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凌晨一点多,韩玉梁回到了熟悉而温暖的家。
那身婚纱许婷大概是不打算洗了,叠得整整齐齐把沾着那点红的部分裹在最里面,收到了柜子的最深处。
本来只打算让叶春樱知道内情,可看到半夜还等在客厅、满脸憔悴双眼都没了神采的任清玉,再怎么曾有过节,韩玉梁也难免有些于心不忍。
幸好,现在事务所里还住着的没有了外人,他索性吃着宵夜,公布了喜讯,并当场要求暂时保密,好让他清静几天。
叶春樱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满脸都是“你阳痿治好了难道不是应该挺着大屌从街头日到街尾怎么忽然转性想要清静几天糟糕这里面多半有什么问题该不会是心理创伤还没好吧”的复杂担忧。
韩玉梁看在眼里,只好柔声道:“放心,春樱,我真的没事了,就是昨天刚好还不太适应。这几天我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没人在的时候,安慰你们还是不成问题的。清玉练功积累的心火,还要靠我呢。”
“我没练功。”任清玉神情严肃,缓缓道,“我既然答应了这辈子只靠你解决心火,那不能确定你好了,我宁愿不练功。”
余下三人,忍不住都看了过去。
家里的四个都是懂武学的,天资最差的叶春樱也有那么一点浅薄内力。所以他们都明白,武功,尤其是内功,最讲究业精于勤,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乃是常态,再怎么繁忙疏懒睡前也会运行一个周天,免得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任清玉咬牙一周多不练功,这要还在师父门下,怕不是要被吊起来打。
韩玉梁清清嗓子,柔声道:“我好了,你就可以放心练了,抓抓紧,把最近落下的赶紧补上吧。”
许婷眸子一转,打了个夸张的呵欠,起来说:“我困了,沖个澡要睡了。叶姐……你看起来也好累啊,还不休息吗?”
叶春樱心领神会,拉住许婷的手站起绕过沙发,“玉梁,我忙了一天确实有点困,我先去睡了。”
任清玉反而很不自在的样子,左顾右盼,都不敢看他,“她俩……干嘛突然走了?”
还不是因为你任姑娘想要“亲身”确认我痊愈与否的沖动都快从眼睛里溢出了,韩玉梁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嘴上柔声道:“大概是怕你为了我再耽误正事,就把咱们留下,给我个机会,让你可以放心恢复练功。”
任清玉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但可能是想确认的欲望过于强烈,她低着头站起来,丰满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小声道:“那你……要不要来……我卧室。”
“好。”
于是,韩玉梁归来的第一夜,行李都没收拾,先收拾了三个小时任清玉。
没想到她对他小兄弟的尺寸变化比许婷还要敏感,仅仅是进屋后匆匆忙忙掀开睡裙径直一插,她就惊讶地发现,他下面大了一圈。
有点在意许婷之前所说过的问题,等任清玉彻底满足,从贪婪的小母狼变成温顺的小白羊后,韩玉梁绕着弯子试探了一番。
她竟然真的已经萌生了去意,想和陆雪芊、易霖铃他们住在一起。
从她本人的言谈之中,韩玉梁倒是捕捉到了一些她心底的想法。
比如她想要重拾自己曾经的傲气。
她很羡慕叶、许两人和他交往的状态,大致上平等,彼此依赖而不依附。所以她想在亲密关系之外的时间里和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让那种沉重的性奴感随着时间淡化下去。
而且,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适应最差的那个,在现代科技铸就的复杂世界中撞得头破血流。
如今她发现陆雪芊比她还要糟糕,不仅格格不入,还差点成为精神病。
那么,作为穿越女侠之一,陆雪芊就是任清玉唯一能找到优越感的比较对象。
搬去那边宿舍和易霖铃同居,只需要他偶尔过去消消火,任清玉未来如果选择这样的状态,韩玉梁觉得其实相当不错。所以,也就没了劝说的理由,索性装不知道,任凭事态自然发展就好。
考虑到他在外过夜的概率极低,这一晚他干脆守着任清玉同睡。
她一下子还有点受宠若惊,躺在床上直挺挺的双手并在臀侧,韩玉梁都运功修行了两个大周天,她连指头都没动一下,跟被点了穴似的。
最后,还真就那么睡着了。
七月的最后一天是叶春樱的生日,韩玉梁特地藏起了婚纱,让许婷配合隐瞒着他买了这东西做礼物的事情,準备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叶春樱只好删掉自己这边手机上收到的购物明细,装作不知道,配合一下他难得的浪漫细胞。
生活渐渐进入了新的轨道,人手已经非常充足,事务所开始有余力逐个处理之前通过各种渠道搜集的委托,现在最麻烦的步骤已经从缺乏执行者变成了事实验证。
目前可以调动的这些人正义感都属于比较过剩的类型,而清道夫在地下世界收到的委托七成以上都会明确要求杀死目标,不进行事实核查,再出现杀错人的悲剧的话,易霖铃这样的还好,任清玉和陆雪芊恐怕会因此而陷入自我怀疑的低谷。
所以叶春樱不敢把这项工作分担出去,在和沈幽保持沟通的前提下,成为了事务所这边的全权负责人。
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判断失误,她将以负全责的方式为执行者转移压力。
为此,韩玉梁特地给她立了一条规矩,一旦遇到有不那么容易判断又急着干的活儿,或者说,干脆就是有可能杀错的活儿,就交给他来处理。
他骨子里还是那个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淫贼,不会因为杀错人有多大的心理负担。
汪媚筠那种骚狐貍型的女人先天就在同性中不太讨好,据说连她亲妹妹们都和她关系欠佳,所以韩玉梁要隐瞒消息钓鱼收拾她,许婷幸灾乐祸帮着添砖加瓦,叶春樱察觉异样问出答案后,犹豫再三也没有明确反对。
之后两天,韩玉梁在办公室躲着家里女人的查岗偷偷摸摸下副本,许婷则言辞恳切地向汪督察进行了“无可奈何”的求助,开始等待回音。
易霖铃在前面工作室那边忙完,偶尔会过来问一问要不要让她爆菊试试效果,问了两次后,从叶春樱情绪的变化和明显回到脸上的娇艳红光猜到了什么,就乖乖不再提了。
雪廊分店开业和积压委托的处理占掉了事务所众人的绝大部分精力,韩玉梁也在被抓包第N次删掉客户端后加入了琐碎任务的执行行列,而在此期间,只有他能接受的一件委托,由叶春樱完成了事实核查。
委托者和许多地下世界的任务一样,仅仅署名为受害者联盟,不过大概是愤怒值比较高的原因,这份委托同时走了三个渠道进入叶春樱的视野——暗网留言板、警署和SexyDoll。
内容上,也比一般委托更加极端。
报复的目标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团体,要求的结果,是全员抹杀。
而报酬,汇总下来大概能达到平均每个目标一百一十万以上,这还不算SexyDoll将得手货物抛售的提成和花夜来作为调教师的报价。
金义那边的任务信息往往比较粗糙,但SexyDoll为了维护与清道夫们合作的良好关系,通常会很慎重选择此类目标。
所以就算叶春樱不去进行事实核查,韩玉梁也能放心出手。
她劳心劳力额外做了一道工序的主要原因,还是想帮他拖过之前阳痿的低谷,顺便,对这次的委托给予足够的慎重。
毕竟,涉及的女人,足足有两位数之多,已经确认要列为抹杀目标的,就有十一个,另外还有几个疑似目标不久就能判断完毕。
那是个以恋爱甚至干脆升级到婚姻作为手段的诈骗团伙,成员全部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女子,以较为松散的组织形态针对大龄单身男青年进行赶尽杀绝式的财富掠夺。
这种诈骗团体以往并不在少数,那些受害人大多会报警后等待法律制裁他们,或者怒而爆料给网络媒体,动用舆论来进行反击。
但这个小组织里的女人,不知道是出身过于贫困还是本来就有仇男观念,造就的受害者大都极其凄惨,倾家蕩产还要背一身债,甚至还有创业青年整个公司被毁于一旦,经查实因她们而自杀的就有三位,因为羞耻而不肯公开的受害者恐怕更多。
这个团伙的活动时间只有短短不到三年,恋爱诈骗本身就是比较需要时间铺垫的手段,能有如此众多的受害者联合起来寻求极端手段报复,足以说明她们的冷酷和高效。
在叶春樱的调查中,这些女人最初也是因为报复花心的男人而走到一起的。但就像吃人的狮子尝到过人类柔嫩肉体的鲜美之后就再难回头一样,她们在短短半年后就把魔手伸向了无辜的单身青年,并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这是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世界,不懂如何追求女孩的男人依旧广泛存在于某些忙起来特别封闭的行业中,高薪有资产却情商不足的老实人,成为了她们眼中一条条鲜美至极的肥鱼。
团伙行动之后,她们高效一条龙执行下来,平均能从每位受害者身上掠走将近三百万财富,最大的一单,是将一个市值超过两千万的公司创始人逼死,以遗孀身份拿到全部身家。
但那位行骗者也因此闹上舆论,成为众矢之的,硬挺了几个月,才依靠网络民众的健忘大脑顺利脱身,目前已经改换身份做了整容回到组织中。
这种靠男人荷尔蒙对大脑的影响行骗的女人最大的鱼饵就是她们的身体,为了占据一定程度上的舆论优势,她们并不会吝于付出筹码,其中样貌最清纯的一个成员一年内就做了四次处女膜修补手术,微整形更是家常便饭。
所以即便那些女人一个个看起来光鲜靓丽,韩玉梁依然没有动什么性趣。只不过,确实是最近的委托中报酬最丰厚的任务之一,值得跑一趟。
叶春樱可能还是不愿意让他和SexyDoll那样的人口贩卖组织有太多牵扯,调出了另一份资料,柔声征询他的意见,“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这个吗?热门偶像团体的工作保镖,都是16到22岁的小姑娘,不需要事实核查,工作也很轻松,防范来自恶意粉丝的骚扰,必要时候给予惩戒就行。巡演共有两次,这次七月底开始,开始后大概要跟团走两个月左右,婷婷可以和你一起去,报酬还不错。”
“和这边报酬差了两位数呢。”韩玉梁摇了摇头,对汪媚筠趁他阳痿投递这种任务委托稍微有点不满,“而且我觉得这个更省时间,别看有十多个女人,让我放开手脚收拾,一个月绰绰有余。”
叶春樱望着那一列角度各异的照片,小声说:“可我觉得她们……罪不至死。”
“抹杀不一定非要杀掉。SexyDoll的处理方式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还能活很久呢。”
“那样活着,好像还不如死了吧?”
韩玉梁笑道:“那你从里面再做个筛选,你觉得没有改过自新可能,需要清理掉的垃圾,标记给我,你觉得还有挽救一下价值的,也给我做个备注,我略施薄惩,给她们一个机会,这样如何?”
叶春樱托着面颊,思考了片刻,轻声道:“可数据和信息是很冷酷无情的,从这些资料中很难判断出一个人的本质。这次让婷婷跟你去吧,我和她保持联系。她看人很準,我相信她的判断。”
“也好。”韩玉梁摸了摸她的发丝,柔声道,“那,你是不是可以早点休息了?这帮人都在南华活动,我一去又要起码一个多月,这几天你就少加点班,多陪陪我吧。”
她微微低头,即使已经有了老夫老妻一样的默契,每到这种时候她还是会露出迷人的羞涩感,与大胆热辣的许婷,恰好形成了鲜明的互补。
七月的第一个周三,来自SexyDoll的委托正式接受,韩玉梁去跟负责接头的塞克西见了一面,进行初步商讨。为了方便行动,这次塞克西也会跟着前往南华特政区。
按说这种事情他只要吩咐手下负责接应,把搞定的女人顺利运走就可以。
忽然这么事必躬亲,韩玉梁总感觉其中有什么隐情。
但这会儿他顾不上理会,他满脑子惦记的,还是那个迟迟不上钩的汪媚筠。
易霖铃脑子好用估计已经猜出来他没事了,可汪媚筠从那之后还没来过这儿,难道她就一点儿不着急?
不是韩玉梁自夸,就她那脱了衣服后骚媚入骨的风情,能把她按在床上肏到彻底满足的男人可不多。她就一点儿不心疼?不说想想办法?
可这女人心思机敏得不输给正宗的狐貍精,他要是直接催,肯定会被她猜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之前许婷已经委婉暗示过一次,如果再来,估计也要引发怀疑。
这个周末他就要动身往南华特政区中心城江鑫赶去,着手处理那些蛇蝎美人,到时候帮塞克西收拾那么多女奴,过程中还要继续装阳痿未免也太难受了。
韩玉梁寻思再三,竟然想不出请谁去催一下比较有效。
叶春樱开口当然最稳,只要问一下什么时候给汪媚筠安排帮忙的时间就可以。
但这阵子他俩相处得甜甜蜜蜜,他都已经在酝酿什么时候开始把许婷叫上试试左拥右抱的滋味,自毁长城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晚上他翻着通讯录,正在考虑要不要再和塞克西约一次见面,化个憔悴点儿的妆演得更惨一些,会不会把消息间接传到汪媚筠耳朵里。
一直没动静的汪媚筠,就在这时给他发来了语音通话申请。
“喂,媚筠?什么事?”韩玉梁立刻把嗓音调节到有气无力,看看一眼在旁边忍着笑梳头的许婷,往窗户那边走了走。
“玉梁,我听塞克西说,你的阳痿问题还没有解决,是你身边的女孩们方法用的不对吗?”
总算从这骚狐貍的嘴里听到一点关心的焦虑,韩玉梁心情大好,清清嗓子,缓缓道:“也不能这么说,她们都很努力了。还是我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少了点儿什么。”
许婷捂住嘴,笑着伸出刚撕了足膜的嫩嫩赤脚在他裤裆上轻轻踩了一下——她就是哪儿都不服气,最近跟叶春樱一起练起了金莲谱,说今晚要试试效果。
韩玉梁抓住她脚踝留着不让走,靠着窗台对短暂沉默的汪媚筠继续道:“可能,我被武本医生诅咒了吧,爱我的女孩,就没办法帮我解除。可能我得找……对我感情没那么深的人试试。”
来吧,汪督察,咱们纯洁的肉体交易,是不是该继续下去了?
汪媚筠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稍微等等,我过会儿再联系你。”
滴,语音通讯中断了。
许婷用脚趾头在他裤裆上胡乱揉搓,吃吃笑着说:“看看,精明的女人就是没我们这么好上钩。你就差直说‘啥时候来给我治治阳痿’了吧?”
“我觉得她打算帮忙了。”他解开裤裆,直接享受着柔滑脚掌在胯下的按摩,眼里积聚起想要好好炮制汪媚筠的欲火,“但好像哪儿不太对劲。”
“你说她会不会觉得铃铃的主意不错,準备带个大屌过去,套身上把你肛了啊?”许婷换了个坐姿,双脚齐上,修长灵活的脚趾虽然不如叶春樱的技巧那么娴熟,但力度更强一些,也更热衷挑战高难度动作——主要还是不怕弄疼他。
“我看是你觉得小铃儿的主意不错才是真的吧?咱们这次回来你都提过多少次要肛我了,就不怕让我觉醒什么奇怪的癖好以后不喜欢女人么?”
“你老动我菊花,我也没变同性恋。”
“蕾丝又不玩这个。”
例行斗着嘴,手机又响了。
汪媚筠发来了一个带定位的地址,是韩玉梁曾经把她玩弄到汁水横流差点没办法走路的那家情趣酒店。
总是约在哪儿,让他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办了会员。
下面附加的文字消息,则是:“明天晚上七点。养足精神哟。”
“好。”他简短回复完,丢开手机,笑瞇瞇上了床,“看她这次还怎么搪塞过去。”
许婷让他抓着自己脚丫先玩着,伸长胳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酸溜溜冒出一句,“人家让你养足精神呢,你晚上干脆休息吧。”
“好啊,那全交给你动吧。”
“美死你!”她笑着拿起枕头盖在他脸上,一顿粉拳乱锤。
“哈哈哈……呃……等等,喂!别用内力啊!”
为了比较逼真地扮演出阳痿没治愈的消沉憔悴,周四下午韩玉梁专门绕去前面易霖铃的工作室,给她来了一次疗伤。
“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你用不用灌功灌这么猛啊?”完事之后,易霖铃运了一下气,感受着丹田澎湃汹涌的阴柔内力,有点诧异地问道。
“帮你好得再快些,你也知道,清玉还不太适应这个时代,我这一趟出门起码一个多月,我家春樱,还要有劳你多费心呢。”
她虽然略有狐疑,但还是高高兴兴答应下来,跟着就扭头专注于美好的文学创作去了。
看她那股热忱劲头,韩玉梁怀疑,如果要是想勾引她,最快的法子是不是抓个美少年来在她眼前表演倾城绝恋。
不行不行,想想就满屁股起鸡皮疙瘩。
去找舒子辰亲传的高徒许婷化了点特效妆,韩玉梁对着镜子确认了一下自己看上去已经气色非常糟糕,才出门开车,往约定的地点赶去。
路上酝酿了一下情绪,韩玉梁觉得应该能瞒过汪媚筠,这才深吸口气,走过灯光暧昧的回廊,过去敲了敲门。
应该是按下了床头的电钮,门从里面打开后,并没看到人,灯关着窗帘拉好,黑漆漆颇为奇怪。
这不像是汪媚筠的风格。
他皱了皱眉,缓缓走进去,老牌采花贼的鼻子轻轻嗅着空气中的体香。
的确不是汪媚筠惯用的香水味,而是一股……颇为熟悉的香囊气息。
啪,他抬手打开了灯。
果然,一袭黑色运动装,冷着脸站在床头的,是目光颇为复杂的陆雪芊!
“怎么是你?”
汪媚筠啊汪媚筠,老子说对自己有感情的不好使,你也不能找个一见老子就想拔剑的来吧?
陆雪芊微微蹙眉,“本就是我,汪姐姐不曾对你说么?”
汪姐姐?什么时候你俩这么亲热了?
她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将床灯拧到最亮,缓缓道:“韩玉梁,我陆雪芊最不愿欠的便是人情,你嗜色如命,那条祸根,便是你一生最看重之物,没错吧?”
韩玉梁点点头,忽然很好奇寒梅仙子打算给他治疗的话,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缓缓将运动装上衣的拉链扯下,那里面竟然空无他物,嫩白如玉的肌肤,带着尚未痊愈的暗红疤痕,以残酷而诱人的对比色泽,呈现在他眼前。
她脱掉上衣,神情依旧冰冷没有一丝变化,“我和阳阳各欠你一条命。汪姐姐说,对你没感情的女人,才能帮到你。那只有我最合适。我今晚会竭尽全力,治好你的肾经不振,阳虚气弱,你若痊愈,阳阳此后便不欠你什么,至于我那条命……今后再从别处还你。”
韩玉梁望着她坦然裸露的小巧娇乳,赶忙运功镇住下面差点抬头的老二,皱眉道:“可你会么?取悦男人这事,你一贯不屑一顾的吧?”
陆雪芊面不改色从裤兜摸出手机,恭恭敬敬放在床头,手指划了几下,肃容道:“汪姐姐为我备了应付此事的秘笈,我会参照,你只管运气沖击任脉,设法把气血聚向阳物就好。”
韩玉梁探头远远瞄了一眼,那上面打开的电子书,似乎是《让男友欲仙欲死的三十六个小诀窍》。
好吧,骚狐貍,这次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