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知道是袭人,就小声笑道:“还是吵醒你了。”
他回过头去,见袭人身上披着件银红纱儿,里边是一只青缎肚兜,底下垂着白绫细折裙,秀发散落,遮了半边的脸儿,一副娇慵迷糊模样,两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声道:“以后再这样在外面吃酒,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宝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气,以后再不这样了。”
袭人道:“信你才怪哩,自个数数这话说过几回了?你现在病才好,怎么能吃酒?还吃成这样。”
宝玉正容道:“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来日验证。”
袭人懒得跟他认真,又道:“这回是在那儿喝得酒?”
宝玉说道:“是在薛姨妈处,大家高兴,老太太也没有怎么说我。”
袭人帮他换好了衣服,知道宝玉在薛姨妈那儿喝酒,当时袭人也没有跟去,没有办法,轻叹一声,道:“快睡吧,看你都醉了。”
宝玉也觉困倦非常,应道:“你也睡吧。”
袭人当下不语,转身就向外走去,準备睡觉。
宝玉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禁有点过意不去,毕竟袭人是他到贾府后的第一个女人,对她还是有比别人不一样的感情,焉能不在乎她的感受?因而又笑道:“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们到床上躺着聊去,边说话边养神岂非最好?”
袭人心头一蕩,想起他前几天许过的话,俏脸顿时晕起,却道:“都这么晚了,快快去睡吧。”
只推他上床去。
宝玉心里被宝钗引起的欲火还在燃烧,加上喝了许多的酒,不找人发泄一下,他今晚休想睡个好觉,哪里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床去,抱着在怀里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与你陪罪么。”
袭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别闹了,我的好二爷,现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
双手抓紧衣襟,挣扎着只要回自已的床上去睡。
宝玉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原本只想讨好袭人,并无十分兴致,见她娇嗔不依,反而来了情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手上下乱摸乱窜,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债我可睡不着。”
袭人不喜欢他这话,僵了身子道:“原来是要还债,那可不用你还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来。”
宝玉听出她恼了,忙低声道:“我如实招了,此刻真是想极了姐姐,不信你且去问它。”
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处。
袭人一摸,立时晕红了脸,原来宝玉裆里那物已发了起来,虽只是刚刚硬起,却已肥硕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拢,且隔着小衣还传过阵阵烫热来,僵硬的身子顿又软绵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那东西。”
宝玉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
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满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玉大喜,忙直起身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衣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温存,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玉已跟袭人胡闹过一回了,在加上与秦氏也做过两次,早就了解了这时代女性的内心想法。与袭人胡闹一会儿后,宝玉就将玉杵刺入她的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弄便采得袭人花心。
袭人双臂缠住宝玉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下,她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腾出一手探到衣服堆里乱摸。
宝玉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水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
手忙脚乱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玉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玉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环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袭人只觉又酸又麻,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
宝玉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们演个鸾凤和鸣。”
玉茎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
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乱说,折死我呢。”
宝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会让你在将来享受荣华富贵,你还不相信我?”
袭人听得心惊脉跳,她只想着做宝玉的一个小妾,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敢想去做奶奶?听宝玉说的“奶奶”两字,就缓缓问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么?”
宝玉笑道:“要你当一回奶奶,我们不扮夫妻又扮什么?”
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宝玉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刚才说的吗?你不怕你的爹爹?这么玩你才高兴吗?”
宝玉回道:“我怎么就做不到?只要我有能力、金榜题名,那时还不是我说了算?”
袭人一直在劝宝玉好好读书,但就是没有什么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后,竟然转了性子,闻言大喜,说道:“如果你能这样,也不枉我把终身托付给你了。说实话,晴雯等人也都对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你的手里。”
宝玉听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这个强权社会,只有做到自己比别人强,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别人才能尊重你。而女性也才敢把她的终身托付给你。”
宝玉也为自己几天来的思考做下了决定。
宝玉说道:“以前是我小,对世事还不是很懂,从我在昏睡中开始,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都感觉出来了,她的都认为你只不过是重病还没有痊愈,只有我觉得你是变了。”
袭人说道:“但你有时还是疯疯癫癫的,让人不敢相信你。”
“这下你就相信了吧?”
宝玉说道:“因此我就钦命你现在就是我的奶奶,不过我的奶奶不只一个,会有很多,我把你们都一视同仁,你高兴不?”
袭人的兴致就上来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能妻妾平等的,又问:“你非要我扮奶奶?这样你才高兴?”
宝玉见袭人有些迟疑,就说道:“姐姐若不喜欢,我们就玩别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环,嗯……不如我们来扮……”
谁知袭人却打断道:“就扮做夫妻,但奶奶二字却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该唤我做什么?”
宝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我怎么寻不着呢。”
袭人听了“娘子”这一声,剎那间神魂皆化,只觉从前对这公子所有的好,总算没有丝毫白费,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宝玉采到。
宝玉的玉杵头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还是寻不着哩,娘子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袭人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
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宝玉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皮?”
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
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
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
袭人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宝玉的玉杵头。
宝玉身心皆畅,轻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后要你都象这样。”
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宝玉玉杵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癡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贝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她的花心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袭人就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宝玉,身子一阵痉挛,达到高潮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弄到高潮,但他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深恐有谁醒来撞见她与宝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自己的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还不出来?我都丢了两回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
宝玉才与女子云雨几次,那能这么耐久?但因前几天,宝玉吸收了宝石的能量,在无间中又练成警幻传授的神功,才能这么持久,不要说是一个袭有,就是宝玉房中的四个丫环全上,宝玉也能让她们都丢几回,只是宝玉自己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