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在后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舔耳扫颈,又用手揉搓可卿那红艳艳的奶头儿,可卿周身骨头仿似被尽数抽去,瘫软于宝玉身下,身上的毯子虽然早已滑落,却感温暖如春,舒美万分,心中快意更甚,不觉大声哼吟起来。
宝玉柔声问道:“姐姐,你冷不冷?”
可卿摇了摇头,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她腹腿皆腻,并落到床单之上。
宝玉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更加大力抽耸,只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宝玉最近十分耐久,不明白刚才怎么只一会儿便泄了,此际细细品味,才知可卿不俗,是小少有的媚女,只觉她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花心更似婴儿的小嘴,不住地咬弄宝玉的玉茎。使宝玉的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插,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想到宝玉是自己心底最得意的人儿,此刻竟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方才惊跑的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
宝玉也一阵意乱情迷,在可卿的后背,慢慢地向下吻弄……
可卿双臂抵在床面,心中销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口中不住地呤叫着。
宝玉伸手,扳过可卿的脸,可卿就转过头,看着宝玉,她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宝玉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可卿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身子又软化下来,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床面,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哪里还挨得过,剎那也掉了身子,这回不比先前两遭,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见可卿转醒,就问道:“姐姐,你可好么?”
可卿依在他胸侧,吃羞道:“有什么好的,被你这个小魔王缠磨死了。”
宝玉做状朝空气中嗅了嗅,笑嘻嘻道:“这么香,姐姐你一定流了许多,却还说不好。”
可卿大羞,伸手去拧宝玉,薄怒道:“你再胡说!”
她身子乃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花浆内含着奇香,此际轩内香气格外浓厚,显然方才丢精极多。
宝玉见她脸上潮红如霞,轻声道:“姐姐,你真好看。”
可卿羞得捂捂脸蛋,只觉火烫一片,身上也感暖融融的好不舒服,不禁暗自奇怪,怎也没有想到男女欢爱会达到此种境地。
宝玉环臂将玉人围住,亲了亲她粉额,只觉心畅神怡,道:“我俩之缘,不知是多少世才修来的造化。”
可卿娇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一定是前世欠你的!才让我遇上了你!”
宝玉心中贪恋无比,对可卿道:“姐姐,往后我可常常过来瞧你,行不?”
可卿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却摇头道:“也不能常来,否则就会被别人看出来。”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宝玉也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婆婆不是说过,让你有时间多来看看她么?那时你不就有借口了?”
可卿点拨道。
“对,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宝玉说道:“等会我离开时,还要到她那儿看一看,否则她会着恼的。”
可卿笑着说道:“一定不能让我婆婆失望!”
宝玉心中一跳,知道可卿也看出了尤氏的意思,自己能明白的事,聪明如可卿者,她能不明白?就说道:“为了你,我什么事都能作。”
言外之意,就是说与尤氏发生了什么事,也是为了可卿。
可卿催促道:“知道你是为我好,快点去吧,要不婆婆等急了。”
二人整束妥当,可卿生怕被人撞见,道:“你先到我婆婆那儿去,我歇会儿再走,省得让人看见。”
宝玉说道:“晴雯还在外面等着我的,你让瑞珠叫她到你那儿去玩,等我见了大嫂,然后一起回去。”
宝玉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瞧去,见可卿坐在榻缘,一双妙目正呆呆地望着这边,那脸上的迷人红潮犹未褪去,不觉癡了。
可卿嘴角翘起,微微一笑,似含甜甜情意,挥手催促快去。
宝玉踏上去尤氏屋子的小道,迎面拂来一阵清风,吹得衣袂飘飘,想起方才的销魂,心中如癡似醉。心中想道:“到了尤氏的屋子,不知又有何境遇?”
来到尤氏的屋子,她还没有睡下,见宝玉进来,笑着说道:“你还知道要到我这里来呀。”
尤氏相貌十分端庄,长相也相当美丽,只是在贾府中美女众多,加上她为人又低调得很,除了在必要的场合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外,其他地方很少看到她发表什么意见。她的目光也没有精神、整个人缺少一种女人应有的湿润,没有贾府中其他女人应有的那种活力,也就是说没有多少女人的风情,因而也很少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人们也没有把她看成是贾府里杰出的女子,贾宝玉也不例外。
宝玉也可以想象出,贾珍面对尤氏这样的女人时,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以前她是不是这样,宝玉就不知道了,也许尤氏是到贾府,遇到贾珍这样的男人后才变成这样也说不定。
现在的尤氏就多了一种活力,脸上不再是宝玉看到的那种白惨惨、没有生气的白了,而是白里透红,流露出一种少有的生机,让她端庄、美丽的脸庞更显漂亮。看着尤氏笑意融融的脸庞,宝玉有一种认不出来她的感觉。
见宝玉进来后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尤氏笑道:“宝兄弟,我脸上长了什么吗?你一来就这样盯着不放?”
宝玉癡呆地说道:“大嫂,你今晚比以前不一样,显得漂亮多了。”
尤氏显示出少有的风情,乜着宝玉说道:“宝兄弟,你的呆病又发了不是?我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再说了,我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人,还说什么漂亮不漂亮?”
“大嫂,我说的是真的,虽然你很漂亮,但以前你一直板着脸,没有什么笑意,也就显示不出你本来的魅力。今晚,你虽然还是以前的你,但你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生机与活力,整个人也显得漂亮了很多,也就让人看出你原来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子。”
“没有想到我的宝兄弟还这么会说话,怪不得媳妇儿跟你……”
说到这里,尤氏停了下来,笑吟呤地看着宝玉。
宝玉知道尤氏想干什么,就走近尤氏,看着她美丽的笑脸,心中想道:“今晚的尤氏确实很美丽,与她以往槁木一样的面容,简直有天壤之别。也许,这就是她放开心情的缘故吧?”
看着走近的宝玉,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的尤氏,心里还是有些慌乱,口中说道:“宝兄弟,你要干什么?”
宝玉伸出手,搭在尤氏的肩膀上,说道:“大嫂,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儿。”
说着,宝玉就坐到尤氏的身旁,手也就顺势从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腰部,并用力环住。嘴巴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吻弄。
尤氏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刚与贾珍结婚时,他也就是到了床上,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在她感觉痛苦还没有消失之时,他就结束,之后就倒头而睡。后来,每次都是如此,她就越发没有感觉,到最后也就心如槁木。以至于几年前开始,就再也没有与贾珍行过房。
现在被宝玉这样一弄,尤氏只感到一陈麻痒感从她的腰、她的耳朵、还有宝玉挨靠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地沖击着她的大脑,而那种酸麻的感觉,是她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这种感觉让她全身一阵酸软,下体一热,只觉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两腿心中间流出。她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就瘫痪下来,往椅子下溜去,宝玉一见,又手把她抱着,死死地搂在怀里,问:“大嫂,你怎么了?”
尤氏口中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坐不住了……”
宝玉把她放到自己的双腿上,说道:“大嫂,没事的。你坐不住,就坐到我腿上吧。”
尤氏大脑虽然已经陷入迷醉之中,但她的大脑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双手撑住宝玉的胸膛,勉强支起身子,双眼迷离地看着宝玉,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兄弟……我们不……不能这样……不要……这样……会被…会被……别人看见……”
“这么夜了,谁还来这里?”
宝玉问。同时,他的手就开始在尤氏的身上游动,嘴也印到尤氏的唇上。
尤氏嘤嘤出声,那还支持得住,全身无力,身子一软,一下子全倒在宝玉的怀里,只能任由宝玉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