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开心么?”端着摄像机在稍微远一点的距离拍摄许婷用水管喷洗陆南阳的场景,韩玉梁盯着取景器,微笑问道。
叶春樱坐在旁边凳子上,双腿分开,两手按在股间,摆出个类似鸭子坐一样的可爱造型,脸蛋红扑扑的,小声说:“还好,确定她有感觉之后,我就……也找到了点乐趣。”
“什么样的乐趣?”
“说不清。就是……”她咽了下口水,眸子里弥漫着微妙的迷茫,“看陆南阳那副样子,听着她一下一下呻吟,我就……兴奋起来了。”
“湿了么?”
“嗯。等结束……我得赶紧去换内裤。”叶春樱羞耻地微微晃了晃头,轻轻叹了口气,“玉梁,我好像……也中武本医生的招了。”
“我不觉得是坏事。”他笑道,“你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不介意找人来满足你。清玉就挺吃这一套。不过最好温柔点,她倾向的还是调教那种,不太痛的。”
她胀红了脸,“是你指挥的啊,才不是我的需求……”
其实长久相处下来,韩玉梁对叶春樱的性癖还算是把握得比较全面。她真正称得上癖好,狂热喜欢的行为,只有接吻这一项而已。SM这种性唤起程度,也就和吞精、足交和正面坐位那个能紧密拥抱的姿势同一等级罢了。
不过,今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慢慢发掘,旧伴侣,也一样会有新惊喜。
至于许婷,他倒是一早就发现,那丫头挺有施虐潜质,连肛交的时候,都能用骑乘位做出一身女王范儿,极其喜欢主动掌控。只是明白他也是强势型,才比较克制不怎么尽情表现而已。
那么,第二阶段的拍摄,自然就交给了她。
洗干凈的陆南阳被解下来换到了椅子上,双膝跪伏,手脚绑着四条椅子腿,头夹在椅背的空隙之间,煮鸡蛋一样的白嫩屁股只能在后面撅着。
左手马鞭右手多尾鞭,很快玩起了兴致的许婷,配合着韩玉梁镜头而走位,啪啪抽打着陆南阳圆润的臀部。
拍摄之余,韩玉梁瞄了一眼叶春樱。她正目不转睛盯着许婷的动作,柔软的酥胸急促地起伏。
看来,许婷说得没错,密闭空间中,淫靡的气氛的感染力极其可怕,尽管都穿着衣服,只要这么持续下去,在同一个场景内一起性兴奋的记忆,可是会结结实实镌刻在脑海中。
相当于向着左拥右抱大被同眠的好日子,迈出了第一步。
哎呀,两个都偏S的话,怎么有种不妙的预感呢……不知不觉想象出自己躺在床上被手铐固定着,许婷和叶春樱联手玩弄的场景,韩玉梁打了个冷战,跟着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混蛋,别随便觉醒奇怪的性癖啊!
老子纵横江湖窃玉偷香这么多年,才不会被女人当玩具耍呢!
他甩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回拍摄,镜头缓缓凑近陆南阳湿淋淋的臀缝。
两边的屁股蛋都已经肿了,红艳艳的,一边是多尾鞭,抽打出的痕迹凌乱交错,像是不会拿笔的小孩子在白皙的臀肉上胡乱涂抹,另一边是马鞭,一块块红色方方正正,彼此叠加,压挤出很有几何感的图样,好似一张张扑克牌撒了下来。
红肿的臀肉中央,是不曾被刺激半点的阴阜,但柔软的阴唇已经被染遍,沾满了黏乎乎的爱液,溢出的部分向下垂流,把阴蒂上的环都润得晶亮。
每一鞭抽下,红肿臀肉摇晃的同时,那藏匿在肉裂底部深处的粉嫩膣口,也会跟着猛地收缩一下。
如果肉棒此刻就插在里面,必定会被美美地嘬上一口。
第三阶段是A片中常见的“绝顶地狱”,这个韩玉梁没什么好指挥的,交给两位女将借机尽情体验电动玩具用法,他在旁边专注拍摄,寻找好的角度和画面就好。
双手双脚被固定在金属桿两段的陆南阳去掉了口球,韩玉梁也给摄像机加上了外接的收音麦克风。
之后半个多小时,隔音良好的房间里,回蕩着陆南阳的尖叫,声嘶力竭,喜极而泣。
等到许婷构思的五个阶段拍完,韩玉梁灵感勃发又加拍了一段吊缚三点环垂坠物的静态镜头。
被他娴熟绑成淫乱姿态的陆南阳悬于半空,乳头和阴蒂的银环又一次连接在一起,不过细绳连接的不再是按摩棒,而是一个最小号的女式健身哑铃。
累出了一身汗的许婷就在旁边床上坐着脱下皮装,换回了正常居家服,“素材差不多了吧?一共拍了多久的?”
“三个多小时了。够你们剪辑一阵子的……”韩玉梁看向也是一头热汗的叶春樱,“凌晨了,都早点休息吧。我拍完这段,放开她就走。”
叶春樱没怀疑什么,点点头就往外走去,“那我先去洗澡了。”
许婷走到门口,转过身,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已经鼓起来的裤裆,但考虑了一下,没说什么,撇撇嘴也跟着出去了。
韩玉梁靠在椅子上,懒洋洋打量着悬在半空,目光略显惊恐的陆南阳。
她赤身裸体,旁边有只剩下了一个壮硕的男人,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不难想象。
从眼神也看得出来,她对男人的排斥,大概正因为第二阶段的精神状态而更加严重。
不过似乎是想起了陆雪芊,她脸上惶恐的表情渐渐又转为了坚定,咬紧口球低下头,不再看他这边。
对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女人,韩玉梁并没有强行忍耐欲望的动力。
而且最近他总有种不妙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障碍正在到来,即将横亘在他的情欲之路上。
暂时摸不清头绪,但及时享乐,总不会错。
“陆雪芊,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耐心看到这里。但我的耐心不够了。我想了想,不管怎样你都是要杀我的,那我做得更过分一些,也没什么要紧。”
“不过,看在你杀我的意志如此坚定的份上,我出于敬佩,可以稍微尊重一下你的心情。接下来的画面,你就别看了,我摘掉陆南阳的口球,你就只听听声音吧。过后我会拍照留念,让你认真看看特写的。”
说完,他把镜头扭向一边对着空无一物的禁锢架,迈开长腿走到了悬在半空的陆南阳身后。
所有绳结都是他亲手打的,如何调整,自然是手到擒来。
考虑到这录音叶春樱肯定会听到,他先解开了陆南阳的口球,柔声道:“怎么样,愿意为了增加效果,再额外牺牲一点么?”
陆南阳的双手在背后攥紧,轻轻点了点头。
习惯依附的藤蔓,终归还是没有独立沖向天空的勇气。
他很确定,这女人配不上陆雪芊。
但感谢她,给了他一个好好对付陆雪芊的机会。
为此,他愿意稍微温柔一点,让她在心理的排斥下,一样享受到生理的愉悦。
绳索缓缓滑落,陆南阳被绑缚的裸体,下坠到很适合韩玉梁胯下动作的高度。
他慢条斯理解开几个绳结,放下了她之前扭曲折叠的双脚。
身高的差距客观存在,他能用阳具很舒适对準湿淋淋肉缝的高度,她则努力踮脚尖也只能偶尔碰一下地面。
肌肤被绳子切割得支离破碎,突起的皮肉因为血液循环效率的降低而呈现出淡淡的紫红,他运起内功,用覆盖着阴寒真气的掌心,从那连绵起伏的凹凸表面上抚摸过去。
血液不畅的麻痹放大了外来的刺激,陆南阳呻吟一声,身体扭动了两下。
悬垂的哑铃也跟着摇晃起来,扯动细线,拉拽着贯穿三点的银环。
“呜——!”持续三个多小时的拍摄已经让女体变成了快感的凝聚物,陆南阳咬住嘴唇飞快地用鼻腔喘息,咻咻的气音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不要忍耐你的声音,让陆雪芊听听,听听你被男人征服后,那满足的呻吟。让她猜猜看,多久不来,你会彻底沉沦。”韩玉梁用浑厚低沉的腔调,抑扬顿挫地高声说道,双手一拉,将原本纵贯耻丘的两道绳索分到旁边,卡进了腹股沟中,勒着大腿根。
陆南阳的下体本来就是异常饱满丰美的肉丘,像颗开了裂口的蜜桃,被两侧的绳子一挤,就显得更加突出。内部的腔肉也因绳子的压力而闭合,大量积蓄的淫汁,一股一股涌了出来,流过阴蒂上的圆环,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韩玉梁忽然想起了自己花夜来那个身份,不禁有些期待,什么时候塞克西会再来给他个调教师的委托。偶尔玩玩这样的套路调剂一下心情,发泄发泄,还挺不错的。
“嗯!”柔嫩的入口忽然传来被硬物抵住的感觉,陆南阳昂头弓背,整个身体本能地开始抗拒,鼻音也尽是哭腔。
“有意思,玩具进入没有关系,真正的男人进来就不行。”他揉捏着被绳子勒得发红的臀肉,用指尖刺激着她染满爱液的屁眼,龟头已经几乎进入紧致的腔口,正享受着那嫩滑的收缩,“陆雪芊也和你一样么?”
“我……不知道……”陆南阳身体在本能的排斥中剧烈颤抖,因绳索而格外狭小的入口清楚地感觉到男性器官的侵入。
那和情趣玩具不同,柔软与坚硬的矛盾属性完好的融合在一起,不会扭动震动搅动,但是,透着一股令女人心悸的活力。
尽管心底拼命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阴阳交合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那东西一点点把她的内部完全撑开后,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哭出了声,被绳索勒到发麻的后背一阵紧绷。
韩玉梁倒是很爽。
绳索的压力和之前多次高潮带来的敏感度,让这湿滑紧凑的蜜壶分外销魂,龟头沖破层层阻力的感觉,和后撤时被一层层褶皱抓握的滋味,都是酸畅无比。
再加上知道陆雪芊将会听到这些,他更是亢奋至极。
啪!
他用力一顶,结实的身躯撞在陆南阳后侧,被垂吊的裸体向前蕩开,接着自然落回,主动让被撞痛的花心反咬在龟头前端,又挤了一片淫蜜出来。
坠着三点的小哑铃也在晃动,牵扯着她的敏感部位,让她发出混合着痛楚与娇媚的奇妙喘息。
一边发力玩弄着眼前的人肉钟摆,韩玉梁一边随手抚摸着她的各处敏感带,寻找合适的刺激方式。
就像那着名的“夫の目の前で犯されて”系列A片教导的,寝取的精华并不是单纯的占有,而是那违背感情与忠贞关系的高潮,单纯肉体上的高潮都嫌不够,最好是发自内心屈服于外来掠夺者的淫欲。
对这种排斥男人接触的深度蕾丝边,普通的调情手段不太容易奏效,但幸好,陆南阳还是个受虐狂。
痛楚是不分男女的。
他垂下手,抚摸着陆南阳正紧紧夹着的菊蕾,调动真气,随着下一次发力前沖的动作,给了那里一记“仙针鉆”。
他这一招对付M女是绝对的效果拔群,不会造成实际伤口,痛楚直接传递给官能,还能深入肌理,刺激到用正经针扎都达不到的层面。
“啊——!”
陆南阳果然发出了一声饱含着喜悦的尖叫,原本绷直努力去够地面的双脚瞬间屈膝折叠到一起,包裹着坚硬肉棒的内壁一下子仿佛增厚了好几层。
也不知道,到底是武本医生的能力可怕,还是她心里隐藏的欲望真的如此扭曲。
韩玉梁开始一下下用“仙针鉆”刺激她敏感的肛口,插入时一下,拔出时一下。
不过几十个回合,陆南阳就发出一声悠长的颤抖呻吟,高呼着不要,去到了高潮。
“陆雪芊,你的女人……看来也挺喜欢男人的。先前给你规定的时效,既然我没忍住,那就作废了吧。不如换一个,我每天早中晚吃过饭,都来这里找陆南阳耍弄一阵,你呢,就赌赌看,多久不来,她会忘掉你,心甘情愿变成我的玩具。如何?”
说罢,他抽送几下,语调转柔,抚摸着陆南阳颤抖的屁股,道:“好了,之后的部分我会让春樱剪辑掉,咱们不需要再演了。你这样还吃得消么?要不要我把你解开放下来?”
这一段当然不是他善心大发,而是用来多少安抚一下叶春樱和许婷的感情。那毕竟是家里一大一小两个女主人,可能的话,他还是想维持后院安定,不要多惹是非。
“稍微低一些可以吗?我大腿有点麻了……”
陆南阳的口吻听起来很复杂,但既然她没有开口叫停,就意味着这场欢爱起码能持续到结束。
不错,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女人,之前她情绪激动时候承诺的那些话,他这才决定放在心上。
把绳索调低,他挥手一拂,用真气关掉了放在旁边的摄像机。
“那,你是喜欢温柔一点正常做,还是刚才那样继续?”他稳住身形,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臀尖,问。
陆南阳低着头,颤动的口唇中缓缓垂下几滴唾液,似乎在犹豫什么。
“这儿没别人了,也没再录像,咱们已经是肉连着肉的关系,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么?”他微微一笑,抓住她的臀尖捏紧,催促着她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陆南阳不会选温柔一点正常做,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需要足够的快感来抵消正在和男人性交这个事实带来的难受。
可答案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你……可以……更激烈一点吗?”
韩玉梁瞇起眼睛,用手指拉开她菊花湿润的褶皱,埋在蜜壶深处的阳具微微上挑,手指点住她微微张开的屁眼,全力来了一记仙针鉆,“当然,可以。”
一个多小时后,许婷脑袋上裹着毛巾,带着一身香喷喷的出浴湿气开门进来,想要催催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他,和一旁依旧吊在绳索中,微微摇晃,已经晕厥过去的陆南阳……
全长三个半小时的录像素材最后被剪辑成了十七分钟的精华片段,附带了精挑细选出的十张照片,经暗网匿名邮箱发送过去。
隔天一早,陆南阳登陆邮箱,看到那封邮件的状态变为已读,且被删除进了垃圾箱。
但是直到周五,也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考虑到陆雪芊的性格应该是一言不发就动手的类型,这一周事务所也做好了防备工作,任清玉被韩玉梁专门下功夫伺候得舒舒坦坦服服帖帖,易霖铃被疗伤多次功力起码恢复了六成,许婷被灌功灌得恨不得打饱嗝……而唯一不準备参与近战的叶春樱,怒砸十万大元将事务所的监控体系在外围扩展到了街道口——为此还黑了两个警署的摄像头。
可最先从这扩大了范围的监控体系中发现的异常,并不是陆雪芊。
“那好像是葛丁儿……”动用技术手段放大画面后,叶春樱托着腮陷入了沉思,“她一大清早在附近瞎转悠什么啊?”
这周为了安全,他们都没有去明镜台那边报道,不过从各人的心理状态来看,隔绝接触并不能减轻武本医生带来的影响。
所以期间叶春樱又在地下室追加了几次对陆南阳的“拍摄”,算是同时纾解双方积蓄的压力。
这让小所长的气质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偶尔突然变化的说话方式,许婷都不太适应。
不过,倒是更有所长的感觉了。
“会不会……是来找老韩的?”
“那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她又不是生人。”叶春樱微微皱眉,拿起手机,打给了薛蝉衣,“喂,嗯,是我,小叶。薛大夫,最近葛丁儿上班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她周二就辞职了。”
“什么?她辞职了?”听到答案的她大吃了一惊,“因为什么?”
“没详细说。”薛蝉衣听起来很忙,毕竟慕名而来的病号本来就比叶春樱管理的时候要多,还少了一个姑且算是能帮上忙的护士,“我也没问。”
“这样啊……那你忙,我先挂了。”
“等等,”薛蝉衣难得用上了有些焦躁的口吻,“小叶,你有空的时候帮我问问韩先生,我和他的交易,到底什么时候能兑现。他最好提前告诉我,我需要专门腾出一段时间。”
“呃……婷婷,拿手机去给玉梁,让他直接跟薛大夫说吧。我回看一下监控录像,葛丁儿的状态不太对劲,我有点在意。”
“这么麻烦干什么。”许婷直接拿起手机,“我叫老韩给你打过去,稍等哈。”
滴,她把这手机挂了。
过去传话的时候,许婷当然不忘说起葛丁儿在附近连续徘徊了三个早晨的事。
正在慢悠悠享受丰盛早餐的韩玉梁楞了一下,摸出手机解锁,把所有渠道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后,疑惑地问:“她不联系我,在这附近转悠是要做什么?”
“Stalker,Erotomania。”还包着绷带的易霖铃抬头咕哝了一句。
“那是什么?”任清玉满脸问号,凑近问道。
在接受了易霖铃平白追上三年岁数这个事实后,任清玉随着了解的加深迅速对她产生了微妙的崇拜心理,完全不相信自己能在三年后融入这个时代到这种可怕的地步——更不可能去装什么魔法少女穿着羞耻的衣服搞直播。
“跟蹤狂,被爱妄想癥类型。”易霖铃小口喝着牛奶,斜眼瞄向韩玉梁,“不过韩贼的话,那就不一定是单纯的妄想了,也许人家小护士真的被他‘爱’过。”
“就是始乱终弃吧。”任清玉皱眉选了一个自己比较熟的词。
“他始乱过的女人估计能填满一个大型漫展,”易霖铃撇撇嘴,“那么多女人现在在这儿住着的就你们仨,其他的都被终弃了,那踩地雷不是早晚的事儿么。”
韩玉梁咽下嘴里的东西,“小铃儿,咱们原本的时代,可就没几个女人想要我不终弃,一个个都巴不得我不声张,有男人的和男人死了的怕坏名节,没男人的怕耽误她们塞包鸡血嫁人。到了这儿……你都三年多的老穿越户了,不知道这时代讲究交往自由么?”
“嘁,标準的渣男发言。”易霖铃翻了个白眼,一叉子戳在烤肠上,咬进嘴里。
“你这么大醋味儿,也準备长住不走了?”韩玉梁当即反击一句,反正这阵子疗伤积累的好感,足够他霍霍个几次。
正常应该一口啐回来的易霖铃,却只是哼了一声,道:“同时攻略这么多,小心BE。”
任清玉又是一愣,“BE是啥?”
“Badending。就是Galgame里……哎呀我跟你解释这个干什么。”易霖铃抓了抓头发,“韩小贼,现在是说你始乱终弃的事儿呢,少废话,跟蹤狂都晃悠到你家门口了,你赶紧想想该怎么办吧。”
“直接见个面咯。”他耸耸肩,“一会儿我就去她家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