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这齿印周围都开始发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张云是被那条疯狗给咬了
看来,这女人是结束了,接下来,张云只有默默睡等她乖乖离开就好。
也不枉张云白被她一顿狂咬。
然而,就在张云暗暗在心口松了一口气之时,下一刻,张云只感到一团极其湿热的香气,不,应该是酒气,就那样沖他的耳朵猛烈地喷吐了过去。
顿时,就将张云那只本来就很是敏感的耳朵给喷得是一阵通红,只是一瞬间,张云就心下猛地一跳。
而再紧接着,一道听起来很是冰冷的声音,便轻幽幽地鉆进了张云的耳朵里: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今晚九点,你自己一个人到富海商厦楼下等我,如果你不来,你自己明白后果,别忘了,你们家的钥匙,我也有!”
就这样,徐莉几乎是威胁加恐吓地对张云说了这么一番话,当场就听得张云是心下一个大跳。
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知道他已经醒了。
话说,正常人被那么一顿狂咬,就算是挺尸,也得被咬得诈尸了。
然而,张云并没有答话,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就像是真的熟睡一般。
可张云那满脸都是冷汗的模样,又岂能骗得了徐莉,末了,只见徐莉又“温柔”地贴上张云的脖颈,给了他一记离别“狂咬”。
最后,徐莉慢慢地起身,看了一眼张云和躺在他身上的那个女人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处房间,而再紧接着,张云只听得一声很是轻微的关门轻响,这才确信,这个女人终于是离开了他的家。
只是一瞬间,张云就感到他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下来,一颗心也随之归于平静。
然而,当张云一想到徐莉刚刚所说的话时,顿时,一张小脸就满是痛苦之色,为毛,为毛最后还是会变成这样啊。
张云真心是想不通,这女人究竟是想闹哪样啊,还要让他今晚到什么富海商厦,这是打算虐他吗。
最后,张云也只能认为这女人多半是误会他了,以为他怎么着她了。
对此,张云唯有轻叹一口气,看来,他今晚果断是不能给顾星星补课了,还得请个假去解决这档子事。
话说,这女人刚刚咬得他实在是太狠了,直到这一刻,张云依旧感觉他的脖颈那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张云甚至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给他咬进血肉了。
疼得张云最后都不敢再摸了。
不过,唯一让张云感到庆幸的是,虽然这一晚尽是折腾,但总算没有让柳艳发现,也对得起张云这一夜没睡了。
这一刻,张云睁开眼看着窗外那隐隐有些光亮的天色,看来,也差不多到早上了。
张云琢磨着,他也应该去跑步了,等回来后,再看看能不能跟这姐姐好好道个歉吧。
随后,张云便轻轻地将柳艳放在床一边,看着她美艳的俏脸上依旧残留的泪痕,张云真心感到愧疚。
而再紧接着,张云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房间,到浴室换上晨跑穿的运动服后,张云就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离开了家。
此时此刻,张云的家里就只剩下柳艳一个人,依旧在熟睡着。
然而,就在张云离开家也就半小时左右,只见柳艳忽的,就跟一头美丽的母孔雀般,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便幽幽醒转了过来。
下一刻,柳艳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美眸大睁着,而那一头靓丽的秀发,就那样随意垂在柳艳的耳边,看起来有种别样的风情。
此刻,柳艳又一次陷入了慌张状态中,只因为她一醒来,又找不到张云了。
那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一瞬间就又席卷上了柳艳的心头。
同时,昨晚发生的事,也如潮水般涌上了柳艳的心头,当场柳艳就觉得对不起张云。
而下一刻,一种很是不祥的念头便随之浮上了柳艳的心头,吓得柳艳浑身上下都是一阵的颤抖,一双玉手轻抚着胸口。
她真的好担心,担心张云因为昨晚她的“侵犯”而不堪忍受,就趁她熟睡之后,一走了之了。
紧接着,柳艳便直接赤脚下地,也不管那地板有多冰冷,就那样跑到客厅,怯怯地喊道:
“小云,小云,你在吗,姐姐好害怕,你不要吓姐姐好吗?”
这一刻,柳艳早已忘记了她对张云的那份愧疚之情,这种一觉醒来,而身边人却已不在的莫大失落感,让柳艳根本难以承受。
她不能没有张云,她的人生,她的未来,都已经和这个男生紧紧连在一起了。
然而,空蕩蕩的客厅哪里有张云的身影,只有柳艳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末了,只见从柳艳那双美眸中,竟缓缓流淌而出一颗又一颗,看起来甚是让人心碎的泪珠。
顺着柳艳那本就残留着泪痕的美艳面庞,就那样,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一刻,还在外边进行晨跑的张云压根就不知道,他的突然“离开”,带给柳艳的,将会是多么大的沖击。
他不知道,这个叫柳艳的女人,早已将一颗心全部都系在了他的身上,寸步不离。
“嚓!”
此刻,只见柳艳双腿一软,竟缓缓滑倒在地面上,一双洁白的玉手轻捂粉面,她在轻声抽泣着。
而那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就那样从柳艳的指缝间淌落了出来。
就这样,柳艳一个人无助地坐在客厅的冰冷地面上,不住地颤抖着,哪里还有先前在张云面前妩媚动人的模样,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这一刻,柳艳只感觉在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她是最孤独的,因为,最重要的那个人,已经不要她了。
就因为昨晚她的“过分”。
而就在柳艳最悲伤,最难过之时,下一刻,只听得门口处一阵轻响,随后,张云便在柳艳那泪眼迷蒙美眸的注视下中,轻轻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