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大发话不让碰,这一帮人早就就地把柳艳×××了,然而,看着如此让人流口水的“尤物”,却只能放在嘴边不能吃,实在是让人心痒得紧。
最后,有几个实在是忍不住,便想要偷偷伸手揩几把油,就算不能吃,好歹也得让他们过过手瘾。
然而,下一刻,一直坐在副驾驶席,貌似老大的光头男子头也不回突然道:
“老子可警告你们,这个女人你们谁要是碰了她一根汗毛,回头马老大问起来,可别怪老子我没提前提醒过你们!”
紧接着,车厢里的混混一听这句话,顿时一个个吓得是面色发白,体若筛糠,哪里还敢精虫上脑,赶紧就把双贱手收了回来,根本就不敢再想对柳艳做些什么了。
实在是因为马志在这片地域的影响力太大了,就连他们的老大,都得在马志面前点头哈腰,跟条哈巴狗似的巴结他,更别说他们这些最低级的小弟了。
此时此刻,就算再借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再动柳艳一根手指头了。
而且,听别人说,马志最是反感有人敢擅动他的“猎物”,记得以前有一个小弟,就因为摸了马志要的女人一把,被他知道后,结果就是,那个悲惨的小弟,被马志当着所有人的面,活生生地用大马刀砍成两半,鲜血淋淋的,当场惨死。
而这一刻,一直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柳艳一听果然是马志搞的鬼,立刻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她好恨,今天竟然落到了马志这个畜生的手上。
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注定不可能逃出这些混混的手里。
就这样,这辆面包车按照既定的路线不紧不慢地行驶着,而张云所坐的出租车,也是有条不紊地紧跟着。
大约跟了有20分钟,张云便看到对方把车拐到了一处很是偏僻的郊区,眼看着周围的车越来越少,再这样跟下去,张云估摸着,被对方发觉那只是迟早的问题。
于是,张云心里决定还是下车跟蹤比较好,虽说那样比较耗体力,但好歹不至于被对方发现。
然而,下一刻,像是看出了张云的担忧,只见驾驶席上的老师傅笑了笑,有些小得意道:
“年轻人,你放心,大叔我有办法让前面那辆车发现不了咱。”
张云见老师傅一脸的“轻松”,只好是放下了心。
而紧接着,老师傅便慢慢和这辆面包车拉开了距离,最后足足拉开了50米,变得也仅仅能够看到对方而已。
见状,张云便明白了老师傅的用意,是不想对方起疑,不然,一辆车一直跟你并排行驶,不被怀疑才有鬼。
而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及时拉开距离,佯装要调头或是其他的,就可以打消对方的怀疑之意。
这样的话,就可以在对方到达目的地后,能够随时随地地停车,而不被对方察觉。
就这样,没过一会儿,只见前面的那辆面包车,便在一座废旧的工厂前停了下来。
老师傅见状,也赶紧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剎了车,紧接着,张云便马上打开车门跳了出去,然后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一边悄悄地摸了上去,急得他都忘了给老师傅车钱和道谢了,实在是人命关天,张云现在也只顾得上这件事了。
然而,车里的老师傅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张云,慢慢地向那座废旧的工厂移动,浓眉微微皱起。
而此刻,在另一边,车一停,只见面包车上的小混混们便七手八脚地抬着柳艳进了工厂,甚至于在抬的时候,这些人都不敢主动触碰这个女人的重要部位,都只是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和大腿,其他的地方,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更别说眼神银邪地,直瞅着这个女人那妩媚到极致的身体看了,生怕下一刻被马志看到,分分秒就被砍死,都一个劲儿地直瞅着前面,丝毫不敢看这个女人一眼。
而那个像是领头的光头男子,则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才放心跟着进了工厂,一进去,便赶紧谨慎地从里面反锁住了。
此时此刻,张云躲在远处,冷静地看着他们抬着那名女子进了工厂之后,才火速朝工厂跑去。
而一进门,柳艳就被放在了满是黑漆漆油污的地面上,而再紧接着,那原本套在她头上的黑色面罩,就被猛地扯了下来。
下一刻,柳艳就美目大睁,看到了此刻就站在她面前,那个让她极其痛恨的男人——
当马志在这废旧的工厂里,坐着豪华的沙发,搂着杏感的女人,喝着香醇的红酒,慢悠悠地等待着他的“猎物”之时。
紧接着,只听得一阵汽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便传达到了他此刻已开始嗜血兴奋的神经上。
而再紧接着,马志就看到他派出的人,抬着一个蒙着面的女人进了门,马志瞬间便是“笑容满面”,一把就粗暴推开了身边的女人,看着面前的光头男子,微笑道:
“强子,这次干得不错啊,大哥我很满意!”
而那个被叫做“强子”的光头男子一听马志这样说,立刻便是满脸堆笑,一副极其受用的表情,赶忙讨好道:
“大哥您这是哪里的话,能为大哥做事儿,那是我强子几辈子修来的的福分!”
而此刻,周围的小弟见原本在别人面前冷酷寡言的老大,竟然这样低三下四地对讨好马志,更是不禁在心里对马志升腾起了一股子由衷的敬畏感,同时,也不由得为刚刚听从老大的话,没有擅动这个女人感到庆幸。
不然,到时候连自个儿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恩。”
然而,对于光头男子这样的“讨好”,马志却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随后,马志便慢慢走到了这个蒙着面的女人面前,蹲下肥大的身躯,一把就狠狠扯掉了她的黑色面罩,就像是在查看自个儿心爱的宠物一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