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喜欢平儿那种有如邻家少女般的清纯感觉,用后世话来说,就是长着一张处女脸,羞涩时有如初裸少女,动情时百依百顺,任君玩弄。乳儿是翘翅玉乳,如新剥鸡头肉,特别有弹性,那两粒乳头,一开始仿若煮熟黄豆,动情时硬如干豆,坚硬圆润,最得宋清然喜爱。
平儿阴户玉门开口偏上,洞口很小,每一次插入都要破开重重险阻方得入内,而一旦插入,又特别紧绷,箍得宋清然舒爽无比。
或是长期协助王熙凤管理内宅之故,相较于其他丫鬟,如抱琴乖巧、晴雯性烈,鸳鸯知礼、宝珠萝莉,而平儿守礼懂事,知谦让,明事理,心善良,最可人疼爱。
平儿即便此时已淫欲汲汲,也在等着宋清然的命令,才敢爬到宋清然身上,雪白娇嫩的身子此时有些火烫之感,玉蛤被宋清然还沾着秦可卿蜜汁的肉棒刮擦一碰,身子便一阵酥麻,娇喘连连。
平儿看着秦可卿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以及起伏时那风情万种的姿态,虽也想学秦可卿那般,以求能给宋清然带来更多快感觉,可她自问自己学不来,只能守着本心,挺着湿漉漉娇嫩的玉蛤,抵近肉棒。
“爷,平儿失礼了……”
平儿抓着身下那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感觉一阵滑腻粗硬,用手校正了下位置,对準自己的蜜穴缝隙。
宋清然喘着粗气急迫道:“小平儿就是多礼,男欢女爱本就自然天成,怎么愉悦怎么来,你家少奶奶和可卿与宝珠都没这么多礼,你也不必拘着,快进来,让爷的肉棒好好疼疼小平儿。”
前期的自渎和宋清然的抚弄,平儿玉蛤早就流水潺潺,刚一对準抵正,蜜汁就滴滴答答的拉着银丝落在龟头上,平儿呜咽一声,把身子下沉,就着耸立的肉棒,使之準确无误的插入自己淫水四溢的小肉穴。
“嗯,好紧!”
大肉棒刚插进平儿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感到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比销魂的快感。
而平儿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麻软,若非双手支撑着宋清然的胸膛,只怕早已酸软下来。
宋清然双手扶着平儿的细腰,腰胯用力上挺,顺着下坐之力,把肉棒顶了进去,龟头狠狠撞在玉蛤深处。
平儿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平儿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
“啊……好胀……好满……”
平儿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痛,但心头那种酥麻感觉早已淹没这点胀痛之感。当肉棒插入最深后,她便开始起伏着身子,一下下吞吐起来。
宋清然初时双手还扶着平儿的小腰,助她起伏律动,见她渐渐有了自己的起伏节奏,便慢慢松开腰技,双手带着力度抓揉着她的弹挺小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别有风味。两个黄豆大小乳头被宋清然用手指夹在指间,随着平儿身子起伏而拉扯着。
而每一下起伏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到身边休息围观的王熙凤、秦可卿以及沐浴后回来的宝珠耳中。这种靡靡之音对女人家格外催情,不由便会想到插在自己体内也如这般,虽是羞耻,即异常酥麻撩人。
平儿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起伏也越来越快,每次抬臀都让大肉棒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坐下,直抵花心,让二人都颤抖一下,才如此反复。
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离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放蕩式的起伏早已让平儿褪去清纯羞涩的一面,随着大肉棒一次次顶中花心,淫浪的呻吟声早充溢了整间卧室,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泛起,让平儿多了些妩媚迷离之意,呻吟声也不似初时的清脆如鹏,而是多了分酥软柔甜之意,现在的平儿俨然就像渴求快感的小妇人,只想追求更多的高潮。
就连她的主子王熙凤看到后,都觉诧异,平日里一向清纯羞涩的平儿也能被宋清然操弄得如此妩媚迷人,不由出声取笑道:“平儿你这小骚蹄子,平日里学人家端庄淑惠,一到爷胯下,便变了个样,瞧这小腰扭的,凤儿要是男子都舍不得拔出,非操死这小妖精不可。”
宋清然虽蒙着眼睛,可从平儿的呻吟声中也能听出,这小丫头有些酥软了,花房里面一阵强似一阵的壁肉收缩也预示着将要泄身。
此时见平儿被王熙凤取笑的有些停滞,急忙边快速挺动腰胯向上耸顶,边道:“凤丫头还有空取笑别人,在爷身上没战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爷可不收降将,一会定要把你压在身下操得叫爸爸。”
王熙凤对这等调笑已有些免疫,咯咯笑道:“凤儿可不怕您这般,定要哄出爷的精来,让爷的这坏棒子软下来。”
“啊……爷……要丢……呜呜……平儿不成啦……丢了……”
宋清然只觉平儿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汁随之浇了上来。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宋清然怀里,娇喘起来。
宋清然搂着怀中的平儿,轻抚着她有些汗湿的秀发笑着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你是最后一个,爷还没出精呢。”
此时便看出平儿乖巧懂事的一面,她看了一眼自己奶奶和秦可卿趴在宋清然身边妩媚的神态,知这二人还想再要,私下也听王熙凤说过,这位爷最想的就是同时操弄她俩。
虽还有些不舍,可自己也难再承受一回激烈的抽插,娇吟一声,依依不舍的退出插在体内跳动的肉棒,带出一股丢身时被肉棒挤在体内的蜜汁淫液,搂着一旁神态迷离的宝珠向床榻里侧让了让,把空间让给王熙凤与秦可卿。
“哎呀,平儿你这死蹄子,身上都是骚水,我刚沐浴过。”宝珠也懂平儿的意思,也有些不舍,可毕竟那二位是当家奶奶,也是爷的宠爱之人。
平儿是王熙凤的贴身大丫鬟,平日里与宝珠关系极亲密,也不在意这些,笑着掏了把宝珠的骚水,“就你身上没有骚水,哪日秦少奶奶来了月事,让爷单独操你,非操死这个小骚蹄子不可。”
二人本就都没穿衣服,如此打闹不可避免股肉相连,胸乳相擦,平儿与王熙凤又有过女女之事,有些经验,下起手来专攻宝珠要害,片刻后便把宝珠撩拨的瘫软下来,被平儿压在身下。只是二人太过疲累,相互搂着,亲摸一阵,便沉沉睡着了。
王熙凤和秦可卿看着宋清然还在高耸的肉棒,相互对视一眼,又由可卿重新爬到宋清然身上,熟门熟路的用玉蛤套住龟头,“噗嗤”一声,重新坐了下来,区别于上次的缓慢套弄,而是加速起伏。
宋清然只觉龟头马眼在又重新被软肉套进,感觉出应是秦可卿,只是秦可卿起伏越来越快,上下套弄耸动下,自己肉棒越来越胀,听着身上之人语无伦次的淫语,几乎觉着精关阵阵难守就要射出来。
阵阵射意让宋清然手指在身侧王熙凤的股沟里挖弄……那指尖自王熙凤驼趾缝隙与菊花之间来回擦过,王熙凤心下一颤,那玉蛤嫩肉还好些,可菊花之处太过羞人,从未经受过开发,她不由一阵恐慌,只怕宋清然一时兴起,顺着菊花之处挖弄进自己的后门,但觉此事骯脏淫蕩实是万万难以承受,便主动岔开双腿,将整个身子越发向上移挪贴紧,将宋清然的手指自然的“指引”到自己的细密阴户里。口中哀求:“爷……那里脏……进这里吧……”
宋清然用手指撩开紧闭的蜜缝,插入了两片精巧的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内挑动着。使得王熙凤也娇吟不断,与秦可卿此起彼伏,连声混音呻吟起来。
宋清然手上享用着王熙凤驼趾蜜缝,肉棒上套弄着秦可卿凤仙之穴,抽插耸动又是数十下,但觉身上的秦可卿比自己还难忍耐,长吟一声,又丢了身子。
王熙凤玉蛤被宋清然手指玩弄的溪水直流,下体一阵麻痒,早就等着套弄宋清然那处肉棒,见秦可卿丢身瘫软,便起身手上用劲,扶着秦可卿的藕臂,将已经快要失神的秦可卿扶着下了宋清然的身子。
秦可卿方才丢身,已经如在云里一般,周身软绵绵的,被王熙凤用力扶起,知她也想要肉棒插弄,自己已经是几度春潮,虽然觉着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软,到底回复了几分神智,便也扶着王熙凤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