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别再遮了,下边小手儿捂着之处,都流了一手的淫汁骚液了,让爷带你舒爽,带你泄身多好,让你顺便帮探春试试新婿成色如何,好将来不会后悔。”
赵姨娘被这话挑逗的心中又是一蕩,又有股蜜汁流出,可嘴上仍死不承认道:“奴家……奴家未曾流水,哪有母代女试婿之说。”
这种小妇人最是难得,又有味道,宋清然要做的就是打破她一切枷锁,心甘情愿的放开一切让自己插入。
嘿嘿一笑,顺手从枕边拿起刚才所脱掉的赵姨娘的紫色小内裤,找出下方那一片湿润之处,亮在赵姨娘眼前道:“还不承认,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说完又收回,放于自己鼻尖处,深嗅一口,作陶醉状说道:“好香,好骚的味道。”
赵姨娘哪受得了这种带有撩拨,又带点羞辱的玩笑,收回遮挡胸前的手臂,去抢夺自己那条确是湿透的内裤。
宋清然也不躲避,任由她抢去藏在枕下,却借此机会,一手一只捏住赵姨娘乳峰处那已圆如葡萄,紫红色的乳珠,微带着力道慢捻着道:“小岳母,真是一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你瞧你,乳头都硬了。”
赵姨娘淫水直流被宋清然识破,此时乳珠儿挺翘又被发现,只感觉仿佛所有私密都被宋清然知晓一般,羞愧之余好似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抵抗意志又弱了三分,原本紧并的大腿也被宋清然用双腿顶开,分在了宋清然双腿两侧。
宋清然一边赏看着这美妇人的动人身姿和带着羞涩却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片刻功夫,一个赤裸健壮的魁梧男人,便映在赵姨娘眼前,但见这男人手臂粗壮,胸腹肌肉隆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挺立在他的胯下。
此时的赵姨娘认命的闭着双眼,满头乌黑秀发随着自己玉首转在一边,两只手儿按在悬在自己胸前的宽厚胸膛之上,半推半就做最后的抵抗,眸中含着水雾求道:“王爷,别过来……求您……不行的……”
赵姨娘无力的推拒着宋清然的胸膛,感到自己湿滑的玉蛤口被一火热之物紧紧抵着,有过多年风月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何物,以及将会如何,虽知自己此时股间潺潺,亦感花房空虚酥麻,可失贞的恐惧仍吓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扭动肥臀不让巨物侵入,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挺送美臀求爱一般。
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胸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门口蹭蹭不进便是。”
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粗物在自己玉蛤口来回滑动,不时轻点着洞口,却又唬人万分。
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腰,而宋清然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胯来用龟头摩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洞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乳交融、相爱相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和乳峰处的滚圆深红乳珠,总是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奶过孩子,一对乳儿又滑又嫩。最为难得之处是,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交汇的阴唇,呈现出红褐之色,腿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阴毛,半掩着那湿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弄的心酥体软,可没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顿感心中一蕩。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下身,拨弄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淫媚撩人的玉门洞口,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臀有若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方才宋然肉棒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弄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勇猛沖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弄得赵姨娘酥麻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骚,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饑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弄几下,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穴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淫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充实自己酸痒的洞穴。
宋清然重新用龟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弄得湿滑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龟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龟头挤开两片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把巨大的大龟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龟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龟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