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大营,督军府。
尽管一桌丰盛美肴,夭夜公主却是心绪纷扰,无甚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后,对一旁侍候的孙安可嚷道:「安可,剩下的饭菜拿去喂猪。」
孙安可应道:「督军军务繁重,怕是忘了,萧炎昨夜已被芷若公主请去作客了。」
夭夜公主一怔,一展笑颜道:「那厮知道本督的厉害,怕被治个杖责之罪,便不告而别的,趁机连夜落荒而逃。」
孙安可问道:「督军,右督使方才回报,宋青书卧底一事已然查明,他是利用白天带队外出巡逻时,与其中一名小贩互通讯息,此事该如何处置,还请督军示意?」
夭夜公主道:「既是如此,卧底以军法谋逆罪制裁便是,明日唤右督使范遥来此听令。安可,你退下休息去吧!」
只见孙安可眼光闪烁,欲言又止状,夭夜公主问道:「怎了?」
孙安可突兀哽咽道:「督军,安可日后不能再服侍你了,我与萧炎订下救母约定,在云岚宗一战后,便会跟着萧炎离开了。」
夭夜公主愕然惊问道:「你母女俩对帝国的忠心与牺牲,本督心中十分感激,但凡有事,本督都会答允的。只是,为何是那萧炎?」
孙安可忧悲眩视夭夜公主道:「云岚宗挟持母亲用意明显,想在阵前以鲜血祭旗,以振自宗士气。安可不怪督军你,不能只为救一人,而搅乱了整个布局。况且,母亲早抱定舍身就义之心,虽死而无憾。只是,为人子女者,无论如何都要设法营救的,而萧炎,就是我的希望。」
夭夜公主面有愧色,疑惑问道:「安可,你真的认为萧炎可以帮到你?」
孙安可眼中带着几分追思,悠悠地道:「小时候,母亲每每思忆起已故的父亲千叶将军,就跟我说着他的故事。当年父亲还是敌国小兵时,为了消弭两国间接连的战祸,便一人独上光明顶大营挑战督军加刑天,母亲说,就这份胆量,倒也算是豪气万千的表现。后来,父亲善用巧计赢了加老一招,换得议和的请求,并非只单是逞那匹夫之勇,可谓有智有勇。两国能休兵止战虽是好事,只是面子上过于难看,这时,众将士对此一筹莫展之际,母亲请缨上阵与父亲单挑。」
孙安可道:「母亲说,她可不是个大丈夫,不必遵守父亲与督军间男人的约定,便出手将声称不打女人的父亲给打个半死。后来,母亲内心有愧之下,自愿照顾受伤父亲,两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才女貌般配,终日同处一室,耳鬓厮磨间,便爱意萌生。」
夭夜公主点头称赞道:「令尊千叶统领与令堂紫衫龙王护军龙凤和鸣,乃我帝国之幸。」
孙安可抱以微笑道:「萧炎跟当时的父亲一样,抱着必死之心一人独上光明顶大营。如今既承诺我救母,就一定说到做到,并没有藉机强迫我什么。而且,我对他有信心,就跟母亲那时,追求者不少,却独排众议与父亲结亲。」
夭夜公主反讥问道:「安可,你怎知萧炎他不是趁机落跑了呢?」
孙安可眼睛闪闪发亮,生起满脸绯红,水灵灵的少女一副羞涩模样,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幸福的娇媚,微笑道:「我对萧炎来说,只是个寻常女子那般,大可虚与委蛇,先强占了我便宜,然后吃干抹凈后走人,这种奸滑小人我可是见多了,可他并不是。芷若公主派出北斗七星剑阵七女那是看重他,以众星拱月之礼迎之。督军你也知道萧炎的身手,仅靠那个剑阵是无法困住他的,贪生怕死,人皆有之,这次他趁机溜走,却是惧怕督军你的这点上。」
孙安可躬身作揖,歉道:「督军,失礼了,我说的有点过头,安可,这就退下了。」
夭夜公主美目紧闭,若有所思,安静不语,纤手慢慢捏紧。许久后仍百思不解,莫衷一是,慢慢地吃饭,然而心不在焉,食而不知其味。
秋意薄,冬将至。月寒,天冷,佳人孤独。
夜深人静,万籁俱静,大战将近,光明顶大营戒备更严密。一片肃静中,只有远处不断有巡夜队伍执着火把,映出森森刀光,面无表情警戒着。
一轮明月映大地,一帘幽梦谁与共。夭夜公主倚窗独自思量,夜来幽思缭绕,扰了佳人清梦。
夭夜公主叹息一声,嘤咛一声:「怎么回事?皇后、老祖宗、李依晓、甚至是孙安可都对萧炎印象极好,可我就是莫名地讨厌他,他跟芷若公主和雅妃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七彩蛇微微甩动着细小的尾巴,瞪着大大的淡紫眸子冷眼旁观,夭夜公主夜深不睡发起呆来,原先还以为是为了云岚宗大战在那苦恼,没想到是为了萧炎。
夭夜公主一双英气灵秀的丹凤眼遥望远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捉摸不透的迷惘,不复往昔清澈明亮的神韵。
七彩蛇一个跳跃至夭夜公主肩上,旋即传出一个酥麻而慵懒,噙着让男人骨头发麻的诱惑声音,美杜莎女王道:「公主你白天表现的聪明灵慧,慎谋能断,但牵扯到萧炎就会毫无由来地使出小性子,现在可好了,还为萧炎强说愁。要本王怎么说你才好,你是指挥几万兵马的督军大人,可不是只顾着谈情说爱就好的一般女子。」
夭夜公主闭目细语问道:「我知道,可是心中有一股不真切,却又化不开的闷气,女王陛下,你如何看待萧炎此人?」
七彩蛇白眼一翻,美杜莎女王语气烦躁道:「他啊,就是你想的那种人,话说,你也知道萧炎是无意中偷窥到你沐浴,你大可将他喝斥,屏退门外了事。别人当成宝的,你却视作草,再三测试萧炎是否达到你的标準,结果事态发展出乎你意料之外,事后再来自寻烦恼。」
夭夜公主一时之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像是小孩被大人念叨般,鼓起腮帮子,嘟着嘴不置可否。
美杜莎女王道:「美色当前,能目不斜视,坐怀不乱的男人,有这种思虑无邪的清明心性之人,不是没有,只是极少。倘若是无半点好色表现,那才是个需要提防城府深沈的伪君子。萧炎是年轻气盛的男人,尤其是面对如花似玉又有着尊贵公主身份的你,任谁都会色心大起。这诱惑是摆明的陷阱,让得他天人交战,如坐针毡的不安,只好趁机遁逃,这怪不得他。」
美杜莎女王轻晃着蛇头直摇头地,暗寸:「唉啊,夭夜公主对于萧炎了解不深,她不知道要感谢本王及时的棒喝,让得他清醒起来。若是被他整个人扑了上来,如发狂的野兽那般,就连炎妗这种斗宗高手的威吓,都挡不了那股淫威。」
夭夜公主轻点着头,应道:「这道理我懂,我确实是讨厌他的好色,但那口闷气似乎并不是因为这个。」
七彩蛇蛇眼直视,大大的淡紫眸子掠过一抹慧黠老成的明辨之色,美杜莎女王平缓地道:「自你认识萧炎后,他总能给你带来惊奇。炼药师大赛以黑马之姿夺冠,被层峰的皇后与幽海尊者青睐有加,深奥的太极剑法短短时日内就能一蹴而成,在芷若公主剑下死而复生的神奇转机,一次就能炼制出五品丹药的优异天赋,于你的计谋中应对进退得宜的表现。直至你听到孙安可要委身于他,这便让你患得患失了起来。」
夭夜公主心中补充着:「想到了太叔叔加老,也是赏识萧炎的。」
美杜莎女王顿了顿,沈思道:「公主你,对云岚宗一战并无把握,这时你心中会想着萧炎,就是冀望他能再次创造惊奇,挽救皇室倾覆对心怀帝国安危的你,这是念兹在兹的心事。」
美杜莎女王缓缓地道:「身为督军固然可以自已决定驸马人选,但以公主尊贵的身份,本质上还是政治婚姻,就不可能跟凡夫俗子,而此结亲必需是要对帝国有所助益。萧炎可说是达到你的初步标準,所以,你才会关注起他,并私下跑去探视他的伤势,不想,却被袭胸轻薄,一时公主那傲娇性子发作,扇了他三个巴掌。但你又不想就那么放弃萧炎,深夜探访却被雅妃的婢女挡下,因此怀疑他与雅妃有私,心意更是左右不定了。」
夭夜公主黛眉微蹙听着。
七彩蛇虚瞇起眼,美杜莎女王沈声道:「出身皇室的你也知道,在王公贵族中有那个不好色的,这是权力的骄恣无道。对于帝王将相妻妾成群,你虽不喜但却也容忍得了,你只是放不下身段去亲近,用厌恶他的好色当藉口抗拒,不愿纡尊降贵而已。然而,随着巧合误会之下,你与他的亲疏距离却是越推越远,这时的你,眼看着其他女人使尽非常手段,主动亲密结交,心中自是焦虑。你想要纳萧炎为已用让他替帝国出力,却无处着手,心中自是苦恼。」
美杜莎女王笑道:「所以,你想用偷窥公主沐浴进而冒犯,非礼公主的大罪来箝制住他,他却没上当。」
夭夜公主脸上出现不自然的脸红,有让人看穿心事的心虚。只是,这淡淡的绯红,竟有着一丝丝的魅意晕染而出,有如冰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缝,颇是耐人寻味。
七彩蛇那淡紫色的瞳孔,透着些许了然通彻的智慧神采。在美杜莎女王的眼中,夭夜公主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女生,这般细微的心思变化如何能逃过她的法眼,眼神轻慢地看着不予点破,调侃夭夜公主道:「萧炎这时,不知在那处逍遥快活着呢,他是那种下半身不停地耸动,生命力强韧到让人吃惊,到那都能活的好好的原始动物。这种人,用不着留情于他。」
夭夜公主轻轻柔柔地飘出一句,问道:「女王陛下,你对萧炎该不会是?」
美杜莎女王心中一沈,夭夜公主怕是心思转到了她身上,用傲然语气道:「夭夜公主,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本王向来靠得是自己,萧炎帮我炼药,换得我保护他的安全,只是以物易物的关系。这话换成别人来问,本王就对他不客气了。大战在即,劝督军的心思还是放在这上头,逕自休息去吧!」
夭夜公主不信,欲是再问,忽见七彩蛇眼中,一道七彩毫光掠过,自有威严,只索罢了。
许久后,七彩蛇倚窗独自思量,蛇首昂扬望月,淡紫色的双眸绽亮,美杜莎女王自寸:「萧炎,本王不管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做些什么,只希望你回来后,能多点力量帮助本王抗衡那鹜护法。」
寻梅听雪,自是人间最浪漫的事。只是此刻花季未到,梅花仍是含苞待放,现正是菊花盛开之时。
延禧宫,一张宫廷豪华大床上。
萧炎站立床边,近九寸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直挺地,那如鸡蛋般大的龟头一头顶进菊穴,芷若公主痛到用腿猛地踢开,其中一脚更是直扑至脸,脸颊上留下一道红扑扑的明显脚印,接连几次如此,只能先这样顶着。
经过一整天的努力,连两人睡觉时也运行着双修功法,终是催出淡淡的一圈橙色魅淫雾气,悄悄地在芷若公主身上漫出。只是,彩虹七相的黄色魅淫雾气,必须经由菊穴交合而将其催出,萧炎只能咬牙忍痛施为。
有着太阴之力的菊穴,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力道,如鸡蛋般大的龟头挑衅地顶入,柔嫩的肉壁立刻强力地攀附着咬死不放行,肛门内的环形括约肌更是重重闭锁着,只余针孔般大小,要如何能入?
萧炎双手将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环抱着,视线所及,只见芷若公主光滑柔嫩的雪足上几条青筋浮现,脚底板细腻娇嫩,其上肌纹条理清晰可见,小巧玲珑足趾微微蜷缩,甚是娇美可爱,不禁把玩了起来。观之如似凝脂,抚之温润饱满,滑嫩弹手,白里透出红通通的血色,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香。
泛着淡淡的一圈橙色魅淫雾气的脚趾头,线条柔美骨肉均匀,白凈得不见丁点瑕疵,趾甲上涂着淡淡的豆蔻丹红,入手滑腻柔若无骨。并列的脚趾头就像拨开橘子后,露出一瓣一瓣的果肉,萧炎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低头一口啃了上去,将那秀美的玉趾含入口中吮吸舔玩着。
秋末产橘,汁多味甘。娇嫩的脚趾被萧炎当成橘子般肆意轻薄,舌尖鉆入趾缝中,不停地舔舐穿梭搔痒着。芷若公主的身体忍不住起了一丝抗拒的颤动,怎么会有这种人,也不嫌脏的。只是见到男人埋头苦舔不忍扫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脚趾头一个个被吃掉,只是那湿滑搔痒的感觉尽化作丝丝甜腻,让她不禁心迷神醉。
「唔……萧炎,你吸得人家麻麻的……痒痒的……」芷若公主娇喘着道。
芷若公主美目朦胧地受用着,倏地嘤咛一声,把脚缩了回去,几根趾儿已是湿滑闪亮,剔透如玉。萧炎捉住了那只逃离的诱人脚儿,兴奋之状有如小孩夺回给人抢走的心爱玩具,张着大口急追过去。
「甜的……香的……」萧炎嚷嚷叫着,抱着她的脚儿开始又吸又吮,仿佛舔上了瘾头。
「人家全身都被你舔过了,怎么都说是甜的、是香的?」芷若公主被惹得一笑道,声音愈加惊心动魄的娇腻。
萧炎粗糙的大手也不閑着,在白皙圆润的大腿戳揉着,那丰腴的触感和紧实的肌肤让他为之更加癫狂,无法再压抑心中马上就要爆发的欲焰,脸上表情现出痛苦忍耐状。
芷若公主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萧炎的表情,似涂抹了蜜汁般丝丝甜腻的梦呓道:「你……进来吧!我不踢你了!」
近九寸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逼近那至美至柔的圣地,萧炎紧抱着芷若公主那双美腿,颤抖着鼓足勇气刺了下去,却仍有大半根在外无法进入,只好先按兵不动。
在他破肛而入的一刻,芷若公主心中发出一声悲鸣,咬牙死命地硬撑,眼角隐有一点清冷的珠光闪动,忍耐着男人深深地烙下他的印记,极端痛楚之中却是混着无比的甜蜜,终于,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了心爱的男人,萧炎。此时,淡淡的一圈黄色魅淫雾气悄悄地在芷若公主身上漫出。
许久之后,随着芷若公主媚眼一抛,为七日之战的第三天拉开了序幕。
在层层隔障在包裹挤压中的大鸡巴,全根没入娇嫩的菊穴中,为之花开的粉红菊花,菊轮不住地翕动中,似蜜如奶带着幽香流蜜而出,绽放出淫糜的动人景象。
宫殿内「噗哧……」声不断,「啪!啪!啪……」声不停,芷若公主「喔……啊……」声不绝,萧炎「呼……呼……」声不已,扰人的声响再次重复着,回蕩在豪华气派的延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