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主府大厅,此时已点起数百支红烛,将整厅照亮如有白昼,过道正中铺着波斯地毯,直通主案,两侧按仕子聚会一般,前后三排,摆满桌案小几。太监、宫女、下人们鱼贯而行,为来客传菜。
酒是绍兴女儿红,度数不高,却绵软爽口,菜品是京中富贵楼大厨包办,色、香、味俱佳。主案右侧,几名识字宫女桌前已铺好笔墨纸砚,只等在坐众才女吟出绝美佳句,以便传看。元春作为宾客中身份地位最高者,坐于左侧首位,克莱尔、晴雯、抱琴则坐于元春身后。
从厅内一角传来的婉转低沉琴音,靡靡动人。和顺公主或是参加宴会较多,如此模仿男子设宴,却也别添一分韵味。虽非能如男子般淡雅清俗,此时案前或三五之人互相交头,浅浅低语,或娇声祝福敬酒,亦也算是另样热闹非凡。
本就都是高门大户,官宦权贵家中女子,对这些使银便能买来的酒菜吃食并不上心,女孩家本就要保持身材,用的更是不多,除相遇旧交好友之时,会遥遥举杯,浅饮一口,算是相叙,多只是浅尝两口自己喜爱之食,便停杯止箸,欣赏案前过道之上的女妓妙舞。
豪放一些的女子,会学男人一般,品鑒一番舞女的身姿、丽容,以及舞姿优美于否,动作是否生硬,扭腰是否自然,踢腿能否笔真,更有甚者,拍掌以示赞许。
贾政对选谁并无太多意见,见宋清然已经应下,愿二选其一,便算放下心事,又与宋清然交杯换盏起来。
赵姨娘虽有些心急,方才插话已引得贾政不悦,只得端杯陪着二人饮酒,虽不似贾政与宋清然次次杯尽,每每只饮半杯,此时亦有些微醉,使得面色更为潮红诱人。
今日宴请,本就为显亲近,用的是方桌小案,三人坐的很近,此时的宋清然借着酒意,便故作伸了伸腿,膝盖与身边正为自己斟酒的赵姨娘腿儿碰在一起后,却不再收回。
赵姨娘好似未曾察觉,帮贾政布菜后,又陪贾政饮了一杯。此时的贾政早已是醉眼迷离,不便方向,见有杯在眼前,便端起饮尽。
宋清然感觉赵姨娘好似有些惧怕自己,借着起身向贾政敬酒,坐回椅上之时,右手好似无意间放在的赵姨娘大腿外侧。
只觉赵姨娘身子一颤,一双柔软小手盖在自己手上,想要拿开自己轻薄之手,可试了几次未能移开宋清然放在她腿上之手,又不敢过于用力,惹怒了宋清然。
此时的贾政好似有些清醒一般,端起酒杯,搂着宋清然的肩膀醉意朦胧的道:“好女婿,来再饮一杯。”
赵姨娘吓得有些失色,怕贾政看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感觉腿上大手带着力度,在自己嫩肉之处抓了一把。正準备要起身躲开之时,只听“噗通”一声,贾政彻底醉倒于桌案之上。
宋清然只得起身与赵姨娘一道,扶起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贾政回到赵姨娘卧房。
此时宋清然也装作醉酒欲倒之姿,踉踉跄跄走出卧室,赵姨娘不知有诈,只得先帮贾政褪去外衣、鞋袜,又快走两步扶宋清然进探春闺房内安歇。
宋清然见贾政已是烂醉,赵姨娘姿容却是太过诱人,胆色便大了几分,此时贾政已经睡下,赵姨娘又扶着自己来到探春闺房,便借着酒醉,立足不稳,用手搂过赵姨娘的腰身,口中问道:“姨娘还未告诉小婿,你用的是何水粉呢。”
赵姨娘本是妾室,哪有资格让宋清然自称小婿,听宋清然如此自称,心中虚荣作怪,倍感贴慰,对宋清然搂着自己腰肢的大手也不觉唐突,只道他是借着酒意占些自己便宜,同时亦为自己年过三旬,仍能让宋清然这种美色如云之人喜欢暗感窃喜。娇笑道:“哎呦,奴家哪有银子用什么水粉啊。”
宋清然装作不信道:“姨娘骗我,小婿嗅着你身上香气宜人,怎会没用,让我再来嗅嗅确定一下。”
说完便把鼻子凑近赵姨娘的颈下,用力深吸两口道:“好香!却又不像水粉之味。”
赵姨娘咯咯笑了两声,用手轻推宋清然的额头,却并未用着力度。
“王爷,好痒。”
“小婿猜猜……嗯,这香气似兰似麝,舒心宜人,非水粉,非香露,定是姨娘体香无疑,是与不是?”
赵姨娘在府中本就丫鬟出身,又不会做人做事,一向被人呵斥,就连探春亦没给她太多好脸色看过,平生除了失身之夜被贾政哄骗过几句好话,从未被人如此好言相哄过,且奉承自己之人还是当今朝中尊贵的皇子,此时心中有如吃蜜一般。
已是忘了腰肢仍被宋清然搂着,身上被紧贴着。口中谦虚道:“奴家哪有什么体香,王爷尽会哄人开心。”
宋清然再嗅了两口陶醉道:“如此宜人之香气怎会没有,岳父大人好福气。”说罢搂着腰肢的大手已在她腰侧来回抚弄起来。
赵姨娘被如此轻薄,还是不忍太过违逆了宋清然的意思,一是自己此时还有事想求他,二来宋清然虽有些轻薄自己,可并未太多过份之举,语中又有奉承之意,三来自己许久未被男人亲近,此时这只大手在自己腰侧抚弄,让自己有些体软心飘,很是受用。
“哎呀,奴家一家生小妾,哪敢当老爷的福气二字,能不被呵斥就烧高香了。”
二人谈话间,赵姨娘已被宋清然的大手带着面向了他,看着嘴角带笑的宋清然,总觉得身子有些飘飘然之意,却又说不好是何故。
宋清然此时的大手越游走越低,已慢慢划向那一方丰翘圆润的美臀之上,口中仍说道:“府中谁敢呵斥我的小岳母?本王定要寻他问问。”
这声小岳母叫的赵姨娘又是软了三分,只觉刚吃的蜂蜜仿似又放了霜糖一般,甜上加甜。嘴上仍是说道:“王爷,您可别这么叫,奴家受不起的。”
宋清然手一带力,把赵姨娘紧贴自己小腹,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吹着酒热之气轻声说道:“爷如果娶了探春,您不就是小婿的小岳母了吗?”
赵姨娘只觉一根火热的粗棍紧抵自己下体之上,热力透过她薄薄的绸裙传到下体,身子一酥,只觉一丝蜜汁透蛤而出。
身子想撤却又撤不开,想推开,却又推不动,只得装作没有感觉到那根火棍的存在。面露喜色地问道:“王爷,您準备娶探春?”
宋清然故作犹疑道:“探春敏慧过人,又是你的亲生女儿,姿容随你一般美丽动人,小婿自是想娶的,可是……”
赵姨娘一听宋清然说想娶,大为心动,急急问道:“可是什么?”
此时宋清然的大手已在肥臀上游走数圈之多了,见赵姨娘只顾着随自己话语来问,便边揉边道:“只是迎春亦秀美异常,且贤惠和气,爷也是很喜欢,有些不舍。”
赵姨娘可不像他人一般,说难听点,她是没见过世面,又是从丫鬟熬出来的,虽没太多坏心眼,可还是有些自私自利一些,一切只为自己着想,曾因王熙凤苛待过自己,又想帮儿子上位,便信过马道婆的哄骗,扎小人诅咒过王熙凤与贾宝玉。
此时听宋清然夸迎春秀美,且贤惠和气,不过脑子便道:“迎春那丫头,八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哪及我们家探春好。”说完又有些后悔,感觉粗俗且小人了些。
宋清然一只手抚弄肥臀已感觉不够舒爽,便改为双手环着赵姨娘腰肢,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把着两方肥臀。嘴上只是笑笑道:“沉闷有沉闷的好处,进了王府不惹事,宅内安宁啊。”
赵姨娘见宋清然一直在说迎春的好,以为宋清然已经拿定主意选迎春了,有些着急,还欲再说,宋清然的大嘴已带着酒气封住了她的口舌,一阵眩晕之间,只觉一滑软的大舌已鉆入自己口中,带着酒味与自己小香舌交缠起来。
“唔……不……不可……奴家……是……有……家室……”
待一句话未说完整,宋清然已深吻许久,此时放开她的口舌才道:“小岳母大人,爷即已如此称呼你,自是会娶探春的。”
赵姨娘被这句话吸引,也顾不得宋清然刚才过份的举动,微喘着气息问道:“真的?不要骗奴家。”
宋清然大手开始解赵姨娘旗袍领口的衣扣,边解边道:“自是真的,怎会骗你,只是不知探春这丫头身姿是否有姨娘的好?”
赵姨娘在迷糊之间领口之扣已被宋清然解开三个,只觉身子一凉,一段锁骨已露在外面。已顾不得别的,急忙用手抚平垂落下的那一方衣领,遮回锁骨那片春色。
见宋清然并未用强,才稍放下点心,接他话道:“奴家人老珠黄,哪比得探春这丫头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