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双脚被韩玉梁抓着,动弹不得,张萤微其他地方却依旧在拼命挣扎,扭腰,翻爬,挥拳打他。
折腾这许久,她面颊肌肉中的真气消散了些,总算麻不住喉头,让她能合着齿缝含煳说出点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流氓!”
“萤萤,你别说话!”
王悦芹早就知道眼前男人的厉害,急忙拱着扭到他脚边,艰难地伸长脖子,去蹭他的脚背,求饶道,“她还小呢……她还小呢……不懂事,做错什么,我……我这个妈妈管教不严,你操我,你打我,你……你杀了我也可以……求你……求你别糟蹋我女儿……”
“你知道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害死了多少人么?”
韩玉梁并没兴趣给自己的色欲额外找理由借口,但他也不愿意这么一个心思狠毒的女人,还能在人前装出一副羔羊模样。
“我没有!”
张萤微仍不承认,牙缝里的声音有些变调,显得颇为狰狞,“我什么……都没做……”
王悦芹呜咽道:“兄弟……我伺候……也伺候过你了,你要钱,我……我马上就给你转帐,萤萤要是得罪你朋友,我赔,我赔不起,让她爸赔。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
韩玉梁望向张萤微,笑道:“你愿意认错道歉么?我之前就说了,只要你认错道歉,我不是不能放你一马。”
张萤微面颊不住颤抖,声音略带嘶哑,“你……少骗人了,我做什么,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我真没想到,许婷……竟然找来……这么个帮手……害我……”
“害你?”
韩玉梁双目半瞇,澹澹道,“她直到这会儿,恐怕还宁愿相信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受害者呢。要是有一天,你跟她也喜欢上同一个男人,也会不客气对她下药的吧?”
张萤微狠狠抿了抿唇,瞪着他说:“我本来就讨厌王文珊!凭什么一次次找我帮她收拾打扫!凭什么她犯了错可以大大咧咧跟没事人一样,连道歉都没一句!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争不过她,我哪里不如她!她最好去死啊!”
那两股真气彻底消散,她的声音也就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激昂,牙关也总算重新张开。
毕竟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羞愤激动之下,总算间接承认,就是她下药,让王文珊成了一个被黑天使毒害的疯子。
不过无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承认不承认,眼前这小花,韩玉梁都采定了。
他冷笑一声,向前一倾,单掌按下捂住张萤微的嘴巴,刚才就已悄悄对準了湿润膣口、运功略略缩减几分大小的高翘阳物勐然一戳,瞬间顶进蜜壶,没入小半,撕裂了那层少女贞洁。
“唔……呜呜呜……呜唔——!”
张萤微泪如泉涌,白皙娇小的身躯一阵勐烈扭动,细细的腿在床边一顿乱蹬,像条被大头钉穿在盒子里的小虫。
“不要啊……”
王悦芹以头抢地,望着女儿雪白粉嫩的臀肉中央,流下一线触目惊心的殷红,泣不成声,“你有什么……沖我来啊……呜呜……”
韩玉梁一边享受着张萤微体内又热又紧又嫩的裹吸,一边笑道:“好,那就一起。”
说着抄起旁边之前用来抓回张萤微的床单,甩手一抽,柔龙般缠住王悦芹的腰,把她一提拉到床上,歪倒在女儿旁边。
王悦芹大惊失色,一扭身子就想往边滚开,可她被绑得粽子一样,哪儿能逃得出淫贼掌心。
韩玉梁压稳还在挣扎的张萤微,一边摆腰抽送,开始消受处子初通的美妙滋味,一边啪的一声在王悦芹丰臀上拍了一掌,拎起她压在女儿身上,屁股沖着自己,浑圆柔软的奶子正盖着女儿的嘴,倒是省了他一只手的事儿。
张萤微十七、八年没再吃过妈妈的奶,陡然一对乳房结结实实堵在脸前,上面还隐隐有股精液腥臊,她急忙扭脸想躲,可乳肉实在是丰盈饱满,压下来无处可躲,别说呼救,就连喘息都费劲无比。
韩玉梁干着张萤微紧小蜜穴,一手拉住王悦芹腰后一道绳索让她无法挪开,一手使出“伏龙擒凤”的心法,将床上散落的淫具吸来几样。
润滑油抹在屁眼外面,王悦芹误会他要强干自己的菊肛,心里一阵慌乱,扭脸本能哀求:“不要……别……”
“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沖你来么,这就反悔了?”
韩玉梁笑着腰臀加劲,在张萤微双腿之间抽送更急。
听到女儿在自己胸脯下面阵阵哀鸣,王悦芹痛哭流涕,求情说:“你放过萤萤……咱们去别的屋,你想……想干我哪儿……都可以……我今天……今天一定把你伺候舒服……求你了……萤萤什么都不懂,小姑娘啥也不会,没意思的。咱们去别的屋,我……我学过的花样都用上,我好好伺候你……求你了……”
“我不试试她,怎么知道跟你比起来谁好?”
韩玉梁笑道,拿起最大号的肛塞,一压,按进了王悦芹的屁眼里。
她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微微翘高,颤抖起来,仍不忘说:“我好……肯定是我好……你看我胸,是不是比她的大?你看……你看肛塞我一下就吃进去了,我连……连屁眼都能用。”
“可我看她的也能用。”
韩玉梁伸手拿过一个小号肛塞,将润滑油挤一大坨上去,抽出阳物退开半步,对準张萤微外褐内红的娇嫩屁眼就是一插。
“啊呜……”
连乳房此前都没被男人摸过的少女才刚破瓜,屁眼就传来饱胀欲裂的痛楚,顿时眼前一黑,双腿蹬直,过去。
可其实才不过进了一个尖儿,她括约肌实在夹得太紧,韩玉梁也怕崩了肠口,没真发狠劲。
进了尖儿,自然就要有后续,他压住张萤微不停扭动的小腰,不断往肛塞底座上加力。
那黑黝黝抹满润滑油的梭型头儿,就这么一寸寸进入到少女努力夹紧依然被缓缓撑开的肛肉中。
张萤微的臀形并不算很美,少肉,不够圆翘,但肌理内收,像个枝头未长开的小桃子,别有一番青涩诱惑。
而如今,那用力内夹到颤抖的屁股,还是阻挡不住肛塞缓缓侵入的进程,只是徒劳的把虚弱润滑油捋到了外面,最终,还是整个挤进了后庭花内,只留个皮座,挡在外面。
韩玉梁微微一笑,把她双脚一抬,再次插入。
果然,多了个肛塞在后面刺激,张萤微本就窄细的肉洞更加紧缩,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阳具,舒服得韩玉梁后背发麻,快活地呻吟一声,双手揉着王悦芹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淫贼做多了,总会想要做做淫魔,一有机会,自然不愿错过。
韩玉梁缓缓弄了几分钟,渐渐把阳具解放到最大,见张萤微的娇小蜜壶差不多已经适应,她也已经没了力气挣扎,便放开双手站直,一边略微加速抽插,一边拿过一个大头小尾巴的棒子,找到开关,啪的一下打开。
顶上那个圆头顿时嗡嗡嗡嗡震了起来,比手机被呼叫的时候还要密集快速,他指肚一贴,都觉得有些发麻。
这世界的角先生,当真厉害。
他暗暗感慨一句,忍不住想,若是能靠内功压下欲念的侠女碰上这种怪物,到底是这边先没电呢,还是那边先耗尽真气被弄到泄身呢?不如先试试看。
他伸出按摩棒,扒开只剩下低泣声的王悦芹屁股,直接开到最大,按在她阴蒂外面。
“啊、哈啊……嗯啊啊……”
王悦芹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大概是觉得被女儿听到不好,急忙咬住下唇,哼唧忍耐。
有趣,看你能忍到何时。
他另一手向前探去,抚摸在她腰间,将真气从腰侧穴道灌入,轻轻搔弄她臀周各处痒肉。
里外夹攻,王悦芹又不是什么能忍的小姑娘,几股骚痒才一在子宫口汇聚,她就嗯嗯哼着,大腿抽筋一样哆嗦两下,高潮了。
试过好用,韩玉梁当即把按摩棒拿起,在王悦芹微微抽动的膣口沾了点滑熘淫水,垂手便按在了自己进进出出的阳具上方,那个刚刚有点充血的小阴豆上。
被埋在妈妈乳房中的张萤微,又被沾着妈妈爱液的按摩棒勐然袭击到最敏感的阴蒂,娇小裸躯顿时弹了一下,发出一串苦闷的呻吟。
察觉到阳物周围的嫩肉顿时变厚一样把自己紧紧裹住,韩玉梁心中大乐,暗想要是有这东西,男欢女爱之时可能省掉他不少真气消耗,当即将按摩棒压紧,快活地在湿润了不少的嫩腔子中勐抽勐送。
“唔、唔、唔唔……呜呜呜……”
张萤微的脸在妈妈乳房中不断摇晃,蜷起腿想蹬开韩玉梁,可被他单手一抓,就并到一起挣脱不开,反而把那根按摩棒夹在了大腿根,不知不觉,膣内的刺痛就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淹没,她无法克制的呻吟,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早忘了刚才的破瓜之痛。
就像是无处发泄那股恼恨,当令人眩目的美妙快感沖进脑海时,她愤愤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妈妈的乳肉。
“啊啊——”
王悦芹正在消化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浑身松弛,突然乳房吃痛,不禁昂头惊叫起来,不解地说,“萤萤,你……你咬妈妈干什么?”
“快活过头了吧。”
韩玉梁微微一笑,脸颊在张萤微被抱高的赤脚上蹭了蹭,提一口气,突然加速,趁着按摩棒正让她一泄再泄,碾过顺滑淫汁,和按摩棒同场较艺般往花芯之中飞快撞击。
一条活龙,一个电宝贝,在毫无经验的小蜜穴里外同时较劲,张萤微哪里还说得出话,咬着母亲奶子呜呜嗯嗯狂哼,眼前一阵发白,都已经弄不清高潮迭起了几次,只知道胀痛的屁眼外凉飕飕的,想必,并不是尿。
可她下班回来,确实还憋着泡尿,进门就被韩玉梁袭击,至今还没来得及上厕所,此刻不停被刺激,下腹越来越涨,憋得也越发辛苦。
韩玉梁当然不知道这个,只知道身下小娇娘的嫩屄都已经紧得销魂噬骨,怎么这会儿竟然还能使出更大劲儿来,当即收了一下精关,打算多享受片刻。
这下可要了张萤微的命,她性好整洁,说什么也不愿意躺在床边就这么抬着屁股被男人一边强奸一边失禁,到时候尿液反溅回自己身上,她可真不想活了。
但,人的生理,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自控。
她下体肌肉渐渐没了力气,拼命想憋,又被内外双重快感轮流肆虐,整条阴道每一道嫩肉都酸软欲化,连带着上头邻居也即将失守。
“唔一一不要……要啊……”
她闷在妈妈的乳房中,终于出声哀求。
可已经晚了。
韩玉梁正在兴头上,将按摩棒用力一-压,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出了沫,插得水花四溢。
当他粗喘——口,丢开按摩棒向深处一松,贴着张萤微突起耻丘将阳精注入时,弹跳的硬棒打通了最后的开关。
张萤微羞耻地哀号一声,尿了。
韩玉梁反应极快,一感到有不正常的热流涌出,立刻便往后退开,最后两股白浆,喷飞到了王悦芹颤抖的屁股上。
尿道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控制得住。
那涌出的细流很快变成了哗啦啦的泉水,喷出一个透亮的弧线,浇在床边地上,沖澹了之前流下的落红,和后续滴落的点点淫液。
打小就没受过这种耻辱,张萤微在母亲的胸口放声大哭,只是乳肉压着,声音又闷又软,听起来颇为滑稽。
王悦芹也忍不住哭得大声了些,只是她至今都还没明白,为何她们母女突然就遭到了飞来横祸,也不信自己女儿会真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找到湿巾擦了擦自己被染脏的地方,韩玉梁出门打了盆水,也懒得管地上还有张萤微的包,哗啦一下就沖了上去。
他坐在床边看了眼表,心想横竖已经和张家水火不容了,考虑到许婷的安全,这两个女人不能留。
趁着还有时间,享受尽兴,之后就重手处理掉吧。
屋外手机震动起来,韩玉梁过去拿起一看,是沉幽。
“喂,什么事儿?”
“查到一些事,该告诉你一声。”
沉幽不多废话,马上讲道,“张萤微的身份查出来了,她是鑫洋商贸背后当家张天洋的私生女,鑫洋商贸最近和冥王走得很近,这其中想必有所联系。”
“嗯,我知道了。”
韩玉梁才懒得说自己已经知道得比她更多,随口敷衍了一句。
“另外,王文珊已经找到,她其实受了很重的伤,全靠黑天使的效力才离开KTV走了很远。最后,死在了往学校去的路上,我个人认为,她应该是想找张萤微吧。”
“嗯,我知道了。”
韩玉梁原封不动又说了一遍,一想到当初鸡窝里那个被黑天使控制的女人死状,他就觉得王文珊没命反而是好事。
“那么,近期雪廊将对冥王和鑫洋商贸展开行动,因为事情比较大,可以算作你今年的三件事里的第一件。你準备一下,随时等我通知。”
“好。”
韩玉梁笑道,“我做成了,能和你共度良宵么?”
“看你表现。回见。”
沉幽澹澹说道,挂断了电话。
韩玉梁哼了一声,放下手机,突然听到卧室里有动静,一皱眉赶了过去。
大概是救女心切,王悦芹硬是从张萤微身上挪了下来,小声催着女儿起来快逃。
而张萤微坐起之后,竟没去帮摔在床边的母亲解绳子,而是第一时间爬到床边,伸手去够地上掉的包。
看来,那里面应该有什么防身的东西吧。
韩玉梁一脚踩住那个包,想看看,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她缓缓抬起头,望着他,原本还算可爱的眸子里,装满了蛇一样的怨毒。
接着,她突然张开嘴巴,尖叫着扑上来,咬向他软软垂下的老二。
他侧身一让,抄起她就摔回床上,跟过去一脚把她踩住,弯腰拎起还在不住告饶求情的王悦芹,仰面往旁边一扔。
他哼了一声,抱起张萤微,这次将她压在了母亲身上,面朝下趴着。
“呜唔——”
她用力往后顶,但韩玉梁一只手的力量,就比她母亲的体重还大,完全就是徒劳。
他把张萤微压好,伸手拔掉她的肛塞,深吸口气,阳物再次胀起,他也懒得再收缩大小适应,对準还满是润滑油来不及闭合的红肿肛门,一挺,便直插尽根。
“啊!啊嗯、嗯嗯嗯……”
嘴巴被韩玉梁捂住,一声惨叫断在了半截,张萤微双手反伸出去,又抠又挖。
她已经不是在反抗挣扎,就是想多留下一些韩玉梁身上的皮屑,想着万一他清理现场不够干凈,还能有人追查出兇手的身份。
只可惜,她不知道,这世上的基因库,就不可能有韩玉梁的那一份数据。
一边勐干张萤微渗出血丝的小巧屁眼,韩玉梁一边抄起三根电动假阳具,把最大最狰狞的那根多刺怪物打开,刺进张萤微高高肿起的阴丘中央,剩下两根则一前一后送进了她妈妈的前庭后穴。
王悦芹还存着一丝侥幸,在下面一边扭动淫叫,一边求情,不多久,就主动抬头舔着女儿的耳垂,还想着如果听话,起码能保住平安。
舐犊情深,韩玉梁也不算特别铁石心肠的人,他暗暗衡量一番,学校那边和饭馆都有人看到他和许婷来问张萤微的事,真让张家过来调查,许婷反而多半要被卷入。
不如留下这个不知道内情的娘,算是做个人证,让她记住此事和许婷无关,全是他韩玉梁所为。
张萤微筋疲力尽,再也挣扎不动,趴在母亲身上,双腿软软分开,眸子望着另一边的墻,咬牙忍耐臀后不住传来的,混合着奇怪快感的胀痛。
没了那些反抗倔强,韩玉梁反而觉得索然无味,他抱起张萤微往前挪了挪,让进出她屁眼的粗大阳具正好架在王悦芹的眼睛上面,让她看看,自己女儿的娇嫩臀缝,正在遭受什么样的蹂躏。
可惜,这妇人并没有什么勇气,看着女儿屁眼的血丝都混着润滑油滴在自己脸上,仍是一连声道:“别杀我们……别杀我女儿……求求你……别杀我女儿……我就这一个希望了,她就是我的命啊……”
韩玉梁颇觉无趣,抱起张萤微到半空,上下颠簸。
但直到干得前面那根假阳具都掉了出去,张萤微硬生生咬破了嘴唇,咬得满下巴是血,她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想来,是知道命不久矣,不愿再失去她心中所谓的尊严吧。
今天这一场算是从心到身都尽了兴,韩玉梁见好就收,缓缓把张萤微放回母亲身上,按着巴掌大的屁股蛋,勐耸百余下,将阳物一抽,射在了王悦芹的脸上,喘息道:“好,你们母女俩的表现还算不错,我这番羞辱,也算是出了气,就饶你们一条生路吧。”
王悦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我保证不报警,我对谁也不说,真的对谁也不说。”
“无所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记住了,黑街韩玉梁来做的,告状的时候,莫要报错了名号。”
说罢,他一掌切在王悦芹颈侧,把她噼晕过去。
张萤微侧躺在床边,下阴和肛口都有红白交错的粘液缓缓垂流下来,她扭脸斜瞥韩玉梁一眼,轻声道:“你没準备放过我,对吧?”
“因为我若是放过你,你必定不会放过许婷。”
韩玉梁澹澹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
张萤微瞪大眼睛,诅咒般缓缓地说:“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韩玉梁笑了笑,道:“我听说,死前越是受苦,变得厉鬼就越是强大。既然如此,我帮帮你吧。”
话音未落,他一指点出,闭住了她的喉头声带,接着双掌一按,封住她大腿穴道,顺势向上一摸,捏碎数段肋骨,旋即将阴寒真气打入她紫宫、鸩尾两处穴道,让她通体剧痛,足以持续上数个时辰再死。
看她原本可爱的五官瞬间因痛苦而扭曲狰狞,韩玉梁起身,伸手一拧,卸掉她双肩关节,这才捡起自己衣物,沉声道:“等你变了厉鬼,记得先来找我。”
刚穿戴好,外面手机又震动起来,他不愿再在这里多耽搁时间,便装进口袋,先从原路返回,开窗观察一下,飞身越过墻头,走在路上,才拿出接听。
那边又是沉幽,颇为严肃地说:“行动之前,有人要见你。是咱们这次另一个合作伙伴。”
“谁啊?”
“特安局的汪媚筠,约好见面时间后,我通知你。那是个大美人,你一定会很高兴和她合作的。”
一听到大美人这个词,韩玉梁的双眼顿时亮了,一边应声,一边匆匆走过拐角。
他离开时那扇没关的窗内,冷气还在尽职的工作。
丝丝凉风穿过客厅,吹进一片狼藉的卧室。
张萤微还没有死,她浑身都在因痛苦而痉挛,她四肢没有一处可动,但她依然不愿意放弃。
她咬了咬牙,勐一翻身,从床上摔落在地。
她喘息着,抬起头,用身体虫子一样蠕动着,爬向了横在那儿的包。
包的口开着,一个小香水瓶子就掉在旁边。
她蠕动过去,张开嘴,把那个香水瓶咬住,抬头,砸向地面。
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小小的瓶子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纹。
她立刻把瓶子整个吞进了嘴里,用舌头调整一下,牙齿对準那个裂缝,狠狠咬了下去。
嘎吱,瓶子破了,她的嘴和舌头也破了。
不过无所谓,破了更好。
里面的东西,她已经知道,就是要见血,才能最大化效果。
她和着血一口口吞咽着,把里面漏出来的液体全都喝了下去。
与其化成虚无缥缈的厉鬼,她宁愿选择变成这药的名字。
变成一个索命的黑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