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钿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朱宜锐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朱宜锐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何美钿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何美钿浑然忘朱宜锐地任由朱宜锐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好不容易等到朱宜锐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何美钿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何美钿采取主动,把方才给朱宜锐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
当朱宜锐的手沿着何美钿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美钿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阴唇,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阴道口沿着处女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阴唇上轻擦揉抚时,美钿更是娇啼不断:“唔……啊……啊……啊……啊……唔……哎……”
朱宜锐又轻轻的把她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朱宜锐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屄,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朱宜锐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鉆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何美钿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朱宜锐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美钿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朱宜锐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美钿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唔————”,美钿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手指……
朱宜锐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体昧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朱宜锐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玉女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朱宜锐的邪手,何美钿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朱宜锐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圣洁玉女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
朱宜锐的指尖不时地沿着美钿的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
清纯可人的何美钿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朱宜锐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阴蒂,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美钿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朱总,把……把你的鸡巴插入吧。”
朱宜锐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猛力压在那诱人胴体,将已经饿了很久的鸡巴对準了何美钿的阴道口,準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了。龟头不断摩擦着美钿的花园口,只要进入何美钿就将被破身,美钿的一双媚眼也鼓励着朱宜锐对她的玉女元蕊一亲芳泽。
在夺走美钿初红前朱宜锐最后看了她一眼,见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她仰着修长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
这个姿势更加凸显出她白皙坚挺的玉乳,双峰动蕩有致,上面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和饱满酥胸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曲凹有致,淑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的,在胸前怒放。
何美钿身上浓郁的处子体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向朱宜锐饑渴的感官。
少女冰凉的白色肌体是一块还没有解冻的大地,冰雪覆盖之下还沉睡着休眠的万物原种。朱宜锐灼热的唇舌是融化冰雪的太阳,他勤劳娴熟的手指则是开垦原野的犁耙。
阳光普照,犁耙耕耘,何美钿柔软的玉体在颤抖、在起伏,在苏醒、在萌发、在盛开。晶莹的汗珠带着烛光的快乐和羞涩,在滑腻的身上摇摆、流淌、滚动,那是融化的雪水,孵化的动力。
春天已经降临,肥沃的原野上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朱宜锐变成了一只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的蜜蜂,忙碌地在何美钿鲜嫩的处子玉体上采集甘甜的花蜜。
朱宜锐亲吻着何美钿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在她羞答答娇滴滴的美目关注下,他挺身进入了她,在她娇羞颤抖的呻吟声中,他毅然挺进突破了何美钿最后的防线,将少女变成了女人。温柔的探索很快转换成大力的拉动,然后是猛烈的抽送。
何美钿初经破身,疼痛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朱宜锐的猛烈挞伐撞击之下,第一次就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何美钿平躺在床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胸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雪白柔软,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朱宜锐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淫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何美钿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他的撩拨、他的吮吸、他的咬啮积蓄着她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欲望,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他给予自己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疼痛和快乐的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何美钿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披满了细小的汗滴,窗外的阳光照射之下,呈现诱人的绯红,光洁、鲜嫩、水润,似乎一个指头下去,便会吹弹可破,汁水横流。
朱宜锐握住她的柳腰,伸出鲜红的舌尖,如一块火热的烙铁,轻轻舔上何美钿雪白娇嫩的大腿,带着潮润、悸动和颤抖,一点点蚕食她的羞涩、矜持和压抑。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何美钿的鼻腔中鉆挤出来,裹卷着蕩人心魄的销魂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男子的唇舌下开启一线。何美钿的呼吸变得粗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起伏不定,颤抖的胴体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