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儿还好,刚才的拔出后开始操弄妹妹,让她体内的欲望降低了一些,此时的深插又让丢身之意开始积累,玉钏儿却要难过许多,本就将要丢身,宋清然每次轮转到她时,刚一抵在穴口,便本能的紧搂身下的姐姐,小乳儿紧贴在她的背脊之上,期待宋清然的深深插入,口中本能的发着有如天籁的稚嫩娇吟。
而宋清然却次次不插到底,只浅浅的几下又拔了出来,换到姐姐金钏儿花房内深深的插入,那种重重的撞击感觉,让伏在金钏儿身上的玉钏儿都能感觉到力度,麻痒的小穴也期待这般对待,耳边听到每一下“啪叽啪叽”的撞击声,都好似打在心中一般。
而金钏儿又有些难耐这种深深插入的剧烈撞击,本就有些娇软无力,身上又伏着妹妹,被玉钏儿紧压着,还好玉钏儿身板很轻,此时玉钏儿小腹紧贴她的翘臀,股股温热的蜜汁都已流到臀上。
“哎呀,妹妹流了好多,臀上湿湿滑滑的,也不知道她丢了几次。”
每当宋清然插入玉钏儿的玉蛤之时,玉钏儿内心总想让肉棒多停留片刻,能插的更深一些,好让自己能重新攀上刚才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意。
当宋清然再次浅浅抽送了数十下又要拔出时,玉钏儿再也忍耐不住,开口求道:“爷……玉钏儿……玉钏儿……还要……”
这声“还要”说的羞涩无比,刚一说完便把脸埋在金钏儿的背上,不敢抬起头来。
宋清然撩拨了玉钏儿许久,就是想看看这小丫头最后能不能忍住,如今目的达成,自然不能再让这小丫头久等,如此羞涩的一个小萝莉能说出还要,已是极限。
当下也不再收力,连续又狠又重的深深插了玉钏儿数十下,让玉钏儿舒美无比的泄了身子,才重新在二人身上用同等的频率与速度抽送起来。
宋清然原本在王夫人身上射过两次,此时最是持久耐战之时,如此近百下抽送,胯前的金钏儿和玉钏儿早已蜜汁横流,交混一起,不辨彼此。
随着金钏儿也跟着丢身,二人再难承恩,双双开口求饶,宋清然也再难忍耐,大吼一声,连在金钏儿花房中猛插数下,拔出肉棒,“噗嗤噗嗤”数下喷射,将体内精华均匀射在身前两方美臀之上……
金钏玉钏美臀玉蛤被这热精一烫,身子一软,亦同时娇吟一声,再次双双丢身,瘫软下去……
清晨王夫人见金钏儿和玉钏儿服侍自己洗漱时,走路有些怪异,身为过来人一下就明白了过来,笑着用手点了点二人的额头,在金钏儿和玉钏儿娇羞中道:“去休息吧,两个有福的小丫头。”
金钏儿还好,是得王夫人默许,玉钏儿见羞事被夫人发现,吓得赶忙跪地请罪。
王夫人抬手把玉钏儿扶起身淡淡的笑着道:“你和金钏儿自幼就跟着我身边,虽为丫鬟,我平日里也有不顺心时责骂过,可我也一直把你们当闺女养着,如今被王爷要了身子,也是你们的福气,我也自是为你们高兴。”
玉钏儿嘴甜,一边帮着王夫人梳头盘发,一边道:“奴婢和姐姐一直也把您当母亲来待,尊您敬您。”
王夫人呵呵笑着拧了下玉钏儿的小脸道:“就你小嘴儿甜。”
多年的相处,玉钏儿自是知道王夫人的脾性,知她却是没有恼怒,笑着道:“夫人今日皮肤极好,好似又年轻了几岁哩。”
王夫人听了这话难得脸色一红,想起昨夜与宋清然的缠绵,接过玉钏儿递来的铜镜仔细看了看,也觉着确是年轻了几岁。
“难道真是云雨的滋润所至?”王夫人暗想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把铜镜放回桌上。
京中百姓们自是不去管哪个官员受罚,哪家小姐偷人,他们只关心自己家中的柴米油盐。
不过近日盐价确是每斤又涨了九文钱,只是这种涨价最多也只会让当家的主妇嘴上嘟嚷一句,依旧挎着菜篮子挑捡更为便宜些的蔬菜,来维持这个并不算富裕家庭的生活。
“大婶,您这碎银子成色不是太好啊,您有银元吗?我们这小本买卖,如今不敢收这种杂色碎银子了,回头换回银元还要折损成色的钱。”卖菜的小商贩见这位买菜的大婶用的是发灰发暗的碎银子,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这银子可是我小儿子几个月年从南边托人带回来的呢,可不是那种灌了铅的黑心银子,你看这剪下来的一块,里面也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在用吗?也没见有谁敢说我这银子成色不好,你不是想黑我银钱吧?”这王家的大婶可不乐意了,以为小贩想故意克扣自己。
“嗨,瞧您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住在南边坊里,在这卖菜十几年了,也常见您来买菜,哪敢黑您的银子,你家大儿子可是咱们这坊里的捕头,我还怕被他抓去坐牢呢。只是您有所不知,现在市面上都不怎么用碎银子了,一是交易麻烦,还要称重,多了少了的容易起纠纷,二是碎银子成色不一,有好有差,要说您这银子在以前确是不错的,可如今燕王爷推行的银元更是方便,重量统一,携带方便,我们这种小商贩收起来也放心,没人能造得了假。”
小商贩虽是说了半天,可还是收了王家大婶的碎银子,称了重,又把找零的铜钱递给她。
王家大婶平日里用铜钱居多,今日实在是家中铜钱不够了,才用剪刀从小儿子送来的碎银子上绞下一块来用,确是没见过银元长啥样,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啥是银元啊?”
小商贩从怀里摸了半天,拿出一块带着体温的银元说道:“您看,就是这种,出了街角就有家官府的衙门能换,叫皇家商业银行香安坊支行,只是您这银子的成色一两换一块银元,要扣几文钱的火耗。不过他们还算公平,成色最好的官银去换,还能多出几文,毕竟咱们用的银子成色是不能和官银比的。”
王家大婶递还给小商贩银元,接过自己的菜后心中暗自想道:“赶明个自己去看看,把家中存的几两碎银子换成这银元也不错,看这成色确是很好。”
银元最受欢迎的就是这种小商贩,价值固定,不怕收到假银子,携带找零都很方便。始作俑者的燕王爷宋清然,自然会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又提高不少。
而咱这位燕王爷此时正在为伍进的案子扫尾,“真兇”已经抓获,是香安坊原退伍老兵,名叫汪仕俊,作案动机是,江可富当年假公济私,为抢夺汪仕俊家中财产,逼死汪仕俊父亲,至使汪仕俊怀恨在心。
案子既是兇杀,又转交给刑部走流程,宋清然交了卷宗,伍进被顺正帝训斥御下不严,罚俸一年,官复原职。
在伍进的欢庆宴上,宋清然托人送了一把做工极为精良的长剑,只剑鞘所用主装饰宝石便是一颗极为少见的红宝石。伍进也没拒绝,客气的收下后,派人到顾恩殿感谢,用上次宋清然去伍进府中,玩笑时要的茶叶作为回礼,还带了一块可调动江南皇卫司百户以下官兵的腰牌。
正坐在燕王三卫大营主坐上的宋清然把玩了会这块看不出什么成色的腰牌,笑着扔给了身边的护卫首领刘守全说道:“你收着吧,到江南时或是还能用得到。”
刘守全也笑着说道:“皇卫司的那些小崽子们做些阴私的事最是在行,以后这些事交他们来做,还不会有损王爷的名声。”
宋清然笑骂道:“老子又不干损阴德的坏事,怕什么名声,只是皇卫司这些人是地头蛇,查下内幕方便一些。”
又对一旁也在傻笑的王德成道:“挑一百人随我去江南,带足武器粮草,可能要动一动白莲教这些妖孽,也好让三卫们见见血,只练不见血也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爷您放心,就凭咱们这帮弟兄的身手与装备,多了不敢说,打这些白莲教的土匪,几千人的队伍也是两三个回合的事。”
如今燕王三卫五百人已列装了遂发火枪,每三日便拉到深山中训练,虽还不是线膛枪,每分钟装弹也只能五发,可在当今时代,作为远程打击已是足够。
“不可大意,每日加强训练,作战时按训练流程才不会慌乱,这种武器以后将是改写战争方式的利器。”
“王爷说的是,最初我老王对这武器也不以为然,总觉得没有手中的刀枪用的实在,在训练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种武器确是比弓箭方便,只要弹药够用,可以不间断的轮流射击,别说布甲,就是两层皮甲也能击穿,真是战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