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含有部分可能令人不适的描写,请酌情阅读或跳过)
褚佩里的死各方面细节都非常容易获得。
那毕竟是个赫赫有名的政客,前西岸区的最高领导人,不夸张地说,至少两年前他的影响力还是世界第一档的,即使退休,也不至于真的断崖下落。
只要在手机上划拉几下,就能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以完全不考虑节约能源的方式爆发在整个网络。
就连东方文化体系下的各大报刊、网站,也都在深夜第一时间给予了头条待遇。
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他牵扯到的罪行或那个被称为L- Club的组织,也因为他的死法。
可以说,对这样的一位罪人,从抓到他的那一刻,执法人员就要开始全力防范他在出庭前死于非命的可能性。
这样一个人手里掌握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丹纳家族所牵涉的层面也太广了。所以即使这次有S·D·G最高层级的人物出面主管审理,消息灵通人士私下也不看好能顺藤摸出什么重量级的瓜。
暗网上的几个知名博彩站关于褚佩里会选择自杀的赔率甚至开到了1. 03,也就是押上一百才赚三,基本等于封盘,而对赌页面上褚佩里自杀的投注遥遥领先,他杀的选项资金总量都不到10%.然而,赌他杀的那批人,赢了。
就在韩玉梁昨晚和许婷尽情缠绵,往那销魂紧嫩小屁眼里层层鉆探的时候,被S·D·G秘密转移準备安排受审的褚佩里,遇到了极其强力的偷袭。
褚佩里被杀,护送的几十名特战队员被全灭,现场极其惨烈,但因为事发地周围所有的通讯设施都被破坏,不存在任何关于袭击过程的直接记录。只有少数几个附近街区的行人拿出手机对着冒出浓烟的地方,拍摄了表示疑惑的无用视频。
事发后不到两小时,暗网上就已经布满了受过S·D·G恩惠或者和S·D·G有关的帮派发出的调查信息,和那些跟S·D·G有过节的势力的甩锅澄清。
但之后的三个小时,也就是韩玉梁睡觉的那段时间里,其中绝大部分组织又将发布的内容撤回或删除,一个个装作没事情发生。
因此,即便拿到了叶春樱通过私密渠道发来的严谨报告,韩玉梁还是没弄明白褚佩里到底是被谁干掉的。
“不过好消息是,你不用跨过太平洋去出庭作伪证了。”韩玉梁摸了摸睡眼惺忪躺在他胸口的许婷松散的黑发,笑着给出了唯一有价值的结论。
许婷显然还没睡太够的样子,打了个呵欠,先扳过他的脑袋来一个早安吻清醒一下,然后笑了笑,“那么,看叶姐下一份报告吧。”
“怎么笑得这么勉强?同情他们啊?”韩玉梁划拉几下,从连接的数据库调出叶春樱专门标记了红色标题的内容。
许婷摇了摇头,把火红的那绺头发拨到一边,枕着他腋窝小声嘟囔:“这一看就是叶姐昨天半夜忙活出来的东西,想想那会儿咱俩正干啥呢,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韩玉梁拍了拍她的肩,笑道:“看页面编辑时间,咱俩应该已经睡了。没‘干’啥。”
是啊,我夹了一屁股精,爽得嗓子都哑了,累到浑身酸,窝在你怀里,舒舒服服,睡了……她唇角稍微往下扯了扯,但没把话真说出来。她是来竞争最高那个位子的,对最大的情敌感到愧疚,岂不是成了小三心态。
“这是陆雪芊杀的吧……”许婷望着屏幕上还算清晰的照片,一看那上面的参照标尺就知道应该是金义直接从现场“泄密”发来的,“天吶,再多来几剑,奶子都要变肉馅儿了……”
警方的现场照片当然不会有什么碍事的马赛克,为了法医展开工作并留底档,还会对尸体各处伤口拍摄大量特写。
这种时候浏览这些图片,最直接的结果,就是许婷本来已经在咕咕叫的肚子,可以省下那顿早餐了。
连韩玉梁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在几张整体图上来回切换了几遍,皱眉问:“先不说这是不是陆雪芊干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许婷捂着嘴点点头,闷声说:“嗯,发现了,伤口分布……不正常。所以我才说是陆雪芊干的啊,她和陆南阳是情侣,陆南阳以前就相当于是被这个表姐包养的。赵婉要是见了陆雪芊,那不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你瞧瞧这下刀子……不是,这下剑砍的几个地方,绝对是吃醋啊。跟你说,我小时候看那些刑侦杂志,大老婆杀小三就喜欢这么动手。”
确实,单看现场赵婉的尸体,充满了情杀的嫉妒气味。
她的嘴两边都被豁开,一边割到耳垂位置,另一边几乎砍掉半个下巴。
她的乳房就像许婷所说,几乎快被剁成肉馅,一个是剩层皮连在胸脯上被砍了几十剑,另一个被切下来砍了更多下,之后还往中间跺了一脚。
她大腿根的肌腱全被砍断,两只脚左右分开,大阴唇被割掉,阴蒂被剑尖挖了,阴道满是血污,看耻骨上方的伤口,应该是被一剑刺入,从肚脐下的位置挑了出来。
肚脐下方另外还有一道横开的伤口,子宫被从里面掏出,一个插着电源的炮机将一根巨大的满是颗粒的假阳具戳在割破的子宫口里,根据照片旁的备注来看,那橡胶鸡巴直到警方赶到的时候还在子宫里抽插。
此外,她的眼睛被挖,舌头被割掉,一个眼睛塞进了子宫里,一个眼睛塞进了屁眼里,舌头顺着血迹在卫生间的纸篓中找到,被一张擦了大便的卫生纸包着。
即使床上两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不是一般人的水平,这么一串图片配合文字注视看下来,恐怕一两个小时内也别想有什么胃口。
韩玉梁把手机屏幕关掉,往边上一放,沖着许婷笑道:“闭上眼,你再睡会儿。缓缓劲儿,不然吃不下东西,要把你小肚肚饿瘪了。”
许婷揉了揉眼睛,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别用那么恶心的叠词行吗?是不是还打算要抱抱亲亲举高高啊。”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试试哦。”
“免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她掀开被子,一骨碌下床,踩着拖鞋往卫生间走去。
“也不披件衣服。”他靠在床头,乐滋滋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背影,装样子提醒了一句。
“不冷,给你多看几眼。”她扶着门框把圆翘的屁股左右扭了扭,笑瞇瞇鉆进了卫生间。
“小心给我看出火,不让你好好上厕所。”
“不让我好好上厕所,我今天就不退房了,把你榨干。”
韩玉梁跟她隔空调笑几句,听到里面水响,知道她打算顺便洗澡清理一下,就又拿起了手机。
褚佩里的死不需要也轮不到他去查,赵婉则不同,这活儿如果交给警署或者特安局,恐怕最后会有不少本不该有的牺牲。
思考了一会儿,他把电话打给了沈幽。
“喂。约会愉快吗?”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好像十分疲倦,但语调还算轻快,甚至略有调侃。
“愉快。”
“那么,昨天夜里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春樱给的报告,我已经看完了。”
“你打算了解哪一件?”
“我活在新扈市,不是西岸区。”
“可惜的是,关于赵婉……我知道的不如西岸区那边得多。我刚刚才跟媚筠结束视讯通话。”沈幽像是在故意撩拨他的好奇,存心往大洋彼岸引导。
“如果有什么和我有关的,那你说说也无妨。”
“虽然官方没有做出结论,但汪媚筠私下调查,和我这边初步了解的结果,罪魁祸首那个组织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天火’。”
对于韩玉梁来说,这词儿已经不算陌生。简单的说,就是个跟沈幽有深仇大恨,和雪廊全面敌对,野心正在迅速膨胀的……“前”中立赏金猎人组织,曾经口碑很好,但如今正在引起各地黑白道的警惕。
“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火在搞一个什么‘毁灭者计划’,是和‘黑天使’类似的变异生物科技,很大概率是靠S·D·G提供的血清作为基础。他们刺杀褚佩里,这不等于是和S·D·G闹矛盾么?”
“具体的内情还不清楚,但在那个时间点,那个地方,敢对S·D·G下手的组织,就可以排除掉地球上的99% ,而能办成的,有这个人力财力和底气的,只有‘血乌鸦’和‘天火’。‘血乌鸦’背后的资金有一大半来自世联相关机构,明面上又是个正经的白道企业,从概率上,最多只有10% 可能。”
“就是说,九成是‘天火’干的?”
“嗯。实际上这个概率估计,已经相当保守了。如果不是‘天火’,那么,在那个地段有能力做得这么干凈的组织,就只剩下西岸区S·D·G分部精锐全部出动这个可能性。”
韩玉梁来了兴致,笑道:“那……S·D·G能忍下这口气?”
“阿梁,S·D·G是一个官方机构,一个庞大的等级很高的暴力机关。”沈幽缓缓回答,“那不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性格和脾气,组织办事,是要讲规矩的。即使这世界上只有‘天火’能办到,没有证据,S·D·G就毫无办法。”
韩玉梁冷笑道:“是没有办法,还是不想有办法啊?S·D·G的秘密转移行动,‘天火’是怎么拿到情报的?我看,这特卫组内部,恐怕早就被渗透得千疮百孔了吧?不然,L- Club这么残暴的恶棍集合体,一个个还都是权贵高官,S·D·G怎么直到这次有人提供证据才出手啊?”
“阿梁,我不是来跟你讨论官员腐败问题的。我作为清道夫,在证据足够的情况下很乐意代替司法解决掉体制内的蛀虫。”沈幽平静地说,“这样的杀手任务如果你愿意出动的话,对你的债务倒是有一定帮助。但,我这个电话的重点,是‘天火’。”
韩玉梁陷在枕头里翻了个白眼,“沈幽,这个电话是我打给你的。”
对面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对不起,我最近连轴转,稍微有些困了。总之,褚佩里的死,意味着‘天火’的行动方针可能出现了剧烈变化,联系到去年开始他们在世界范围内的急速扩张,我想,咱们最好早做準备,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和他们的属下直接对抗了。”
“他们要是真那么牛,咱们惹得起?”他忍不住半挑衅地回了一句。
“如果世界上只有他们和咱们,那么,惹不起。”沈幽很诚实,“但这世界是很复杂的。”
“是啊,复杂到你东拉西扯就是不想跟我谈谈死掉的赵婉。”韩玉梁叹了口气,“怎么,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细节?还是说……你担心我杀掉陆雪芊,影响你招揽一个人才?”
“是后者。”沈幽迟疑了几秒,给出了比较诚实的答案,“依照赵婉的生活作风,她很可能和你发生过性关系,对这样的……”
“等等。没有过。”韩玉梁赶忙澄清一下来捍卫自己的审美,“她的确算是个漂亮女人,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顾虑得有点多余。而且,就算是露水夫妻,我难道还会因为她死就发疯失控,彻底不顾利弊么?不到那个程度,除非她动到春樱和婷婷身上。”
沈幽哦了一声,明显松了口气,“也就是说,以后计算你的感情波动时,可以把拔屌无情这个因素考虑在内了。”
“沈幽,你要觉得我电话打得太早,你可以挂掉然后再去睡一会儿。”
“嗯,谢谢。”
嘀,手机挂断了。
韩玉梁看着已经黑了屏的手机,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喂,老韩。”脆生生一声呼唤,香喷喷一缕清风,许婷笑呵呵一个飞扑,靠着内功底子直接从门口窜到了床上,一下子把他砸进了柔软的床垫里,笑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说,“干吗呢?大早晨就对着手机发呆,谁把你捉奸在床了?呀……没开屏幕?那你照镜子呢?啥时候这么臭美啦?”
韩玉梁笑着放开手机,把她抱住,捏了捏紧凑弹手的性感屁股蛋,“我打电话问刚才的事情,结果沈幽好像不想谈,找了个机会,给我挂了。”
许婷从枕头下面摸出自己手机,摁下开机,说:“那我给她打。”
“算了,等她有什么想说的,肯定会来找我。你怎么样?还累么?”
“累?”她一抬头,扑哧笑了出来,“一点也不累。我现在觉得啊,说不定做爱这事儿我超在行,天赋异稟,资质过人,第一夜就把你应付得妥妥儿的。”
“那咱们收拾一下,準备回去?”他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本来的祈使句不由自主在句尾扬了一下,添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不急。”她瞄了一眼时间,“这才六点多啊,慌什么。”
“那……你再躺会儿?”
她摇摇头,“老韩,你之前……可是跟我吹,你有一夜七次郎的本事呢。”
韩玉梁愣了一下,他并没从怀中少女的身上感受到多么强烈的欲望,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她察觉到他的心情又受了一点影响,正试图用他最喜欢的事情,来帮他最快速度振作精神。
啊……要是稍微颓一点就有这种好事,那他今后可以考虑一下该走时下流行的“丧”系风格了。
“你昨晚才做了几次?五次。”她张开细长的指头,笑瞇瞇地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是都说,早晨是男人最硬梆梆的时候吗?那……你要不要把还欠我的两次还了呀?”
“你準备好了?”他眼前一亮,双手在她臀尖上悄悄运起“情波漾”,这就开始了前戏,“还是说,你舍得换另一个地方了?”
她伸手拿过那瓶润滑剂,在他眼前晃了晃,“少来,我去卫生间除了匆忙洗一把脸,就是给后面重新作準备去了。你啊……就暂时念诗,念那句隔江犹唱后庭花吧。”
有花总比没花强,更何况,许婷这朵名菊,真是比大部分小姑娘的正经性器销魂多了。
“我还没刷牙呢。”他勾起她的下巴,做出想要接吻的样子。
她一口亲了上来,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贴着他笑,“没事儿,我也忘刷了。咱俩……就搁这儿臭一对儿吧。”
单纯从性爱的官能上讲,嘴唇并不算是相当敏感的地方,不管多么巧妙的刺激,纯粹施加给嘴唇和舌头,都无法导致高潮的降临。
但在感情的支配下,深邃的接吻,对性欲的唤起效果,却不是所谓性感带能够比拟的。
摩擦的赤裸肌肤,转眼就升温到燥热。许婷曲起长腿,很快把碍事的被子蹬到角落,双手狂野地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轮廓,娇媚的喘息,迅速掺杂上对他的饑渴。
韩玉梁以前只知道有晨勃,现在看来,可能有的女人也会有晨渴。
但他喜欢这种裹挟着浓烈情意地渴求,肉欲的部分,可能还没有感情上的多。
在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掌心的温度后,她滑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已经昂扬的肉棒。
跟着,他感觉到了几股微弱的真气,正颇为笨拙地以“吮春芽”的方式,在龟头上套弄。
“婷婷,”她捧住他的脸,眼神里除了炽烈的情欲,还掺杂了三分敬佩,“你的武学悟性用在这种地方,不嫌浪费么?”
“这是让我男人舒服的法子,怎么会浪费。”她吃吃笑着,手指运劲的方式已经比昨夜熟练了太多,“我昨晚闭着眼在你怀里窝着的时候,可一直在脑子里复习呢。怎么样,有没有效,爽不爽?”
“呃……”他呼了口气,承认这种刺激的确非常强力,但,并不符合他此刻的需求,“很爽,但我更想现在就把你压住,把欠你的两次还了。”
“想插屁屁啦?”
“你还说我,你这不是也在用这种叠词。”
“我是女生呀,女生这么说嗲嗲的,萌萌哒。”她故意做了个夸张的语气,激起他满胳膊鸡皮疙瘩,“对不对啊,大鸡鸡的老韩韩。”
“名字就别叠了,跟喊错人一样……”他咕哝了一声,搂着她坐起一番,决定直接行动。
“润滑剂!”她感觉到硬邦邦热乎乎的龟头一下子就到了屁眼外,赶紧用润滑剂的瓶子往自己胯下一竖,“你这样进来,打算收集落红啊?”
“你啰啰嗦嗦说个没完的时候我早抹好了。”他笑着往前一倾,粗硬火热的阳具顺顺利利进入到那重重叠叠的美妙门户之中,一道道肌肉,一环环曲折,一阵阵蠕动,一次次收缩,滑溜溜的鸡巴,就像是进入了快感的漩涡,被那销魂的肌轮环绕摩擦。
“呜呜呜……”许婷撇着嘴,发出一看就是演戏的奇怪哭声,“人家才和你在一起,你就嫌弃人家啰嗦,那以后人家成了黄脸婆,你肯定不要人家啦。”
韩玉梁无言以对,默默啪啪啪肏她屁股。
她举在他肩上的脚丫左右摇晃,抹抹眼角,“嘤嘤嘤,你就只是喜欢人家的肉体,这才一晚上,就不理人家啦。”
他忍着笑,腾出一只手摸她微微摇晃的弹手娇乳,继续啪啪啪肏她屁股。
她被快感沖得气息有点乱,稍微整理了一下,才稳住表情,用脚尖拨拉着他的耳朵,“喂,你不配合,演不下去啦。”
“我没空。”他跪坐稳当,捧着她凝蜜一样的饱满桃尻,用肉棒兇悍抽查处的叽叽声作为回答。
“嗯嗯……讨厌……陪我……演一下嘛……”
“为什么?”他好奇地挑了挑眉,侧头吻了一下她幼滑纤细的小腿。
“因为……”她的呼吸突然变得特别急促,恍如醉意一样的红晕转眼就泛起在她的面颊,她瞇起眼睛,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因为……因为我……我一被你……这样……弄……就觉得好舒服。我……我不分心……这……就……要……呜……呜嗯嗯嗯嗯……”
话音收束在细长的鼻音中,她的双脚往内一夹,蹙眉闭目,唇瓣被白白的牙紧紧咬住,带着那迷人的表情,一下一下挺着屁股,高潮了。
这个上午,韩玉梁总算挽回了昨夜的面子,把晨操一口气练到了将近九点,两次彻底还清。
“十一点半叫我起来吃午饭,不耽误退房……”
许婷趴在床上拉起被子,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