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战帖的当晚,坤宁宫通房宫女寝居中。
这晚细雨飘飘,忽然一道雷动猋至,让得胆小的动物惊惶四窜,其中也包括萧炎在内。
七彩蛇那有着淡紫色瞳孔的蛇眼微瞇着,知道眼前的人起了临阵怯敌之意,还想把她当成保命符带着走,真是太没出息了。
萧炎正言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打算出发前去炼药师公会领取冠军的奖品,六品丹药药方融灵丹,再找个安静场所,以便专心练制药丹,有我师兄六品炼药师的协助下,嗯,相信不出半年必有所成。」
七彩蛇那有着淡紫色瞳孔的蛇眼瞇得更密了,像是阖眼快睡着那般。
萧炎表情严肃,义正辞严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是为你着想,想想加玛帝国内能帮助你的六品炼药师,不是与皇室渊源甚深的法克会长,要不就是与你有宿怨的丹王古河,这两者都不会帮助你而壮大蛇人族的,我萧炎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对于承诺之事也从不失信于人,就这点上,你应该是知道的。」
七彩蛇听得这番说词,几欲昏倒,这个人经历过好几次的生死劫难,还能存活下来,或许就是这种能伸能缩的性格所致。翻了一下白眼后,只能无奈地跳到萧炎的肩上,萧炎大喜,準备蹑手蹑脚地溜出宫去。
萧炎打开房门走出没几步,无忌公公撑着一把伞护着皇后从中殿走近,萧炎低头叩安,发出童稚尖锐的嗓音:「给皇后娘娘请安,妍儿不知皇后娘娘驾到,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厉色道:「怎么?闯了祸后,就想一走了之?」
萧炎一脸无辜表情地道:「皇后娘娘你误会了,奴婢是被响雷惊醒,自己一个人感到害怕睡不着。」
皇后笑了笑道:「本宫也是如此,不如,陪本宫在你这处一起睡吧。」
萧炎急道:「皇后娘娘怎可如此,奴婢寝居的床小不舒适,况且,奴婢体型高大颇占床位,怕是会推挤到皇后娘娘的玉体。」
皇后呼呼手道:「通房宫女本来就要陪同侍寝的,有何不可?难道你想违抗懿旨不成,外头冷死了,进去里面说话。」
无忌公公道:「妍儿,你太不懂事了,自从前几日海媚贵妃几人持剑来此寻你,皇后娘娘就睡得不安稳。如今,通房宫女之中,就你有武艺可保护皇后娘娘,此事因你而起,皇后娘娘没追究你的罪责,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莫要再恼怒了皇后娘娘, 知道了吗?」
闻言,萧炎想起芷若公主让他捉模不定的那个骄纵脾气,要说突然杀过来,也是有可能的,也只能跟着进房了。
那知,进入寝居后,皇后就自个地轻解罗裳后,鉆进被窝里了。皇后习惯在人前裸身更衣的,萧炎也不知在多少女人面前赤身露出那近九寸长的大鸡巴了,然而,问题就在那近九寸长的大鸡巴,衣服一脱后,那么大的一根显而易见,皇后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到呢?
无忌公公对着萧炎肩上的七彩蛇道:「药房里倒有些高纯度的火材料,天冷,还请大人前去用点暖暖身,可好?」
七彩蛇那有着淡紫色瞳孔的蛇眼一瞇,这个无忌公公想支开她,无非是要把萧炎绑在这。反正,那里有好吃好喝的,她就去那里。
对萧炎来说,房内就剩下一男一女,气氛颇为尴尬,玉体横陈的皇后,此时似那海棠春睡,倦颜残妆,鬓乱钗横,慵懒随意的姿态撩人。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被褥之下,是所有男人尊敬的皇后,是雄性动物梦幻的对象,那软玉温香的肉体尊贵无比而遥不可及,谁人能不心动?他就算不脱衣,下身已是突起一大块,这太过于明显了,意味着其内那近九寸长的大鸡巴肯定已是高高举起的。
皇后看到萧炎许久未有动静,余光瞄到下身突起,倏然俏脸一红,转过身面向壁,娇嗔道:「你的衣服湿答答的,脱了赶快上床,本宫有话要说。」
萧炎道:「是,谨遵懿命。」心想:「我可是奉你懿命办事的,到时出事,是你决策有问题,可不是我执行上有失误。」
只是当萧炎欲躺下,问题又来了,要真是躺下,自己有一半会悬空在床外,光如何保持着不摔下床去,这困难度跟杂耍团保持平衡的特技表演有得一拚。萧炎一试,碰的一声,果不其然摔下了床。
正当萧炎又爬上床,皇后身体似乎往内缩了许多,让得萧炎顺利躺下。皇后娇嗔道:「你背对主子说话,可知乃是目无主上的不敬之罪,需杖责十下。」
萧炎道:「是。」想要一个转身,一个平衡没抓稳,又是往床下一摔,把被褥都扯开了。
皇后似乎怕冷,赶紧地拉起了被褥,娇嗔道:「你不会靠本宫紧点,不要睡着睡着又掉下床去了。」
萧炎道:「是。」只是当躺下那么一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肉贴肉地紧贴着,那容得下近九寸长之物栖息。皇后娇嗔道:「你不要用膝盖顶着本宫,好生不舒服。」
萧炎楞道:「这……」
皇后娇嗔道:「用手抱着本宫。」
萧炎道:「是。」右手抱去女子细腰,皇后一手托起,将右手带到了乳房下缘,食指不安份稍微拨动,就能感觉肉肉有弹性的凝脂。不仅如此,皇后臀部挪移了几下,那有如鸡蛋大的龟头有一小半似乎鉆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萧炎一惊之下,身体正想往后移出一点,皇后娇嗔道:「别动,你再乱动,膝盖若再乱顶,破坏本宫好眠,就治你个惊驾之罪,需杖责二十下。」
左一句不敬之罪,右一句惊驾之罪,那有如鸡蛋大的龟头现在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萧炎大有感概是屌大无罪,怀穴其罪。
皇后此时背对着萧炎,只见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芬芳馥郁的香气扑鼻,有种说不出来诱惑味道,似乎不是皇后平常喜欢的淡雅香味。
萧炎感觉皇后玉体微颤着,呼吸紊乱,不禁地问道:「皇后娘娘,奴婢房内被褥单薄点了,可需奴婢至中殿取套厚点的绵被?」
皇后冷笑道:「哼,你的那个中殿,怕不是芷若公主也找不到的地方吧?不用了,将且这样吧。」
萧炎心想:「皇后知道我要逃跑,故意来此看管我的。难得蒙蒙夜雨,视线昏暗,错过了这个好时机真是可惜。」
气氛为之低迷而诡异,萧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灵机应变可说是他的专长之一了。
萧炎下身轻轻一顶,有如鸡蛋大的龟头有一半似乎鉆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紧迫的肉壁将龟头紧紧箍住。然而,皇后那处柔软的地方却仿佛会蠕动一般,厮磨着龟头红肉,让得他霎时一阵酥麻酸痒,几欲喷发。
皇后蓦的觉得腿间柔嫩的私密处,那个硬硬的事物又顶进了半分,无耻地拨弄着自己柔软湿嫩的花瓣,一股强烈的撑开感顿时从股间传遍全身,感觉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仿佛窒息了般,身体僵硬了起来。此时她半弓着娇躯,紧闭双目,小穴传来一丝熟悉却又陌生无比,让她感到极为难受却又有隐隐的诱惑。
这时,萧炎的右手也不安份了起来,从乳房下缘轻悄悄地往上滑动,皇后那嫣红诱人的蟠桃儿已是落入食指与中指之间,虎掌一个轻抓,触感有如豆腐滑嫩弹手,满手的浑圆饱满的充实感。
皇后「呀」的失声轻叫了出来,仿佛被电击了般,萧炎右手的热度萦绕不已,让得乳房像是被火炉烘烤着,随着发热了起来,乳头发胀了起来,全身燥热了起来,但她的心头却也温暖了起来。
这时,萧炎的动作倏然停止,静待皇后的回应。个性再好的女人,被这样对待也该立时发作了起来才是,训斥一番,愤怒而去,待得呼唤宫中侍卫捉拿,在赶至之前,他便可趁机逃之夭夭。
皇后却是两手按着萧炎的右手,轻叹道:「唉,你的手很大,就像男人的手那般粗糙,有温度,有劲力。」
皇后道:「妍儿,你只知本宫来此的目的,但却不知本宫是看重你的本事,不然,叫御前侍卫将你五花大绑送去延禧宫当结好的祭品,也是可以的。就算你能逃离宫中,那一万名骁骑禁军精锐已悄悄驻守在皇宫四周,你是能逃多远呢。」
萧炎听得一惊,右手想要缩回,却被皇后两手压住了。
皇后笑道:「呵,别紧张,就保持这样吧,只是你不要再测试,来挑战本宫的耐性与权威了。」
萧炎支吾道:「皇后娘娘又是误会了,奴婢是怕又掉下床去,才会想贴紧一点的。」
皇后噗嗤一笑道:「呵,你这个人很是大胆,竟能惹到延禧宫,愿意放下两宫多年来的宿怨,而只要你这条小命。可也因为如此,加玛帝国茶壶内的风暴也因此平息了。」
皇后严肃语气问道:「妍儿,你可知本宫现在的困境?」
萧炎略为思考后道:「嗯,怕是内有延禧宫的逼宫,外有左相与木战的逼婚,近有云岚宗的压迫,远有内战后国力疲弱使他国的觊觎。」
皇后笑道:「呵,还要加上一个,本宫身后你这个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小滑头。」
萧炎苦笑道:「皇后娘娘,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芷若公主加上北斗七星剑阵这个阵仗,战力可到斗宗巅峰,就算多了个七彩蛇相助,那也是个死。况且,我想,七彩蛇看到奴婢被女人追杀,要说最高兴的就是它了。」
皇后道:「所以啊,本宫才委身来此,看住你这个小滑头,明早就带你去接受特训,让你能多几分的胜算。如果你就这样跑掉了,盛怒之下的芷若公主必然会迁怒于你的家族,本宫与延禧宫修好之初,这个交换条件本宫断不能阻挡的。」
萧炎点头恭维道:「皇后娘娘还真是高瞻远瞩,像变个人似的。」
皇后笑道:「呵,人不在其位,便不谋其政,压力让本宫有所成长。可是,要不是你这个小滑头帮我解除了眼前的危机,那想得再多也是一味空谈。安心睡吧,抱紧点,可不要再掉下床去了。」
萧炎正言道:「听得皇后娘娘一言,奴婢已断了逃跑的心思了,但尊卑有别,奴婢还是另寻他处睡去就好。」
皇后笑道:「呵,本宫也是女人,会害怕打雷的啊,有你在身边,会睡得安稳多了。」
萧炎道:「可是,皇后娘娘,我……」。
皇后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语气道:「你的膝盖跟你的人一样,也是个小滑头,很让人不放心的,你不想变成膝盖以下齐断,到时要坐着轮椅跟芷若公主应战的话,就不要再动了,懂吗!」
……
皇后笑道:「呵,这样子睡,对你而言,不是很舒服吗,睡吧,养精蓄锐接受特训咧!」
萧炎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近九寸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被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全根紧紧包裹住,吓得是又掉下床去,狼狈地盥洗更衣去了。
皇后此时,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静,紧闭着美目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见她一脸倦容,腮晕潮红未退,全身香汗淋漓,鬓发微乱,几缕青丝黏在玉脸上。她像是仍沈醉在男女欢爱后的余韵中,神情慵懒妩媚,浑身娇软无力,娇嫩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着浅促喘息。
就在萧炎睡去不久后,皇后听着比外面的雷声还大的打呼声,睡得很沈,显然是发香让人昏睡的效果发挥了。萧炎此时鼻息绵长悠远,像龙在吐息般,带动着周围能量微微地波动。
皇后的小穴已是有半个龟头插着,随着萧炎吐息之间一呼一吸的,大龟头也跟着半个一个的,缓缓地进出,不久,小穴被磨出湿濡一片。
皇后轻挪玉臀,将那根近九寸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渐吞而入。忍着一阵剧痛过后,只感到小穴胀痛无比,被塞得满满的。她秀眉紧蹙,眼带珠泪,面露痛苦之色。原本白皙的容颜,红扑扑地冒出冷汗,像是被外头的雨淋过般,是个里外都出水的鲜嫩多汁水蜜桃。
皇后动作不敢太狂野,慢慢去适应那粗壮、坚硬、硕长、发烫的大鸡巴,只感到小穴从来没被如此扩张过,压迫过,深入过,小穴深处的花心被烫地颤抖着。这般轻插慢抽地,不若大力抽插那般,能给人一阵阵不停的快感,但特别地磨人,搞得全身是酥软酸痒却又搔不到痒的难受。如此这般怕人发现而遮遮掩掩地磨蹭着,倒多了禁忌似的偷情快感。
皇后频频喘息,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延到那水嫩的娇靥上,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两人结合之处湿濡一片,大鸡巴随着萧炎的呼吸在缓缓地抽插着小穴,在不停翻搅中,弄得水声滋滋作响,溢满而出情欲的春露之多,是长期欲求不满之下所累积的爆发,真是羞死人了。
皇后她,并不是偷欢贪爱来的。如纳兰嫣然信中所提,现年十七岁的萧炎堪称为天才,已是斗王巅峰的斗者,又是个炼药师体质,有如此条件的男人并不多。调查后知道此人是纳兰嫣然的未婚夫,才会引荐到宫中皇后的身边,看来对他颇为看重,是个能堪付重任之人。
无忌公公在萧炎消失时,并不在皇后身边,而是跑去乌坦城去见了萧战,端见此人一脸正派,眼神清明,精明干练,相貌也俊秀。而能出现在宫中的,不是太监就是粗人武夫的御前侍卫,萧炎,来的正是时候。
一个小时后,一股仿若从火山喷发而出的巖浆声势浩大直沖天际,喷发出大量的热液,强力激射直沖而入小穴中,几欲满出。如喝到烫口的热开水,烫得舌头先是一惊旋即发麻那般,小穴深处的子宫口被那么一烫,霎时感觉便扩散到了全身,让得她是颤抖不已,尔后整个人酥麻甜腻而瘫软无力。
这一晚,火山共喷发了三次,高热的巖浆滚蕩洗刷着她的小穴内壁各处,似乎连子宫内壁也感觉一起被滚蕩洗刷着。然而,冷却后的巖浆,为大自然带来的是新生的肥沃土壤,让得植物能欣欣向荣的生长。
皇后噙着一抹让人捉模难测似是心机诡谲般的笑容,止住疲倦不堪的朦胧睡意,闭目养神着,等待着一个叫妍儿的宫女穿戴整齐后,心虚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叫唤她,皇后娘娘起床了。
皇后的威仪不容践踏,皇后的贞操不容怀疑,皇后的丈夫只能是皇帝,皇后的儿子将会是新帝,新帝会是日后母族玛家最大的靠山。月儿皇后会将这个秘密的暧昧,这个美好的回忆给永远尘封着,也许将来她会是太后,皇太后,不论什么的尊荣也好,但在月儿皇后她的心中,她已经是萧炎的女人,只是到死也不能说出的。
一早,刚出得坤宁宫宫门,已有一顶的御用奢华座驾停着,旁边是无忌公公与几名公公押着一名宫女等着,众人见到皇后面请低头叩安,无忌公公道:「启稟皇后娘娘,坤宁宫宫女似玉,触犯私通之罪,理应当受杖责一百之刑,有请圣裁。」
只见那犯事宫女,眉毛特别粗浓且眉低压目,颜面肌肤粗涩,满脸横肉,嘴唇浑厚,嘴角有颗桃花大痣,是个面貌丑陋的女子。萧炎见此人忽地「啊」了一声,吃惊暗道:「怎么是她!」
女子粗声大气道:「奴婢似玉请皇后娘娘饶了小的一命,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
「似玉?」萧炎不解地问道:「那如花是你什么人?」
似玉见得眼前这个跟她丑陋一般,比她还更像男人的小宫女,像是溺水之时抓到一根浮木般,细声嗲气亲切地道:「好妹妹救命啊,我是如花的双胞胎姊姊。」
皇后问道:「妍儿,你认识此人?」
萧炎道:「回稟皇后娘娘,此人的妹妹与奴婢有些渊源,这……不太好说。」他和海咪咪现在是如花的主人,既然遇上了她的亲人,总不好意思装作无视,让她这个姐姐去送死吧?
闻言,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炎,这家伙到底招惹了多少的女人?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心中苦笑一声,对着无忌公公轻点头示意。
无忌公公道:「得了,犯妇似玉听着,皇后娘娘赐赦以崇福佑,现有两条路给你选,一是杖责十下,逐出宫外,一是贬为军妓。」
似玉听得无忌公公所言,霎时眉开眼笑,一直伏跪磕头,回道:「叩谢皇后娘娘天恩,奴婢愿一辈子做军妓,以报天恩浩蕩。」
众人皆是一楞,只见似玉满脸欢欣,笑得嘴都合不起来了,似乎很喜欢做军妓的样子。
经过似玉这么一闹,让得萧炎心情好多了,一扫决战的压力与皇后一事上的阴霾,与肩上的七彩蛇这一人一蛇的,便自登上马车。萧炎从车内往外看去皇后这个美貌的贵妇,见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自寸:「皇后她对昨晚之事,当真一无所知吗?」
萧炎屌扑朔,皇后穴迷离,两人傍着睡,安能辨谁是主从。
皇后似有感应的凤目一瞪,一道威慑腾腾扑面而来。萧炎一个心虚叫唤启程,身手不错的车夫,一声应诺,便是扯动那雪白色的角马,对着皇城之外奔驰而去。
经过约莫一小时的路程,往东的马车穿过了那有着重重森严守卫的皇城,萧炎下车之后,一眼便是瞧见了一身军装的夭夜公主早已经等待在此的身影。
「呵呵,劳烦妍儿姑娘了。」见到夭夜公主脸颊之上噙着的丝丝欣喜,沖着萧炎客气地笑道。
萧炎也不参拜,摆了摆手,淡笑道:「还要感谢公主派遣一万名禁军护卫奴婢的安全。」
夭夜公主对这个没礼貌的宫女顿了一下,要不是母后交代要好生以礼相待,早就以不敬主帅之罪给军法处置了。
无趣的两人也未有过多交谈,萧炎直接是跟着夭夜公主快步地进入了一座山峰,最后,在山顶之上的一处巨大湖泊之外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