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冷血女杀手便恨声道:
“卑鄙的畜生,你也只敢用这种邪门歪道来压制我,早知道我就应该当着你的面,提前杀了那两个女人,然后再一刀一刀地活剐了你,”
而这冷血女杀手话一出,当场就把张云心中的怒火进一步引爆了,当场张云就停下了拳头,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着,一张俊美小脸彻底更是化为了黑青色,咬牙切齿道:
“我想起来了,你还是个女人,好,那我就先彻底毁掉你身为女人的所有,”
张云不是开玩笑,他已彻底被这个冷血女杀手激怒到疯狂状态了,此刻在张云的眼内,这个冷血女杀手只不过是吴强龙的一条杀人疯狗,张云又岂能那么便宜地放过她。
这一刻,这冷血女杀手听着张云这番恐吓,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恐惧,她想到了那种让所有女人都痛不欲生的折磨方式,但她还是无比阴冷地威胁张云道: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受尽千刀万剐之极刑,”
对此,张云只是一拳狠狠捣在她的面具上,直砸得这冷血女杀手痛哼不已,随即张云又一屁股后移到了这冷血女杀手的小腹上,不怒反笑道:
“好,我就如你所愿,我会先毁掉你身为女人的所有,再帮你解脱,你帮吴强龙那个畜生来杀我,就要做好被我反杀的觉悟,”
此刻,张云恐怕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就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丝黑气无比暴虐地壮大着,不断地刺激着他本就暴怒敏感的神经,让他越发向那疯狂的悬崖边缘滑去。
而这黑气正是那老鬼占据张云身体时残留下的鬼气,就是为了将张云引向那堕落的黑暗深渊,将他侵蚀成一个魔鬼。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刻,只听得“哗啦”一声响,张云竟将这冷血女杀手的上身黑色西服,连带着那明显撑成球形的雪白衬衫彻底撕烂了,当场就露出了里面两颗硕大圆润的“仲夏果实”。
直看得那冷血女杀手是一个劲儿地拼命挣扎,口中厉啸连连,恨不得生食张云一身血肉,这种被人看到自己最宝贵,也是最羞耻部位的场景,让这冷血女杀手都快咬碎了一嘴银牙。
然而,她的两只玉手被张云狠狠用膝盖压着,有如两座大山,丝毫不能动,甚至于就连两只玉手的手骨都被张云残忍压碎了。
而此刻,张云双瞳大睁地看着眼前这副美景,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进一步刺激了张云心中的滔滔怒火,完全无视了这冷血女杀手的嘶吼。
在张云的眼里,他已经完全不把这个冷血女杀手当人看了,竟冰冷地吓人道:
“这是第一步,”
当场就听得那冷血女杀手浑身猛烈一震,紧接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张云的两只手便狠狠地抓向了这两颗随着主人剧烈起伏的“仲夏果实”,丝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揉面”。
张云此刻的手劲儿何其大,不要说是两颗柔软惊人的“仲夏果实”,就是两颗椰子被张云这么一揉,也得被揉成碎渣。
只见在一块雪白的案板上,张云的一双手就好像一对龙抓手,将两个本就甚是柔软的面团是各种揉搓,手上功夫是层出不穷。
要不是死命地往下压,想要尽可能地将其里面的东西变得更为柔软一些,这样做出来的面才会精道,要不就是跟拉拉面一般,死命地往长拉扯,这样更有助于面的精道。
然而,这两个面团应是被放在那里发酵了太久,竟始终无法做成张云想要的形状,每当张云将其狠狠地压下去,或是将其拼命拉长,这两个面团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恢复原样。
可以说弹性好到没话说,但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出了张云的狠劲儿,他就不相信做不出自己理想的形状。
最后,张云竟想出了一个新方法,如果只依靠传统的做法,恐怕很难做出他想要的形状,而此刻他灵机一动,竟想出了一个很大胆的设想。
下一刻,张云竟主动将嘴伸过去,分别沖这两个面团里面拼命地呼气,他要用气流进一步强化这两个面团的柔软度。
只可惜,无论张云怎么吹,始终都无法将气流注入到这两个面团内部,但经过张云这么一吹,反倒将这两个面团最外面的两个尖端鼓了起来。
直看得张云是恼火不已,他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当即张云便用手要把这两个莫名暴涨起来的尖端重新摁回去,可到最后,张云还是没能摁回去。
眼瞅着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他都还没有做出自己真正想要的形状,气急之下,张云竟挥动两个大巴掌,疯了一般地狂扇这两个面团。
“啪啪啪”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面回蕩的都是张云狂扇这两个面团的声音,张云简直有扇爆这两个面团的心,他都揉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这两个面团还是保持原有的形状。
就这样,扇着扇着,张云的两只大手忽的紧紧地抓住了这两个面团,既然这两个面团是失败品,干脆毁了他丫的算了。
当场张云就手上用力,想要抓爆这两个面团,这一刻,张云已彻底陷入了疯狂状态中,一双黑瞳闪烁着的刺眼的暴虐光华。
张云是真打算将这冷血女杀手的两颗“仲夏果实”捏爆,此刻,张云的体内满是沸腾的杀意。
这一切,都是那个冷血女杀手造成的,他都能够想象到血花四溅的惨烈场景,这一刻,张云的黑瞳里满是疯狂的杀意。
而就在张云即将捏爆这两颗“仲夏果实”时,一声无比凄婉的抽泣声突兀地传到了张云耳朵里:
“呜呜呜”
犹如一记当头棒喝,只是一瞬间,张云就被这哭声猛然惊醒了,一下子就将张云体内那股子暴虐的杀意击散了。
这一刻,张云循着哭声看向那冷血女杀手,只听得一道又一道颤抖的低泣从那副已裂纹满布的面具下传来,这冷血女杀手早已放弃了挣扎,只是躺在他身下,默默地低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