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现在的经验极为丰富,过不片刻,晴雯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癡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羞人的……”
宝玉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兇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宝玉玉茎巨硕非常,晴雯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鉆心,真谓五味杂陈,张启樱口咬住一物,却是缠绕在身上的那条果绿抹胸,模样乐苦难辨,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抽耸间,宝玉乜见晴雯那仍穿着靴子的一对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心头倏地一辣,这可是与家里的几个女人欢好时从未见过的景象,只觉那双墨色蛮靴衬得她两截腿肚儿诱人万分,不单线条奇美,肤色更在靴皮的对比下显得滑嫩如酥,当下几欲射出精来,昏昏想道:“原来女人穿靴子竟是这等撩人的……”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宝玉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晴雯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我……嗳呀!不能了……”
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宝玉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同时,一阵冰凉的气流从晴雯的体内顺着自己的玉茎流到体内,在体内流转不休。
宝玉知道自己的威龙心法又在运行,这下,吸取晴雯的处子精元,不知又增长多少功力,他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伴着在体内流转了几个周天的内气,从玉茎沖向晴雯的体内……原来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一前一后泄了身子。但宝玉的玉茎还硬硬地挺好立在晴雯的体内。
晴雯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我……呜……怎么尿…尿了……呜……”
忽听“哗啦”一声破裂声响,原来她的脚儿乱蹬,竟将架上一只钧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正是凤姐刚派人送过来的,说是被誉为“天下第一香”的天兰液。
宝玉只顾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异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颤哼道:“不怕不……不怕,不是尿。”
晴雯羞不可遏,偏又快美欲仙,娇躯痉挛个不住,两条玉腿又收了回来,死死的勾夹住男人的腰股,犹啼道:“怎……怎会这样?我……我……我不要……呜……都是你……你……你害人……”
宝玉再哄不了她,倏地猛仰起上身,底下却送得更深更尽,龟头狠抵在佳人的嫩心上百般蹂躏,仿佛欲将那粒滑脆妙物捣碎才罢。
这一泄真谓淋漓尽致,两个欲仙欲死了一阵后,居然仍觉意犹未尽,依旧如胶似漆地粘腻做一团。
宝玉从峰顶沖过,终能说出话来,粗喘道:“晴雯,别害怕,男女快活极了便会这样。”
晴雯乃是初承雨露,又遇上宝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早已魂魄皆化,哪里还能开得了口,但见她乌云坠落星眸迷朦,宛若中酒般酥软如泥地瘫在碧玉花架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宝玉满怀柔情蜜意,待乜见晴雯两腿内侧的点点腥红,心中更是无比怜爱,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肤,一寸寸地轻吻柔舐,两手也做百般抚慰。
晴雯何曾领略过这样的销魂,况且对方又是心中得意的人儿,甜丝丝醉醺醺地思道:“今生的男人便是这个了……原来就是这个呢……宝玉……宝玉……”
晴雯只软软地依在宝玉怀里任由温存,此际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宝玉底下动了一动,发觉自己竟没软掉,他虽然精力健旺,与别的女人欢好时常常是梅开数度,但却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心中既是快活又感奇怪:“今回怎能这等强劲?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
心中想道这可能是威龙心法起的作用吧?
“唔……”
晴雯娇吟了一下,感觉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实了,深处的某个地方犹敏感如初,只要给轻轻地碰触到一下,酸痒便会直鉆到心儿里去。
宝玉忍不住悄悄往深处勾探,棒头又噙吻到晴雯那粒又滑又脆奇趣异常的小花心,他已曾与几个女人欢好过,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宝贝儿,每碰一下,肉棒便会木上一阵,稍加贪恋,便连脊椎都麻了。
抬眼再去瞧玉人,见她面上艳若涂脂,正羞不可奈地偷睨自己,不觉心酥魂蕩,轻轻柔唤:“晴雯……”
晴雯咬着唇儿,鼻中娇嗯一声,也低唤道:“二爷……”
彼此各有所感,不禁两下销魂。
宝玉见她给彩色的蜡烛的光线一照,通体朦朦胧胧的宛如美玉,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呓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怀里有个小仙子……”
晴雯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道:“欺负了人,便当是做梦么?”
忽地秀眉微颦,原来底下又开始辣痛了起来。
宝玉慌忙道:“不是不是,我快活过了头呢,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我们……我们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晴雯听了“在一起”这三字,心中又羞又甜,把滚烫的脸贴在爱郎胸前,细若蚊声地呢喃道:“不是做梦,从今以后,晴雯就是你的了。”
宝玉十分欢喜,记得自己一直在挖空心如何能得到她,如今却已是佳人在怀,不由一阵飘然得意:“连晴雯这样的女子都被我所收,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正在陶醉,眼前忽又浮现出一个纤瘦袅娜的俏影来,心中猛然一震,不禁迷茫起来。
晴雯吃惊道:“怎么了?你觉得怎样?”
宝玉怔了一下,不明道:“什么?我……我很快活呢。”
晴雯羞道:“不是问这个,你身上觉得怎么样了?适才为什么打颤?”
宝玉道:“嗯……还是很热……”
瞧了瞧眼前的美人,把“还想与你亲热”这后半句吞了下去。
晴雯若有所思,这才想起袭人那些人,说道:“宝玉,我们怎么会忽然这……这样的?袭人她们呢?”
宝玉从侧面癡癡地望去,似乎被她那长长的睫毛撩到了心里边去,酥酥然道:“我们情投意合,自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哩……”
说着移唇过去,在她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晴雯面若红布,道:“那些不算,嗯,袭人她们在哪儿?……”
宝玉道:“不知道她们到哪儿去了,可能到别处玩去了也说不定。”
晴雯也知道宝玉是胡扯,说道:“都怪你,羞死人了。”
宝玉道:“这有什么?我们俩人情投意合,做这样的事才是正常不过的了。”
晴雯听他说得不像话,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大嗔道:“说什么呢!现在你高兴了,可我以后怎么在袭人、秋纹、麝月面前抬得起头?”
宝玉见她羞不可遏妩媚绝伦,情不自禁将之抱紧,吻了粉靥几下笑道:“什么抬不起头?我们这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么?”
晴雯心中欢喜甜蜜,脸上却挂不住,佯怒道:“没句正经话,不与你说了!”
一转身,便觉宝玉的东西滑溜了出去,也不知给刮着了什么地方,玉躯顿时娇娇地颤了一下。
宝玉一阵销魂,从后边瞧去,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
晴雯给他搂腰扪腹,心中只感亲昵无比,享受了片刻,情不自禁侧过脸去,与爱郎又粘吻做一处。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宝玉自是心猿意马,晴雯也觉意犹未尽,你怜我爱中又渐迷乱起来。
宝玉手上越来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
晴雯忽道:“好香啊,好象比先前还更香了呢……”
宝玉乜眼架下,瞧见摔在地上的碎花盆,笑道:“是那瓶天兰液呢,适才不知谁把它踢了下去,里面的汁液流淌出来,所以就有香味了。”
晴雯随他目光望去,俏脸飞红道:“还不是某人害的,这瓶香水真的不错。可惜可惜……这么稀罕的香水竟给毁了。”
说着俯下身子去,捡了一片沾着香水的瓷片来,两人稍微吸嗅,顿觉一缕奇香直透肺腑,不禁神魂俱酥。
宝玉也觉可惜,笑道:“此香真是世间罕有,既然已损,何不拿来浴身沐发,免得暴殄天物。”
女儿家天生爱香,晴雯一听有理,便用手抹了那瓶底还末流完的滑液,轻轻涂抹在秀发之上,续而又接了一些涂抹在手腕臂弯处。
宝玉只觉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又从后边环抱佳人,色迷迷道:“果然极妙,让我香一香。”
说着鼻子嘴巴直往人家姑娘发上身上乱嗅乱拱。
晴雯心里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忽细细声道:“二爷,我们……我们这样,算是……成亲了么?”
宝玉说道:“还怎么算?……得等拜过天地洞房花烛才算……”
怕她着恼,忙加一句道:“其实也算,我们已这般天地为媒并蒂连枝自然该算的。”
晴雯听了,以为他暗示日后要明媒正娶,心中愈喜愈甜,低声道:“那你先叫人家一下。”
宝玉略微一怔,遂明玉人期盼,当下把唇移到她脸侧,在其耳心柔情似水地轻唤:“娘子,我的亲亲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