒过来,看着宁蓉儿胸前双乳被自己抓得微微发红,心中有些歉意。
火热的嘴唇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如玉的耳垂一一吻过。左手在宁蓉儿腰腹间四处游蕩,嘴唇一路下移,从她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乳,一路爬上了带着两点樱红的玉峰之顶,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宁蓉儿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
宁蓉儿动情的双臂膀紧拥着宋清然后背,任他温热又带点磨砂感觉的大手轻抚自己纤腰,勾挑自己阵阵情火,宁蓉儿已不顾亲密厮磨之间秀发已是凌乱,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脖颈,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嘴唇。
“哎……大坏蛋,别……别摸那里……”双唇刚一接触,宁蓉儿便感觉那只双手已游移到自己湿润的玉蛤之处。
宁蓉儿练武的肌肤紧绷中带着娇嫩柔滑,光洁滑软的冰肌下体,隐隐似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饱满鼓胀,较之贫乳女孩的胸乳过之不及,自带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但那那馒头晶莹雪白、粉雕玉琢、一条紧闭着、嫣红粉嫩的缝隙潺潺流着溪水。
已经起身跪坐在宁蓉儿打开的双腿间的宋清然,不仅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宁蓉儿裸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那略带羞涩的玉容因动情流出冶艳娇媚之态,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因身体紧绷透出淡淡青筋,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玉峰处两粒樱桃娇红艳丽。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高耸而神秘的幽谷,及那玉腿间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不让宋清然迷醉其中难以自拔,再细看那桃园之处,却发现,晶莹滋润,阴蒂已然肿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米粒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
“爷,羞死人了,不要看了,唔唔唔……”
本来因羞涩紧闭双目的宁蓉儿见宋清然半天没有动作,不由轻启双目,便见宋清然正紧盯着的娇躯来回巡视。
情动不已的宁蓉儿伸出纤手,娇怯怯地解开宋清然身上的内衣。宋清然被这葱指触着赤着的肌肉之时,亦是汗毛直竖,感觉指尖彷若带着情欲一般,阵阵酥麻肉欲自指而入,传遍全身,最后流入自己胯下高胀的肉棒,使肉棒更为挺耸坚硬。
宁蓉儿看着宋清然胯下变得更为高耸,虽有羞意,但并未停止自己的双手,忍着羞,带着甜蜜情浓褪下了宋清然的衣裤,那羞中带着浓情之态让宋清然更为意动。
宋清然再次俯身吻上宁蓉儿的香唇,大手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双指在娇嫩的蓓蕾处捏拿着,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愈变樱红突起。
激情中的宁蓉儿难忍着声声娇吟,全身酥软,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体被宋清然抚弄。宋清然只觉手中双乳雪白丰腻,凝脂如膏,紧凑饱满,随着自己的揉捏,不断跌宕起伏,波涛抖颤,尖挺挺乳珠儿弹性十足,不忍释手。
坟起的乳儿洁白粉嫩,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晕有如两朵盛开红梅,美艳淫靡,两粒樱桃粉红之色,圆滚滚俏挺挺,立于梅花正中,煞是惹人怜爱。
宁蓉儿整个娇躯在宋清然怀中轻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清纯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宋清然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宁蓉儿被宋清然弄得心旌摇蕩,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促促,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萦绕耳边。宋清然亦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在乳儿尖上打圈、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磨咬几下。
宁蓉儿只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爷……痒死了……蓉儿……蓉儿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