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梁慧雨娇躯一颤,檀口香唇溢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汁蜜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淫糜的芬芳。
朱宜锐的舌头犹如出闸毒龙,在岳母梁慧雨分的嫩唇花径中左右翻转,杀进杀出,激得她浑身颤栗不休,瑶鼻中若有似无的娇哼软吟听得他心神蕩漾,欲火更炽,火热变得更加巨大。
朱宜锐缩回舌头,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顶入岳母梁慧雨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岳母梁慧雨骤然夹紧了玉臀,紧紧按住她扭动的腰肢,朱宜锐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舔弄,感受到朱宜锐的坚决,岳母梁慧雨不再说话,缓缓放松的抵抗。
朱宜锐轻轻将肥美腻滑的臀瓣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吸得她一阵阵的浑身发软。
“啊……啊……”
岳母梁慧雨螓首后仰,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喉间呜咽不绝。
而此时此刻,聂玉欣解开了自己的发结,让头发散开,瞬间的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聂玉欣俯下身子将满头秀发散落到旁边,让飘零的几缕梢端轻抚着自己宝贝的面部。
脸上一波波痒痒的感觉,朱宜锐眼睛望向充满风情韵味的脸、秀挺琼鼻均匀呼吸的聂玉欣,右手手指在她露出满足的动人微笑嘴角划动着,左手掌心轻压聂玉欣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高高挺起、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的玉峰,欣赏着那越变越深的蕩漾着无限的春意的乳沟,眼角余光微微觑见下腹下端那片芳草上还残留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聂玉欣的身子滑下来,一双手掌握在了巨龙上面,缓缓地抚弄起来,玉手感受着那坚硬得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般。
她爱怜地握住,上上下下抚摸了起来,感受到那上面如同温润水波一般蕩漾的色泽,充满风情的脸上露出了无限的迷醉,眼神嗔怪向上瞟了瞟,撒娇般地说道:“啊…真是一个坏家伙!”
趴在朱宜锐的两腿间,慢慢地扭动丰腴身躯,双手捧着珍品的宝贝,缓慢地吸吮了起来。伴随着身上聂玉欣的动作,朱宜锐感受到股股气息向着自己身体内蔓延着,口中不禁称赞地说道:“啊…玉欣…你的小嘴…真好…快忍不住了…”
用一支手轻轻地握住那巨大狰狞,张开浸满丝线般香津的嘴,慢慢地把那红彤彤的粗壮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着,而被涨得满满的嘴儿再次地感受着这种难得的充实,聂玉欣不禁用妙舌不断地抵触着那柱顶、樱唇吸吮着枪身、贝齿轻咬着厚实棱角,眼神抚媚动人向上望着朱宜锐,芳心完全地被情欲所充塞,脑海中唯一的意识就是一定要让自己的爱郎感到快乐。
经过一番口舌服务,朱宜锐的巨蟒已经血脉喷张面目狰狞膨胀到了极致,聂玉欣咬紧牙关将心一横,双手一送,将妈妈梁慧雨轻盈又丰腴的娇躯送上去,梁慧雨哎呀一声,双膝已不由跪在朱宜锐双腿外侧,她虽是及时醒过神来,猛力跪起双膝,拼命抬起身子,可朱宜锐的巨蟒已挺得极高,便是梁慧雨如此努力,饱满饑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尤其这样的姿势,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淋在那巨蟒上头,淫欲难掩不说,那露水瞬间便化成了轻烟,带着男人的火热淫蕩地熏陶她的幽谷蜜处,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着意志强行撑持,但就算不说梁慧雨的意志早被女儿的挑逗撩拨和朱宜锐火热的刺激和百变千幻的手段所击溃,光只方才被聂玉欣逗得情欲如焚,此刻娇躯犹自酥软,光只高跪着便令她身子摇摇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朱宜锐的肩膀,那充满异性火热的肌肤触感自掌中涌来,梁慧雨心中的闸门登时开了一半,咬着牙才能保着不主动坐下去,让幽谷把巨蟒尽情吞噬,“别……别这样……宜锐……妈……把你当半个儿子……当女婿……你……不能对不起玉欣……妈更不能……对不住她……”
虽说梁慧雨还能保着最后一丝清明,勉力劝朱宜锐保持理智,但那差丽成熟的胴体己在怀中,比之聂玉欣还高耸几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更是差一点就要碰到自己,摇晃之间仿佛呼吸重一点都能将其吹开,朱宜锐困难地栘开目光,往下却见梁慧雨股间仍是剃得一干二凈,隐隐可见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巨蟒上头,润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巨蟒送进梁慧雨的销魂谷道之中!
他困难地再次转移了双眼,往上一抬却见梁慧雨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透着艳媚无伦,精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梦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岳母大人在浴池里一口一个人家,可是勾人魂魄哦!”
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说事后梁慧雨会怎么羞愤,恐怕连聂玉欣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针,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巨蟒被她淋得肿烫欲射,口鼻之间更盈满了成熟的女体香气,朱宜锐也忍耐得颇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