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粗壮的龟头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
“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蜜汁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破身就会撒娇了,姐姐什么时候骗你了,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当年姐姐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自是更会难捱一些。”
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那……那棍儿为何生的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
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
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操她。”两句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途,他明显感觉有如破开层层媚肉一般,紧闭的花房,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鸳鸯的感受也随着宋清然的轻插慢抽而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变成开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数十下的浅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个深顶,将肉棒顶到了鸳鸯的花蕊之中。
“唔……”鸳鸯酥媚的娇哼一声。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小鸳鸯,这就是粗长的好处,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鸳鸯的脸不由羞得通红。宋清然也不等她回答,淫淫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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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妹妹,你和姐姐说实话,清然这小子是不是那……特别的强?”和顺公主总算瞅得元春身边无人,悄悄的问道。
“嗯?什么强?”元春未能理解,随口疑惑的问道。
“你这丫头,和老娘装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顺公主……您……您怎会有此一问?”元春未想到和顺会如此豪放,这等夫妻羞人之事岂能在公开场合问出。
“都为人母了,怎地还如此害羞?”和顺咯咯笑着说道。
“……”元春被这话撩得无言以对。
在这大周朝的治下,时下的风气里虽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对闺阁少女言行举止要求亦格外严谨,可对仕子及妇人又多些宽容,休妻换妾,改嫁再娶,亦也是平常之事。
就连这大周开国皇帝重平帝,所宠所封贵妃之中,便有一带着孩子的再嫁妇人,在宫中受宠数十年,女儿也有如公主般养在深宫中。
“姐姐我在这宫里呆久了,自是学会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风月的本事,那名叫克莱尔的夷狄婆子还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头,还有那晴雯,直到此时,满面风月春色还未散去,想必是来我处之前,便在榻上欢好之故。”和顺公主嬉笑着说道。
“啊!姐姐这……也能看出?”元春难以置信,可和顺公主所言非虚,她和抱琴并晴雯确是在来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个辰,直到抱琴告绕之时,宋清然才又猛沖数十下,射进她的体内。
当时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而克莱尔却是不在其中。
和顺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妇人,虽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无权无势,在这深宫之中,还不是处处小心应对,陛下宠哪个妃子,厌恶哪个,要心中有数,这本事便是这样慢慢练成。”
“当年我亦也是差点便要入宫,也不知我家王爷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选秀之时,便缠着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许也在某处偏殿冷宫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开府之时,也不知在何处见到元春,只觉一时惊为天人,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梦死而去。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和顺公主……”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面对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唤自己。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姐姐……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知失言,圈中谣传,和顺公主寡居后,与太子,甚至与陛下都有些道不清的关系。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是有些扭捏。
“天吶,一个时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也觉下体微湿。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饑不择食,再说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元春也有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