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婷给女生之间的关系曾经粗糙地分过几个等级,能一起聊聊天的,能一起做作业的,能一起吐槽男生交流八卦的,能一起上厕所的,能一起约出来逛街吃饭唱KTV的,能一起游泳更衣洗澡的。
从一起上厕所那个等级开始,就可以算是闺蜜,拉拉手,搂搂抱抱,都很平常。
但她跟王燕玲此刻的情况不太好划分。
她没什么兴趣跟这个女人一起逛街,顶多就到聊聊八卦吐槽一下韩玉梁的程度。
但她帮王燕玲手淫了。
这种滋味很奇怪,一个和她身体十分相似的器官,因为她的动作,而释放出了足够高潮的快感。
一部她很喜欢的电视剧里提到过一句话,所有事情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实际上,性关乎权力。
虽然那句话更多是在强调性行为中的双方主观意愿的决定能力差异,但许婷仍从字面上找到了被描述的感觉。
确认王燕玲在她的指尖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她承认,自己因掌控感而感到了愉悦。
可这并不是她喜欢的对等关系,所以早晨一起床,她就很认真地跟王燕玲探讨了半个小时,申明自己不会再那样做,也请她不要再跨越界线。
晚上就要并肩战斗,她不希望无谓的情感因素成为合作的障碍。
从结果上看,王燕玲很失望。但从过程中看,她明显对许婷更加着迷了。
这也是许婷决定参与行动后,唯一一次稍微有那么点后悔——如果同伴不是个蕾丝边就好了……
晚上七点,属于她们两个的战斗,準备好了舞台。
洗澡之后,许婷选择了轻便的运动背心和短裤。王燕玲穿上长袖运动装后,有点不安地说:“你这个是不是也太没防护性了?大腿都快全露出来了啊。”
许婷左右弓步拉筋,笑着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男人兴奋起来,战斗力是会打折的。他要戴着皮护裆硬了,肯定顶得难受。这可是咱们的天然优势,我劝你也换身清凉的。”
王燕玲想了想,摇摇头,“算了,我身材没你好。”
“好吧,那色诱的任务就交给我。”许婷深吸口气,走向打开的门。
外面解说烦人的声音震耳欲聋,但却盖不住她怦怦的心跳。
适度的紧张并没有坏处,她深呼吸了几次,赤脚在场地绕行一圈,将环境大致记忆在心里。
王燕玲过去拍下电钮,抽取了武器。
很显然,武器的给予并不是真正随机的。
她们两个被认为是卧底海蛇的女警,给她们的东西,没有一样带尖儿。
一根木制棒球棍,和一根又粗又沉的老式镀锌铁管。
“这帮不要脸的。”许婷骂了一句,弯腰拿起球棒,递给王燕玲,“你拿这个。”
“你要空手?”
她点点头,“那管子太沉了,留着等把对手打趴下,拿来砸脑袋。”
这是最理智的选择。她此前练功的方向一直是拼命提升修为而不是内力,所以内功的境界虽然不低,但真气量则完全不匹配。
内功这种东西往简单了说,本质上就两种修炼方向,一个提升功夫等级,一个提升真气上限。
功夫的等级决定了真气的发挥效率、提升速度和最高消耗量,所以许婷一门心思只是在沖级,只有偶尔卡瓶颈实在上不去的时候,才会静下心冥想吐纳,凝炼真气。
理论上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用最基础的内功第一重也能练出一身真气,只不过一甲子修为可能比不上别人仨月而已。
而许婷过分专注沖级的结果,就是如今的真气量远不到让她可以长时间全力出招的地步。
如果将内功发挥到极限出手,她大概能打两次。
这就是她果断放弃了铁管的原因,她可不愿意把宝贵的真气消耗在提升臂力挥舞那玩意上。
蠢得要命。
在头顶解说令人心烦的聒噪声中,被称为“巨屌英豪”的对手,洋洋得意地出场了。
估计许婷和王燕玲这样的上等货色很少出现在这么残酷的地方,护目镜遮挡住半张脸的男人,依然能看出浓烈的贪婪和喜悦。
“看来打咱们果然得抽签,瞧这丑八怪一副中了大奖的德性。”许婷嘟囔一句,摆了摆手,“燕玲,準备了,不能输哦。”
“嗯,我知道了。”王燕玲握紧棒球棍,快步横挪,按照和许婷商量好的战术,与男人形成了大致的直角。
那位英豪还在亢奋地炫耀肌肉,原地做出各种健美动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耀称号里的大屌,他用的皮护裆高高撅出一截,好像大腿中间扣了一个锥筒。
许婷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从沈幽那边毕业后,她如今的有效攻击范围几乎延伸到了跆拳道学习时期的二倍。这意味着,她的有效攻击极限距离,以对手的臂展来估计,需要速度比昨天的那个胜者更快才有可能威胁到她。
所以她故意比王燕玲更突前了一些。而且,她微微踮起脚,让柔润的足跟悬空,整条修长的美腿呈现出更加魅惑的线条,在她有意识地扭动中,向那个男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王燕玲神情紧绷,走几步,就要在裤子上飞快擦一下手心的汗。
幸好,男人的目光已经被许婷的长腿吸住。
过往这角斗场上几乎没女人还有心思做色诱的举动。而这些被精心培养的角斗士本身就是欲望极其旺盛的类型,专注于打斗的时候还能控制,此刻突然被刺激到,胯下的鸡巴顿时抬头立正,咣当在皮护裆里撞了一下。
“哈啊……哈啊……”那男人喉头滚动,舔了舔嘴唇,已经完全不再看王燕玲,盯着许婷的双腿,缓缓迈步迎了过来,一句句说着许婷听不懂的话。
但王燕玲听得懂。
对许婷的蕩妇羞辱直接触怒了她,她紧紧握住球棒,慌乱的感觉恰好被气愤驱散,让她可以专注地盯着男人的动作,等待机会。
很快,距离拉近到不足两米。
三个人都远离边缘,一副準备正面直接对抗的架势。
许婷停下脚步,忽然一笑,飞了个媚眼过去。可惜对方听不懂汉语,她提前酝酿的撩骚台词派不上用场。
可这就已经足够。
在很多男人的刻板印象中,美丽的女人意味着投入大量时间进行修饰保养,意味着打扮之外的技能都会不值一提。
所以他怪叫一声,直接张开双臂扑了上来。
当然,并不是跟影视剧里的色狼一样莫名其妙高举胳膊搂脖子,而是一个很标準的双腿抱摔。
一旦被搂住拖入地面战,光看这混蛋的肌肉,就知道他能硬顶着王燕玲的球棍几秒内扭断任何女人被他钳制的关节。
许婷并不想跟这么一个怪物搂搂抱抱满地打滚。
如果用下压防这种教科书式的反击,一样会陷入到正面角力的死局。
所以她没有退,反而猛地抬腿,一脚踩在男人的肩头,顺势提气起跳,凌空拧身,仗着内功赋予的超常爆发力,从不可思议的方向躲避开来同时,沉膝一击重重打在他后颈。旋即手掌一推,她往男人身后滚落,马上拉开安全距离,绝不恋战。
王燕玲有武器在手,趁那男人失去平衡倒地,照着肩膀狠狠砸了两下,然后也迅速后退,回到直角夹击的状态。
那男人闷哼两声,缓缓爬起,眼里的欲火被打下去不少,看样子似乎冷静了七分。
他揉揉后脖子,惊讶地发现这里挨的一下竟然比两记球棒砸了的肩膀还要难受。
许婷笑着弯下腰,双手从脚踝缓缓向上抚摸,腰肢扭动,洒落风情万种。
这个其实她不太擅长,如果汪媚筠在旁,估计要笑出声来。
但天生丽质青春无敌,就算显得稍有笨拙,一样能对男人散发出浓烈的诱惑。
大概是成功说服了自己,他认为之前那一下不过是巧合,没有格斗术存在刚才那样的奇怪招数,立地是发力的根基,随便起跳在格斗擂台上是疯子行为。
他活动一下手臂,怒吼一声,再次蛮牛一样沖过来,直接伸手抓向许婷的身体。
机会来了!
色欲蠢动的男人,会犯一些正常状态下不会犯的错。
比如,正常在擂台上决斗,没有人会为了抓对方的胸部而放松对下巴一带的防护。
许婷身子一斜,饱满的乳房向旁侧一挪,成了最天然的诱饵。
男人的手果然跟着转向,一把就要攥住。
单纯考虑臂展,还是男人这边较长。
但身高一米七二的许婷,有两条模特一样紧凑结实的长腿。
鸑鷟掌里没有这样的招式,可跆拳道有。
那蜜色的娇美赤脚,在男人的巴掌几乎摸到她胸脯的剎那,鞭梢一样狠狠抽在了他的下巴上!
按照职业格斗的分级,许婷的体重大致在女子蝇量级和雏量级之间浮动。
所以眼前这个至少在男子重量级,很可能超过特重量级的对手并没有很在意她的击打。
生死搏斗,轻敌是最要命的心态。
许婷那一脚,用上的真气达到了内功能催动的极致。这样的一击,她只能出手两次。
但打对了地方,一击就已经非常足够。
剧烈的沖击力超出了那男人的想象,通过下颌骨节杠桿传递到颅腔的震蕩好似一记兇狠的重锤,让他连惊愕的表情都没做出来,就木桩一样直挺挺倒了下去。
许婷发力之后立刻扭身后跃,站稳转脸看过去验收成果,看到男人已经倒下,才心有余悸地长长吁了口气。
如果她动作慢上一点,或者这一击的威力没有达到她的预期,现在,她可能已经被压在那坨肉下面,被关节技废掉所有反抗能力。
王燕玲挥着球棒砸向那男人的肩膀和后脑,砸了两下準备退后,才意识到他其实已经晕了过去。
“你……一下就把他打倒了?”她惊愕地看着许婷,不敢相信地说。
许婷用手势提醒她不要乱看,小心那家伙醒过来,点了点头,“应该是,和我预计的差不多。”
王燕玲举起球棒,赶忙补刀。
看木球棒转眼砸断,许婷过去把铁管拎起一头,观察着男人的样子,小心翼翼拖着走了过去。
他没醒,淡青色的头皮上瘀伤肉眼可见。
怎么杀?
握住铁管,许婷忽然发现,对着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活人脑袋把这玩意挥下去,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可这种时候发圣母病,和自杀也没有太大分别。
她深吸口气,双手举起了那根铁管。
“我来!”王燕玲忽然喊了一句,跟着稍微掀高上衣,从运动裤的腰上抽下了绑带,“我是特安局的探员,这种事……交给我来做。别脏了你的手。”
说着,她蹲下去,用腰带绕过那男人粗壮的脖子,交叉绑定,单膝压住,双手缠紧两端,狠狠往上一拉。
细长的绳子立刻嵌入到男人的咽喉,拽着他的头都微微抬起。
整个头部因充血而发红,这时,他的手忽然动了,猛地向自己背后抓去。
但他没有抓到王燕玲。
因为就在他恢复行动的同时,许婷手里一直高高举着的铁管,就重重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男人闷哼一声,护目镜滑过秃头,掉在地上。
一股刺鼻的骚味,从他的裤裆传来。
但王燕玲瞪圆眼睛,一直不敢松劲儿,绳子将她的手几乎分成两段,被勒紧的指节都呈现出了深深的紫色。
许婷握着那根铁管,眼睛也一直不敢离开那男人的头,随时準备着再补一下。
几分钟后,她们才终于注意到解说无奈的喊叫:“两位美女,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我再重复一遍,他死得不能再死了。你们赢了,虽然没有奖金,但你们活过今天了,这多么值得庆幸啊。希望明天你们也依然有这样的好运。放手OK?我们需要派人打扫卫生了。”
王燕玲颤抖着放开手,虚脱一样坐在了旁边的地上。
许婷丢下铁管,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剧烈地喘息着,没有说话。
直到这天深夜,并肩躺在上铺的两人快要入睡的时候,许婷才小声问了一句:“燕玲,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好吗?”
王燕玲翻了个身,背沖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烂透了。但我不后悔。”
“下次让我来吧。”
“不,除非我没机会。”她很坚决地说,“反正我已经脏了手。”
“这叫为民除害,也让我除一下呗。”
“那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让给你一次。”
许婷扑哧笑了,一翻身脸沖着墻,“那算了,睡吧。”
“婷婷……”
12月4号晚,第二场角斗开始。
一回生二回熟,再上场的两人,比昨晚显得镇定了许多。
这次的武器不仅缺乏锐利,甚至展现了一些主办方的恶意,一把东瀛剑道比赛用的竹刀勉强还算兵器,但那个装满配重片足足有二十公斤的电镀哑铃让许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看掉在地上砸出的那个坑,她也没兴趣把这玩意直接当成武器用。
所以她过去拧掉两头的固定栓,拆了两个最轻的哑铃片,掂了掂重,一手一个拿了起来。
于是,今晚的这场战斗,就以角斗士秀肌肉时被飞来哑铃片直接糊脸而拉开了帷幕。
看着那男人折断的鼻梁飚出的血,许婷毫不犹豫地喊:“上!”
“秋豆麻袋!”那男人伸出手大喊着像是东瀛语的话,似乎想抗议她们俩没有武士精神。
“麻袋你个大头鬼!”许婷助跑起跳,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脸上。
几乎同时,王燕玲的竹剑也以电子游戏中袈裟斩一样的帅气动作狠狠劈下。她毕竟受过专业训练,腰腹协同发力,目标为对手颈侧大动脉。啪的一声,就将那高大的男人打到单膝跪下,低头痛哼。
没有丝毫犹豫,许婷另一手握着的哑铃片抡圆一个半弧,带着清晰的破风声,砸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王燕玲横步绕后,一记小跳下劈,靠体重增加势能,打在男人的头顶颅骨接缝处。
再粗壮的脖子,再结实的头骨,也无法阻挡物理传递进去的剧烈震蕩。
那男人当即失去意识,噗通趴在了地上。
王燕玲喘息着丢开竹剑,拍了拍自己的腰,说:“他们不要脸,这次给我的运动裤只有松紧带儿,没绳子了。”
许婷盯着地上的男人思考了几秒,转身过去把哑铃搬过来,拆掉所有配重片,剩下那个光秃秃的金属桿。
她把男人翻过来,横上去桿,从两侧加上最小号的哑铃片,拧上固定栓,让哑铃工字形卡在男人粗壮的脖子上。
然后,她抬起左脚放在左侧伸出的桿头,準备站上去。
“我来!”王燕玲马上把她拽了下来,“我看懂了,你还盯着他点,别让他醒了偷袭我。”
许婷其实早就做好了杀人的心理準备。
她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就算事后会难受一阵子,也是必须经历的成长。
但既然王燕玲一番好意,她也不能太不领情。
她站到旁边,双手扶着王燕玲的胳膊,让她站了上去。
坚硬的哑铃桿立刻被王燕玲的体重压下,深深陷入到男人的喉咙中央。
气管里发出好像有什么被挤出来一样的奇怪声音,涨紫的脸庞上,被打断的鼻子顿时又冒出一片猩红。
男人没有醒来。
不一会儿,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这次她们没有错过解说宣布胜利的台词,互相望了一眼后,手拉着手,走向了打开的门口。
从笼子里出去之前,许婷没有回头,只是向后伸出手,对着那些无人机的镜头用力比了两个中指。
王燕玲大笑起来,转身对着那些镜头大喊:“Fuckyou!”
许婷嘟囔了一句:“都是些变态禽兽,我可没兴趣fuck他们。”
“婷婷,那是语气词啊,脏话。”
“我知道,逗你玩儿的。走了,回去洗个澡,睡觉。”
这天深夜入睡之前,之前就来过一次的那个独眼龙,把满是伤疤的丑脸,又塞到了打开的探视窗中。
“没想到,你们这两个婊子还挺厉害。”
许婷笑瞇瞇地走近两步,说:“哪里哪里,走运而已。是这俩男的太菜了,我都没怎么出汗。”
他瞪着仅剩的那只眼睛,粗喘着说:“别得意了,骚货,明天晚上,就到本大爷陪你们玩了。上次忘了告诉你,老子在这里打了上百场,还一次都没有输过。”
许婷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都笑出了泪花,指着他鼻子说:“你脑子里也都是肌肉吗?这游戏打输就死了,你们所有活着的不都没输过吗。我们俩也没输过呀,哈哈哈哈,大傻逼一个。”
现实要是有动画效果,独眼龙的光头顶上应该已经在喷蒸汽。
“肏你们妈的!”他一拳砸在铁门上,“老子的意思是老子打了一百多场,是这儿最强的!”
许婷收起了笑容,冷冷看着他,“也就是说,你杀了至少二百多个女人,对吧?”
“当然,而且都是奸杀,肏到死。”他面色狰狞地说,“你等着,明天我把你们都干倒后,要先当着你的面肏死那个小妞,到时候你要求饶,舔老子的脚,我就给你个痛快,听见了吗?”
“要不你把脚伸进来,我现在就给你舔舔?”许婷一歪头,娇媚地说。
独眼龙一愣,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伸进来嘛,我保证给你舔得干干凈凈,我舌头可灵活啦。”她双臂往胸前一夹,只有小背心兜着的浑圆乳房立刻挤出一道令人目眩的沟壑,“来嘛来嘛,这栅栏挺宽的,你伸进来,试试呗。”
“骚……骚货!”独眼龙骂了一句,当然不会真冒险把脚伸进这种轻松就能给他撅骨折的地方,他大概是勃起了,一边后退一边骂着,“骚货!老子明天一定要肏死你!妈屄的,肏!”
许婷笑瞇瞇走到窗边,存心不打算让他好好睡,又软又嗲地喊:“别走嘛,哥哥要是那儿也硬了,要不我也给你舔舔?伸进来就行。”
“滚!臭婊子!滚啊!”独眼龙怒气沖沖地骂着,飞快跑了。
“干嘛那么撩他啊?”王燕玲不解地问,“你就不怕他真进来强奸?”
“不怕,这地方的男人其实都是怂蛋,绝对不敢反抗L- Club。这里的女人都是表演的珍贵道具,他们不敢下手。”许婷冷笑了一声,“我就是要让他硬着回去。有渠道发泄,就消耗消耗体力,没渠道,就憋着睡不好,怎么明天都能沾点便宜。”
“你可真行……”王燕玲吐吐舌头,很自然地爬上去许婷的铺位,抱着枕头躺下。
并排聊了一会儿,王燕玲忽然很惆怅地叹了口气,问:“婷婷,你说……要是汪督察他们一直来不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许婷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淡定地说:“那就每天杀一个,把这儿的人渣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