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赵敏连人带马摔下悬崖,这个时候,张无忌叫道:“赵姑娘,赵姑娘!”
连叫四五声,始终不听到应声。他更是忧急,向悬崖下望去,见是一个深谷,黑夜中没法见到谷底如何。悬崖陡峭笔立,并无容足之处。他吸一口气,双足伸下,面朝崖壁,便向下滑去。滑下三四丈后,去势越来越快,当即十指运劲,卷入崖边结成了厚冰的雪中,待身子稍停,又再滑下。如此五六次,才到谷底,着足处却软软的,急忙跃开,原来是踏在马肚皮上,只见赵敏身未离鞍,双手仍是牢牢的抱着马颈。张无忌伸手探她鼻息,尚有细微呼吸,人却已晕了过去。
张无忌稍稍放心。谷中阴暗,一冬积雪未融,积雪深及腰间。料想赵敏身未离鞍,摔下的力道都由那马承受了去,坐骑登时震死,她却只是昏晕。张无忌搭她脉搏,知道虽然受伤不轻,性命当可无碍,于是将她抱在怀里,四掌相抵,运功给她疗伤。赵敏所受这一掌是武当派本门功夫,疗伤不难,不到半个时辰,她已悠悠醒转。张无忌将九阳真气源源送入她的体内。又过大半个时辰,天色渐明,赵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瘀血,低声道:“他们都去了?没见到你罢?”
张无忌听她最关心的乃是自己是否会蒙上不白之冤,心里无比的感动,说道:“没见到我。你……你可受了苦啦。”他口中说话,真气传送仍是丝毫不停。
赵敏闭上了眼,虽然四肢没半点力气,胸腹之间甚感温暖舒畅。九阳真气在她体内又运走数转,她回过头来,笑道:“相公,你歇歇罢,我好得多啦。”
张无忌双臂环抱,围住了她腰,紧紧的抱住她,将右颊贴住她的左颊,说道:“你救了我的声名,那比救我十次性命,更加令我感激。”
赵敏格格一笑,说道:“我是个奸诈恶毒的小妖女,声名是不在乎的,倒是性命要紧。”便在此时,忽听悬崖上有人朗声怒道:“该死的妖女,果然未死,你何以害死莫七侠,快快招来。”却是俞莲舟的声音。张无忌大吃一惊,不知四位师伯叔怎地去而复回。赵敏道:“你转过头去,不可让他们见到你脸。”
这个时候张松溪喝道:“贼妖女,你不回答,大石便砸将下来了。”赵敏仰头朝上,果见宋远桥等四人都捧着一块大石,只须顺手往下一摔,她和张无忌都是性命难保。
“师伯师叔,你们不要猛撞……”这个时候张无忌实在不想再让心爱的人受到牵连,当即抱着赵敏飞身而上。武当四侠武功虽然高,但是要杀张无忌那只能是癡人说梦,相反张无忌要杀他们四个是绰绰有余。所以这一刻张无忌也管不了名声不名声了,大不了自己就做魔教教主又如何,赵敏就是自己的女人,一个大男人还让一个女人为自己牺牲,自己就算能活下去,可又有什么意义?
张无忌抱着赵敏现身的时候,武当四侠都愣住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无忌竟然真的是杀莫声谷的兇手。
过了好半晌,张松溪才道:“好无忌,原来……原来……是你,可不枉了咱们如此待你。”他说话声音已然哽咽,满脸愤怒,眼泪却已涔涔而下,说不出是气恼还是伤心。
张无忌说道:“四师伯,七师叔不是我害的……你们都误会了!”
张松溪哈哈惨笑,说道:“误会,你能说清楚这个妖女是怎么回事吗?废话少说,今天就让我来清理门户……”说着便持剑迎上,其他三侠跟着一起拔剑刺向张无忌。
张无忌当即与他们四个纠缠打斗一起,不出十招,张无忌便将他们全部点住。
武当四侠大惊,就是他们师父张三丰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十招之内将他们四个同时制服,可是张无忌竟然做到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张松溪、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四人身子不能动弹,一齐怔怔的瞪着张无忌。
赵敏这个时候道:“无忌,今天你怎么解释你的师伯师叔都不悔相信你的!但是大丈夫忍得一时冤屈,打甚么紧,天下没有不能水落石出之事。你务须找到杀害莫七侠的真兇,为他报仇,才不枉了武当诸侠疼爱你一场。”
张无忌心中一凛,深觉此言有理,说道:“咱们此刻该当如何?”
赵敏柔声安慰道:“你别气苦!你明教中有这许多高手,我手上也不乏才智之士,定能擒获真兇。”
张松溪叫道:“张无忌,你若还有丝毫良心,快快将我们四人杀了。我见不得你跟这妖女卿卿我我的丑模样。”
张无忌脸色铁青,心里实在难受。
赵敏却道:“咱们当先去救韩林儿,再回去找你义父,一路上探访害你莫七叔的真兇。你点了四位师伯叔的穴道,他们能自行撞开么?”
张无忌摇头道:“这是圣火令上的奇门功夫,师伯叔们不能自行撞解,但过得十二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赵敏道:“嗯,咱们将他们四位送到山洞之中,即便离去。在真兇找到之前,你是不能再跟他们相见的了。”
张无忌道:“那山洞中有野兽的,有獐子出入来去,莫七叔的尸身,就给野兽咬坏了。”
赵敏叹道:“瞧你方寸大乱,甚么也想不起来。只须有一位上身能够活动,手中有剑,甚么野兽能侵犯得他们?”
张无忌只道:“不错,不错。”当下将武当四侠抱起,放在一块大巖石后以避风雪。四侠骂不绝口。张无忌眼中含泪,并不置答。
赵敏是看不过去了,道:“四位是武林高人,却如此不明事理。莫七侠倘若是张无忌所害,他此刻一剑将你们杀了灭口,有何难处?他忍心杀得莫七侠,难道便不忍心加害你们四位?你们若再口出恶言,我赵敏每人给你们一个耳光。我是奸诈恶毒的妖女,说得出便做得到。当日在万安寺中,我瞧在张公子的份上,对各位礼敬有加。少林、昆侖、峨嵋、华山、崆峒五派高手,人人被我截去了手指。但我对武当诸侠可有半分礼数不周之处么?”
宋远桥等面面相觑,虽然仍是认定张无忌害死了莫声谷,但生怕赵敏当真出手打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被这小妖女打上几记耳光,那可是生平奇耻,当下便住口不骂了。
就在张无忌和赵敏要走的时候,没想到又有第二批人来,让张无忌他们说没想到的是,来人竟然是宋青书、陈友谅、史火龙他们,更让张无忌和武当四侠他们没想到的是,杀莫声谷的人竟然是宋远桥的儿子宋青书。
原来宋青书对周芷若的迷恋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那日深宵之中,竟然去偷窥峨嵋诸女的卧室,给莫声谷撞见,一路追了你下来,宋青书无可奈何勾结丐帮的人将莫声谷给杀掉!而且还打算回去陷害张三丰和自己父亲等人,谋求自己当上武当派的掌门,然后将武当派归顺丐帮。
这个时候,张无忌眼角一瞥宋远桥,只见他脸颊上两道泪水正流将下来,显是心中悲痛已极。另外三个武当师伯师叔,早已经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宋青书这个大逆不道的逆贼碎尸万段了。
就在张无忌他们要沖出去的时候,没想到陈友谅拿出了周芷若的一件信物,才知道周芷若和金毛狮王谢逊都已经落入丐帮的手中!
原来张无忌、周芷若和金毛狮王打扮成丐帮弟子,进入小镇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于是等张无忌离开的时候,丐帮便派人将周芷若和金毛狮王带走,因为他们是用宋青书的名义,周芷若并没有提防,就跟丐帮的人走了。
张无忌想追出去将宋青书他们全部擒下,赵敏拉住了他,等陈友谅他们走远,才低声的道:“杀这几个毛贼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把他们留下给武当派的师伯师叔们,让他们亲自来清理门户。”
张无忌这个时候才明白赵敏的用意,待宋青书三人去远,忙替宋远桥等四人解开穴道,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说道:“师伯、师叔,侄儿身处嫌疑之地,难以自辩,多有得罪,请师伯师叔重重责罚。”
宋远桥一声长叹,双目含泪,仰天不语。
俞莲舟忙扶起张无忌,说道:“先前我们都错怪了你,是我们的不是。咱们亲如骨肉,这一切不必多说了。真想不到青书……唉,若非咱们亲耳听见,又有谁能够相信?”
宋远桥抽出长剑,说道:“原来七弟撞见青书这小畜生……这小畜生……私窥峨嵋女侠寝居,这才追下来清理门户。三位师弟,无忌孩儿,咱们这便追赶前去,让我亲手宰了这畜生。”说着展开轻功,疾向宋青书追了下去。
张松溪叫道:“大哥请回,一切从长计议。”
宋远桥浑不理会,只是提剑飞奔。张无忌发足追赶,几个起落,已拦在宋远桥身前,躬身道:“大师伯,四师伯有话跟你说。宋大哥一时受人之愚,日后自必自悟,大师伯要责罚于他,也不忙在一时。”
宋远桥哽咽道:“七弟……七弟……做哥哥的对你不起。”霎时间想起当年张翠山为了对不起俞岱巖而自杀,此刻才深深体会到当时五弟的心情,回过长剑,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张无忌大惊,施展挪移乾坤手法,夹手将他长剑夺过,但剑尖终于在他项颈上一带,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时俞莲舟等也已追到。张松溪劝道:“大哥,青书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武当门中人人容他不得。但清理门户事小,兴复江山事大,咱们可不能因小失大。”
宋远桥圆睁双眼,怒道:“你……你说清理门户之事还小了?我……我生下这等忤逆儿子……”
张松溪道:“听那陈友谅之言,丐帮还想假手青书,谋害我等恩师,挟制武林诸大门派,图谋江山。恩师的安危是本门第一大事,天下武林和苍生的祸福,更是第一等的大事。青书这孩儿多行不义,迟早必遭报应。咱们还是商量大事要紧。”
宋远桥听他言之有理,恨恨的还剑入鞘,说道:“我方寸已乱,便听四弟说罢。”
殷梨亭取出金创药来,替他包扎颈中伤处。张松溪道:“丐帮既谋对恩师不利,此刻恩师尚自毫不知情,咱们须得连日连夜赶回武当。这陈友谅虽说要假手于青书,但此等奸徒诡计百出,说不定提早下手,咱们眼前第一要务是维护恩师金躯。恩师年事已高,若再有假少林僧报讯之事,我辈做弟子的万死莫赎。”说着向站在远处的赵敏瞪了一眼,对她派人谋害张三丰之事犹有余愤。
宋远桥背上出了一阵冷汗,颤声道:“不错,不错。我急于追杀逆子,竟将恩师的安危置于脑后,真是该死,轻重倒置,实是气得胡涂了。”连叫:“快走,快走!”
张松溪向张无忌道:“无忌,搭救周姑娘之事,便由你去办。事完之后,盼来武当一叙。”
张无忌道:“遵奉师伯吩咐。”
张松溪低声道:“这赵姑娘豺狼之性,你可要千万小心。宋青书是前车之鑒,好男儿大丈夫,决不可为美色所误。”张无忌红着脸点了点头。
当下武当四侠和张无忌将莫声谷的尸身葬在大石之后,五人跪拜后痛哭了一场。宋远桥等四人先行离去。赵敏慢慢走到张无忌身前,说道:“你四师伯叫你小心,别受我这妖女迷惑,宋青书是前车之鑒,是也不是?”
张无忌脸上一红,微笑道:“你怎知道?你有顺风耳么?”
赵敏哼了一声,道:“我说啊,宋大侠他们事后追想,定然不怪宋青书枭獍心,反而会怪周姊姊红颜祸水,毁了一位武当少侠。”张无忌心想这赵敏还真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不得不佩服她,但口中却道:“宋师伯他们都是明理君子,焉能胡乱怪人?”
赵敏冷笑道:“越是自以为是君子的,越会胡乱怪人。”她顿了一顿,笑道:“快去救你的周姑娘罢,别要落在宋青书手里,你可糟糕了。”张无忌又是脸一红,道:“我为什么糟糕?”
“怎么不糟糕?你的美人儿成人家夫人,你不心疼啊?”赵敏嘻嘻的说道。
张无忌正色的道:“芷若也不是笨人,而且她的武功绝对在宋青书之上,如果不是她愿意,宋青书绝对不可能对她怎么样?如果周芷若是自甘堕落要跟宋青书的话,这样的女人,我张无忌不要也罢!”
赵敏一听,心中一震,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张无忌另外一面的霸气。当即温柔的说道:“不管她周芷若如何,反正我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无忌你的。”
张无忌抱着赵敏,心中当下又是一阵怜惜,这赵敏真的不知道要胜过周芷若千万倍的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张无忌带着赵敏连夜赶赴关内,因为要照顾赵敏的伤势,赶路并不是很快,当晚两人在一家小客店中宿歇。
马儿在客栈门前停下,这一日的赶路,加之赵敏身体本来就有伤没怎么恢复,此刻却也是一身风尘仆仆之态。张无忌心中爱怜,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来,赵敏嘻的一笑道:“相公,咱们今晚就在这小镇客栈休息一宿吧!”
张无忌笑道:“是啊,敏敏,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张无忌与赵敏走进客栈,这底层的饭厅好生热闹,三三两两的全坐满了人。
此时上下打量张无忌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着赵敏。此刻赵敏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有一番风情。众人见到赵敏腰间所悬配剑,又不由窃窃私语。张无忌淡淡一笑,领着她来到柜台,向掌柜要了个清凈小院。
这客栈共有三个别致小院,另有厨房随时对小院内的客人供应热水和膳食,光这点就让人觉的很优越。
小二带张无忌们到后院房间,张无忌重重打了赏,让他打点厨房给他们送上洗浴热水。小二哥兴高采烈地离去,果然不一刻浴桶热水即送至。张无忌想赵敏反正也要服侍自己,难免又要弄她一身,就当仁不让,脱去衣衫,坐入水中。果然赵敏挽起衣袖替张无忌擦洗,冰雕玉琢般的玲珑小手在张无忌上身既清洁又按摩,微烫的浴汤缓释着一日的疲劳,张无忌不由闭上双眼投入地享受那舒适的感觉。
赵敏解开张无忌的束发,替张无忌清洗后一遍又一遍擦洗按摩张无忌上身丰隆的肌肉,俏脸却微微红了起来。凭她的内功修为,这一点热度根本不会让她出汗,唯一的解释就是情动。张无忌探手将她拉过来,重重吻上她微微翕开喘气的娇艳红唇,赵敏缠住张无忌的颈项,喉间响起动人的呢喃。张无忌饱尝了一番口舌滋味后放开了她,笑道:“宝贝儿,莫要急,今晚相公定好好伺候你!顺便给你双修一样,让你的伤势恢复更快一些。”
“嗯,谢谢相公。”赵敏眼中又喜又羞,昵声道:“相公,上身洗完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挺拔的玉茎跃入水面,赵敏的俏脸飞上了两朵云霞,低身擦洗张无忌的双腿。雄壮的下身不住在她眼前跳动,她的呼吸变的又细又长,张无忌知她定是心中激蕩,所以屏住了呼吸。赵敏几下洗完了站起身来,将玉茎握住了套弄,张无忌舒服的哼了出来,赵敏移到张无忌身后,一面伸出火热的小舌头舔着张无忌的肩背,昵声道:“相公,敏敏坠落山崖那一刻,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不知道有多伤心!”
“你不知道,我听到师叔他们说你死了,当场我就懵了!你真把我吓死了!”
张无忌探手往后大力揉捏着她的丰臀,哼声道:“如果你死了,以后我的后宫里找谁当皇后去?!”
赵敏的小手一丝不茍地清洁和玩弄着玉茎和肉丸,不时令张无忌快乐的颤抖,张无忌握住她的小手道:“宝贝儿,咱们等你洗过了,吃过饭在玩,不然相公兴起可就停不下了!”
赵敏的娇躯一阵灼热,知道今晚定是一场狂欢,微微呻吟一声,媚声道:“相公,今晚你不用怜惜妾身,妾身要你尽兴!”
张无忌心中一阵蕩漾,转身用力握住她丰满的双峰,冷冷地望着她道:“给相公沖洗了!”
微微的痛楚传来,赵敏感受张无忌强力的压迫,轻轻呻吟一声,眼中射出迷醉的神情,颤声道:“是,相公!”
张无忌放开了双手,她取来清水为张无忌沖洗,张无忌见她微微颤抖,显是十分激动,不由微微一笑。赵敏瞧见张无忌的笑容,美目中闪过狂热的爱恋,忍不住将火热的俏脸贴上张无忌的胸膛轻轻擦动,张无忌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蛋道:“宝贝儿,乖!”
赵敏激动得身子阵阵战抖,紧紧抱住张无忌湿淋淋的身体颤声道:“相公,敏敏永生永世都不要离开你!离了你,赵敏就活不下去了!”
张无忌迈出浴桶,哈哈一笑道:“没人能让你离开我!相公也决不会让你离开我!”
赵敏顺着张无忌的身子滑跪下去,仰望着张无忌的眼里尽是癡迷的神情,接着似乎突然发现了眼前跳动的玉茎,讨好舔弄起来。她突然表现出狂热的迷恋和甘愿为张无忌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动之际,也大异平常所为。张无忌不由暗暗奇怪,似乎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爱恋之情而变成绝对的依顺,倒和《奇巧淫技》上所述之境界很相似,但又实在匪夷所思。这几天张无忌不断探索使内息转换为基本灵力的法子,依靠本身的经脉知识,终于发现让内息以小周天循环的方式在元神之府和上重楼两处周流不息时,可以产生与灵力相似的效果。但一来尚未认真着手修炼,二来也并未向赵敏施展,为何又这样的结果却不得而知,除非是《奇巧淫技》在潜移默化中对她产生影响。
赵敏见张无忌心神不属,神色微急,抱住张无忌的大腿剧烈吞吐着玉茎,眼神急切讨好地望着张无忌,龟头深深地插入喉间,她面上也不禁露出痛苦的神色。
张无忌心中大急,连忙将她拉起来,赵敏突然哭了起来,抽泣道:“相公不喜欢敏敏吗?敏敏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张无忌用力将她搂入怀里,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击,柔声道:“胡说……”
赵敏一腿盘住张无忌的大腿,用小腹紧贴着大力摩擦玉茎,一面抽泣道:“让敏敏讨好相公吧……”
张无忌心中大感不妥,侧头在她耳旁运起《奇巧淫技》对赵敏呼唤道:“敏敏……”
赵敏浑身一颤后停止了动作,紧紧搂着张无忌,抬头望着张无忌泣道:“相公,你不要不喜欢我,敏敏也不知是怎么了……”
张无忌微微一笑,见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叫不妙,看来真是《奇巧淫技》可以潜移默化中控制人的思想,张无忌无形中向她施展出来,连忙把她的头按入怀中,柔声在她耳旁道:“相公怎会不喜欢你,相公喜欢的要命!”
赵敏在张无忌怀里怯生生地道:“相公是不是觉的妾身刚才太淫蕩……”
张无忌哈哈大笑,让她从怀里站正了,深深望入她的眼睛柔声道:“你忘了相公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吗?以后不许再有这方面的疑虑!”
赵敏娇媚的望着张无忌应道:“是……相公,刚才你施展的可是奇巧淫技?”
张无忌略略抱歉道:“应该是吧,这功夫似乎不受我的控制了。宝贝儿,我也不想对你用的……”
赵敏癡癡地望着张无忌道:“敏敏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都可以……”
张无忌大骇按住她的香肩摇头道:“敏敏,这不成的!相公不要你变这样!相公要一个有独立思想又爱着相公的你做娘子!”
赵敏埋首入张无忌怀中,紧紧抱住张无忌的腰身呢喃道:“敏敏愿意被相公迷死,永远都不要醒来!”
张无忌内心激起滔天大浪,不由暗骂一声,也不知道这《奇巧淫技》是好是坏,将赵敏推出怀中,板着脸道:“你先换水洗澡,洗完出来吃饭……”穿上整洁的衣衫,走出内室。
厨房送来的一桌美味放在面前,张无忌却难以举箸。张无忌不要赵敏受张无忌的迷惑,但奇巧淫技已是如蛆跗骨,难以脱身,正如张无忌体内真气的先天循环流动也不能长时间强行抑制一样。现在无论张无忌的一举一动,内息都会在上重楼与元神之府流转,内形于外,化作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灵力,连自己也不能控制。张无忌苦苦思索,其他人受蛊于张无忌倒无所谓,赵敏是张无忌一生的伴侣,张无忌定要想法子让她不受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蛊惑。
片刻时间,赵敏已涣然一新走了出来,路途上的风尘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动人的美态让张无忌心中一动,化解的法子油然而生。赵敏走到张无忌身旁,盈盈下拜道:“奴婢给相公请安!”
张无忌心中一震,知道她仍是迷糊,《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一册曾记录了魔教两百年间习成此法的三个人的心得,其中修为最高者是魔教第二十六代教主。据这位教主记载,在他还只是魔教护法时,在练功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触动了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玄机,大法自行施展,将潭边正在聊天的三位长老、两位护法迷惑,这五人终身对她言听计从,终于助她登上教主宝座。据这二十六代教主自己估计实乃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之功,但她后来也再没有达到过同样的境界。赵敏对张无忌依顺那是理所当然,但张无忌不愿是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作用,她知张无忌不拘小节,所以从未如此庄重的对张无忌行礼,此刻更称呼魔教的头衔,一切正是甘心臣服的表现。张无忌现在也没有把握化解的法子能不能起作用,只淡淡道:“好,你坐下!”
赵敏在张无忌身旁坐下,微微垂着头不言一语,候着张无忌的吩咐。张无忌心中大恨,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却一下变成这样。想到这里却突然醒悟,赵敏是在刚才情动的时候被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趁虚而入。这几日张无忌们都没有嬉戏,而张无忌的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底子还浅,所以没有影响她。刚才洗澡时张无忌心念大动,无意中触动了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才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
张无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赵敏连忙替张无忌斟满,张无忌笑道:“敏敏,望着我……”
赵敏闻言温柔地注视着张无忌,眼神中没有一丝神志不清的迹象,张无忌笑道:“你最近修习了素女经吗?”
赵敏柔声道:“贱妾一直在修习……”
张无忌心中大定,点头道:“好!我要你对我的一言一动,都要使上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
赵敏点头柔顺道:“贱妾遵相公吩咐!”
张无忌抬起她的下颌笑道:“你忘了吗?要用相吸迷乱大法!”
赵敏略羞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娇声应道:“是,相公!”
张无忌心中大动,笑道:“好,咱们可以吃饭了!”
赵敏缓缓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她拿起银箸,轻撩衣袖,不断替张无忌夹菜斟酒,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媚人的神态。这一餐二人都特别辛苦,张无忌一面克制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施展,一面全心沉醉于她的风情。而她依张无忌吩咐展尽浑身解数向张无忌施展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这两种都是夺人心志的妙法,不能制人就要受制于人。到了后来她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越来越灵活熟练,张无忌心中大慰,酒意上涌,渐渐被妙相功占据心神,俯身桌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赵敏已将张无忌搬上牙床,张无忌的头枕在她怀里,见张无忌醒来,赵敏喜道:“相公,你……”
张无忌大喜坐起身来道:“宝贝儿,你好了?”
赵敏眼眶微红道:“相公,你为了我…”
张无忌挥手止住她的话,问道:“宝贝儿,你好了吗?”
赵敏点头道:“敏敏就象发了一场梦,直到相公睡着时,妾身才完全清醒过来,那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太厉害了,敏敏什么都愿意做只要相公欢喜……虽然敏敏平时也是这么想的,但……”
张无忌点头道:“相公明白的,宝贝儿,现在你还受相公影响吗?”
赵敏摇了摇头,笑道:“相公,你亲自替敏敏解法,敏敏以后都不会再受你影响了!”
张无忌大喜将她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好了,我的敏敏回来了…”
赵敏搂住张无忌的腰癡癡地道:“敏敏也是很险呢,若再无力施展素女经的心法,可能以后都会变成那样,就再无法感受相公你的深情厚意了…”
张无忌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内力恢复了吗,相公想跟你练功了!”
赵敏媚笑道:“练功时人家恢复得更快…”
张无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望入她眼里道:“宝贝儿,相公今晚定要好好疼你,不然相公真过意不去!”
赵敏深情地注视着张无忌,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张无忌轻轻吻上她的红唇,一面享受着身体的摩擦。芙蓉帐内的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赵敏喉间微微的呢喃,张无忌将她的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丰隆了出来。她伸手紧紧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张无忌用力握住她胸前双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双眼,沉声道:“你是我的!”赵敏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敏敏是相公的!赵敏整个儿都是相公的!”
张无忌胸中蕴藏着一种兽性的沖动,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张无忌扯去素色肚兜,丰满跳跃的乳峰顿时呈现眼前。张无忌俯下身去,从赵敏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她柔顺的闭上双眼,小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张无忌大力揉捏着柔韧的乳房,逐一将两颗肿大的葡萄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重重吮吸。赵敏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用力向张无忌挺凑,纤腰却被张无忌坐住不能动弹。张无忌的舌头游移到她浑圆深陷的小小肚脐,当张无忌将舌尖挤进去时,赵敏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张无忌揉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赵敏抬起玉臀顺应着张无忌,张无忌双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绷断,张无忌将她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赵敏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张无忌举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入怀中,将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赵敏微微一缩就任张无忌施为,张无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张无忌握住赵敏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在丰润的大腿内侧用舌尖轻轻的划弄,赵敏痒得浑身颤抖,却脱身不得,不住昵声哀求。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的宝蛤口缓缓流出晶莹的爱液。张无忌张嘴将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赵敏“啊”的一声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张无忌温柔地用舌尖挑动那两片粉红饱满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间的肉缝,再含住蚌珠抿动。赵敏神色茫然,张开了小嘴,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张无忌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张无忌心中狂性大发,伸长舌头刺入秘道,一寸不放过地舔遍整个桃源,赵敏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张无忌用手分开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鲜嫩的蜜肉,再刺入蜜穴左右搅动,一手按住蚌珠捻动挑拨,赵敏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紧一松,蜜壶内阵阵收缩,大股爱液喷了出来。张无忌立直身子,抓过她的长裙擦去脸上汁液,三两下脱去身上衣衫,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让龟头顶住粘腻的溪口,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赵敏高潮后的蜜穴正剧烈的蠕动收缩,更显得紧窄饱满。张无忌抵住宝蛤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往里面挤去。赵敏皱眉娇哼,腰肢挺了起来。张无忌将玉茎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赵敏轻轻颤抖,双腿缠住张无忌的腰肢。张无忌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着她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玉茎狂猛出入。赵敏喉间随张无忌的抽插发出闷哼,似是不堪重击。张无忌松开她的小嘴,笑道:“宝贝儿,舒服吗?”
赵敏哼叫道:“相公啊,敏敏真的很快活……啊……敏敏的小穴被…啊…被相公的宝箫插翻了!”
张无忌嘿嘿奸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赵敏在张无忌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又泄了两次出来,双腿再无力缠住张无忌,懒懒的搭在两旁。张无忌一刺到底,顶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赵敏腻声道:“相公啊,敏敏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张无忌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晚相公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赵敏扭腰顺应着张无忌的动作,尖声道:“贱妾快活着呢,相公不要管敏敏…”
张无忌嘿嘿一笑,将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玉茎在鲜红夺目的宝蛤口进进出出,赵敏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张无忌混体舒泰,一面笑道:“宝贝儿,幸好相公抽送间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后一刻才有快感,那相公可真是在做苦力了!”
赵敏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蕩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相公,敏敏又要了……啊……要死了……”
突然间蜜穴内抽搐旋动,柔软温润的蜜肉将玉茎紧紧包裹吮吸舔弄,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传了过来,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被紧紧握住,再难抽送丝毫,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阵阵吮吸,突然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浇洒在敏感的龟头,张无忌不由浑身激颤。赵敏似乎要昏了过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娇艳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张无忌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张无忌静守片刻,赵敏睁开眼来,见张无忌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头埋到张无忌颈旁呢声道:“相公啊,敏敏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张无忌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赵敏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张无忌,张无忌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适,笑道:“宝贝儿,不能再弄你下边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赵敏呻吟一声,昵声道:“敏敏听相公吩咐!”
张无忌撑起身子,将玉茎慢慢退出鲜红的蜜穴口,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
赵敏霞飞双靥,却媚笑道:“相公想让敏敏怎么伺候?”
张无忌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她胸上,将粗壮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赵敏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张无忌抽送着玉茎,享受着与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龟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体,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张无忌心中大喜道:“宝贝儿,相公快了!”
赵敏凝望着张无忌,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声,张无忌口中叫好,一面抽送着玉茎,一面深深望入她的双眼,强烈的酥痒沖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张无忌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蜜壶,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了她体内。
赵敏挺动下体,让玉茎更加的舒畅,良久张无忌喷射完毕,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赵敏抚摸着张无忌的背臀,温柔地亲吻着张无忌的面颊。张无忌顺势含住她的香舌,运转了内功。
张无忌一面搬运着周天,一面细细思索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诀窍。正象赵敏当初功力大增,不能熟练控制剑芒的运用,张无忌在短时间内找出了内息与灵力的转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运用,这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与心念的转动有密切的关系,在洗澡时张无忌色心大动,使得她如同服用了淫药一般不能自己,进而控制了她的心神。幸好她本身得天独厚,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也有一定基础,不然可能终身迷失自张无忌,只能成为张无忌的附属品。悟透了这一关键,张无忌今后着重要在心念的修养上花功夫。虽然赵敏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与摄魂术心法迥异,但张无忌摸索出的一些内息搬运的法子也能让她如虎添翼。
张无忌二人每次真阴真阳互济互用,赵敏得益都要比张无忌大,只因她的功力也要比张无忌弱许多。直到有一天张无忌俩功力相差不多时,则会阴阳交汇,进入和谐的沖虚境界。
天色大亮,张无忌吐出赵敏的香舌,转而在她的小嘴上亲吻起来,赵敏搂住张无忌的肩背,温柔地回应着。张无忌撑起身子笑道:“宝贝儿,咱们再大战一场如何?”
赵敏娇弱道:“相公,敏敏的小穴又酥又麻,再插就要散了!”
张无忌挺动了两下,嘿嘿笑道:“又酥又麻,那不是挺好吗?”
赵敏呻吟两声,呢声道:“相公,让敏敏用嘴伺候你好吗?”
张无忌大力在她蚌珠上弹了一下,点头笑道:“好,你要好好给相公弄!”
一面翻身坐起。
赵敏浑身打了个冷颤,爬起趴在张无忌两腿之间,握住玉茎媚笑道:“是,贱妾定让相公满意!”一面将玉茎含入嘴里。赵敏的嘴上功夫了得,上次替张无忌吹箫就让张无忌欲仙欲死,此刻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玉茎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蕩。张无忌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下身。
赵敏用小手套弄着玉茎,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张无忌的会阴,最后舔到了菊蕾。阵阵瘙痒混杂着玉茎上强烈的酥爽传来,张无忌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赵敏知张无忌高潮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张无忌的菊花,张嘴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张无忌的下体,赵敏更将手指插入了菊花蕾,张无忌浑身一震,大叫出声,随着玉茎一胀,火热的精液喷了出来。赵敏含住玉茎大力吞吐,精液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张无忌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片刻后玉茎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赵敏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张无忌抬起她的螓首仔细打量,赞道:“真美!”
赵敏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精液全刮入口中,媚笑道:“相公,真好吃……”
张无忌嘿嘿一笑道:“那全给相公舔干凈!”
赵敏媚声道:“是,相公!”伸出舌头,将张无忌玉茎和大腿上的精液清洁的干干凈凈。
张无忌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好宝贝,乖!”
赵敏淫笑着飞了个媚眼,张无忌心中一蕩,软弱的玉茎再次坚硬起来。赵敏瞟张无忌一眼,低头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
张无忌顿觉浑身舒泰,拍了拍她小脸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真能起死回生!不过今早就到这里吧,以后再来!”
赵敏依依不舍地再吮吸两下才吐了出来,媚笑道:“不知周芷若那个狐貍精在相公的宝贝下能支持多久?”
张无忌哈哈笑道:“宝贝儿,你若不成,周芷若就更不成了!”
赵敏将头靠在张无忌下腹,伸手抚弄狰狞的玉茎呢声道:“敏敏定要好好找个让相公快点高兴起来的法子才成!”
张无忌笑道:“快点高兴恐怕也没用,谁让咱们练成了阴阳合修大法呢?只要相公插进你身子阴阳互济,相公就不会疲劳!”
赵敏媚笑道:“怪不得相公四处都要带着贱妾呢!”
张无忌将她翻了过来,压住她上身道:“敢胡说八道,看相公打你屁股!”
赵敏扭动着玉臀,回头楚楚可怜地道:“相公,你饶了敏敏吧!”
张无忌挥掌击打在丰厚的臀肉上,笑道:“你这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可越来越精深了!”
赵敏口中哎哟不断,却翘起了玉臀。张无忌笑道:“宝贝儿,你看看自己的小穴口,红的象要流血了,还敢挑逗相公吗?难道是后庭发痒了?”一面将食指插入她的菊蕾挖弄。赵敏扭动着玉臀呢声道:“相公,敏敏再不敢班门弄斧了,你放过敏敏吧!”
张无忌舒坦地压上她的后背和玉臀,笑道:“若是换了个男人,可真要死在你小肚子上!”
赵敏回头柔声道:“敏敏只是相公的,怎会和其他男人有关!”
张无忌笑道:“遇到敌人纠缠的时候,说不定要用上你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
赵敏犹豫道:“敏敏可以迷惑其他男人,但绝对不会让他们碰我的身子,敏敏是相公一个人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怎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你忘了昨晚相公说的吗——”一面探手到她胸前用力握住她的双峰,一面微笑道:“你整个都是我的!”
赵敏呻吟一声,迷醉道:“每次相公带点狂野对待敏敏时,敏敏就真的感到相公对奴敏敏的占有,这样的感觉真好…”
张无忌嘿嘿一笑,含住了她玲珑的耳垂道:“大多数时候,相公更愿意温柔点对你……不过相公的魔性看来还真不少呢!”
赵敏腻声道:“正因为相公又温柔、又狂野,敏敏才爱得相公快发狂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用力咬在她的香肩上,一面揉捏双乳。赵敏张嘴娇呼,饱含痛苦的愉悦。张无忌松开嘴,雪白的香肩却留下个带着血痕的齿印。张无忌笑道:“实不相瞒,对周芷若,相公就不会这样,相公太爱你了,所以才怕失去你!”
赵敏心里一阵感动,在张无忌体下翻转身来,抱住张无忌的腰身,温柔的吻上张无忌的脸颊,喃喃说道:“相公不会失去敏敏的!天上地下,敏敏都和相公在一起!”
张无忌重重吻了她的小嘴,笑道:“相公可以抵抗你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可相公抵抗不了你的似海深情!若不好好疼你,相公都觉得对不起你……不过还真印了一句老话!”
“什么老话?”赵敏好奇的问道。
张无忌见状笑道:“红颜祸水!”
赵敏娇媚地瞟张无忌一眼,呸了一声。
张无忌哈哈一笑,抱着赵敏在床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的肉搏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