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在对我暗示什么?”韩玉梁挑了挑眉,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杉杉摇了摇头,神情看上去有些木讷,“我是说……他这次找的那个女人,设计的这场绑架案。”
“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抬手在耳鬓轻轻抚了一下,“也不是,如果他找的男人中非要我选一个,我肯定会选你。”
“因为我已经把你看光摸光甚至舔光了?”
她的脸红了起来,“不是。你……最英俊,身材最好,还有神神秘秘的厉害本事,像个电影里的大侠。你还有很漂亮的合作伙伴,和你发生什么,应该不会影响我的婚姻关系。你说,这是不是婚外情的最佳选择?”
韩玉梁倾斜身躯,凑近了一些,“那你是不是打算选了?”
杉杉看着他已经横在自己面前的脸,抬手摸了一下他鬓角微微发硬的胡茬,“韩玉梁,婚外情……不是应该对婚姻不满,才会移情别恋的吗?我明明……对之前的生活很满意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逼我?”
“因为他不满意。”韩玉梁柔声道,“两个人的事,只有一个人满意,不够。”
“他为什么不说?”
“小事上跟你沟通失败了,大事当然更不敢提。这不是很正常的么,他也不想被你讨厌吧。”
“现在这样,我就不讨厌他了?”
感觉得出,杉杉很有聊一聊的欲望,韩玉梁清清嗓子,道:“我个人推测,如果他的计划顺利,你应该在这场游戏中越来越欲求不满,而各种事件会让我和你的关系也迅速升温,等到你主动和我上床,以你的性格,对他的愧疚应该会非常强。他再表示一下是自己被绑架的错,大方原谅你。你们夫妻之间,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隔阂,可以顺畅沟通交流了。”
“大绵羊不是这种人。”杉杉扁了扁嘴,“他才没有……这种心眼儿。”
“也许吧。可能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给出的主意,但至少,他有动机,有欲望,并且,配合了。”
杉杉抬起眼,泪光让她的眸子周围充盈着水汪汪的妩媚,“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发疯一样的用手机上网搜索,我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为什么他会……越爱我就越想让别人得到我呢?”
韩玉梁缓缓道:“癖好很多时候是无法解释的。有些人被鞭子抽了,满身血印,疼得要命,却硬得要射。也许看到你被其他男人抱着,享受性爱的乐趣,就像鞭子抽在他的心上,血淋淋的疼,但疼得有快感。”
“这么说……他好像是往家里买过软软的绳子,我觉得他想绑我,就偷偷扔了。”杉杉露出了自嘲一样的笑,“没想到啊……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从恋爱到结婚我就没有对别的男生有过想法。结果,和他……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等绑匪再联系过来,和她摊牌吧。问问她帮你老公到底为了什么,告诉她你已经知道真相,这场游戏,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不到时候吧。”杉杉轻声说,“他最大的愿望……还没满足呢。”
韩玉梁深吸口气,用指尖托起了她大量出汗后滑津津的下巴,“你有这个打算的话,我随时乐意效劳。不如说,我热切期待着。”
杉杉看上去依然有些紧张,鼻息急促起来,“你接下这个委托,为的就是这件事吧?”
“没错,你才是我想要的报酬。”
“你也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吗?”她咬了一下唇,很认真地问。
“有。”他低下头,直视着她的双眼说,“我要女人喜欢要全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后庭那边也会是我的。”
杉杉咽了口唾沫,“你果然……好色得很诚实。”
“在有定力约束欲望的情况下,敢于承认没什么不好。”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戴面具的红印还留在白皙的肌肤上,“我没有强迫你,不是么?”
“我想跟你多聊聊关于男人的事情。”杉杉轻声说,“可你大概没心情跟我继续说话了。”
“是的。”他站起来挺直腰,亮出已经隆起的裤裆,“真的很想聊天的话,我建议你先帮我去去火。最好用嘴巴,我不喜欢手。”
杉杉盯着他的裤裆,微微歪头,打量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句:“我想去洗澡。”
韩玉梁皱眉表达了一下失望,但还是柔声道:“去吧,你辛苦一天,洗洗也好。”
杉杉缓缓站起,缓缓走到卫生间门前,停下脚步,缓缓扭过头,看着他说:“可以……帮我搓搓背吗?”
“当然,是到时候叫我么?”
她摇了摇头,“你也出了不少汗,一起……进来吧。啊,对了,我的手机也拿进来,免得错过绑匪的消息。”
“一起?”韩玉梁探头看了一眼狭小的卫生间,微笑道,“是我理解的意思么?”
杉杉走进去,后脖子那边都有点发红,“求你……别让我说得更直接好吗?我暂时……还做不到。”
韩玉梁拿来手机,跟进卫生间,看她很小心地把门关好上了插销,知道好事总算是到了。
“你、你要先洗吗?”杉杉看了一眼电热水器的温度,背靠着门板,小声问。
韩玉梁一边把身上脱光,一边缓缓道:“我倒是觉得,过后再洗比较好?”
“诶?”杉杉不自觉就抱住了胸口,“可、可我出了好多汗,一整天了,浑身都黏乎乎的,而且……呀!”
韩玉梁才懒得废话那么多,过去双臂把她“壁咚”在中间,一探头就吻了过去。
不过杉杉惊叫一声扭脸躲开了,跟着急匆匆说:“别……别接吻,求你了,不要……不要接吻。”
这莫名的最后坚持,真像是个心有所属却不得不继续赚银子供情郎上京赶考的青楼花娘。
“玉梁,你真……真的不先洗澡吗?”
“这才是你充满欲望的真实味道。”韩玉梁托起她的手肘,鼻尖从小臂一路下滑到腋窝,浓烈的汗腥甚至掺着淡淡的酸味,但并不恶心,反而能让男性的欲火熊熊燃烧。
他吐出舌头,毫不犹豫舔了上去。
“啊……”杉杉轻叫一声,站不住一样用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好……脏的……还是先洗吧……”
“杉杉,你又犯了老毛病。不要把你认为的好强加给别人。”韩玉梁抚摸过她纤细的脖颈,手掌沿着皮衣的肩带向背后滑下,“实际上,你现在有魅力极了。你穿得大胆性感,身上还满是女人的味道,你流了很多爱液对不对?皮衣缝里都能闻到你的女人香了。”
瞄一眼她羞到赤红的脖子,他从腋下舔过去,咬住肩带,缓缓扯到肩膀外侧,呢喃道:“不用害羞,你应该为自己有吸引力而骄傲。我有过很多女人,你能让我这么兴奋,说明你有让经验丰富的男人动心的能力。你只要坦然接受就好。”
杉杉摘掉发卡,丢到一边,低头看着他缓缓挪向中央的脑袋,犹豫一会儿,轻声问:“除了在这儿站着,我……我有没有什么能做的?”
“摸我。”韩玉梁拉掉另一边的肩带,向下扯去,“咱们聊过取悦男人的方式,考考你的记忆力,自己选合适的吧。”
猫女的皮装包裹躯干的部分非常紧,穿的时候就挺费劲,两只胳膊用力抽出后,兜住乳房的部分自然翻卷下去,虽然还卡着腰线没有进一步下落,但柔软白嫩的一对儿奶子,已经顺利暴露出来。
出了汗又在皮衣里闷干,然后因为紧张又出了一些汗,杉杉的乳房看起来更加白皙水润,从乳肉上散发出的味道,也复杂到可以通过鼻腔刺激紧缩的睪丸。
就在她伸手捏住韩玉梁的奶头轻轻揉搓的时候,他也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手指爬上另一侧乳峰,略弄一些真气夹住,款款施加刺激。
快感让性器本能地缩紧,坚硬的异物感传入脑海,杉杉有些厌恶地说:“先帮我……帮我把那两个玩具拿掉,行吗?”
“嗯。”韩玉梁叼着乳头继续吸吮,手滑下去,并未采用脱掉皮装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是用了他一早就想试试看的法子,刷拉一声,撕开了大腿根部的连裤袜。
“诶?你……你扯坏了?”
“这东西不就是穿来撕的么?”他笑吟吟瞎扯了一句,蹲下拉开已经有些陷入大阴唇的皮衣下底,把那个又小又扁的跳蛋先连着医用胶布一起揭下来,放在旁边。
她张开腿,微微屈膝,小手够不着韩玉梁的乳头,只好胡乱抚摸着他的肩膀和脖颈。
捏住留在外面的小尾巴,像是在拔卫生棉条一样,他缓缓拉出了杉杉体内那个放电玩具。
新鲜的淫液残留在软胶表面上,能看到覆盖着干涸的痕迹,他的手指顺势摸了摸,那充血到嫣红的膣口,果然已经湿漉漉有了一层薄油。
等不及了,先把饭焖熟了再说吧……韩玉梁起身一挺,高昂的肉棒进入到杉杉的双腿之间,但,并未急着自下而上贯入,只是轻轻摩擦着她性器顶端的膨胀珍珠,望着她,用眼神做最后的询问。
“来吧。”她说完,紧紧咬住了牙,宛如壮士赴死,决意满怀。
他一沉腰,跟着向上一提胯,粗大的肉矛轻而易举挤开了狭窄的嫩腔,顺利滑入到两年半多没有进过真家伙的蜜壶深处。
快感混合着背叛的耻辱沖向杉杉的脑海,她抱住韩玉梁,把眼睛压在他的肩头,咬唇吸了吸鼻子,没有哭。
这种时候,哭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她像个笑话。
而且,被充塞的快感,一瞬间就抚慰了被折磨一天的阴部残留的刺痛和麻痹。她不再需要担心被电,不用提心吊胆放着自己出丑。
更重要的是,木已成舟。
老公以外男人的鸡巴,正深深埋在她的体内,顶得她花心乱颤。
这一个瞬间开始,她就不再是对爱情和婚姻忠贞不二的女人。
她带着那些足够充分的理由,紧紧抱着韩玉梁,生涩地扭动着纤细的腰。
追逐快感是人类天生的能力,很快,她的动作就熟练起来,双脚勾在壮硕的腰上,靠他的手臂承担着全部体重,挂在他身上摇摆着丰美的屁股。
很好。韩玉梁满意地看着她瞇起的眼睛微翘的唇角,双手把她抱稳,猛地一阵大抽大送。
粗长的老二在被剃干凈的肉屄中央狠夯了没几十下,杉杉就昂头发出诚实的欣喜叫唤,达到了高潮。
“爽么?”他喘息着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嗯。”她点点头,皮靴细长的跟压着他的屁股,急促的鼻息吐出淫乱的节奏,“继续……”
“继续什么?”他抱紧她的臀肉,轻笑道。
“继续干我……”她张开嘴,唇瓣上有些干翘的皮,娇媚的喘息就从那些皮上吹过,热烘烘地吹在韩玉梁的脖颈,“哈啊……哈啊……哈啊……干、干我吧……求你……”
“嗯!”他兴奋地用力顶入,粗长的肉柱几乎抻平她浅窄蜜壶中销魂的褶皱。
“呜……”她发出像是哭泣的呻吟,但舌头已经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一口又一口,唾液从两侧流下,让她看上去像只饿极了的小奶狗。
果然,越是这种平常一直克制忍耐的女人,解开所有禁制后,爆发得就越是厉害。他深吸口气,继续发力,龟头撞击着膨胀的花心,手指抠进破裂的丝袜,攥住她散发着雌兽芳香的屁股。
屄肉一阵比一阵紧,耻骨附近的嫩肉膨胀起来,像一道软中带硬的门槛。
他用力猛顶,坚硬的肉棒狠狠碾过去,靠那里做支点,杠桿一样撬动,让龟头揉搓她的宫颈。
“唔呜呜……哼嗯嗯……”红唇里溢出犹如在抗议的娇吟,她觉得钝痛,但又觉得酥麻,为了快感,她已经愿意忍耐疼痛。
被揉搓的子宫口颤动起来,阴道后穹窿舒张成天然的精液池,高潮中的女体,自然而成为了最适合受孕,也最刺激龟头的样子。
韩玉梁快活地呻吟起来,等待果然是值得的,这具敏感的娇躯,配合情绪激蕩下爆发的淫欲,让肉棒上几乎源源不断传来美妙的快感。
她今天几乎一直都没有停止分泌,所以这会儿爱液的分量并不多,且十分粘稠。
不过这样的淫汁,反倒与高级润滑剂有了异曲同工的触感,鸡巴穿梭在咬紧的嫩肉中,四处都是这样粘稠的油滑,一股接一股的翘软让韩玉梁的后脑勺都感到发麻。
很快,在皮衣与厕所门版摩擦的吱吱声中,杉杉又泄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指甲挠过他雄壮的肩背,嘴里发出颇有些不可思议意味的疑问:“你……你还不射吗?”
“还早呢。”他笑着吐出三个字,下体狂耸了十几下。
“呃……呃啊啊……”杉杉大声叫了出来,手指爬进他的头发,嘴唇夹着他的耳朵,舔了几下,近乎狂乱地说,“我还以为……会裂开……没想到……好舒服……啊……好满……被你……装满了……呜唔——”
“说吧,多说些,”他抱高她的大腿,让长筒皮靴横在她的臂弯,半裸的娇躯几乎折叠在一起,只有下体丰美的花园舒展扩张,彻底打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我才能让你更舒服,舒服到升天。”
“用力,用力……呜啊啊……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都忘了……啊、啊哈……哈啊啊——”
敞开的桃源洞被激烈侵犯了几十下,流过屁眼的细碎白沫就突然被肛肉夹紧,战栗的女体每一处肌肉,都开始释放高潮的电流。
杉杉昂起头,伸长脖子,像是要溺死一样,沖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吸气。
韩玉梁趁机弓背低头,一口叼住晃动的乳尖,配合抽插的动作舔吮。
“噶啊啊……我……我要……死了……老公……你让我……死吧……”
她紧紧闭上眼,后脑抵住门板,汗湿的身躯在半空反弓成性感的拱桥,抱着他头的手狠狠往胸脯用力,恨不得让他陷进柔软的乳房里。
知道高潮的快感已经濒临大脑断线的边缘,韩玉梁轻哼一声,夹紧屁股放松精关,在缠绕着他的蠕动肉壁中央,将充斥着阳气的精液射了进去。
贪婪的蜜壶依然在剧烈的收缩,恨不得把尿道中所有残渣都嘬出来。
他埋在里面愉悦地享受了一会儿,才放开手,让她双脚落地,和她拥抱在一起。
她搂住他的腰,头靠在肩下胸侧,回味人生第一次如此激烈狂猛,又快感不断的性爱,喃喃自语一样说:“原来……不是要死了么……”
肉体的激烈碰撞所带来的高潮与其他方式带来的高潮有着微妙的不同。
尽管同样会让催产素大量分泌,但肉体交缠的原始繁殖行为,能让催产素带来的亲密爱意有明确的指向目标。
韩玉梁则是凭经验早早了解了这个事实,在他眼里,这就叫肏透了的女人。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渐渐意识到,凭纯粹的雄性优势征服出的快感,比靠房中术靠内功带来的更加持久有效。
所以对杉杉这种经足了人事的少妇,他更愿意试试抛开花招,干她个浑身发凉腿发软。
效果的确不错,足足五、六分钟过去,杉杉还是抱着他一直用脸贴着胸膛,粘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射进去的精液早就被余韵中仍然痉挛收缩的肉壶推挤出来,垂流到撕破的黑丝袜,油亮的黑皮靴上,分外显眼。
“不洗了吗?”他柔声问。
“先把手机给我。”杉杉软绵绵地说。
拿到手机后,她还是一只手抱着韩玉梁,另一只手伸长抬高,对着他们自拍了两张。
接着,她轻轻推开韩玉梁,过去走到灯下,张开双腿,低头看着精液垂流的地方,拿着手机又拍了几张。
最后,她开启录像模式,缓缓扫遍了此刻的身躯,平静地说:“老公,这是给你看的。我和韩玉梁做了,高潮了大概十几次吧。他比你帅气,比你强壮,比你干我的时间长得多,我觉得自己差点被他干死。老公,这样你满意吗?不满意也没关系,这只是第一段视频而已。在你舍得结束哪个可笑的绑架游戏之前,我还要跟他做很多次。每次我都会这样记录下来。哦,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次之前,我就已经吃过他的精液了。我还没吃过你的,不知道味道哪边更好。希望是你那边吧,不然,我就想不出床上你哪里能胜过他了。放心,床之外的地方,我还是爱你的,你看,我是不是就快变成你最想要的那种妻子了?我厉不厉害?回来之后,记得夸夸我哦。拜。”
韩玉梁暗暗感叹,果然每个女人都有潜力成为优秀的演员。
关掉摄像头的瞬间,杉杉的表情就从高潮余韵后的妩媚平静,瞬间变为了崩溃般的泪如雨下。
而且,他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哭。
因为眼泪不停在流,但她却没发出一点哭声,没有哽咽,没有抽泣,甚至连呼吸都很平稳。她就那么流着眼泪,打开花洒,站在了喷下来的水柱中。
皮衣还在身上,皮靴和丝袜也是。
但她没有脱下来的意思,就那么站着沖,用手轻轻搓着白嫩的乳房。
这样等她洗完,怕是要后半夜去了。韩玉梁摇了摇头,过去她身后,将她抱住,缓缓道:“你如果不打算好好洗澡,那咱们这就来做第二次好了。”
“你……这就恢复了?”她皱眉转身,关掉花洒,拨开湿漉漉的头发,低头看着他。
他运运气,轻松上演龙抬头奇迹。
硬。
持久。
低间隔。
形状完美。
技巧非常好。
力量上限极高。
大小长度可微调。
哪里找这么棒的屌?
所以,女人恩物这个词,韩玉梁从来都觉得自己受之无愧。
他看上谁,是谁的福气。
与其说是采花贼,不如说是送福大侠。
这福报,可比让人累得要死要活夫妻见不到面那种好多了。
他挺直腰,笑瞇瞇晃了晃硕大的龟头,“那,还要不要先洗澡?”
她笑了笑,脸上晃掉一片水珠。
然后,她转过身,扶着马桶弯下腰。
“反正也要再出汗,之后再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