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的晨勃还是很严重的,看着有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宝珠,脸儿红的像滴出血一般,正羞羞答答的穿着小衣,把枕下那方带血的丝帕藏在怀中,顿感有趣。
而宝珠此时正穿着内裤,昨夜的破身让她抬腿间有些疼痛,有些红肿的玉蛤正亮在宋清然眼前。
怀中还未起身的秦可卿自是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媚笑道:“宝珠儿一像很是羞涩,没想到昨晚在您身上如此放的开,爷对她可还满意?”说罢,还用手儿在她胯间轻轻揉动着早已变粗的肉棒。
宋清然嘿嘿笑着道:“宝珠儿首次破身,还不能尽兴,爸爸对你这乖宝宝最为满意,下次非操得你下不来床才罢手。”
这秦可卿果真是个尤物,一夜春风过后,没有任何不适之处,宝珠虽是处子,可承恩时间也短,宋清然只在她泄身一次后,又换回秦可卿,现在想来,有此意犹未尽,即便如此,新瓜初破,宝珠仍有些不适。
秦可卿却满面风情,眉含媚骚之态,身姿款摆,诱人红唇吮吸着宋清然的乳头,动情之时发出让宋清然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边撩拨着宋清然边道:“可儿能被爸爸操死在胯下也是知足了,只求爸爸永远不要忘了可儿便好。”
此时宋清然才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宋清然抚弄着佳的圆润翘臀叹息道:“你这小妖精,真是一等一的风流妖娆,身子无一处不撩拨爷的情欲,就连这随手一摸的小臀儿,都是爷遇到的众美中,数一数二的,爷怕要死在你身上才是。”
秦可卿妩媚一笑道:“可儿可不敢担这个迷惑爷的罪责,再说爷您天赋异稟,哪个女儿家能承受您如此不作停歇的征伐。更不敢担这风流妖娆之名,可儿毕竟是已嫁妇人,除了您,可儿并无任何有辱妇道之事,床榻之事也显稚嫩,即便这许多姿势,都是昨夜初次尝试,只愿爷能尽兴便可。”
宋清然大手已顺着秦可卿臀缝抚向股间,入手早已是湿淋淋一片,手指在蜜穴缝隙间流连往返着说道:“就是这妇人与稚嫩的并存,才让爷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太过风骚有些烦腻,太过稚嫩又不能尽兴,可儿这般却刚刚好,风骚妩媚又不过于稚嫩,身子又比妇人还耐操,像昨晚这般,连凤丫头都受不了,你却没有任何不适,这种妖娆便是天生,无人能比的了。”
饶是秦可卿再是风流,宋清然话语中虽是夸她,可也受不了宋清然如此露骨的话语,加之股间媚肉又被拿个正着,只得扭动着身子娇吟道:“可儿怎能和园中的姐妹们相比,只凤姐姐那身子,臀股胸乳凹凸有致,纤腰如柳随风款摆,就连……就连女儿家那私处都红润滑嫩,缝隙有如处子一般……可儿……可儿那里……自少女时就已张开……”
宋清然哈哈一笑,手指已插到缝隙里处边揉着边说道:“这你可不必妄自菲薄,乖宝宝你的私处名为小凤仙,穴口粉嫩,如收口荷包,蜜汁如油,持续流出有如潺潺泉水,玉门又窄小万分,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吸附、蠕动之感觉极强,爷喜欢极了。”
说完,抽出满是蜜汁的两指,伸到秦可卿嘴前,笑着道:“你看这蜜汁,又稠又黏,如油似蜜,哪个男人能受得住,来自己尝尝,是何味道?”
秦可卿羞涩的想躲,可如何躲得了,只得嘤咛一声,张口含住宋清然伸来的两指,用舌尖把蜜汁舔舐干凈。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骚媚之态,再也忍耐不住,把着她的身子向下按着榻上,秦可卿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宋清然最喜欢这等娇羞中又带生涩的小妇人,把玩起来最有滋味,此时并不急着插入,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翘起的浑圆雪臀、阳光下分外清晰的艳红桃裂、修长匀称瓷滑无暇的两条美腿微微敞开,不知是因激动还是酥麻之意,微微颤抖着。
宋清然握着勃挺如铁的阳根,上下划弄着她早已湿透的蜜缝,问道:“乖宝宝,你现在想要吗?”
秦可卿被他火热的棒头摩擦烫熨得溪水潺潺,想要说不,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可无不可地微哼了一声。
宋清然抵着她的紧窄美穴慢慢往里推,嘴上还在调笑:“乖宝宝,你下面的小洞好厉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咬得那么紧,还会不停往里吸吮呢。”
秦可卿昨夜无比销魂的感觉又渐升起,跟他只做了一次,那种感觉终生难忘,此时被撩拨的快要泄身,正浑身欲火,空虚得厉害,见他仍在磨磨蹭蹭的,挑逗自己,手扶着床榻,美臀往后一挺,噗叽一声,已把整根肉棒吐了进去。
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爽得身子抖了几抖。
宋清然粗长的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湿又暖又紧又嫩的地方,还是被妩媚柔顺的秦可卿主动坐进去的,不由欲火炽燃,抱着她雪白的翘臀狠狠抽插了几下,凑到她耳边喘声道:“乖宝宝,说用力干我。”
秦可卿呜咽了几声,情欲催逼之下,已有些难以忍耐,一心只想要昨夜那种丢身时的感觉,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娇喘吁吁地叫了一声:“爸爸,用力干你的乖宝宝……狠狠的操……乖宝宝想要。”
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嫩膣剧烈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缝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
宋清然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兇又狠地操干起来。
秦可卿紧紧抓着床单,美臀以最为方便宋清然抽插的姿势高高翘起,胸前一对挺翘玉乳上抛下蕩,雪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影,望之诱人欲死。
“呜呜,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脸上春情洋溢,嘴里呻吟不绝,“爸爸……呜呜……你……你慢一点……乖宝宝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你……你要插死乖宝宝了……”
宋清然挺着大棒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次皆是抽至龟首,没至尽根,敏感的棒端撑挤开层层迭迭的庾膏嫩脂,重重戳在她的娇嫩花心上,带给他无穷的快感,抽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气喘吁吁地道:“乖宝宝,你好美,爸爸爱死你了……”
秦可卿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下下撞击,两瓣圆翘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精致如玉的花唇微微泛红,随着抽插,汩汩的向外流着花蜜,阴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蜜液被不断挤压、搅拌、摩擦,越发粘稠,最后竟积在穴口,变成了一片白沫。
她“嘤嘤呀呀”的媚声娇吟,将要丢身的快感,让秦可卿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肉体碰撞之中,又待宋清然猛抽数十下,再也坚持不住,高声叫了一声“爸爸……可儿丢了……”颤抖着身子交出阴精。
正在此时,宝珠进门汇报:“爷,热水已準备妥当,请您和少奶奶前去沐浴。”
这一推门,正好看到自家少奶奶丢身之时的妩媚风骚之态,脑中不由闪过昨天自己在宋清然胯下破身承恩,婉转娇啼,红着脸不敢再看。
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臀,狂乱地迎合着他的沖刺,这时听到宝珠的声问,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得,先去沐浴。”
秦可卿羞着脸,裸着身子,随宋清然一道,跨入桶中,用自己滑嫩的身子伺候宋清然沐浴。
宋清然舒服的坐在桶中,由得秦可卿为自己掬水沖洗,而水中春色,自是万紫千红,无法言表。
宋清然看着怀中被自己万般抚弄,仍娇羞顺从的秦可卿,不由想起那句诗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宋清然胯间肉棒已粗胀难耐,虽有些事需要来说,可并不耽误边做边说,于是把着秦可卿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双腿间,用手扶着肉棒,对着穴口,另一只手轻轻压着秦可卿肩头,带着下坐力度,以慢慢推进的姿势,缓缓插入花房深入……
“唔……爸爸……你还来……”秦可卿本就顺从万分,此时又身娇体软,颤着身子,紧搂宋清然的脖子,缓缓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