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微微一怔,见可卿情状非常,忖道:“看样子她又要达到高潮了。”
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依言奋力抽耸,巨茎次次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极,俯在窗槛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乱无目标地看着黑漆漆的外面,体融魄化在宝玉在她体内的抽插沖刺之中。
宝玉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姐姐,你又想丢了么?”
可卿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弟弟,你快点……”
宝玉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姐姐,我来了。”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在她蛤内拼根顶刺,只想把怀中美女弄到天堂。
可卿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回过螓首,正想与宝玉亲吻,忽听有人大叫道:“好哇,叔媳密会,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宝玉与可卿魂飞魄散,一齐转首瞧去,却见尤氏闪进轩来,一手拿了宝玉,一手捉住她媳妇,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快活了几回?都快快给我招来!”
原来尤氏把客人都送走了,不放心秦氏的病,就到她的住处来看,那知没有见到她,问了宝珠,宝珠还想瞒她,但被尤氏一吓,就说出秦氏到会芳园来了。
尤氏就知有异,那有象秦氏这么重病的人半夜出去的?想起前一段时间宝玉与她在一起的事,心想:“莫不是与宝玉约会?”
想起那次偷听到他们两人的情况,尤氏的心跳就加速,充满了期待地。
于是,她就没带任何丫环、仆人,只自己独自一个来到会芳园,见园子大门已关上,她就打开小门的六锁,走了进来,走出老远,听到秦氏的欢叫声,便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了。
尤氏就躲在暗处听了好一会,最后听到关键处,她那好多年没有湿润过的下身,竟然也流出了阴精,心中充满了矛盾:“我与他们两个是见、还是不见?”
她又想道:“贾珍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让我在家守活寡。还有,秦氏这么老实的人也找男人,那么,我就不能找男人么?”
尤氏的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人性”战胜了压在她思想上的桎梏,并且秦氏就是她的最好例子,于是她把心一横,走了出来,在这醉碧轩里擒获两人。
可卿羞涩万分,恨不得能立时寻个洞儿藏进去,酡颈绯颜道:“我……我…没……宝叔你快走!”
情浓之际,忽着了惊吓,那股迫于眉睫的丢意早逃到爪哇国去了。
尤氏笑脸道:“哎呀呀,有了心上人,便不认得婆婆啦。”
扭头朝宝玉道:“好兄弟!竟然把侄媳妇弄到手了!快快招来,你们偷过几回了?”
宝玉陪笑道:“大嫂,久慕佳人,今方得幸相逢,以酬夙愿,只此一回耳。”
可卿听宝玉此际还文绉绉地胡扯,耳根都红了,大嗔道:“快放我起来!”
尤氏笑道:“机缘难得,这会儿绝不会有人到这来,你们再玩一会又何妨?”
可卿通体酥软嘤咛道:“婆婆,这不关宝叔的事,是我引诱他的。”
“不,大嫂,是我不好,是我强迫蓉哥家的弄的。”
宝玉也把责任向自己身上背来。
尤氏又笑了起来:“宝兄弟的媳妇儿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呢,还互相护起起来了,比那些满口仁义、背后坏事做绝的人强多了。也罢,我就成全你们,不把这事说出去。”
宝玉听了,心就放下一大半,满心欢喜,说道:“我就知道嫂子是个好人。”
秦氏这时也从宝玉身上起来,并把衣服围在身上,向尤氏行礼,说道:“婆婆,谢谢您了。”
尤氏对秦氏说道:“我也不只是同情你们,而是看不贯他们父子,把自已好好的老婆放在家里不管,却到外面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鬼混,他们能这样,我们做女人的为什么就不能这样?”
宝玉平时只知尤氏在家里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都逆来顺受,只道她就是这个性子,听了她这一个番话,才知小看了她。她这个言论就是放到宝玉来此之前的那个社会,也算是超前的了。
可卿是第一次听到婆婆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有些吃惊,但听在耳内很受用,说道:“婆婆,原来他们那些事你都知道?”
“在这个家里,什么事我不知道?只不过我不想说而已。焦大说的还不明白?”
尤氏回道:“并且我也看穿你公爹是什么人了,几年前就没有让他近我的身子。”
秦氏说道:“婆婆坐下说话。”
尤氏说道:“现在天气很凉,你们也不用在这儿偷偷地来,可以回到你房里,有我照看,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宝玉说道:“大嫂对我们这样好,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谢你!”
尤氏乜看着宝玉,说道:“我也不要你谢我,就是你以后有时间,能经常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宝玉知道尤氏是想让自己去找她,她刚才不是说过几年前就没有让贾珍近过她的身子?也从侧面说明她的身子很干凈,现在又作出让宝玉有时间能经常看看她的暗示,宝玉怎么能不明白?
他没有想到自己与秦氏偷情,被尤氏发现后,事情不仅没有败露,还有如此收获,就向尤氏作揖道:“谢谢嫂子的厚爱,这个一定,以后,只要我到宁府,一定去看望大嫂。”
“你们玩吧,我走了。”
尤氏见宝玉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在此逗留。
“婆婆!”
秦氏还想说什么,但尤氏已走出很远,并回过头,说道:“此地很冷、也不安全,你们也回去吧。明天我就让人把空着的左厅堂收拾一下,专门给宝兄弟到我府来时居住,那时你们就有正式幽会的地方了。”
待尤氏走后,宝玉的手就会伸到秦氏的身上,大肆抚弄,说道:“刚才你正在兴头上,被大嫂来打断了,我们还继续吧?”
秦氏被婆婆这一打断,虽然当时心中很惊慌,但听到婆婆不追究自己与宝玉的事后,心情也就放了下来。现在被宝玉这一摸,仍犹羞不可耐,浑身如烧,眼波似醉,呻吟道:“婆婆说了,在此地不安全,不可以再在这里弄了。”
宝玉双手捧起可卿的俏脸,朝她樱唇吻去,说道:“那你说到那里?我们如此销魂快活,达到了至情至性,如果就此放下,岂不是留下极大的遗憾?”
可卿被宝玉这一弄,又几近崩溃,怎么不想与宝玉再来?口中呻吟道:“家里在现有个去处,只婆婆有钥匙,现今她是不会管我们了,我们就到那儿去。”
宝玉道:“那还等什么?”
收拾一番,他们就走出园子,带上瑞珠,径直来到秦氏所说之处,这儿果然安静,离宁府众人居住的地方较远。
秦氏打开房门,还让瑞珠在外间的房屋里守候。然后对宝玉说道:“前一段时间,我兄弟秦钟要来此私塾读书时,我就让人把此地收拾好,準备他让在此居住,婆婆也答应了。后来我爹说贾府让他来读书,已经麻烦你们的家人了,不能再在此居住,后来此处也就空了出来,但每天都有人打扫,也还干凈。”
“有这么一个好的去处,你怎么不早说?”
一走进屋子,宝玉就拥着可卿,在她身上是又吻又摸。
屋内灯光点起,宝玉只见可卿娇颜如桃,美艳得不可方物,心中爱欲如火,很容易地就把可卿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下,吻过她的香肩酥乳,底下已勃然发起,挑得裆如高蓬,当即解开腰头汗巾,褪下裤子。
秦氏也抱住宝玉,说道:“此房婆婆也有钥匙,她还时不时地来此处看看,因此我不敢到此处与你相会,以后就没有这层顾忌了。”
宝玉将可卿抱起,放倒在床上,可卿也不动作,任由宝玉摆布,刚才还未干透的花穴又有许多的密浆流出,就伸手抚弄宝玉的玉杵。
宝玉脱下衣服,来到可卿身上,在她耳边说道:“可卿,我要进来了。”
说着,宝玉就用力地把玉茎一下子插入她的花茎里。可卿只觉涨满欲裂,却又充实暖烫,美得险些儿叫出声来,双手不由扶住了宝玉的肩头。
抽插了一会,宝玉想换个姿势,就把玉茎抽出,可卿正在兴头,宝玉抽出时,她顿感空虚难过,正自怅然若失时,宝玉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上身扒下,屁股翘起,宝玉拿着自成的玉杵,从后尽根而入,穿过可卿的花心,一下子插进了可卿的肚子里,可卿只觉体内涨满到极点,不由颤声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宝玉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宝玉此次没有顾忌,这个姿势又是最为方便,抽插得非常尽兴,能枪枪到底,刺到尽头,令可卿颤抖不已。每当宝玉擒到她的桃源嫩心,刺进她的肚子里时,可卿就“啊”的一下,不住地哼出声来,声音既娇又媚,她本想拼命压抑,不让自己出声,但那种压抑的声音,含含糊糊、却愈是蕩人魂魄。
宝玉的经验本就丰富,只是为了不过于惊世骇俗,才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现在在可卿面前,他就没有些顾忌了,于是便一进一退、一来一往,搅得可卿是魂飞魄散,比刚才在园子里更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