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那知平儿的心思,浴罢,先到榻上瞇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你去打听打听宝兄弟他们什么时间商议完?”
平儿道:“真奇怪,刚刚玩了一个下午,你还这么急?”
凤姐笑道:“你呢?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宝玉?”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想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
凤姐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晚上宝玉来了,看你能不能忍得住?”
平儿没有接话,转身走了出去,打听宝玉他们议事的情况去了。
凤姐待平儿去后,就提着灯笼,在自已的院子前后转了一大圈,见没有什么閑人,放下心来,刚要转回,从院子外的小径上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见了凤姐,皆忙请安,问道:“奶奶还没有歇息?”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想出来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防止盗贼,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墻头上又那么高,能有盗贼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
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待她们走后,也就往回转,可心中又虑道:“现在快到年关了,府里巡逻的人增多了,宝玉若是碰上了这些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不过,平儿去了,如是他与平儿一起,倒也无妨。”
就回到屋里,待丫环把炭火烧旺后,吩咐她们自行去歇息,晚上就不要来伺候了。
刚把众丫环打发走,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要进屋关门,身后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凤姐,想死我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突然就出来?平儿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
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他们今晚可以放心的玩一个晚上,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不认识姐姐了?”
宝玉看着美丽如花的凤姐,他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味道又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
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晚上大爷们叫你去,吩咐了些什么?”
宝玉愉悦道:“也就是盖省亲别院的事。”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走进自家的卧室,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
便说道:“姐姐,屋子怎么与下午不一样了?”
凤姐拨旺还在燃烧的两盆炭火,回道:“我让平儿用心布置了的,招待宝兄弟自要与别人不一样。”
宝玉感动不已,从身后抱着凤姐翘起的屁股,手就伸到她低下的胸部,抚上她丰满温软的双乳。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只一会功夫就把屋子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平儿可是忙得连饭都没有吃好呢。”
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到这你这样的美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我们脱了衣服睡,怎样?”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等平儿回来后,我们一志玩。”
宝玉想起平儿,心中一蕩,手里不停道:“我们一边说话,一边等呀!”
凤姐说道:“你琏二哥、蓉侄子都出外了,而你又有大长进,虽然你还年轻,但却要担当重担了。”
宝玉道:“琏二哥可是去享福去了,家里的担子我再不担当点,怎么说得过去?”
凤姐笑道:“省亲别院的事定下了?”
宝玉道:“定下了,就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準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让老明公山子野者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其他事谊,明日一早再过去面议。”
宝玉口中说着话,手还在凤姐周身不断抚摸,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
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忽然道:“你一下子得了我和平儿,可得意么?”
宝玉答道:“能与姐姐和平儿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和平儿便真的活不成了。”
宝玉道:“怎么会呢?我宝玉是那样的人么?”
凤姐忙坐起身来,在他耳边呢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我不会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的。”
与凤姐和平儿的事,现在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时凤姐和平儿真的再无法在贾府呆下去了,不用凤姐提醒,宝玉也是知道厉害的。
凤姐得到宝玉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与她相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爱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喜欢试工不同的两性交法,腻声道:“弟弟,我们就这样来一次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按,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
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插死我了!”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吧。”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又比下午强多了,姐姐挨不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