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不知道,宝玉自袭人之后又与可卿、尤氏多次在一起来过,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发很大的了解,已有了很多经验,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说罢,宝玉的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袭人等所没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可卿、尤氏等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心中想着,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正在这时,忽闻一个声音叫道:“好个凤姐,竟然偷起小叔子来了。”
随着声音,一个人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凤姐听到声音,再抬起醉眼一看,魂魄吓得离窃而去,伏在宝玉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说话。
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尤氏。
原来,尤氏一天没有见到宝玉,知道宝玉也在家,没有到学堂去,就想过来看看他,但又不敢太过明显,于是,在天黑时,只带了一个小丫头来到宝玉的院子。袭人,晴雯等还在外面忙碌着,宝玉院里的其他小丫环告诉她,宝玉一下午都在凤姐那儿,现在可能还没有走。
她便急忙赶到凤姐的院子,老远看到那里很安静,不合常理,她便让自己的丫环找凤姐的丫环去玩,等自己喊她时,再回去。
刚进凤姐的外堂,还没有走近她的里屋,尤氏便听到凤姐不一样的叫声,那种声音也让她心中一阵颤抖,便知道凤姐在干什么事,而贾琏也不在家,宝玉恰恰在她这儿玩,尤氏还猜不出是谁在凤姐的屋子里?
进门大叫一声后,见凤姐吓成那个样子,尤氏心中便洋洋自得起来:先吓吓她,然后再与宝玉在一起,她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尤氏走近,伸手按着把头埋在宝玉怀里的凤姐,娇笑道:“山鸡丫头,这回怎么说?”
她一边说、一边向宝玉使眼色,宝玉那还不会意。
宝玉开口道:“珍大嫂,这事怪不得凤姐,是我勾引凤姐的,你不要乱说。人什么担当,你就沖我来吧。”
尤氏笑道:“哟,看不出来呢,宝兄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呢,可惜呀,我怎么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呢?”
宝玉央告道:“大嫂,你不会向外说罢?”
说着就伸出手,抓在她的胸脯上。
尤氏脸色一红,两腿间一热,下身就湿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可嘴上却说道:“宝兄弟,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大嫂。”
凤姐这才抬起头,见宝玉在尤氏身上抚摸,她心中一动:“假如让珍大嫂与宝玉也做这事,她就不会向外说了,并且她性子一直非常柔弱,纵使心中不快,只要宝玉用强,得上手,她也不会高叫的。”
于是,凤姐起身,顾不得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也伸手来脱尤氏的衣服,口中说道:“珍大嫂,珍大哥常年在外,把你忘记了,何不和我一起,服侍宝兄弟,也尝尝做女子的滋味?”
说着,凤姐就把尤氏外袄脱下了。
你道她脱得如何这么容易?原来尤氏心中早已欲火焚身,双腿酸软,站立不稳,恨不得立即鉆到宝玉的怀里,让他好好地爱爱自己,见凤姐想拉自己下水,就趁势在半推半就中,不留痕迹地帮凤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口中故作惊慌地叫道:“凤丫头,你干什么?”
宝玉也故意伸手把尤氏的内衣脱下,说道:“嫂子,你也来罢,我会让你尝到我的滋味,那时你就不会走的。”
就这样,在凤姐用力与宝玉假意中,尤氏的衣服很快都离开了身子,在只剩下亵裤与肚兜时,凤姐一下子就把还在挣扎着的尤氏拉进被窝,并让宝玉压在她的身上,口中说道:“珍嫂子,你就帮个忙吧,珍大哥在外面做了不知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也算扯平了。”
同时,凤姐也向宝玉暗使眼色,让宝玉主动一些,好把尤氏制服,这让宝玉暗中大笑不已,没想到平时柔弱的尤氏,竟然也把这么精明的凤姐制服了。
于是,宝玉就着口儿吻上尤氏的嘴唇,在尤氏故作挣扎、头脑乱晃时,他双手抱着尤氏的双面颊,嘴儿对着嘴儿,一会,尤氏就投入其中,动起情来。
待凤姐在一旁也看到尤氏差不多投入其中了,宝玉才放开尤氏,对着凤姐说道:“好了,大嫂已从了我。”
尤氏则故意作哭泣状:“好个凤丫头,你偷了宝玉不说,还这样暗算我,我以后再怎么见人?”
凤姐在尤氏耳边求道:“大嫂,你就从了这一回,如果宝玉不能令你满意,寻你怎样罚我都行。”
尤氏在心中偷笑:“众人一直说你怎么精明,这时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
脸上则作痛苦状:“你还在胡说八道,回头我告诉大太太去。”
宝玉见自己再不说话,尤氏就下不了台,他就把手伸到尤氏那丰满的胸肌上,抚上她饱满的双乳,口中说道:“好嫂子,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罢,以后,我和凤姐都听你的。”
说完,宝玉就吻上她的胸脯,并轮换吮吸着她的两个乳头,只一会儿功夫,尤氏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进入了状态,再也不说不出威胁的话来。
至此,凤姐才放下心来,她就在一旁帮着宝玉,不住地在尤氏身上抚弄,好挑起她更大的淫性。
其实,尤氏那还用她挑弄,在她进入凤姐外屋,听到她的叫声时,她就快走不动路了,这时,被宝玉一弄,早就不知天南海北,忘情地投入到宝玉的手法中去了。
宝玉拉下尤氏的肚兜与亵裤,挺枪就刺,尤氏早就忍耐不住,挺臀相迎,只听扑嗞一声,宝玉的玉茎就刺进尤氏的宝蛤中,两人就共赴巫山,行云布雨。宝玉遂缓缓刺入,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余,牝中淫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尤氏痒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淫声不绝。
宝玉知他有些意思了,遂开始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剎时就有千余下,弄得啧啧有声,尤氏有些受不了,急探手扯住宝玉阳物,令其紧抵花心,停下不动。宝玉在尤氏牝中花心之处稍停片时,又急急抽送起来。
尤氏已至佳境,户内浪水儿流个不住,口中淫声浪语又大起,喊声震天。宝玉恐她再把外面的丫环惊醒,遂将手掩其口,尤氏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迎凑,宝玉见他如此美貌,又甚淫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余下,尤氏爽利之极,心肝肉麻乱叫,四肢乱舞。
宝玉亦觉心欢,只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越来越大,把尤氏一个牝户塞得满满的,弄得尤氏肿胀不已,虽然有些疼痛,但却很快活,口中衣衣呀呀的乱叫不停,宝玉的手也无法捂住。宝玉见状甚喜,一头徐徐抽耸,一头覆于尤氏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尤氏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宝玉,低干得我快活死了。”
凤姐接上道:“珍嫂,这下你知宝玉的妙处了吧?”
尤氏叫道:“还不是你这个死丫头让我坏了名节?以后我怎么办?”
凤姐笑道:“还怎么办?就一起偷宝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