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心中一蕩,只觉下体一热,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瞧在宝玉的眼中,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玉茎油润光亮。
宝玉急忙把玉茎插入,紧紧地抵住可卿的花心,顿时让她发出连续的呻吟。
可卿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宝玉。
宝玉伏下身去,紧紧拥往妇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心里昏昏沉沉,可卿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那个梦渐渐脱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仙阙之内,到了最后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着宝玉的头发,语柔声颤地喊道:“宝叔,宝叔……”
两人如癡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宝玉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玉茎头次次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瞧妇人的身子,含糊道:“可卿,这样你快乐么?这样行不行?”
可卿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快乐!你想怎样便怎样……莫问我。”
宝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想把她的上衣掀起,却听可卿喘息道:“我自已弄吧。”
见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会,解下了那条罗带。
宝玉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远山翠纱裳,在朦胧的灯光下,见妇人里面围着只粉绿荷叶小肚兜,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肚兜,半只尖尖翘翘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宝玉问:“你觉不觉得冷?”
可卿正在兴头上,浑身发着热,那还感到冷?口中依依呀呀地哼道:“我身子热着呢。”
说着话,可卿似乎怕他扯坏了肚兜,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少年眼前……
宝玉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涂上一层又一层滑腻的唾液。
可卿钗鬓斜坠,癡癡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忽问:“宝叔,上次我没有问你,我比你梦中遇到的仙姑是好些还是差些?”
宝玉道:“我梦见的那个一个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样,名字也叫得一样,你自己比较吧?”
可卿娇喘吁吁地断续道:“你的真是个大滑头!你们……你们也这样快乐么?”
宝玉道:“嗯,也是这样快乐,只不过那时我不会弄,还是那仙姑教我的呢。如果你有什么好的方式,也可以教我。”
“教你个头!”
可卿大羞,但她接着又问:“你们说过什么话儿?”
宝玉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便问她……”
可卿道:“问她什么?”
宝玉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玉杵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问她现在我撞击的地方是什么?”
可卿被宝玉大力一撞,口中“哎哟”地叫了一声,酸得花容变色,媚眼如丝地看着宝玉,口中说道:“宝叔,平时看你还比较斯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你却这么坏。”
宝玉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能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地将她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可卿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可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他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少年的肩头挺得笔直。虽然时下天气甚凉,可卿却已香汗透胸,宝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正在兴头上,宝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我近来皆是十分耐久,上次与袭人,让她连丢三次,我还一点泄意也没有,今儿怎么早早地就要来了?”
宝玉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可卿,我……”
可卿启眸瞧去,见了宝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什么事?”
宝玉闷呜道:“我好象要……要来了。”
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玉杵头部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妇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可卿仍癡癡地望着他,迷茫思道:“他的眼神充满了真诚,又是那么迷人,我一定不能负他。”
宝玉见她不吭声,又道:“可卿,我可……可以射在里边么?”
可卿香魂无主,不知道该不该让宝玉射进自己体内,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与贾蓉结婚到现在,她还没有怀孕,万一宝玉进来,就怀孕了呢?管他呢,来就来吧,于是她就颤声道:“你想怎样就怎样,亲亲我吧。”
宝玉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可卿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狠命大弄大抽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沖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宝玉立觉玉茎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茎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妇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可卿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这个小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宝玉泄的是玄阳至精,可卿丢的是纯阴之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更是极大的提升了宝玉的功力,只是他自已还不知道而已。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蒙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可卿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宝玉闻得满轩皆香,心中思道:“可卿真个美妙,以前在看红楼时,只是意会,这会亲身经历,果真与其他人不同。”
想起经过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亲吻可卿,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能与可卿你恩爱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宝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宝玉的故事,问道:“你梦见那个仙子姐姐,最后也是这样么?当时你是不是知道可卿就是我的小名?”
宝玉脸红了起来,吶吶道:“我确实不知道你的小名叫可卿,当时我还问了袭人、晴雯等人,她的都不知道,最后我问凤姐,她才告诉我你叫可卿。”
可卿心中一跳,又问:“那琏二婶跟你说什么没有?”
宝玉说道:“凤姐没有说其他的话。”
可卿呼吸几停,再问:“真的没有说其他的?你要告诉我实话。”
宝玉不敢把当时的真实情况告诉她,心中奇怪可卿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就说道:“没有说其他的呀,这有什么不妥吗?”
可卿闷哼一声,想道:“凤姐是如何精明的一个人,宝玉问她谁叫可卿,她不可能不问宝玉为什么要问这个,那时她就有可能猜出我与宝玉来往的事。宝玉肯定没有告诉我实情。”
宝玉见她神情奇怪,忙问道:“可卿,你怎么了?”
可卿说道:“你肯定没有说实话,我问你的事很关键。如果你不对我说出实情,以后我们很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宝玉大惊道:“怎么会这样?有那么严重吗?”
可卿道:“琏二婶是怎么样的人,你不比我清楚?你这么去问她,她没有问你其他的问题,那才怪呢。如果她真的没有说其他的话,那么说明她已经猜测出我们的事,那时我们还能在一起么?”
宝玉一时怔住了,他没有想到可卿也是这么聪明,能从凤姐的性格中猜出这么多事,告不告诉可卿自己情怀凤姐的事?
宝玉在想着自己的事,可卿也在等宝玉的回答,一时间两人皆无言语。
半响,宝玉还是决定告诉可卿自已与凤姐的实情,就说道:“凤姐当时就怀疑我为什么突然问什么人叫可卿,没有办法,我只好把梦中的事告诉她了,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在梦中与可卿云雨之事。”
宝玉还是有白所保留,没有把与凤姐之间的暧昧之情全部告诉可卿。因为宝玉现在还没有与凤姐进行到现在与可卿的地步,虽然以后一定会在一起,但他可不想提前说出来,他也不知道可卿会怎么想。
可卿在他怀里鉆了鉆,仿佛想藏进他心里去,幽幽道:“虽然你没有告诉琏二婶,但她一定会猜出我们的私情。”
宝玉吻着她的秀发道:“不管她,就算她知道我们的么情,又怕什么?”
可卿幽幽道:“宝叔,我知你对我一片深情。如果被别人特别是被凤姐知道了,我到没有什么,对你影响却大了去了。”
宝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坚决道:“我是不怕的,我怕的是你,假如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会怎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