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澡洗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杉杉拍了几十张照片,录了三段视频。
拍第二段视频的时候,她的靴子脱了,但皮衣还卷在腰间,丝袜被撕得乱七八糟,破口里露出湿漉漉的白皙肌肤,光秃秃泛着淡青色的耻丘下方,红肿的阴唇中,一小团精液从镜头中穿过,落到下面被水泡散的同胞之中。
第三段视频时澡已经洗完,但她还是得再沖一沖,因为背后全是韩玉梁的口水,丰美圆润的屁股上,射上去的精液已经稀薄了几分,糖浆一样缓缓流下,在腰窝汇聚成滩。举过肩拍摄背后的时候,她还在手机旁边说:“老公,你该给我準备一个防水摄像机的,手机拍起来真不好用。”
已经很晚,杉杉看起来也很累。
但她的精神异常的好,甚至显得有些亢奋。确认家里没材料可做饭后,换了身轻便的裙装,涂了睫毛膏和口红,就抱着韩玉梁的胳膊嚷嚷肚子饿,要一起出去吃东西。
叫了辆出租,杉杉报上地址,带着他去了工三区最有名的一家烧烤摊。
那里这会儿人还很多,远不像其他地方那么清静,大片塑料桌椅几乎占据了半个车道,两端停满了自行车电动车和被包围在里面出不来司机大概只能一直吃到半夜的汽车。
韩玉梁其实挺喜欢这种地方。
这里有江湖味儿,除了二手烟依然让他不太习惯之外,到处都充满了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叶春樱没带他来过类似的摊子,想一想,她跟这儿也不合衬。静静地在三轮车边等一份炒面,似乎已经是她接近市井的极限。
大概,真的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带出来,从小就定了型的吧。
他之前一直觉得杉杉很多地方和叶春樱挺像,但看到她招手要了一件啤酒,点了一堆串,顺便还给他要了四个烤腰子后,这种错觉就差不多消失了。
眼前的女人之前其实给自己身上缠满了丝。
现在,她终于破开了茧子。
她喝着酒,喋喋不休说着从前的事。
她说她其实特别爱来这种地方吃烧烤,有扎啤喝扎啤,没扎啤喝瓶装。她和大绵羊一起来过两次,发现他不喜欢后,就不怎么和他来了。恋爱后,她就放弃了这个享受。
“你相信吗?我为了他,可以五六年不吃路边摊,不吃特别辣的东西,不在他面前喝酒,不去跟朋友唱K。以前我们小姐妹一起约周末,都是KTV一下午,川味店吃饭,烧烤摊喝到回家的诶。我全都不干了,不就是因为他不喜欢吗。”
孜然和辣椒面蹭在她的唇角和面颊上,一道道的,口红早拿纸巾擦了,脑门上的汗擦的时候带上了点睫毛膏,在眼边拖出一道。
这会儿的她,已经完全没有温婉贤惠小妻子的气质。
但韩玉梁觉得,她比先前可爱多了。
他诚实地反馈了自己的想法,笑着补充道:“所以还是做真正的自己有魅力啊。”
“屁。”她瞪着眼,小声骂了一句,“吃一嘴油,明天还要长痘痘,才不讨人喜欢。咱俩做都做了,你不用再瞎吹捧了。”
“不,我很诚心的。”他伸出手,擦了擦她额上吃辣吃出的汗,“我喜欢女人最本真的样子,即使那可能会损失些姿色。不信你摸摸,我都硬了。”
她抿嘴笑了笑,娇嗔地说:“你都是用……用裤裆里的东西来做保证的啊。”
“男人么,小头可比大头诚实。其实女人也一样,下头的嘴往往不说谎。”
“是啊,第一次被你按摩,在曼曼姐家那次,我其实就湿了。”杉杉咬了一口烤馒头片,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裤裆,“好吧,算你没骗我……你怎么这也能硬啊?”
不愿意暴露自己其实有能力控制的秘密,韩玉梁笑道:“我这个位置,能从领口看到你小背心里的奶。”
她没穿乳罩,连衣裙里只有一件吊带小背心。
所以这不算说谎,他刚才的确没有运气,而是靠观乳实现的秒硬。
她没去遮,只是轻声说:“都舔过不知道多少下了,看看还有感觉吗?”
“当然有,舔的时候,你在我心里还没有此刻这么真。”
“我化着妆呢,都不算素颜。”
“真实看的是心,不是脸。”
“你不该当侦探,该去网上卖鸡汤。或者去卖追女生的攻略。”杉杉一扭脸,很认真地说,“保证你能发大财。”
“我又没兴趣,去发那种财,还怎么有机会认识你?”
她咬了下被辣得通红的唇,又笑了。
等吃饱喝足,杉杉最后一次从旁边公共卫生间里出来,拉了一下裙子领口,微笑着说:“吃了好多,咱们走走吧?”
韩玉梁夜路走多了,当然毫无意见,点点头,就跟着她溜达起来。
走出没几步,她就伸出胳膊,挽住了他,轻轻靠了上来,就像路对面走过去的一对儿小情侣。
韩玉梁这才发觉,今晚出来这一趟晚饭,倒像是跟杉杉约了个会。
大概是身在家乡的缘故,杉杉一路上时不时说起的,都是她曾经生活在这儿的旧事,星星点点,但和以前偶尔聊天的时候不同,她这次提起的,大都是她自己。
很少听到和她一起长大的杨明达。
一路走了很久,一直到看见熟悉的校园外墻,和那栋脏兮兮的老旧单元楼。
杉杉停下脚步,望着他们黑了灯的出租屋,忽然说:“玉梁,这场绑架案……要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那我的委托,是不是就算作废了?”
韩玉梁该得手的都已经得手,满不在乎道:“你高兴的话,随时可以。”
“我可以改成新委托吗?”
“那要看是什么新委托了。”
她转身,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隔着背心和裙子,微微发硬的乳头顶着他,随着呼吸而小幅度地移动,“和我做爱,一次次做,让我拍下来,拍给他看,他既然这么喜欢心上的鞭子,那你就陪我一起抽他,狠狠地抽他!”
“这种好事,对我这样的男人,并不需要委托。”韩玉梁柔声答道,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绵软的乳房,“我随时乐意效劳。”
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咱们走回来……又出了不少汗,我还喝了酒。”
“出多少汗我也不在乎,至于酒……那可是色媒人,我怎么会讨厌。”
她深吸口气,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闷声说:“抱我进去,横着抱,好吗?”
随便怎么抱,韩玉梁都不会有意见,更何况当代女性喜欢的那种浪漫公主抱,对他来说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杉杉在他怀里摸出钥匙,在他怀里进屋,房门刚一关上,她就突然抬头,拉开他的衣领,一口吻在筋肉盘结的肩头。
火热的欲望从柔软的嘴唇和舞动的舌头上散发出来。
他把她放下来,扯开后背的拉练,双手一抄,脱掉了连衣裙。
她揪住他的衣领,把短袖衫套头拽掉。
他掀起她的吊带背心,一口吮住左乳,嘴唇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急促的心跳。
她低下头舔着他的额角,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揉搓。
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放在进门的鞋架上。
她伸进他的裤衩握住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上下套弄。
他吮紧乳头,手指挤入微湿的膣口,向耻骨方向提起,压迫,抠挖。
她大声呻吟,褪下他的裤腰,双手把唾液抹上弹出的阴茎,仿佛已经等不及自己的分泌。
他挺直身躯,抬脚脱掉剩下的衣服,伸手摁亮客厅的灯。
她打开挎包拿出手机,调整成自拍摄像模式,笑着对镜头说:“我又要和别的男人做爱了,你高兴吗?这次我拍给你看,看过程,省得你不信,到时候又装作被绑架。”
看到镜头照过自己的身躯,韩玉梁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挠挠头,心想看来黄片里的男演员也挺不容易。
“看,他是不是好壮?我一摸他硬邦邦的肌肉,下面就湿了。老公,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合格了?呵呵呵……”杉杉笑着伸直胳膊,对準自己的身体拍着,走到餐桌边,趴下撅起了屁股,“来啊,玉梁,来干我,把我干得乱七八糟吧……反正……他喜欢,你也喜欢。”
“你不喜欢吗?”他扒开她丰美的臀肉,一挺身,黝黑的肉柱就消失在水嫩的缝隙中大半。
她叫了起来,叫了好几声,才趴在桌上说:“我喜欢,我怎么能不喜欢呢……高潮好舒服啊,我喜欢死了。我早就该喜欢的,我早喜欢上,老公你不就不用这样费劲折腾了吗?”
知道她酒劲上头情绪激动,韩玉梁不再接茬,揉着圆滚滚的弹手屁股,发力开肏. “老公你看……你看……玉梁是不是特别壮?他特别有劲……那个……那个……”她那个了几遍,一咬牙,涨红着脸说,“他鸡巴也特别大,撑得我都疼,又好爽。你说……以后你不阳痿了,我却不想跟你做爱了,该怎么办啊?这个你也算计进来了吗?嗯嗯……啊……啊!啊!老公……我……我要高潮了……啊……好快……”
韩玉梁抚摸着她的脊梁,放缓节奏让她回回劲儿。
杉杉一边扭腰,一边侧头望着伸到旁边的手机,媚眼如丝,“老公……我……我快被那根鸡巴挑起来了,我踮着脚……都觉得自己要离地……他太壮了,肚子拍我屁股,估计都拍红了。”
韩玉梁亢奋地加快速度,心中暗道,大绵羊啊大绵羊,你应该也想不到,你这温顺乖巧的小媳妇被你磨光了所有羞耻心后,竟然会爆发出这么巨大的能量吧?这也是你期望的吗?
“玉梁……你拿着……你拿着拍……我手酸了……”杉杉把手机递给他,双臂舒展抓住了饭桌边缘,抬起一条腿屈放在桌上,“你拍……拍我下面……拍给他看,看我高潮的……高潮的样子……”
拿着一上手,韩玉梁忍不住赞叹,难怪网上总有人喜欢拍一下交欢实况,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老二威风八面进进出出,把娇美的女体征服得汁水淋漓,当真有股兴奋的成就感。
不过考虑到自己身份,他忍住了没说话,只是默默拍摄,兇狠抽插,让杉杉有些刻意的淫声浪语,成为唯一的音源。
泄了三次后,杉杉要过手机,关掉了拍摄。然后,她翻身躺在餐桌上,举起还穿着凉鞋的双脚架在韩玉梁的肩头,不愿意再去说话、思考,将所有的心神,都专注在了强烈的快感上。
他脱掉她的鞋,把玩着她柔软的脚掌,再次提速。
他已经试出,杉杉最喜欢的不是花样百出的技巧,而是简单粗暴大开大合的抽送。
顶G点磨花心揉阴蒂,都不如绷紧肌肉像个野蛮人一样狂干她几百下,干得屄肉外翻,淫液四溅。
她扒住桌子两侧,紧闭眼睛昂起头,快感的水银柱迅速上升,转眼就爆过了最顶层的刻度。
在濒死一样如泣如诉却又满含快乐的颤声哀鸣中,杉杉酥红的裸体发出一阵细密的痉挛,达到了这些天来最巅峰的高潮。
夹紧了鸡巴的屄缝中,透明的水箭随着大腿的抽搐喷射而出,淋在韩玉梁的下体,一股接一股,恍如男人射精。
他垂手抹了一把,闻闻,没什么骚气,也不很稀,有股掺水蛋清的触感,量也远比失禁要小。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潮吹了。
摸摸丹田,发现她已经有些阴虚,看她样子,瘫软在桌上双目失神也已无力迎凑,韩玉梁微微一笑,轻抽慢送片刻,抱着她双脚一吻,埋在深处射了。
阳精一喷,杉杉颤了颤,又小小泄了一次。
以韩玉梁的经验,这个时代的不习武女子到了如此地步,扔到床上一沾枕头差不多就能睡死过去,再来个一两次高潮,就要昏厥。
可没想到,杉杉被他抱着沖了个澡后,竟用凉水洗了把脸,身上只披着一条垫湿头发的毛巾,走到沙发上坐下,瞪着血丝密布的大眼睛,“你困吗?”
“不困。我一天睡觉时间很少。”韩玉梁过去赤条条坐在她旁边,“但你该睡了。万一明早绑匪发消息,你起不来床怎么办?”
“反正是他策划的,我睡懒觉装不知道,他还会死?”杉杉带着一股恨意,绷着唇角说,“为了演戏,他都能让帮手对我开枪!”
韩玉梁恍然大悟,难怪杉杉今晚的行为一直透着一股报复的味道,原来并不仅仅是恼火大绵羊非要设计她出轨这一件事啊。
“杉杉,这个你多半是错怪他了。他那个帮手,未必全听他的。他可能……上了那女人的当了。”他不愿把话说得太明,免得永夜这杀手的事扯到他头上,“我的伙伴查出了不少事情,我有把握,那一枪是那女人的意思。白天去漫展,应该也是那女人的命令。我猜你老公本来是想让你这些天在你们的各种纪念地里寻宝的。”
可惜,心里有气的女人并不高兴讲道理。
杉杉轻声说:“帮手是他找的,怨谁?”
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她摇摇头,湿漉漉的头发往他身上甩了几滴水,“不说这个了,我困了就去睡,我现在想找人聊聊天。”
这间房子里,这一刻除了她,就只有韩玉梁这个“人”。
他笑道:“你想聊什么?”
“可以聊聊你吗?”杉杉侧躺下来,用毛巾包住头发,枕在他的腿上,舒展赤裸的身体,望着他,“我……都还不知道你多少事。”
“你知道的不少了,比如我的敏感带,我的性能力。”
她皱眉轻轻拍了他一下,“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啊。”
“实际上,我之前遇到袭击,受伤失忆了。”
“啊?”杉杉惊讶地瞪圆了眼,絮絮叨叨问了起来。
不过再怎么问,韩玉梁能说的也就只有被叶春樱收留后这段时间的生活而已。
他不是很愿意谈,所以没聊几句,就动手动脚,準备把话题转到更喜欢的方向去。
没想到,轻轻拨拉乳头没几下,杉杉就红着脸说:“今晚不能再做了,我……我那里肿了。”
他这才发现,她躺下后就一直分着腿,本以为是在勾引他,原来是并不拢,不然会痛。
“那要不要试试后庭花?”他马上提议,笑道,“一样很快活的。”
“不要,脏兮兮的。”杉杉皱眉摇了摇头,“我……一直这么裸体在你眼前晃,你还会想要吗?一般会审美疲劳的吧?”
“这么短时间,连鸡巴都疲劳不了呢。”他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不然我给你推拿消肿试试看?”
他以前也用真气干过这事儿,只要她点头,轻车熟路,半个时辰,保证还她一个水嫩嫩可再战七八场的小媚牝。
她还是摇了摇头,看来感性已经压过了性感,“聊聊天吧……求你了。你要是硬了,我……我用嘴帮你就是。就算是你帮我练习一下技巧。”
“将来用在你老公身上吗?”韩玉梁笑道,信手把玩着乳头。
“不离婚,又不阳痿的话,不是应该的么。”杉杉微微一笑,“你吃醋?”
“怎么可能,这点分寸我还有。”他轻掐了一下乳尖,“那你现在就来练习吧,不然……我可没心思陪你聊天。”
已经差不多习惯他这恐怖的恢复力,杉杉起身把头发挽到脑后扎住,似笑非笑叹了口气,跪坐下来,俯身含住了他的老二。
韩玉梁微微斜身,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缝。
里头那个光溜溜的蜜桃,果然已经肿了,涨鼓鼓的,一摸她就抽气,还伸手拍他。
其实今日尽兴了足足四次,韩玉梁已经不怎么有兴头,让她口交纯粹是色心作祟逗弄戏耍更多。帮她练习一番,引着她学了学捧睪舔蛋之类的花巧后,往她嘴里去了一发,也就定下心,跟她慢悠悠閑聊起来。
两人或坐或靠,或躺或抱,身上倒始终一丝不挂,坦诚至极。
杉杉问了不少叶春樱的事,不过韩玉梁知道,那还是绕着弯子打听他。
一直聊到午夜近三点,本就疲倦还喝了酒的杉杉终于困到睁不开眼。韩玉梁抱她去卧室的路上,就在他臂弯中酣然入梦。
既然是双人床,韩玉梁也就老实不客气给自己留了个位子,等回了叶春樱的信息,逛够了互联网,便来抱住杉杉,一起躺下睡了。
不出所料,次日上午十点多,杉杉依然睡得非常香甜。
绑匪那边给她发了三条信息。
第一条七点多来的,给她指定了动漫展里的一个新活动,半个小时后照样送来了包裹,里面是一套红色高开衩旗袍,配了网眼袜、红高跟鞋和绑丸子头用的饰品,内衣是同色系的丁字裤和亮出乳头的中空胸罩。
然而杉杉没起床,看了一眼短信息就翻身继续睡了,韩玉梁偷偷摸着她屁股运功给她消肿她都没醒。
第二条九点半才到,绑匪用一串短句质问杉杉为什么没有在指定地点出现,并给了她一小时期限。
然后,就是十点半这条,韩玉梁觉得不叫醒她让她认真看看可能会出事的内容。
“燕雨杉,你放弃救你老公了吗?那好吧,你既然不打算继续玩我的游戏,我也就不需要再养着他了。下面的链接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你愿意继续玩下去,就连接上找我。你不愿意,从现在起,我将不再给杨明达提供吃喝。我正好也想知道,一个体型比较匀称的常加班程序员不吃不喝能活几天。”
杉杉瞇着眼看完信息,揉了揉头,掀开被子下床,赤条条去卫生间洗了个脸,搬过凳子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已经很熟练地打开工具,代理中转,连接到了指定页面。
戴上耳麦,连通之后,她直接开口说:“大绵羊,我已经知道这绑架是你自己导演的了。我猜出了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别再继续玩这种无聊游戏了,好吗?”
她赤裸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明显的吻痕,乳头和乳晕也仍有被玩弄过的印记,有经验的人自然能从她镜头拍进去的半身像中发现很多东西。
“杉杉小姐,我想你搞错了。绑架的确经过了杨明达的同意,但整个主意和大部分操作,都是我来进行的。我随时可以把它转变为真的绑架。实际上,我之前就已经这么做了。我知道,口说无凭,我会让你看看证据。”
几分钟后,这段话和一个视频框一起跳了出来。
杉杉脸色难看地点了一下播放,接着,她跟韩玉梁就都看到了杨明达。
要不是眼力过人,韩玉梁都无法确信自己看到了谁。
大绵羊的脸被结结实实地痛殴过,面颊肿胀发紫,张开的嘴里能明显看到掉了两颗牙,嘴角全是血丝,一边眼窝黑里透青,眼皮都已睁不开。
杉杉惊叫一声,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视频中,最后有一段被变声过的话。
“人妻游戏看来不需要再进行下去了,杉杉,你如果还愿意继续,带上你的保镖,咱们来玩点,真正的绑匪和家属该玩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