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一旁的黛玉,也是面色绯红情欲汲汲,这是黛玉首次看到别人在眼前缠绵的样子,给她的沖击无比震撼,虽不说出口,可心下早已是有些欲动。
宋清然从紫鹃体内拔出肉棒,由着娇喘的紫鹃给肉棒清理干凈,这才跪在黛玉腿间,双手扶起她纤细的玉腿。
“小玉儿,你来扶着清然哥的肉棒,别害羞。”
黛玉此时很顺从,玉手轻舒,握住宋清然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
情欲高炙的宋清然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挺,龙头到处,粉嫩的花瓣裂开,随着黛玉的呻吟,肉棒长驱直入,直至全根尽没。
“嗯……啊……清然哥哥……进来了……轻点……”
一时间,宋清然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抽动起来。开始是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沖奔起来。
黛玉一边迎合着宋清然的抽插,一边哀鸣呻吟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小穴中翻江倒海。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痒;而每当肉棒用力沖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宋清然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性两手挽住黛玉纤腰,微一用力,把黛玉身子挽了起来。黛玉两条玉腿拼力的夹住他腰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他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耸动摇摆起来。
突然,黛玉身子一僵,全身贴在宋清然身上,双臂紧紧的箍住宋清然的身体,小腹剧烈地蠕动,宋清然只感到自己在黛玉小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黛玉两臀,黛玉再也坚持不住,啊的一声长长的哀鸣,哆嗦着丢了身子,一颗心也迷迷糊糊地飞上了九重天。
终于,巨大的快感涌来,宋清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阴茎深深的插到最里面,射出精液。疲倦不堪的搂着黛玉倒在了床上,并未把阴茎拔出,只是让黛玉伏在自己身上一同喘息着。
宋清然这次射的酣畅淋漓,船上数十天的憋闷随着两连发而得到舒缓。
看着床榻上玉体横陈的两个俏佳人,宋清然一人在她们胸前揉了一把,惹得二人娇嗔不已后,才起身边準备穿衣。
见紫鹃忍着痛费力的想爬起来,笑着道:“紫鹃不必起身伺候了,陪你家小姐多休息一会,俏俏嫩嫩的小丫头,爷很满意你刚才的表现。”
独自穿好衣服,走了三楼楼船,见护卫汪海龙还在二楼船厅内侯着,就问道:“是何事情,让你从岸上又重新回来?”
“回稟王爷,晴妃与薛夫人在沧州城和人起了点小争执,初沧州一群不明武装势力围了起来,还好刘大人也在暗中跟着,和他们交了手,才阻着这帮人不敢硬来,所以才命属下前来通知王爷一声。”
宋清然大怒,小小沧州地方上的武装,只能是某哪大户人家的家丁护卫,或是行走商人的卫护,大周律,百姓不得披甲持弩箭,违者斩。
能让刘守全不放心,还要回来请示,只能说明对方要么人多,要么持弩持弓了,让刘守全感觉到会有危险。
“这么大的动静,地方官府没来人?”宋清然压着火气问道。
“来了,只是……”汪海龙见宋清然面色越来越不虞,接着解释道:“官府的衙役并没有把人带走,刘大人也出示了王府腰牌,官府衙役只说请示知府大人,刘大人怕那帮人还会再叫人,就让属下拿腰牌,调了二十名三卫的兄弟前去支援。”
宋清然听到这才点了点头,刘守全的应对没什么不妥之处,沧州官府中间有什么猫腻还不好说,这帮武装力量应该也不是良善之辈,明知王府的卫护还敢围着不退,只能说是有恃无恐。
“那走吧,带路。”宋清然带着留守的四名护卫一起,在汪海龙的引路下,向沧州城行去。
沧州地处冀州平原东部,地势低平,起伏不大。地势自西南向东北倾斜,其西部是太行山山前沖积扇缘的一部分,中部是由黄河、漳河、滤沱河沖积形成的广阔平原,东部为渤海潮汐堆积形成的滨海海积湖积平原。
百群多以耕、牧、渔为生,原属幽州一带,民族混杂,民风彪悍,所以才有大户人家喜欢武装家丁的做法。
宋清然赶到时,围着薛姨妈、晴雯及众护卫的这股武装势力还没散去,一共有几十人,一身的黑衣,手持短刀,并无弓弩,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壮汉,观他姿势应该有些身手,身旁还有个管事模样的人,看不出来历。
而这群黑衣人身后十步外的左侧,则是十多名身穿差役服饰的沧州官府衙役。
宋清然的护卫太好认了,清一色的软甲外罩玄色长袍,手持改良秀春刀,身后背有更弩,面色阴沉,不茍言笑。
这群黑衣人见又来四名护卫,随着一名便服年青人身后,不过从四名护卫姿态能看出来,以这便服年青人为首,其中还有随时会挺身护卫的姿态在里面。
为首的眼睛一瞇,隐隐猜到了宋清然的身份。当下也不敢阻拦,让人放开一条路让宋清然和四名护卫进去。
宋清然看到这些情况心里才算安定下来,这几十号人在他护卫及三卫手下还真不够看的,也就两轮交锋就能杀的血流成河,想来刘守全不敢动手,应该是他有些顾虑。
刘守全带的人把薛姨妈、晴雯及丫鬟等护在身后,被围在一间茶馆里,茶馆的伙计早吓跑的没了影蹤,只剩下一名掌柜的战战兢兢的躲的老远,不敢近前。
宋清然刚一进到厅内,刘守全就帮着搬了把太师椅,他知道宋清然的脾气,如今什么话都没说才是最生气的时候,他可不敢触这个霉头,该狗腿时还是要狗腿的。
要是放在半年前,或许还不会这么做,自从和王德成混熟了,发现偶尔拍一下王爷的马屁,收获颇丰的。
宋清然坐定,又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才淡淡的问门外的人,“谁是领头的,出来说话。”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从黑衣人群中走了出来,个子不高,略显瘦弱,一身长袍穿着还算合体,他是认得宋清然的,在京时曾远远的看见过。
“在下太……”
“杀了!”
宋清然没等他说完,在知道谁是领头的之后,随口命令一句。
三支弩箭同时射出,紧跟着的还在寒光一闪的长刀。
“……子府……执……”话还没说完,胸中三支弩箭,人头也跟着飞起。
“呛啷!”
见那群黑衣人愣了片刻就要向里沖,全体卫护同时拔刀,声音却如一声。
“怎么?想造反?”宋清然声音还是很轻,坐在椅子上连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看了眼领头的那个,不知该如何应对。
“除了他还有谁是领头的,过来说话。”还是风轻云淡的表情,喝着茶,像是在等着下属前来汇报。
死一样的安静,只有宋清然不耐烦的用手指翘着桌子的声音。
这也是薛姨妈和晴雯第一次见血,第一次见宋清然杀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床榻上的柔情似水,有的只是冷冷的杀意。
领头的黑衣人见众人都看向自己,确实除了那个管事,只有自己算是领头的了。
其实他在围攻这些护卫时就有些心虚了,只看阵势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护卫,除了配备和秀春刀稍有区别的长刀外,还配有弓弩、软甲。
最初赵管事也没明说这帮人是什么来路,只是他们撞破了自己的生意,才跟着赵管事来处理这件事的,到后来对方增援又来了一批,这个赵管事才说是燕王卫。
可万万没想到接下来会是这种情况,赵管事还没报出太子府的招牌,就人头落地了,自己如今进也不敢,退也不敢,真怕也像赵管事一样,刚一站出来,落个同样下场。
一帮手下都看着,也不容他多想,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拿着我的腰牌,把沧州知府叫来,就说我在这,找他问问治安方面的问题。”宋清然没有再杀人,只是转头对身边的一个护卫命令道。
“诺!”护卫接过燕王随身腰牌,转身离去,看也没看门两旁的黑衣人。
宋清然也没理会那个领头的黑衣人,好像他要问哪个是领头的就只是问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