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袭人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二爷,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又丢了……”
袭人刚才已丢过几次,宝玉更知女子高潮时的需要,闻言急忙紧紧抱住袭人,用自己那玉茎头部紧紧的顶抵袭人的肥美花心,并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花心里一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宝玉的骨头也酥了。
袭人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死啦……啊……”
袭人口中叫着,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竟然真的又昏迷过去。
宝玉肩膀压着袭人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袭人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的美少女,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在第二次时,自是倾情相向、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袭人方整了小衣,出了宝玉的房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外间。
第二天,刚刚吃罢早饭,贾政就使人来唤宝玉,让宝玉到他那儿去议事。
宝玉到了荣府的客厅,只见贾赦、贾珍都在,还有那个老明公山子野者也在,宝玉一看这阵式,就知道又是商议省亲别院的事了。
果然,宝玉坐下后,那老明公对着宝玉一笑,就拿出一张图,说道:“经上一次讨论,回去后,我把各位老爷的想法融入到里面,另外还体现出曲径通幽、山野田园风光、也要体现出妃子娘娘华贵的气质,这就要求做到富丽但又不落俗套,简单到极至、可又至于简陋。”
宝玉一看那规划(设计)图,口中大为称赞:“老明公这是把山野、田园搬到闹市,但又不沾染一点尘气,既不失自然之色,又能登大雅之堂,难得!难得!”
贾政拈须微笑不语,显然对宝玉的观点很是赞同,那贾赦、贾珍本就是不学无术、只知玩弄女人的好色之徒,那有什么高见?
见贾政、贾宝玉父子对此方案大为赞赏,而自己又说不出更好的意见,只好在一边附合,这个方案就这样通过了。
见自己的意见通过,老明公山子野者就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开始讨论起省亲别院的施工方案来。
贾赦、贾政、贾珍虽然此时大事已定,但因贾赦没有主持大事的能力,特别是涉及到元妃,他可不敢领这个重担,而贾珍更不敢背这个责任了,贾琏、贾蓉两人又外出任官,让贾府本家其他人主事,贾政等人又不放心。
贾赦、贾珍两人根据宝玉这几个月的表现,加上元春又传他到宫中几次,知他与元春走得很近,就建议由宝玉来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
宝玉说道:“我府这等大事,按说我不应推脱。现在,琏二哥、蓉大侄子俱有功名在身,并得到朝廷重用,在外地这朝廷效劳,而我却只得了一个虚名,没有功名在身。因此,我想珍明天是乡试、廷试的大期,就想参加乡试,并想一举通过乡试、进入廷试,争取考个举人,好让省亲的元妃高兴高兴。”
贾赦、贾珍见宝玉说的有理,也不再提此事。贾政则是高兴异常,这学是宝玉第一次自行提出功名之事,而且看起来他的信心很足、把握也很大,就问:“那你认为我府谁主持此事合适?”
宝玉根据自己多了几百、上千年的知识,说道:“大伯是不爱操劳之人,贾珍大哥家庭俗事太多,父亲又要处理朝政,都没有太多的功夫,加上贾琏大哥、蓉侄子外出做官,我府确实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省亲别院的那设了。”
贾政听到宝玉的话里,特别强调我府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这事,立即就明白宝玉的意思,他细心一想,贾府中实在是没有比王熙凤更好的人选了,就接上道:“宝玉,你大伯、大哥都在场,你也不要卖关子了,就说说什么人适合主持吧。”
宝玉看了面前的几人一眼,说道:“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凤姐,由她主内,就没有人敢偷懒、撒赖了。”
贾珍听了喜不自禁,连忙笑道:“宝兄弟说的果然安贴,如今就去。”
贾赦猛地一听宝玉之言,还觉不妥,这么大的事,哪有让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去主持之事?别人见了还不得说贾府无人么?再者,王熙凤还是自己媳妇,还怕贾珍有意见,现在贾珍首先出言赞成,而宝玉是提议者,自不必说,贾政也微笑默认,他看看众人的表情,也就不提自己的意见了。
让王熙凤主持建设省亲别院之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贾赦、贾政是长辈,不好去见王熙凤,就让贾珍、贾宝玉去跟王熙凤说说。
贾珍就拉了宝玉,辞了众人,往上房里来。
可巧这日不是什么大日期,家里只有贾府几个外房本家媳妇来家里看望几个太太,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并合族中的内眷陪坐。
忽闻人报:“珍大爷与宝二爷进来了。”
唬的贾府本家一众婆娘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独凤姐款款站了起来迎接。
贾珍携着宝玉的手,一起进来。邢夫人等因说道:“又有什么事了?竟然与宝玉一起来了。”
贾珍蹲身跪下请安道乏。邢夫人等忙叫宝玉搀住,命人挪椅子来与他坐。贾珍断不肯坐,笑道:“侄儿进来有一件事要求二位婶子并大妹妹。并且这事也得到赦大伯、政二伯委托。”
邢夫人等忙问:“什么事?竟然把大老爷和二老爷也搬了出来?”
贾珍忙笑道:“婶子自然知道,元妃很快就要省亲,我们也要加紧时间张罗省亲别院的事。如今琏二哥、我家蓉儿俱到外地了,两位老爷和我都不适合主持这事,宝玉又在学堂读书。因此我府再也没有其他男子了,大家就商议,怎么屈尊大妹妹一个月,在这里主持料理料理。”
邢夫人笑道:“原来为这个。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子家,只和你二婶子说就是了。”
王夫人忙道:“他一个小孩子家,何曾经过这样事,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笑话,倒是再烦别人好。”
贾珍笑道:“婶子的意思侄儿猜着了,是怕大妹妹劳苦了。若说料理不开,我包管必料理的开,便是错一点儿,别人看着还是不错的。从小儿大妹妹顽笑着就有杀伐决断,如今出了阁,又在那府里办事,越发历练老成了。两位老爷也是这个意思,除了大妹妹再无人了。总不成让外人来主持这事?让元妃知道了,她心里会怎么想?”
王夫人心中怕的是凤姐儿未经过大事,怕他料理不清,惹人耻笑。如果让元妃不高兴,那更大发了。今见贾珍说到这步田地,并且还是贾赦、贾政两人的意思,心中已活了几分,却又眼看着凤姐出神。
那凤姐素日最喜揽事办,好卖弄才干,虽然当家妥当,也因未办这等大事,恐人还不伏,巴不得遇见这事。今见贾珍如此一说,她心中早已欢喜了几分。
先见王夫人不允,后见贾珍说的情真,王夫人有活动之意,便向王夫人道:“既然是两位老爷的意思,大哥哥说的这么恳切,太太就依了罢。”
王夫人悄悄的道:“你能担当得下来么?弄得不好元妃可有意见了。”
凤姐道:“有什么不能的?外面采购、跑路等一些事可以吩咐本家的男人去干,我只是主管大局,把握好开支、人手分配,再就是把里面照管照管,便是我有不知道的,问问太太、老爷们就是了。”
王夫人见她说的有理,便不作声。贾珍见凤姐允了,又陪笑道:“也管不得许多了,横竖要求大妹妹辛苦辛苦半年罢。我这里先与妹妹行礼,等事完了,几位老爷说还要论功行赏呢。”
说着就作揖下去,凤姐儿还礼不迭。
宝玉也插口道:“凤姐,你可要把你的真本事拿出来啊,让元妃省亲时高兴高兴。”
凤姐娇嗔地白了宝玉一眼,那眼里的娇媚风情,快要让宝玉的骨头都化了。
贾珍便忙向袖中取了宁国府对牌出来,命宝玉送与凤姐,又说:“妹妹爱怎样就怎样,要什么、需要用什么人,只管拿这个吩咐,也不必问我。只求把事办好,做到人人出力就行,二则也要同你荣府里一样待人才好,不要存心怕人抱怨。”
宝玉也从怀里拿出荣府的对牌,说道:“大伯与老爹也吩咐我,让你尽心尽力办事就行,人手尽管调用,银子只要做好预算,也不必刻意去省。”
凤姐不敢接牌,只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道:“你哥哥既这么说,说明两位老爷也就同意你做这事了,你就照看照看罢了。只是别自作主意,有了事,打发人问你老爷、哥哥、嫂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