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薛平贵穿着一件简单的衣服,就匆匆忙忙的进入了王晓娟居住的房间,只见现在王晓娟躺在了床上,而且现在身上穿着也是非常的简单,于是薛平贵马上扑了上来,然后不断的亲吻着王夫人的双颊。
“平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晓娟转身看着平贵问道。
“刚刚回来了,因为明天你要离开,所以我现在要看看你。”薛平贵说道。
“嗯,谢谢平贵,遇见你,就是我的幸福。”
王晓娟说道,然后送上了自己的香唇。薛平贵自然也是非常积极的回应着王晓娟的亲吻。
王夫人此时此刻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的幽怨空旷和寂寞,肆意释放出来,心中溢满的颤动感让王夫人不由双手一紧,此时已经心慌意乱,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到薛平贵的身体里面去。
尽管王夫人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幅端庄典雅雍容高贵的夫人架势,可是私下里像她这样如狼似虎年纪一样思念男人,渴望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她想其他女人一样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只是公主身份使然,让她不敢同时也没有红杏出墻的机会和可能,现在她的身心情感也完全改变了。
薛平贵抱紧王夫人,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王夫人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王夫人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这更助长了薛平贵的淫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禄山之爪肆无忌惮地捂上了王夫人丰硕饱满的酥胸,同时双唇从王夫人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王夫人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王夫人丰硕高耸的乳峰,虽然隔了肚兜,但薛平贵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丰满和十足的弹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王夫人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而怀中的王夫人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薛平贵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有意无意的磨擦着薛平贵硬邦邦的男性的欲望。
王夫人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骚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胴体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骚痒难捺,粉面绯红,娇喘微微,惊慌失措地想要缩手,却被薛平贵紧紧抓住按在他高高搭起的帐篷上面,入手之处,就算是隔着衣裤王夫人也明显感觉到薛平贵的硕大坚硬,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平贵的庞然大物居然已经进入了她的玉手掌握之中,王夫人又是害羞又是娇怯又是动情地欲拒还迎地熟练地抚摩着套弄着,血脉喷张,面目狰狞,久违的男人特征,伟大的男人图腾,但是,仅仅如此轻描淡写怎么能够满足薛平贵高涨的欲火,他的色手已经探进王夫人的裙子内,直捣玉腿之间,近乎狂野地抚摩揉搓着王夫人的大腿。
王夫人惊慌地弯下腰身,想要摆脱薛平贵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薛平贵的色手已经按上了她的红色绣花底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王夫人扭动着娇躯想要挣扎着推开薛平贵的怀抱,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薛平贵的手指已经从红色绣花底裤边沿径直进入了她的花瓣禁地。
王夫人长长地呻吟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玉手的套动也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薛平贵的怀抱里面,任由薛平贵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可怕的是她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薛平贵已把她抱出厨房,放在一处卧室的床上,而她玉体酥软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居然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让薛平贵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呻吟着。
王夫人心神迷醉,感觉胸前一凉,外裙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全部解开,红色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她那雪白丰硕圆润的乳峰,连两个樱桃的突起都依稀可见,她犹疑着迷离着,眼睁睁看着薛平贵慢慢地把红色肚兜退去,然后薛平贵张嘴将雪白高耸的玉乳粗暴地含入口中,亲吻着吞吐着吮吸着,近乎粗暴地咬啮着,王夫人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薛平贵的头,仿佛要将薛平贵融入进自己的酥胸之中,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是痛楚是羞辱,更是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乳房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
在薛平贵的逗弄下,王夫人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薛平贵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薛平贵扯掉王夫人的红色绣花底裤,高举分开她雪白丰满浑圆修长的大腿,薛平贵将王夫人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闷吼一声淫笑道:“我的好晓娟,你看着我就要进入你了啊。”
说完腰身挺动,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势不可挡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嗯!”
王夫人眼睁睁看着薛平贵硕大的蘑菇头先是顶撞研磨着她的花瓣蜜唇,借助着她的春水的润滑,然后突然发力突破,那么雄伟坚硬的庞然大物居然齐根没入她的幽谷甬道深入到底,第一次就狂野直接地顶撞在她的花心上,顶撞得她急促喘息了一声,口中长长呻吟了一声,幽谷甬道饱胀充实,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薛平贵尽情享受着王夫人玉腿之间的肥美娇艳爽滑柔腻的蜜穴花心幽谷甬道,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恶作剧地向里面挑动,挑动得王夫人光滑柔软的雪白小腹和黑白相间的诱人粉胯都颤抖起来,薛平贵大力拉动身躯,抽出身来,然后又迅猛地挺进到底,春水潺潺摩擦之下发出“咕唧咕唧”淫蕩动听的声音。
“平贵,你太大了,不要往里顶了啊!”
王夫人娇喘吁吁地呻吟呢喃道。
“晓娟,我的什么太大了?我的什么不要往里面顶啊?”
薛平贵淫笑着,大手抚摸揉捏着王夫人丰硕雪白的乳峰,腰身挺动狂野抽送,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王夫人的柔美蜜穴。
“啊!平贵,你不要这样羞辱人家了,你的太深入了,已经碰触到人家的子宫了,啊!”
王夫人光滑柔软的小腹都刺激得挺了起来,头发纵情地摇曳,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高举缠绕住薛平贵的腰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晓娟的美穴现在已经属于我的了,你的美穴好湿润温暖好爽滑细腻哦。”
平贵淫笑着,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撞击着王夫人丰腴肉感的玉体,一边低声说着淫词浪语羞辱征服着王夫人幽怨空旷的春心。
“啊!好平贵,你太大了,太深了,人家现在属于你了,你要了我的命了!”
王夫人眉目含春,娇喘吁吁,放蕩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潮水一样侵袭沖击着她的身心。
“我的好晓娟,我的夫人,你舒服吗?我的好夫人,快点叫我夫君,快。”
薛平贵淫亵地命令道,他臀部不停快速耸动抽插,两手也揉捏王夫人白嫩丰满的乳峰,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乳尖,嘴唇也凑上王夫人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然后薛平贵按住王夫人,一口含住她丰硕雪白的乳峰近乎粗暴地吮吸咬啮,一手抓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肆意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腰身大幅度拉动,大力抽出又迅速猛烈挺进奋进,对付年龄如狼似虎的王夫人除了甜言蜜语花言巧语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凭借庞大坚硬的实力来彻底征服王夫人的身心,薛平贵此时此刻就是在挥舞着无与伦比的庞然大物,肆无忌惮地蹂躏挞伐着王夫人空旷幽怨的幽谷甬道。
王夫人快活的简直要疯了,要知她平日里端庄高贵,此刻薛平贵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面新窗,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被凌虐羞辱的美妙满足感,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彷佛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
王夫人彷佛进入愉悦的天堂,时间完全的静止,只剩下无穷的快乐。
“啊,平贵,夫君,你要顶破我的子宫了啊!我要死了啊!”
王夫人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蕩漾,春潮泛滥,浑身酸麻,骚痒难捺,酥软无力,只知道无可奈何地任由薛平贵亲吻着抚摩着揉搓着侵袭着她的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王夫人的四肢百骸,王夫人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瞇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好夫君,人家要飞了啊!”
王夫人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高举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住薛平贵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情逢迎,纵体承欢,她突然浪叫着脚尖绷得笔直,丰腴雪白的胴体急剧颤抖,甬道美穴嫩肉紧缩痉挛,春潮泛滥喷涌而出。
现在一股股浓烈微烫的阴精由王夫人蕊心的小口中持续的射出,薛平贵大龙头的肉冠被王夫人蕊心射出的热烫阴精浸淫的暖呼呼的,好象被一个柔软温润的海绵洞吸住一样,而王夫人的美穴甬道壁上柔软的嫩肉也不停的蠕动夹磨着他整根庞然大物,王夫人的高潮持续不断,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平贵夫君,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数波高潮过后的王夫人脸上红潮未退,媚眼如丝瞧着鼻头见汗却犹未射精的薛平贵。
“好美人好夫人,因为我天赋异稟,百战不疲。”
薛平贵手掌抓住了王夫人白嫩的秀峰玉乳,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微微泛红的乳珠,王夫人的乳珠受到那有如灵蛇的舌尖缠绕及口中温热的津液滋润,立时变成一粒硬硬的樱桃。
“啊……你不要这样……夫君……我会受不了的……你……啊……”
薛平贵不理会王夫人的抗议,一嘴吸吮着她的红樱桃,王夫人嫩白双峰被薛平贵赤裸壮实的胸部压得紧紧的,敏感的肌肤蜜实相贴,双方都感受到对方体内传来的温热,加上胯下坚挺的庞然大物同时开始在王夫人湿滑无比的窄小蜜壶中抽插挺动,使得她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啊……夫君……你……你真是……啊……轻一点……嗯……”
王夫人也本能的挺动凸起的阴阜迎合着抽插,嫩滑的花房壁像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在她胯间进出的庞然大物。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黝黑的庞然大物在王夫人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的龙头有时全部退出那茵黑柔毛掩盖的桃源秘处,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唇肉上。薛平贵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他一手搂着王夫人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庞然大物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越来越急。
王夫人欲仙欲死的娇吟浪叫,偶尔混合着粘湿庞然大物抽插之际带起的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不由忽感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纵然闭上眼睛,脑海里亦全是那粗硕的庞然大物在鲜红蜜壶中进入出没的情景,挥之不去。
两人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王夫人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薛平贵胯下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贝齿紧咬的红唇鲜艳欲滴,雪臀好似波浪起伏般连连扭耸旋顶,唇肉开合间还可见到在庞然大物的挤压下不停分泌的乳白淫液,点滴淋漓。
薛平贵猛地向王夫人做一连串连环进击,庞然大物抽插如风,噗滋声不绝于耳,龙头在王夫人热烫的紧密小蜜壶内轻旋厮磨,藉龙头肉棱轻刮她的肉壁。突然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王夫人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薛平贵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涌出,薛平贵的龙头受此沖激,蜜液得烫他全身骨头都似酥了。
薛平贵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王夫人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乳肉,肆意地掐弄着。
王夫人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美穴甬道痛是不痛,将肥臀往上猛挺,使沟壑幽谷一再的覆和着庞然大物,做成紧密的接合,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薛平贵的庞然大物磨得欲仙欲死,快乐得似神仙了,薛平贵的旋磨使庞然大物与她的阴壁嫩肉,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王夫人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薛平贵愈磨愈快,感到王夫人的美穴甬道里面一股滚烫的淫液直沖着大龙头而出,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庞然大物“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干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啊……”
王夫人大叫一声,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肥臀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薛平贵。
薛平贵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庞然大物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每次都碰触着王夫人的花心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王夫人本能的抬高粉臀,把沟壑幽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薛平贵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王夫人的美穴甬道是又暖又紧,淫水不停的往外直流,花心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庞然大物,直夹得薛平贵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王夫人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淫声浪语的叫道:“啊……我的小亲亲……你真厉害……你的大肉棒快……快……快要干死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啊……不好……我……我又要丢……”
薛平贵粗长硕大的庞然大物猛抽猛插,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屁股,使大龙头直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干得王夫人浑身颤抖,淫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肥臀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好夫人,我问你,你真的满足了过够瘾了吗?”
薛平贵没有停止抽插的问道。
“是的……我真的满足了……过够瘾了……好夫君……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快……快把你那甘霖琼浆赐给我吧……”
王夫人不断呻吟着。
“你既然满足了,也过够瘾了,那就好好的準备接受我赐给你甘霖琼浆吧。”
薛平贵此时也快要达到高峰,庞然大物已胀硬得发痛,非得一泄为快,于是拼命的一阵狠抽猛插,整个人像要爆炸似的,尤其王夫人的美穴甬道花心像婴儿吃奶的小嘴似地,猛张猛合的舐吮着他的庞然大物,吮吸得薛平贵欲仙欲死,舒畅无比,他怎甘心示弱,用大龙头在肉洞内猛捣猛搅。
薛平贵正全力地撞击沖刺,沉醉于王夫人此时淫蕩风骚的媚态,被王夫人喷射出来的春水这样在蘑菇头上面一激,再也把持不住,腰部一麻,庞然大物在王夫人的美穴甬道深处急剧地膨胀剧烈地抖动,然后好像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巖浆猛烈喷射出来浇烫在王夫人的花心嫩肉上,烫得王夫人再次胴体颤抖痉挛着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晓娟,你高潮以后看上去更加美丽,这次你真的好美啊,以后我要你既做我的情人,又做我的夫人,好吗?”
薛平贵搂抱着王夫人雪白丰腴而又泛起诱人粉红色的胴体,爱抚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软语温存道。
“小坏蛋,你好强悍啊。”
王夫人玉体横陈依偎在薛平贵的胸前,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娇嗔道,被薛平贵在床上征服后,她同其他薛平贵的女人一样,芳心快速的爱上了薛平贵。
“好夫人,你喜欢我的强悍吗?”
王夫人媚眼如丝地瞪了薛平贵一眼,温柔抚摸着即使刚刚大战泻身之后,半硬半软仍然比自己的夫君林震南要粗大很多,不失威风地在她芊芊玉手之中抖动,她爱不释手地抚摩揉搓着薛平贵的囊袋和蘑菇头,眉目含春地娇嗔道:“小坏蛋,没有想到你是人小鬼大,居然拥有这样的希世珍宝。”
“晓娟,明天我们就要分别了,会有很久没有见到它的,你会想念它么?”
薛平贵指了指自己的身下的宝贝。
“会,一定会想念的,它好强啊。”
王晓娟现在由衷的赞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