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痛吗?
到了天亮,邢烨都没有离开,一直到陪着我吃早饭的时候,江南妍一脸怒气的沖了进来。
「邢烨!你昨晚去那里了?」
「当然是在我夫人的房间里。」邢烨头也不抬的答道。
「你,你不要忘记,你曾经许诺过什么!」
「你已经进了我的家门,我会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要的不是这些!」江南妍不知为何失控的大叫起来,「你难道忘了,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住口,不许提她!」邢烨突然恼怒起来,抬头瞪着江南妍。
「你!」江南妍哀怨的看了看我,然后转向邢烨,「你不会如愿的。」
「你也不会!」邢烨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江南妍转身离开后,我意识到这一门喜事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询问的看着邢烨,邢烨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邢烨原来有一位红颜知己,江南玥,在一次变故中,江南玥为了救邢烨而死,临终前嘱咐邢烨照顾妹妹江南妍。邢烨因为常外出所以把江南妍托付给开绣坊的奶娘。不日前,江南妍找到他,让邢烨娶她,做一个月的挂名夫妻而且真像不可以让我知道,说是为了另一个人。邢烨开始不同意,后来她以江南月的得死相逼,最后无奈答应。
邢烨原来以为瞒我一个月后,说明真相便可以冰释前嫌,可是事实难料横生那么多枝节,特别是在我流产之后,有了想离开的念头,邢烨连夜探查江南妍背后的目的,竟然发现江南妍竟然认识齐霄,而且癡恋着齐霄。
说到这里,邢烨停了下来,看着我。
齐霄!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原来都是因为我,江南妍希望借下嫁让我和邢烨疏远,原来是为了——「齐霄,现在就在县城。」邢烨看着我的眼睛,我第一次看到他眼中的担心和害怕,此刻的他似乎也不得不放下霸气,原来深陷的还有他。
我轻轻地靠到他身边,「我不会离开你的。」
邢烨激动的抱我入怀,姐姐,人应该试着往心走,对吗?
手里握着玉蝴蝶,我抬头看着门牌「地字一号」是这间房吧,我的脑海里还回蕩着江南妍下午沖进房对我说的话,「既然你心里没有他,就公平些,让他断了念头——」,看着邢烨对我点点头,我知道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对我自己对邢烨也公平,而且有些事情我还要问齐霄。下定决心,我推开了房门。
走进房间里,四周都整整齐齐,并不似有人的样子。
「灵儿」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忙转身看见的是齐霄熟悉的眼神,我们分开多久了,连声音都不记得了,我不禁感触起来。
齐霄走近我,仔细的打量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讯息。
「齐霄,好久不见了。」看他一脸凝重,我淡淡的开口。
他轻轻用指腹磨蹭我的脸庞,「你清减了。」感觉到他的温柔,我还是怯怯的侧脸躲开,「江南妍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齐霄似乎并不吃惊,只是在我躲开的那一剎那,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他沉默的把我拉到桌边,让我坐下,「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我不会再离开你的。」
「齐霄,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睛,竟让我又片刻失神,他轻轻的吻住我下面的话语,嘴唇细细的勾勒我的唇瓣,最后轻轻的咬我。似乎感觉到我的僵硬,他缓缓的放开了我。
嘴唇上还有他的余温,我知道我是来和他道别,可是手紧紧地握着的玉蝴蝶就是抬不起来,我不安的用拇指在玉石表面摸索着,不敢抬头看他。
「别怕,我不是来逼你的。」他单手把拥入怀中,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颚,「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吗?」?我浑身一震,「我查到公主落水的真相了。」
他说的平淡,我却听的一阵心跳,「你快告诉我,你快说呀!」
「怎么?来精神了,不怕我告发你?」齐霄笑笑的捏捏我的脸蛋。
「你敢!」,我故作生气,「我也有秘密,我们可以交换。
「噢?那好,当今皇上一直忌惮邢烨的势力,所以几次密谋要买通江湖上的高手来刺杀邢烨,而当他在与随身太监李公公密谈的时候被前来问安的公主偷听到了——」
「你怎么会得知此事,当时难道有第四个人——」
「不错,公主惊慌离开的时候,就是撞到了第四个人,被那个人推下水的。」
「那第四个人是谁?你是如何得知的?快告诉我!」我急切的追问「那第四个人是修罗门暗插在宫中的探子,而我也曾是修罗门的人。」
你——!修罗门?我隐约感觉不安,一切似乎都是权力之争,想来之前的江南玥之死可能也是当今皇帝造成的。
「别怕,我现在已经离开修罗门了,」齐霄轻轻的安抚我。
「齐霄,修罗门是干什么的?」
「修罗门里面——都是杀手。」
轰的一声,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难道江南玥也是——」不是的,修罗门的人是不会和邢家做对的。我不会再杀人了,你别怕!「看到我不安的样子,齐霄用力的搂紧我,好像我马上要消失一样。
「齐霄,我现在很乱,让我好好想想。」我默默的开口。「灵儿——我该这样叫你吗?」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也该说实话,「我的真名叫陈宣。」
听到我的回答,齐霄似乎非常感慨万分,数个亲吻落在我的额头上,他口中喃喃的重复我的名字,「宣儿,宣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我轻轻的点头,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我震惊不已,也不禁让我对前路担忧起来,皇帝是不回就这样放过邢烨的吧。
「宣儿,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说那么多的。」
齐霄见我忧愁的样子,有些自责起来。
「不,谢谢你告诉我。」我打起精神,「对了青儿好像有喜欢的人噢!」看到齐霄对我的吃青,我知道我做不到决断,虽然这只有让彼此更痛苦,可是情之所忠,不能勉强。而且再次见到齐霄,心里的悸动已经告诉我,齐霄已经触动到了我心里柔然的地方。我微笑的向他细数着,我无意间发现的青儿和柳严之间的点滴互动。
齐霄也笑笑的听着,好像刚才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傍晚,我和齐霄告别,直到许诺次日再来看他,他才不舍的放我离开。回去的路上,我摸索着手里的玉蝴蝶,临别时候齐霄的一生「宣儿」突然提醒了我,邢烨要娶的是赵燕灵,而真正的公主生死不明(作者:估计是被灭了),而身为假公主的我能完成他先祖的意愿吗?邢烨知道我是假的,又会如何?
一场更大的风波似乎又暗中汹涌起来
回到府邸把玉蝴蝶藏在袖中,我忐忑不安得走着,企料在回廊上遇到了一脸焦急的邢祺,「灵儿,你去那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日对我的表白似乎又回蕩在耳边,「我——我出去走了走。」
「大哥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他为什么没有陪着你。」邢祺有些激动,拉着我的手向东院走去,似乎要去找邢烨理论。
「不是的,是我要一个人的。邢祺,我有话对你说。」
他定住了身子,回头看我,我挣开他的手向花园走去,邢祺一路跟我来到花园,陪我在石凳上坐下。
「邢祺,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已经嫁给你大哥了,我——」
「灵儿,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想问你,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夜,对你来说是什么?」
窒息的感觉阵阵袭来,我记得,当我借着月光看到他眼睛的那一霎那,感到的那一下重重的心跳,我慌乱的地下了头,但是那一瞬间的眼神早已泄漏的答案。
在那一刻我也意识到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的意念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邢祺低头吻住我,与我唇舌纠缠,舌头一遍又一遍刺入我的口中,探索湿润中销魂的甜蜜,那中间有急切,有不舍,有眷恋,我的身体有些轻颤,脑海里有闪过邢烨和齐霄的脸孔,我隐隐的疼痛起来,我挣扎的推开他,心口愈加的疼痛。
「灵儿!」邢祺拉住了我脱逃的身体,「灵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就算你喜欢大哥,也求你回头看看我。」
看着邢祺绝望的眼睛,我渐渐产生一种错觉,那双眼睛似乎诉说着一段无法实现、哀凄的爱情,单纯、深刻的无奈。因为那冥冥中的一眼回眸,爱似藤蔓般纠缠弯曲,绵延不绝,填满灵魂的任何一个缝隙,直到死亡再度降临为止。怅然间我知道我和邢祺注定一生纠缠。
「对不起——对不起——」我哭着把头倚向他的胸膛,静静的倾听他的心跳声。「我不会再逃避了。」
邢祺紧紧的拥住我,「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说过我不会逼你的。」
微风吹过身边的桂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在我们的身上。
回到屋子里,邢烨似乎一直在等我,桌子上的碗筷整齐的摆放着,我默默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邢烨,对不起」我不知道在我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把我和邢祺、齐霄的感情理清楚之前就坦白是否妥当,但是我知道再这样纠缠不清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做不到,齐霄和邢祺真的放不开,我——」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邢烨冷冷的打断我,「你永远都是我邢烨的妻子!」
说完便抚袖而去,留下了我和空蕩蕩的屋子,无声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不久之后,青儿进来,安慰我吃饭。席间我告诉了她见到齐霄的事情,青儿高兴不已,看着她描绘过去他们住在南方的点滴,我知道其实齐霄一直都小心呵护着青儿平静的生活,我无法想象他一面身为杀手一面要做一个普通人的艰辛和痛苦,其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饭后,我一人独自来到浴池中梳洗,温暖的泉水缓解了我连日来的身心疲惫。
温热的水汽也让我有了些倦意。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圈住了我,竟是邢烨,他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我窘迫的被困在他赤裸的胸膛之间。
「你!放开我。」感觉他的手我的丰盈间磨揉着,我有些恼怒,竟然又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就范,我右腿用力踢他的臀腰。他发出如动物般的痛苦呻吟。
「你!快放手!」他终于放开我,扶着池边有些挫败的看着我。我生气的想离开,可是他却一跃而起抱住我。「灵儿,别走!」
「你还想怎样!」我有些哭腔的嚷着,用手挽尽力分开彼此的距离。「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你总是要困住我!为什么总是不管我!」我有些歇斯底里的闹起来。
「喜欢!当然喜欢!」邢烨扣住我的肩膀,对我大吼道。「我已经把江南妍赶走了,想到你一个人去见齐霄迟迟未归,看到你依偎在邢祺的怀里泪流满面,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我瞪大了眼睛,原来他都看到了,我彻底无语。原来是我给所有的人都带来的痛苦。
「灵儿,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怪这世间只有一个你。」看到我悲哀难过,邢烨轻抚我的脸庞。「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与他热烈的拥吻,他借势扶住我的身体,小心地撑开,已然坚硬的欲望,在我两腿交接之处,那柔嫩微湿的禁地中缓缓的探索。
在确认我的是湿润后,他闷哼一声,深深地侵入我,他健壮的身躯很快在我体内掀起一股高潮,我拱起腰,无助地痉挛收缩,长长的伴随娇喘,狂乱地咬进他坚硬的肩头,留下了激情的证据。邢烨反手扣住我的双掌,十指纠缠,深深压入水中。随着我的呻吟,他在最顶峰之际,释放了一切。
朦胧中我听见邢烨说道,「灵儿,我们去找帝穴吧。」
次日,邢烨一早把我叫醒说要带我去游湖半日,听到可以出去游玩,我感到异常的高兴,到了湖边竟然发现邢祺已经在船上了,我惊讶不已,邢祺高兴的把我拉上船,邢烨跟在后边并没有阻拦。
在船上,听邢祺说还是邢烨让他来的。我偷偷的观察邢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他却一个人座在一边看着我,只在与我四目相接的时候,淡淡的沖我微笑,我有些不知所措,模模糊糊的听着邢祺在身边说着湖畔的美景。
早晨的雾气并没有完全散去,两岸虽然已经不是青山绿树,但是初秋给四周都披上了金黄的外衣,湖面上偶尔有一、两片落叶,却无萧条之色,我独自走上船头,深深的吸口气,心胸也开阔许多。
回过头,看见邢烨和邢祺都在微笑的看着我,希望这一刻能长久些,我暗暗得对自己说。扬起嘴角,我笑笑的从船头俯沖下来,他们从两边拉住我,温暖包裹住我的手掌,也传到了我的心田。
邢祺:灵儿终于接收我了,我轻轻的抚着衣衫,上面还有她刚刚依靠过留下的残香,窗外天色微朦,不知道灵儿会不会也和我一样一夜无眠。
门扉声响起,大哥,他怎么来了?难道——「大哥,你不要怪灵儿,她——」
我急忙开口向他解释。
「我都已经知道了。」大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毕竟选择权已经不在你我手上,但是我绝不会把灵儿,让给齐霄,你不要忘了他已经不再是修罗门的人,而且他必须为过去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哥,我觉得那件事情另有隐情。」
「正因为这样,在没有察清之前,不能让灵儿和他走得太近,即使他暂且不会伤到灵儿。前些日子,凌云遇袭,估计也和齐霄脱不了干系。我要去找凌云商议一下,当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灵儿。」
「哥,我——」看到他眼底浮现的一抹暗色,我也知道了大哥心里的苦,有些东西,当你无法放弃的时候,就必须学会和别人分享,即使这样也未必能真正留住。
「灵儿,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我和邢祺还说了些什么?」邢烨靠近我的耳朵吐着热气暧昧地说道。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我转头看向邢祺。
「哥,你别吓她,灵儿,没事的。」他抬起手,温柔的摸摸我的脑袋。
他们在搞什么鬼?
「外面露气重,你也该进去休息休息了。」说完,邢烨一把抱起我,走向船舱。
「喂!放我下来啦!有人在看啦!」着家伙,周围还有侍卫呢,看他一脸狡诘,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你让我下来啦!」我踢着腿挣扎道。
最后在我的吵闹声中,还是被他们带入了船舱。
船舱很宽敞,四周是全封闭式的,中间有一个矮木桌子,上面摆着小吃点心和茶水。邢烨把我搂在怀里,邢祺便拿起点心喂我,我对两人奇怪的融洽感到莫名,但是还是乖乖的吃下糕点。
「吃饱了吗?」邢烨低头问我,「嗯,我饱了。」我也伸手拿糕点递给邢祺。
邢祺看到我手中的糕点竟然有些脸红。「他要的可不是糕点。」邢烨的话语中有明显的笑意,嘴唇在我肩膀和颈子间流连。「现在该轮到你喂饱我们了——」
「你们?」我的头脑段时间短路,一时间转不过来了。
邢烨翻正我的身子,狂野的视线对上我闪烁的目光。身后的邢祺也拿开桌子上的东西,从身后把我拉放桌子上,「你们!放手!不行!外面有人!」
「原来你担心这个,你只要叫得别太大声,他们不会听见的。」邢烨更是一脸的坏笑。我被邢祺压着双臂,动弹不得。
邢烨身上的衫子逐渐敞开,裸露出一片肌柔分明的饱满胸膛,他强壮炙热的身体牢牢压在我身上,那一双疯狂的黝黑眼瞳直视着我,双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拉扯我身上的衣带。
他不会想在邢祺面前——这太疯狂了!「邢祺,放开我,别闹了!」我有些害怕的哀求起来。
「别怕,不会伤害你的。」邢祺说完也倾身啄吻我的脸庞。
我的衣服很快被一扯而光,邢烨轻咬住我指尖,滚烫的手掌移至我胸前,含糊地问道「放松点——」我羞得满脸颊泛红,他邪魅一笑,猛得托起我的腰,把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送进我体内。我微微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纠结,双腿自然的分开,让下体扩张得更大,容下他那硕大的硬挺。邢烨凝神看着我的表情,他腰间再次用力一送,顶到我身体最深处。
「啊——」我惊呼出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这个体位太深入了,我有些承受不住。
「哥,你轻点,别伤了灵儿。」邢祺我我闭紧双眼,担心起来,然后伸手柔捏起我的乳尖,我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邢烨抓着我的腰,缓缓抽送,九浅一深,几番回合下来,我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我控制不住,呻吟声越来越没了章法。
邢烨听了颤了一下,托住我的臀,下身猛动起来,我被身体里重重的撞击刺激得尖叫出来,而邢烨的动作似乎也越来越快,在我欲昏厥前紧紧按住,闷吼一声,将浊液射入我的深处——。
我全身虚脱的瘫软在他身下,邢烨轻轻退出我的身体,邢祺从身后拉起我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我,急切地吮吻我的身体,很快就粗暴、野蛮地从身后埋入我体内。
「灵儿!我只要你——只要你——」我无力的呻咛着,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躁动,柔软又深邃地包围这个男人。咬牙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进得很深,让我狠狠地颤栗,感受着他的炙热饱满,那么有力量地在我的深处与我紧密相连。
四周弥漫着属于男性气味,邢烨扣住我的后脑吻住我的双唇,与我唇舌纠缠,身后沉重的躯体压迫着,邢祺不断地嵌入,当我快受不住时,又稍稍撒出,稍微喘气,又被穿透。刚猛的身体热烈地震着我,我早已神情涣散,但他仍浑然未觉地埋入我的身体,刚猛地贯穿,而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不知多久,我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邢祺的怀里。发现我眼睛环视四周,邢祺轻轻吻了吻我的前额说道,「大哥在船舱外,」想到邢祺刚才那样粗暴的对我,我生气的推他。
「灵儿,别闹,刚才我有些失控,没伤了你吧。」他见我恼怒,主动道起歉来。
「你还说!」我举起拳头,打你!
邢祺抓住我的手腕,「谁让你在大哥身下叫得那么欢!」他故作生气的瞪着我。
「你!」我的脸火似的烧了起来。「不许说!」我抽出手,捂住他的嘴,这个大嘴巴!
看到我羞涩起来,邢祺轻吻我的手指,见我收回手去,又转向我的耳根,「灵儿,我和大哥谁比较好?」
「啊?」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见我一脸茫然,邢祺更靠近我,「我是说刚才——」听出了话里的意味,我难堪的捂住耳朵,当起鸵鸟来。
「呵呵,别担心,以后有很多机会比较。」——||| 不是真的吧!救命!
邢祺慢慢的帮我披上外衣,「船应该马上到雾山了,等一会儿就可以上山看夕阳了。」
「夕阳?邢祺,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突然想起,我答应过要去看齐霄的,好像已经晚了。
「已经午后了,回去的时候正好欣赏城里的夜色。」邢祺说得轻松,却让我着急不已,齐霄他会生气着急吗?
走出船舱,邢烨一个人屹立于船头,眺望远方,听到我的声音,他回过头微笑有些无力,我走过去抱住他,他也抬手抚摸我的头发。
不一会儿,船就在山边停下,我惊讶的发现这湖竟然在半山腰上,原来这曲曲折折的水路是逆流而上的。走到山顶,正好红日夕照。四周的被染红的云霞更显鲜丽,和在低处看落日感觉完全不同,橘红色的火球慢慢沉落在脚下,余晕映红了所有,从高处愿望,峰峦壮阔,真是一览众山小,身后是白墻黑瓦的县城,远远看见林林耸耸。
回程的路上,邢烨告诉我要离开两、三天,出门办些事情,嘱咐邢祺好好的照顾我。那一晚我不知道为什么紧紧的搂着邢烨,好像害怕他离开似的。次日他启程时还笑话我说,我昨夜抱的好紧,差点没把他勒死。
看着邢烨离去的身影,我莫名的感到怅然,才离开片刻我便开始想念,我对自己也无力的摇了摇头。
午后,我想起要去客栈看齐霄,可是谁料刚出房门,就遇到邢祺,他嚷着要我和他去他书房看字画,对于邢祺,我有些犹豫,毕竟他和齐霄在皇宫里正面交锋过,如果我婉拒,他会不会生气?唉,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推说马上就去,回到屋子里,对正在整理衣服的青儿说让她去和齐霄会面,让他们兄妹多聚聚吧。
随着邢祺到了他的书房,朴素的摆设。墻上的青竹和梁上的竹笛相得益彰。
「你会吹笛子?」我有些佩服,我的可是五音不全啊!
「要听吗?我吹给你听。」邢祺举手要取笛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对民族音乐没兴趣,:P「对了,你让我来看什么字画?」
随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案上的一叠,尚未装裱过的画作,我走过去,不禁呆了。
宣纸上画着的都是同一个人,我。或低眉浅笑,或凝神远望,一屏一动都是我的身影。
「邢祺。」我感觉鼻子酸酸的,这么多画稿决不是几天之内就可以完成的。
想不到他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邢祺轻轻抹去我的泪水,「哭什么,我画的不好么?挑一张吧。装裱好可以挂起来。」
看着他的眼睛,我哽咽的抱住他。刑祺,你真傻!
我笑笑的说我都喜欢,邢祺答应都会装裱好,留两幅在书房,其它的可以挂在我的房间和邢烨的书房,理由是邢烨的工笔不怎么样。
我暗暗偷笑,不知道邢烨此刻是不是耳朵红了。
随后,我赖在邢祺身上,让他教我画画,在现在我只学习过素描,对中国传统的书画是一窍不通,现在有机会学习一下了。
邢祺手把手的教导我如何绘制花卉,鱼儿,草木。在他的悉心指导下,我笔下的东西还是呈现的有点模样的,而且邢祺答应我有时间就会指点我。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不久已经日近黄昏。下人把饭菜送到了书房的偏厅,我和邢祺边吃边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奇怪?青儿怎么还不回来,我让她回来后直接来找我的,难道出了什么变故,我有点担心起来。邢祺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追问出了什么事,我胡乱搪塞着。
他似乎洞悉了什么端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把抱住我,低下头深深地吻我。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举措,我本能的想要推拒。
「灵儿,今晚留下来好么?」他的口气充满了渴望。
邢祺:灵儿要去哪里?那么行色匆匆,难道是齐霄,不行!我要想想办法。
「灵儿,去我书房看字画吧,我近来画了很多,你帮我选一些吧。」
……短暂的犹豫,「好吧,我回屋子和青儿说一声,以免她找不到我着急。」
看着她退回房里,我招呼身边的柳严,「如果青儿要出府,一定要拦住!」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
「我——」其实我还在担心青儿,她怎么还不来找我呢?「邢祺,我很累——所以——」我支支吾吾的想推辞,谁料邢祺却大笑起来。
「哈——我的好灵儿,我当然会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要你,毕竟昨天把你累坏了。」邢祺暧昧地沖我眨了眨眼睛。这个登徒子!
无奈,只好留在邢祺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