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安全问题,韩玉梁把所有人都留在了随时可以变成战斗堡垒的事务所里,自己驱车前往葛丁儿家。
问题的根源不难猜测出来。
葛丁儿是那种满脑子浪漫幻想、心智并不成熟的女人,生理年龄大于许婷,心理年龄可能还不到许婷一半。
按照韩玉梁在当前时代总结出的偷香经验,这个类型的女人一旦嫉妒心较重,那么就该理智点不要招惹,或者在半推半就的状态下得手见好就收,别往更深一步走。
他自认虽然对葛丁儿出手的时候没有太深思熟虑,但之后把握的分寸应该还算恰当,没有做过什么承诺,安全线拉得比岛泽莲都高,就算来追责,你情我愿欢好几次,在现代社会已经不是什么非要拜堂成亲的问题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多了一个不稳定因素——武本卡加米。
那个自身没有半点恶意的心理医生,简直就是个精神层面的辐射污染源,接触过的人都或多或少出了问题,他都能想象出埃里克那个幕后谋划者得意的脸。
总之,他得赶在葛丁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之前,及时消灭掉这个隐患才行。
开到楼下停好,他上去直接摁了门铃。
“谁啊?”声音听起来飘飘忽忽的,像是久病初愈,没什么中气。
“我,韩玉梁。”
“呀……”里面的声音转为惊喜,啪嗒啪嗒的拖鞋响动后,跟了咣当一下,跑得太急,似乎绊倒了什么。
门开了,葛丁儿扶着门框抬起小腿揉着膝盖下方一点的位置,眼里带着泪花说:“韩大哥,你……你找我?”
韩玉梁注视着她,心里暗暗有些诧异。
他很确定,自己还没对葛丁儿做过什么肉体运动之外的博好感行为,除了救过她,在诊所被她护理过之外,就连像样的调情,都是在要占有她之前才做。
那她这情根深种的眼神,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一些?
难道别的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这位的心灵就直接长在阴道里了?
他当然知道只要让女人够舒服,做爱其实是最快的增加好感的方式,但那种好感,和此刻葛丁儿眼里的狂热,显然不能混为一谈。
“嗯,咱们进去说吧。”
这句台词按说没什么好误会的,可葛丁儿当即就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让开门口,点了点头,“那……请进。”
看他直接在小客厅的沙发坐下,她稍微有点诧异,小声说:“在这里谈吗?”
“呃……那在哪里?”
葛丁儿直接走向了卧室,扶着门框,直勾勾看着他,“我以为……韩大哥你更喜欢在卧室和人家交流呢。”
交一交,流一流,的确是韩玉梁喜欢的方式。但现在他后背有点发凉,难得一次觉得不是在床上谈事儿的好时机。
“还是先在这儿吧。”他清清嗓子,决定还是直入主题,“丁儿,最近事务所的监控发现你一大早在附近转悠,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
葛丁儿一怔,跟着抬手抚摸着发红的脸颊,竟然露出了小女生被发现情书一样的娇羞模样,“呀……被你发现了啊。”
“嗯,发现了。”他板起脸,想要强调一下这个事情比较严肃,“到底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她撅了撅嘴,“韩大哥你身材这么好,肯定经常锻炼身体啊,那附近还挺适合晨跑的,我就想……穿上运动装运动鞋,去那边等等看,万一你跑步,我就装作和你偶然碰见,一起跑,就能……和你多相处一段时间了。”
“你在事务所呆的时间也不短,你见我跑步过?”
“那不是因为要保护我所以才暂停的吗?”
“我”?委托保护的明明是薛蝉衣吧?连认知都开始扭曲了么?
韩玉梁皱起眉,对她招了招手,换成柔和亲切的微笑脸,“来,丁儿,咱们好好聊聊。”
“不在卧室吗?”她的鼻息略显急促,邀请的意味已经不加掩饰,犹豫几秒后,还小声追加了一句,“我……这几天是安全期。”
不行,看来这女人大脑塞满色情画面已经过载了,不先给她降降温,大概没办法好好谈天。
他叹了口气,解开外衣,从侧面打开防弹套装的复杂结构,剥离出精壮赤裸的上身。
葛丁儿咬着下唇,眼睛里的水气像是要滴出来一样蕩漾。
等到她被抱上床,压在柔软的垫子里,剥去衣裙肉体尽裸,任那双大手抚琴一样上下游走的时候,双眼的朦胧水气,就都在下面的穴口凝结成汁,一股股润溢出来。
如果这是她脑子里的水,那就赶紧放放吧。
韩玉梁急着跟她好好谈谈,一上手就将房中秘术轮着用了一遍,挺枪入内运气将阳具弄到最大,把葛丁儿干得欲仙欲死连喷带流,不到一个小时就四肢大张酥烂如泥,屁股下面三条枕巾对折垫着都生生泄到湿透。
将精液出在她剧烈起伏的乳房中间,他耐着性子做完后戏,把她抱在怀里按摩酸痛的大腿根,好言哄了一阵,才再次尝试进入正题。
“丁儿,能告诉我你最近在想什么事么?”
她恨不得把浑身的皮肉都嵌进他里面似的,紧紧贴着,小声说:“想你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在哪儿。你也有我电话,想我……直接找我不就好了?”
“我不敢。”
“不敢?”
“韩大哥,你有好多女人,他们个个都比我美,比我身材好,肯定比我更值得你喜欢,我找你的时候,你要跟她们在一起,我……不是会很难受吗?”
“那发短信,或者Echat给我留言。”
“那种硬梆梆的字符,怎么能表现我对你的爱。我爱你,这样的话打成字,怎么有说出来的效果。”她把丰满的大腿塞进他的股间,滑溜溜地在里面磨蹭,“韩大哥,做爱的两个人,一定是互相喜欢的,而且……越喜欢就越舒服,我刚才舒服得都要死了……你呢?”
“嗯,也不错。”男人嘛,最后那一下子想不爽也很难,何况他修房中术多年,射精快感又长又强,但和喜欢挂钩这个……他打算过后找机会让葛丁儿体验一下她有多“爱”情趣玩具,“丁儿,那我换个问法,你……最近想要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想得不得了。我这几天,晚上想你想的没办法睡觉,我在床上找到你留下的几根头发,就高兴地笑,我一想到你不知道还会不会来找我,我就难过地哭。韩大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你跟叶所长那样的好姑娘都不肯结婚,我觉得……好绝望啊……”
莫名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寒意,韩玉梁暗想,果然四海漂泊有四海漂泊的好处,如今这样定居下来,招惹的女子一多,出门买个菜都能碰见半条街的老情人,就算家里守好了打不起来,外面也要着火。
“我就是这么个风流好色的脾性,这一点咱们初相识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吧?”
“嗯,可是,能让那么多女孩喜欢的你,我……也没办法抵抗啊。”她低下头,鼻头抽了抽,“韩大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就算……我知道你不可能变成只属于我的人,让我妄想一下,总……不过份吧?我已经在接受开导了,等……等过阵子……也许就没事了。”
“丁儿,”被叶春樱软化了太多,他有点硬不起心肠,只好柔声道,“我没责怪你的意思,色心旺盛是我的问题,和你一晌贪欢……也是我不对。”
“不不,不,不,没有……没有不对,”她惶恐地抱紧他,绵软丰满的乳房都被压扁,“那是我梦里求来的……我愿意和你做,做多少次都愿意……”
“但有一点我要申明,我过往如此合欢的女子很多,其中不乏有家室的,所以,大家互相喜欢,互相取悦一下,谈不上谁就此变成属于谁的。你愿意变成我的人,我很高兴,你打算享受过这段生活就重新开始,我也绝无二话。懂么?”
这并非客套,韩玉梁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娇美少妇屄里夹着他的精匆匆去伺候自家老爷的事情他都遇见过,穿越之前就没生出过想要谁为他守身如玉的念头。
到此之后动情,打心底不愿让外人染指的那股嫉妒滋味,其实还挺新鲜。
但他也深知这种要求极不公平,所以下定决心强求,真正视为私有,谁敢觊觎就要谁去死的,目前不过两人而已。
除她两个之外,有些关系亲近的,差不多就是你只有我我便同你欢好,你有新欢我便与你一拍两散的态度。
当然,任清玉这种被他报复成了性奴的,已没资格考虑其他男人就是。
“那……那我……要是找男朋友,不和你在一起了,你……也没意见么?”葛丁儿的声音微微发颤,很是惊愕的样子。
“没意见。你男友若是本事不济满足不了你,你来找我求个欢好,我要有空閑,也愿意帮你一把。”他缓缓说道,小心留意着她的反应,“我总不好自己左拥右抱,享尽风流好处,却让你们这些好姑娘,为我守活寡吧?我又不是皇帝,不需要三宫六院守着寂寞。”
“那我要愿意等你呢?”葛丁儿的音调拔尖了几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
“那也随你高兴。我不干涉你的选择。”他沉声道,“只要你坦诚相告,任何事情都好商量。”
后面这句,他运起了洞玄真音,因为他察觉,葛丁儿一直没有说实话,或者说,一直藏着一些东西没讲。
“韩大哥……真的……好商量吗?”
“嗯。好商量。咱们好歹也是如今这种关系了,你有所求,我即便不能当场满足,总会想想办法。”
葛丁儿的眼中闪动着异样的神采,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都因激动而发颤:“我……我……我想搬到那边,跟你……不是,跟你们一起住。”
“嗯?”
“叶所长不是留了八个房间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薄薄的凉被顺着光裸的身子掉了下去,“叶所长和婷婷住着最大的两间,任……任清玉住着一楼的一间,不是……还有五间空房吗?我想……和你们一起住。”
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我很能干的,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辞职了,交不起房租,没地方收留我的话,我……下个月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我可以负责全部家务,我做饭不太好吃,但我可以给婷婷打下手,洗菜切菜什么的我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至于房租……我、我、我可以用身体付啊,只要不在生理期,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的。”
看她涨红的脸和慌张的眼神,韩玉梁确定,她辞职后的一系列操作,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住进事务所,成为那边的家庭成员之一。
在事务所那边开诊所借住一段时间后,她竟然悄悄打起了这个主意。
既能和喜欢的男人朝夕相处,还能住别墅不用交房租,他忍不住挠了挠下巴,心想这女人到底被武本医生影响了啥啊?这不是如意算盘打得很精明吗?还知道先办事把男人的耳根子和命根子一起弄软再说呢。
“你上次去见武本医生,都跟她聊了点什么啊?”他嘴上一时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没想到,葛丁儿肉乎乎的身子鉆回他怀里,轻轻扭着说:“没聊什么啊,我这周过去那次,正好埃里克医生回来了,我是会员呀,就让埃里克医生开导我了。埃里克医生很擅长解决恋爱烦恼的,我觉得他……”
韩玉梁用指头压住了她的嘴唇,沉声道:“你说埃里克回来了?”
“嗯。”她点点头,“就是说还有事情没办完,所以不怎么常去诊所。我好奇问了一句,他笑呵呵地跟我说,有几个挺棘手的病人,他打算登门拜访一下。”
韩玉梁心中一震,霍然坐起。
该不会……
砰!
哒哒哒!
如同韩玉梁所担心的那样,事务所别墅外侧的道路上,一辆飞驰而来急剎车停下的中巴上,下来了一群全副武装甚至还带着防弹面具的入侵者,密集的枪声中,子弹迅速摧毁了大门的感应器,在临街一侧的防弹玻璃上留下斑驳碎裂的纹路。
火力足够充沛,这帮人的配合也足够专业,转眼就分散到两扇大窗户对应的位置,生生把防弹玻璃从框体中打掉,开始不惜弹药的火力压制。
手持霰弹枪的另一组人,则轰开大门,径直走向房屋。
刷拉。
二楼的窗子被突然拉开。
嗤——轰!
拖曳着尾烟的火箭弹,爆裂在沖锋小组的人群中央。
没想到屋内有这个等级的重武器,火力压制的沖锋枪手急忙抬起向二楼射击。
但许婷已经缩回到屋内,猫腰沖出房间,吁了口气,“我说今天怎么眼皮一直跳,幸亏叶姐的预警程序提醒得及时。”
她丢开单次发射的火箭筒,施展轻功在楼梯墻面两个反弹跳,就地一滚,摸出腰后的手枪蹲在了叶春樱身边,“咱们顶得住吗?”
叶春樱保持着稳健的蹲姿,望着自家大门,小声说:“不知道,看到底有多少人了。啊……过后记得提醒我,联系黑市补几发火箭弹。”
说话间,两个入侵者出现在门两侧的窗台上。
但叶春樱没有调转自己的武器,依旧冷静地盯着门口。
而刚才就已经按指挥守在窗边的人出手了。
再怎么迂腐的正道女侠,也不会看着人拿枪杀上门还要问个究竟手下留情。
任清玉一个错步,单掌劈出,正好拿对手练一练她新学得的涅磐心经。
易霖铃飞起一脚横扫过去,测测自身功力在韩玉梁这段时间的帮助下到底恢复了几成。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发出,防弹衣里咔嚓骨裂,两个连装备起码一百多公斤的彪形大汉扑哧在防弹面具上吐出大片猩红,倒飞出去,在翠绿的草坪上滚了几滚,便再站不起来了。
又是一阵火力压制开始。
但叶春樱装修的时候就不惜血本做好了各种防弹工作,负责人还是雪廊介绍的专业人士,不上正经的重型装备,穿墻伤到那两个女高手可不是容易的事。
嘭!
嘭!嘭!
大口径霰弹枪轻松轰开了门锁,跟着,一人猛地把门拉开,旁边另一只手将不知道是音爆弹还是闪光弹的东西贴地滚了进来。
可叶春樱反应极快,一枪打去,将那玩意崩到了外面。
看随后外面爆开的强光,也不知闪瞎了几双狗眼。
许婷缩回脑袋,小声说:“叶姐,你这本事……都快练出电影特效水準了吧?”
叶春樱没有回答。
她的精神似乎已经进入高度集中状态,连呼吸都变得悠长而缓慢。
之前警报响起的时候,许婷就已经吃惊了一回。
她都没想到,自己平常起居出入一天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客厅,竟然能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掀开沙发打开暗格变出一堆本以为只放在地下室备用的大杀器。
她亲眼见到之后,毫不怀疑如果敌人从后面来,那边挨着庭院的和式木回廊地板下估计也能变出狙击枪火箭筒和成箱的弹药。
难怪这别墅到处都有紧急消防装置,起火不及时灭,就要把自己连房子一起炸飞了。
盯着打开的房门看了几秒,叶春樱果断伸手到旁边的固定架上,略微调整角度,搂下了另一支火箭筒的扳机。
喷焰将后面翻倒茶几掉落的罩布瞬间烧成一团,但作为交换,停在路对面的那辆中巴,车头连着里面没下车的司机一起,轰的被炸成了一颗火球。
没了撤退的依赖,青天白日下,就算是黑街,那帮侵入者也慌了神。
随着外语大喊的撤退,袭击者开始有组织地奔逃。
叶春樱马上站起,抱着枪快步挪到窗旁墻边,拿出手机选取适合角度的监控,确认所有来袭者都在往一个方向撤退后,抿紧嘴唇猛然站起从窗框中探出枪管。
砰!砰!砰……
半自动狙击步枪的后座力一次次震击着叶春樱看似柔弱的肩头,带着隐隐的怒火,在那些人沖入到另一边的建筑物缝隙间之前,她用八发子弹,留下了三个一边脚踝被打烂的对手,和两具后脖子被击穿的尸体。
姿态不够稳定,窗台也不是很平,剩下三发,都没能留下人,让她揉着肩膀站起来的时候,隐隐有些失望。
“结束了?”易霖铃探头瞄了一眼,捂着绷带一屁股坐下,“真刺激诶……跟拍枪战片一样。”
任清玉对自己只收拾了一个感到不满,皱眉望着外面的一片狼藉,似乎在感慨武功的极限,竟然显得如此渺小。
许婷抓着灭火器喷熄了之前燃起来的茶几,很不解地问:“这什么来头的人啊?要干吗?选老韩不在家的时候来,是打算专门欺负女人的吗?人渣。”
叶春樱低头截取一段监控,用手机发送给了汪媚筠,抄送一份给沈幽,接着给金义打了个电话。这么大的动静,不拜托一下关系户,恐怕不好收场。
简单叙述完情况,挂掉电话后,她忍不住低头叹了口气。
这要是漫画多好,举个牌子冒充自己在拍电影,外面那些惊慌失措的路人就会都相信了。
幸好她提前有所设置,一旦警报被确认,外面的“叶之眼侦探事务所”的牌匾就会自动翻转藏匿起来,免得因为这种新闻而被动出圈。
“婷婷,你给玉梁打个电话,说下这边的事,让他小心些,可能也会有人去对付他。”
“你呢?”许婷属于看见家里不整洁就浑身难受的类型,正打算跟清洁强迫癥患者任清玉一起先收拾一下。
叶春樱拿起手机晃了晃,露出一丝苦笑,“一直连接服务器处理监控,没电了。我去充电。对了,你打完电话下去看看陆南阳,她状况还是不太好,你看看她有没有吓着。”
大致安排妥当,她上楼把手机插好充电,坐在床边。直到此刻,她才感到迟来的心悸和紧张。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敢拨出一点精力,后怕地假想如果失败了会怎样。
但回想起之前心无旁骛一片澄明的那种专注感,她又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手机屏幕上韩玉梁的侧颜,轻声自语:“玉梁,我总算有点信心,一步步跟上你了。我将来……能一直比婷婷做得更好吗?但我要比她好到什么程度……才能真正安心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闭上眼,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头,露出仿佛自嘲一样的微笑,喃喃说:“算了算了,说好了……不放在心上的。”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听着外面的警笛声,準备去楼下作为所长应付。
但她刚离开卧室门,就看到了不知何时、从何处进来、此刻正站在走廊里、冷冰冰注视着她的陆雪芊。
唰。
很轻很轻的一响。
那柄寒光闪闪,被不知什么人重新锻打为一体的宝剑冰魄,已经紧紧贴住了叶春樱柔软的咽喉。
一点血色,瞬间在白皙的皮肉上胀成一颗红珠。
犹如冬风吹过,她听到了陆雪芊没有丝毫温度、杀气四溢的嗓音。
“好久不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败类,叶春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