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吃过晚饭,百无聊奈看了会儿黄片,影片里丰乳肥臀的白人女优声嘶力竭的叫着,杨老头却提不起一点性趣,这种赤裸裸如野兽一般的交媾没有丝毫美感,只让他觉得一阵阵厌烦,脑子里不由想起前两日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美丽小女孩,那白皙的身子、香暖的喘息、嫩滑的乳房、羞涩的神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当日销魂的一幕幕,杨老头心里一股火又升了起来,他起身走进影像店的内间,从靠床的大衣柜里摸出一个飞机杯,急赤白脸的抹上润滑液,躺在床上,三两下蹬掉裤子,急匆匆的开始自慰。脑海里回味着那日的销魂情形,杨老头感觉一阵阵快感不断沖击,正爽得歪嘴斜眼时,却听外间传来喊声:「有人吗?人呢?」
杨老头被这一惊,险些下身失守当场射出来,手忙脚乱的取下飞机杯扔进衣柜里,连衣柜门都来不及关上,急匆匆的提上裤子跑了出去。
掀开内外相隔的布帘子,只见妃娥皱着眉头俏生生的站在柜台前,正在四处打量。杨老头适才还在意淫着这小女孩,这会儿突然见到人家上门,难免心里有些尴尬,强笑道:「哟,姑娘你怎么来了?」
妃娥见他裤裆高耸,额头有汗,分明适才在里边没做好事,心里一阵恶心,没好气的道:「你今天跟我男友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咱们不是说好了这事不许再提吗?!」
杨老头见她一脸气愤,料想必是自己忽悠那小子的话起了作用,小俩口不知道吵成什么样了。不由心里暗爽,忙作无辜状:「没有啊,我可没有主动说什么,就是不小心碰到他,他非要问我的,我不说他不让我走啊!咋的,姑娘,他欺负你啦?」
妃娥气道:「你为什么要胡说什么我跟你……我跟你发生关系?明明就没有的事,干嘛说瞎话?!」
杨老头嘿嘿笑道:「不是,我没说咱俩那个了呀。他、他问我弄过你下边了没有,我又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他说的,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妃娥气急败坏道:「你那是实话吗!那天我明明、明明还穿着内裤,你、你!说的什么混账话!现在他都误会了,跟我大吵了一架,还要跟我分手,你说,怎么办!」
杨老头听得两人要分手,不由暗喜,嘴里故作打抱不平:「什么?!这小子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还敢不要你?姑娘,你别气,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凭你的姿色,多的是人追求!」
妃娥恨恨道:「我是气他不要我吗?!我是气他冤枉我!这傻子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说着瞪了杨老头一眼,「都怪你!你现在高兴了?!」
「哪能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你、你要实在有气,打我一顿也行,来,咱绝不还手,让你好好出口气!」杨老头说着,恬不知耻的去抓妃娥的小手。
妃娥一巴掌打开他不怀好意的手,气愤道:「我想好了,既然他这么冤枉我,非说我和你上了床,那本姑娘还真不能受这个冤枉,你,现在去买几个套回来!」
「套?什么套?」杨老头一愣,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避孕套!你别跟我说你没买过这个啊!」妃娥气道,「他既然都咬定我不干凈了,那我还为他守着身子干什么?!你去,今天我就把身子给你了!让他后悔去吧!」
杨老头脑子顿时懵了,他绝没想到为了刺激秦炎无意间说出的几句挑拨之言,竟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福利,一时间竟不敢相信,愣在当场。
妃娥豁出去说出适才那番惊世骇俗的话,虽说是为了骗这色老头的违心之言,却也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见这老家伙呆立当场,不耐烦的训斥道:「没听见吗?快去!我在这等你。」
杨老头被她一吼,下意识点头哈腰答道:「好、好,这就走、这就走。」进到里间拿上钱,关好灯,一头混乱的走出店门,站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撞了大运,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转身瞧瞧那美丽少女已在柜台里气鼓鼓的坐下,深恐略一耽搁,这煮熟的鸭子便飞了,恨不得立时便买好回来,立马狂奔着去了。
妃娥待杨老头离开,便走到门口,见他拐过街角身影不见,立即沖对面巷子招招手。
秦炎在巷子口站着,也不知女友这会儿跟那老色狼说了些什么,莫不是两人在对口供?好一会儿继续骗自己?杂念丛生的站了一会儿,便看到那老头急匆匆的跑出门去,女友在店门口沖自己招着手,示意自己过去。
秦炎心绪复杂的慢慢走过去,妃娥沉声道:「你现在到里边找个地方躲起来,藏好了一会儿别让他发现,一会儿仔细听他是怎么说的。」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秦炎的眼睛,正色道:「秦炎,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我让他亲口把真相说出来,你总不会还不信了吧?」
秦炎闷着头不说话,妃娥也不逼他,两人掀开布帘子进了里间。妃娥在墻面上摸索一番,找到开关,打开了屋顶灯。昏黄的灯光下,只见这里屋甚是狭窄,也就十几个平方大小,除了一张单人床,也就摆了一张旧茶几,和一个老式的大衣柜。这衣柜应是早年间的产物,极高极宽,甚是笨重厚实。柜面上雕琢着花纹,掉漆严重,柜子朝着床的一面破了两个大洞,也不知是虫咬还是锐器所伤。这柜子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看上去比秦炎和妃娥的年龄还大,说不定还是杨老头长辈传下来的。
妃娥见这屋里摆设单调,一目了然,似乎没什么地方可以藏身,皱着眉头掀开拖到地上的床单,看了看床下,单人床离地不高,并不能藏下一个人。妃娥嫌恶的把脏兮兮的床单盖好复原,目光落在衣柜上。衣柜并未关上,敞着半扇门,妃娥一眼便看到了柜中脚落里扔着的飞机杯,却并不知是何物,走过去拿起一看,此物头部竟似女性生殖器一般,猛地明白是做何用途,连忙丢到地上。飞机杯弹跳几下,滚到床单下边,被床单遮住。
妃娥探头看了看柜子里边,衣物并不多,空间甚是宽敞,若是缩着身子,藏下一个人并不成问题,便打定主意,道:「行了,你就藏这里边,关上门他应该看不到。」推着秦炎鉆进柜子,帮他缩手塞腿忙活一阵,这才合上柜门,又有些不放心,问道:「我说话你听得见吗?里边闷不闷?」
秦炎在里边瓮声瓮气道:「还好,能听见。」
妃娥嘱咐道:「一会儿无论如何你别发出声音,我自有办法让他老老实实的吧真相说出来,你可不能坏我的事!」又有些踌躇,「要是、要是他有什么不老实的地方,我叫你,你可得出来保护我……」
秦炎听女友到底还是露出了些小女孩的软弱情态,心里倒是没那么难受了,事情至此,他已基本相信了女友,若是没有底气,女友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罢了,她既已拿定主意,自己就配合她一番,也好让她心安,免得以后两人为了这事心存芥蒂。便道了声:「好。」缩在柜子里不做声了。
妃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屋里灯光有些昏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柜子里丝毫,即便透过柜子侧面的两个洞口看去,里边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这才放心下来,关上灯,出去外间等候杨老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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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兴沖沖的跑到旧货市场的一家超市,想到家里有一个绝色幼女正在等着自己回去开苞破处,心里一阵阵火热。找到避孕套拿起两个便欲结账,想了想,却又放下,生平第一次感受幼女嫩逼,怎么能戴这玩意儿呢,那不是暴遣天物吗?他转身离开超市,到旁边的药店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急不可待的朝家赶去。
到得店门口,见小美人儿正坐在柜台里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心里痒酥酥的,吞了口口水,轻声道:「姑娘,我回来了,那个,套没有了,你看这个行吗?」
妃娥不耐烦的抓过他手里的药盒,随手扔到柜台上,「随便吧,天不早了,你把店关了,咱们进去说。」
杨老头连连点头,快手快脚的关好店门,掀开布帘子,道:「姑娘,你进来小心点儿,屋里有点黑,我先给你开灯。」
妃娥看着布帘后黑洞洞的空间,杨老头的面孔在黑暗中显得甚是阴翳,他的背后仿佛有一群妖魔在虎视眈眈。妃娥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感觉,她烦躁的摇摇头,只想顺利诈出杨老头的实话,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切。妃娥低头穿过布帘子,走进了里屋。
杨老头打开灯,不好意思道:「姑娘,这屋里太乱,委屈你了。」见妃娥盯着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忙过去将床上乱糟糟、臭烘烘的被子铺好,又将零乱的床单整理一番,谄笑道:「我一个老男人单身惯了,没怎么收拾,你别嫌弃。来,你请坐呗。」
妃娥也不作声,静静的走过去坐在床沿,杨老头小心翼翼的挨着她坐下,却又不敢挨得太近,深怕惹她不高兴,坏了今晚的好事。两人尴尬的沉默着,杨老头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要如何开口打破现下的局面,眼珠滴溜溜乱转,却突然瞥见脚下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床单下露出来,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飞机杯。原来适才整理床单时,杨老头将吊到地上的床单卷起来一些,滚到床下被床单遮住的飞机杯便显露出来。
杨老头怕妃娥瞧见,连忙偷偷一伸腿,将飞机杯往床下更里边踢去,心里却甚是奇怪,记得刚才出去的时候自己不是给扔进衣柜里了吗?怎么跑床底下来了?抬头看看衣柜,门怎么还给关上了?
正思畴间,听得妃娥张口打破了沉默的局面:「我、我先警告你,我可不是为了跟你上床,我只是想报复他冤枉我。你别以为今晚跟我、跟我那个了,以后就还能来找我!」
杨老头见小美人儿总算表态了,也顾不上衣柜什么的,忙道:「是、是,我清楚,我哪敢来骚扰你呢。」看妃娥态度软化,忙趁热打铁道:「那,闺女,咱们、咱们这就睡觉吧?我、我来给你脱衣服……」说着便伸手去解妃娥上衣的拉链。
妃娥不料他如此猴急,急忙一把打开他的手,厉声喝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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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闷在柜子里老半天,总算听见有人进屋。便听「啪」的一声,两道晕黄的光从柜子侧面的两个孔洞中透进来,秦炎伸头过去,这才发现透过这两个洞竟可以看到靠床这边半个屋子的景象。只听那老头说了几句后,女友便进入了视线,两人坐在床沿上无话可说。
秦炎心里甚是担心,不知女友要如何行事,此时却骑虎难下,只好摈住呼吸,依着之前的谋划而行。
那老头初时还算老实,坐在床上不敢妄动,谁知与女友交谈几句,竟急吼吼的去脱女友的衣服。秦炎心里一急,猛的一伸头,「咚」的一声撞在柜板上,疼得龇牙咧嘴,「吸、吸」的倒抽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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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刚被妃娥打开手,便听衣柜里「咚」的一声,猛的一惊,忽的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便要查看。
妃娥见事情要败露,心头大急,忙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急!我、我还没準备好呢!你过来,我们先说说话。」
杨老头沉声道:「刚才柜子里是什么声音?你听见没?」
妃娥心虚道:「我怎么知道?你这这么脏,别是有老鼠吧?哎呀你别管了,先过来我有事问你!」
「可是里边……」
「别可是了!我叫你过来!」
杨老头疑惑的看看柜子再看看妃娥,一头雾水的坐回床边。
妃娥见他总算不关注柜子了,松了口气,问道:「虽说我这已经下了决心要跟他分手,但是这事情我还得弄清楚了,不能糊里糊涂的就给人冤枉,今晚过后,我早晚还得去找他说清楚,让他好好后悔一阵,气死他!所以你现在先把今天跟他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到时候我全给那个糊涂虫扔脸上!」
杨老头见她说这话时,眼睛不时向衣柜那边扫过,似乎甚是关注那一处的情况,心里不由料定衣柜里必有蹊跷,再想想无缘无故被关上的柜门和床下的飞机杯,更是笃定。心想也不知这小妞搞什么鬼,还是弄清楚为妙,别耽误了今晚的大事。便边谄笑着,便起身说道:「刚不都告诉你了吗,就那么几句话,还要咋说?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假意去拿靠着衣柜放在地上的水壶,弯腰时仔细倾听柜子里的声音。
果然,杨老头听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喘气声,柜子里分明藏了一个人。杨老头心里一阵电光火石,这小妞突如其来的跑来献身,又把自己支走去买避孕套,还反反复复问今天的情形,必是在男友面前说不清楚,才想了这个法子,把人藏在柜子里,指望从自己的嘴里诈出真相让男友听到。
想清楚后,杨老头一阵牙疼,原以为今晚可以一偿夙愿做个销魂神仙,却不料仍是一场空,心里又泄气又愤怒,妈的这小妞是把自己当傻子玩儿呢!杨老头心里无名火蹭蹭往上窜,眼看着妃娥故作冷静的坐着,修长的两腿在蓝色牛仔裤的包裹下显得甚是丰满性感,圆润的小屁股压在自己脏兮兮的床上,让人一看便想捏上一捏。可惜这等美人儿终究没有自己染指的份儿!杨老头越想越不甘心,妈的老子就只配做这些有钱人的工具吗?!想想自己活了半辈子,干啥啥不成,没谁愿意正眼看自己一下,只怕到死那天也没人会知道,这活着有什么劲儿!
杨老头胸腔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炸裂开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妈的!豁出去了!老子今天就要你为耍我付出代价!
杨老头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慢倒了一杯水,笑嘻嘻的递给妃娥,道:「闺女你先坐一会儿,我才想起柜台上还没上锁呢,我得先弄好了。」说着便将衣柜门锁上插着的钥匙一扭一拔,彻底锁死了柜门。
妃娥「啊」的一声惊呼,急道:「你、你锁柜子干什么?」
杨老头似笑非笑道:「拿钥匙啊,不锁上拔不下来的,柜台的钥匙还在上边呢。」也不理她,自顾自去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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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在柜子里听得锁头「哢」一声响,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只道他发现了自己,顿时一动也不敢动。却见他并未打开柜门,只是取了钥匙出去了,又松了口气。
妃娥贴着柜子低声道:「秦炎,他把柜子锁上了,怎么办,你、你一会儿怎么出来?」
秦炎本想试着推一推柜门,看看能否强行推开,却又怕动静太大反而被杨老头发现,心想一般的锁也不是很牢固,三两下就能砸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听得女友询问,只好安慰道:「没事,锁不住的,一会儿要是有问题我直接撞开就行。」
妃娥听他此言,便安了心,怕被杨老头听见,不敢再多言。
杨老头进屋来,见妃娥老老实实坐着,阴翳一笑,道:「闺女,都弄好了,咱们干正事吧。」说着又去解妃娥胸口的拉链。
妃娥按住他的手,道:「先别急,你老老实实回答我,我男友说你告诉他,你、你进入过我、我下边,这话你说过吗?」
「说过啊!那小哥问的也怪,咱俩都那样了,还能没进去吗?快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抓紧时间吧,天儿可不早了……」杨老头扒拉着妃娥的手,一个劲的要把拉链往下拉,妃娥左支右挡,苦苦支撑,嘴里慌乱道:「不行,没说清楚你别想!」
杨老头见她拒不配合,脸一黑,索性放开了手,「闺女,今天可是你来找我的,这会儿又不让我碰,敢情逗我玩呢?你说你一个劲儿问我这些没用的干啥,我老头子可没那心情陪你说閑话,要不是上回咱们有那么一点交情,我早就不奉陪了。行了,你要是不想干,赶紧走!」
妃娥见他翻脸,有些慌了,此刻目的还未达到,总不能就此算了,过了今天,以后恐怕再难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不由气势弱了下来,低声道:「我、我没说不做啊,就是、就是想问个清楚……」
「想说什么咱们在床上边做边说嘛,又不耽误,是不?」杨老头理直气壮道。
妃娥紧紧皱着眉头,见这老头如此急色,这一关看来不过是不行了,自己只能见机行事,牺牲一下让他占点便宜,趁他防备之心不严的时候,再一举套出话来。想清楚后,只好艰难言道:「那、那好吧……」
杨老头大喜,忙笑道:「对嘛,咱床上聊天才有情趣嘛,来,我给你脱衣服。」便上手去拉妃娥上衣的拉链。妃娥忍住推开他的念头,暗暗握紧了拳头,任由他将拉链拉到尽头,再将呢子外套从身上脱下。
冬日寒冷,少女上身除了毛呢外套,还穿着紧身的毛衣和贴身的保暖内衣。杨老头急不可耐的拉住毛衣下摆,向上褪去,在他连声催促下,妃娥无奈的配合他举起双手。毛衣从头顶被脱掉,杨老头又想一鼓作气脱掉保暖内衣,妃娥按住他的手,轻声道:「冷……一会儿、一会儿再脱。」
杨老头也不逼她,嘿嘿笑道:「也是,别着凉了,来,咱们先上床,盖上被子就暖和了。」说着拉过被子,「闺女,我给你脱鞋,你脚抬一下。」
妃娥坐在床沿,看着为自己脱鞋的老头子,脑子里急转,要怎么才能套出他的话呢?一时没有好的策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杨老头脱掉妃娥的鞋子,捧着一双小脚抚摸了几下,这才将一双洁白的袜子除下,奸笑道:「闺女,你这一双小脚可真白,是个男人都想啃两口啊!」
妃娥灵机一动:「那你想不想啃?上次你可没碰过我的脚呢。」
「嗨,上次咱不是急着办正事儿吗,哪还顾得上别的。今晚我们可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哼!办什么正事儿了,你又没占到什么便宜!」
「你忘啦?那会儿你光溜溜的,我可是爽翻了。」
「你……我可没脱光,还穿着内裤呢!」
「对啊,我就喜欢看你全身上下就一条内裤的样子,真是要了我老命了,你说你穿那么小一条布有啥用,还是被我三两下弄出水了,完了还得洗裤衩……」
杨老头说着猥亵不堪的话,欲火一阵一阵上涨,忍不住抱起妃娥一双赤裸的小脚,一阵狂舔猛嗅,恨不得将这一对馨香可爱的玉足吞进肚去。
妃娥被他在脚上一顿舔舐,弄得痒的不行,却又挣不脱,苦恼的蹬着腿,思绪被打断,暂时忘了继续往下问。
杨老头将妃娥的小脚舔的湿漉漉的,这才抬起头,舒畅的喘了口气,满足的道:「来,闺女,咱们把裤子脱了,到床上躺着再聊。」
妃娥听他说可以继续往下聊,心里一喜,便红着脸任由他解开了腰间牛仔裤的纽扣。杨老头轻轻拉下少女裆部的拉链,洁白的少女内裤显露出来,他兴奋的吞一口口水,抓住牛仔裤腰,用力向下脱。当裤腰被少女臀部压住无法继续,杨老头看了看妃娥,妃娥犹豫了一下,终是站起身,由着他将裤子一路拖到了脚踝上。
少女光洁秀美的下半身被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洁白的内裤和白皙的大腿根相辉映,杨老头示意妃娥坐下,轻轻将牛仔裤彻底拖离了脚踝。
杨老头看着被脱掉了裤子的少女羞涩的坐在床沿低着头,心头一片火热,快手快脚的扒掉了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甩着一根黑乎乎的鸡巴,上前抱住妃娥,向着床上倒去,嘴里嘿嘿淫笑:「闺女,坐着凉,咱们床上抱着,相互取取暖。」
妃娥被他按倒在床上,忙道:「你、你别这么粗鲁,咱们再好好说会儿话,我、我害臊……」说着想挣扎起身,杨老头紧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起来,调笑道:「这会儿害什么臊,咱就这么抱着,什么悄悄话都可以说,我都懂,这叫情趣嘛。」
妃娥被他压着,感觉他一双大手在腰腹间到处乱摸,他的下身紧贴着自己臀部,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棒子在自己屁股上隔着内裤胡乱摩挲着,有些慌了,忙道:「你、你就顾着占我便宜,就不能耐心跟我聊聊天吗?」
杨老头听她这么说,暗暗发笑,戏谑道:「行啊,你想聊什么?」
妃娥定定神,道:「我既然已经上了你的床,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了。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对我有什么隐瞒,哪怕只是一晚,也不可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男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老头笑道:「说什么骗啊,别说的这么难听,我说的全是实话啊,他要不问我,我也不想将咱们俩的事叫他知道。闺女,咱们俩这会儿都脱了裤子躺一起了,你就别在想他了,来,我帮你把内衣脱了。」
妃娥被他扯住内衣下摆往上拉,急忙拦住,道:「别、别,我、我真的冷。」杨老头眼珠一转,「行,那先不脱这个,咱先把内裤脱了,让我的小弟弟先和你的小妹妹也聊会儿天。」说着去扯妃娥的内裤。
妃娥连忙拉住内裤裤腰,连声道:「不行,等会儿,我、我……你先把被子拉过来,我、我在被子里脱,就不冷了……」
杨老头嘿嘿一笑,便依她之意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妃娥无奈,只得窝在被子里,自己将保暖内衣脱下来,放到枕头边。
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经光溜溜的贴在一处,杨老头从背后搂着妃娥,干巴巴的胸口与妃娥洁白光滑的后背相贴,赤裸的下身挤压着妃娥丰满的屁股,双手在妃娥的腹部嫩肉和光滑大腿上滑动摸索,不时掠过被胸罩包裹的少女胸部,偶尔触及少女内裤,却被少女紧夹的双腿阻碍,不能向深处探索。
妃娥被他不停骚扰,恐慌一阵阵袭来,心想总是这样被他掌握主动,终是套不出话来,自己应当反客为主,主动出击,使出些温柔手段诱其上钩才行。想清楚后,妃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下滑下,除了被白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外,洁白的上身顿时全部显露在老色狼的眼底。
妃娥娇声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急色,连一句话也也不愿跟我多说,你、你怎么连一点情趣都没有!」
杨老头被少女的光洁美丽的上身迷得狂吞口水,又听她媚声媚气的埋怨,仿佛在与情人调情一般,不由心都酥了,干着嗓子道:「说、说,你想听啥我都说,先、先让我亲一口,美人儿……」
妃娥按住他伸过来的大嘴,娇笑道:「想亲我啊?行啊,我问你个问题,你如果老实回答,我就给你奖励。」
杨老头舔着妃娥按在嘴上手指闷声闷气的说:「好、好……」
「那天咱们在被子里,我是不是穿着内裤没有脱下来?」
「是、是……」
「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看见我下边长什么样?」
「嗯、是……」
「那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插进来?」
「闺女你可问了三个问题了,我不管,你得先兑现奖励,让我亲一口!」杨老头不干了,向着妃娥俏脸逼了过去。
妃娥见就差最关键的问题他没有回答,心有不甘,这会儿无论如何也抵赖不过去了,只好紧紧闭上眼,準备迎接杨老头的亲吻。
杨老头眼瞅着妃娥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的红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伸出双手抱住妃娥的肩膀,慢慢向着少女的樱桃小嘴靠过去。
当双唇相贴一瞬间,妃娥身子一震,强忍住向后退的沖动,闭着眼苦苦忍受老男人在自己唇上恶心的舔舐,之后又被他用舌头用力顶着双唇和牙关,虽有心反抗,却顾忌着就差最后一步便可完成目标,只好放松牙关,微微张嘴,任他的舌头鉆了进来。
杨老头在少女口中搜刮吸吮,好不畅快,美人儿甜甜的津液被他不断吮出,杨老头感觉自己永远都尝不够这样的香甜,幸福的感觉充盈着他的脑海,能与如此美丽的女孩儿甜蜜舌吻,真是此生无憾。
湿吻良久,两人的嘴唇方才分开。杨老头舔舔唇边残留的唾液,仍是回味不已。妃娥娇喘几下,平复了呼吸,这才言道:「满意了吧,现在你可以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了。」
杨老头嘿嘿笑道:「闺女,你搞错了哦,我刚才可是一共回答了你两个问题,却只领了一份奖励,你还差我一道奖励呢。」
妃娥气结:「你……你算这么清楚干什么!我早晚是你的人,还、还差这一会儿吗?」
杨老头摇头道:「那可不行,说了一个问题一份奖励,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妃娥无奈,「那你想要怎样?」
杨老头盯着妃娥的胸罩嘿嘿淫笑道:「上次咱们是盖着被子做的事儿,我啥也没看清楚,你把胸罩摘了,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奶子呗。」
妃娥气急:「不行!」
杨老头道:「有啥不行的,又不是没摸过你的奶子,上次我不还舔了好久吗?你不也挺爽的?」
妃娥无语,思想斗争了一番,终是放不下近在眼前的胜利,一狠心,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挂钩。
一对洁白娇嫩的淑乳落入杨老头的眼中,如雪堆上的一朵娇艳红梅,粉色的娇小乳头牢牢的吸引住了杨老头的视线。他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两个小乳,嫩滑的手感令他心旷神怡,不满足仅仅用手触摸的的老男人蓦的将妃娥扑倒在床上,被子被掀到一边,一张大嘴準确无比的一口含住了左边乳头。
妃娥惊叫一声,抱住了他在自己胸口吮舔的头颅,见他只是一味的在乳房上肆虐,并未有其他动作,便忍住了挣扎的沖动,却又抵挡不足乳房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酸痒的感觉,紧闭着眼,身子难以抑制的扭动,慢慢发出了一声声低不可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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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藏在衣柜里,又闷又累,身子长时间弯曲导致腰背处甚是酸疼,但他注意力却不在身体的疼痛上,而是全神贯注的窥视着衣柜外边床板上女友与那老色狼的动静。
当女友任由那老男人褪下牛仔裤,将洁白的少女内裤大方露给他看时,秦炎心里便砰砰狂跳,深恐男人兽性大发,就此蛮力撕碎女友的内裤施暴。幸而那老色狼并未有何暴虐行径,局势依旧在女友的掌控中。秦炎松了口气,却又暗骂自己:你这无耻的家伙,女友都被人脱了裤子,你还觉得不算回事儿。确又抵不住心里的那股邪火慢慢传遍全身。
女友与老男人在被子里纠缠着,贴身的保暖内衣也被除下扔出被子。秦炎心里又是焦灼又是炙热,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还穿着内衣呢,女友既然没有出声叫自己,必定是相信可以掌控局势,自己不能打乱了她的行动,一定要忍到她问明真相,彻底解决问题为止,否则两人心里以后终是会有一个打不开的结。
秦炎一边暗暗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安慰着自己,一边紧张又渴望的关注着床上的形势。女友一步步的诱导着老男人,一点点的给他占着便宜,秦炎的身体无比的僵硬,下身不自觉的又硬又涨。当女友被按倒床上,老男人在她美丽的乳房上疯狂亵渎,她的秀发铺满枕头,仿佛一只受伤的蛾,在不断的扑腾扭动,嘴里发出的诱人呻吟就像最好的燃料,成功的让秦炎心头的火沖上了天际。
杨老头趴在妃娥的乳房上享受着,下身不断的扭动着,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在女孩儿娇嫩柔软的白皙大腿上摩擦着寻求快感,时不时朝着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顶弄两下。妃娥被他弄得娇喘不断,呻吟声越来越大,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自己既然作出了如此大的牺牲,无论如何也要套出他的话来。
杨老头渐渐沿着胸口向下舔去,右手依旧在妃娥的左乳上又捏又揉。当舔到内裤上沿,妃娥一把抓住裤腰,喘息着道:「可以了,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杨老头抬起头看着妃娥,红着双眼,如牛般喘着:「闺女,都到这一步了,你还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我跟你说,今天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操你的,只要你让我操,什么都好说!」说着用力的往下扒着妃娥的内裤。
妃娥又急又气,坚决不让他得逞。两人抓扯良久,妃娥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内裤渐渐被越拉越低,女孩儿的腹股沟和饱满的耻埠渐渐露了出来。
妃娥见这样下去终究难免被他扯掉身上最后的遮掩,到时他兽性大发,除了叫男友出来阻止别无他法,可如此一来今晚付出的所有牺牲和努力都白费了,白白被这色狼占了这么多便宜。危急之下,妃娥心想看来不给这家伙得到自己的希望,他是不可能满意的,不若干脆一步到位,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自己再予以勾引,逼出他的实话来。可又担心自己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若是一时掌控不好,岂不是有可能会失身于他?思来想去,下身的内裤又被扯下一截,幼女的粉嫩肉缝堪堪就要暴露在男人饑渴的视线里。
没办法了!自己只能孤注一掷了!妃娥只能寄望于这计划无论失败还是成功,自己总还能在最后关头叫出男友,终归不会被男人真的占了身子。决心一下,妃娥厉声喊道:「行了!你先停下!我都依你!」
杨老头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妃娥,却仍是紧抓着内裤不放。
妃娥强忍着恐惧,道:「你说的对,我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你,这么僵持下去也没意思,但是我希望你得到我以后,能够说话算话。」
杨老头大口喘息着,点头不止。他抓住内裤的双手又开始试探的用力,妃娥停顿了一下,心脏痛苦的抽搐了一下,终于放开了抓着内裤的双手。
杨老头狂喜着慢慢拉下了再没有阻碍的少女内裤,他终于近距离的看清了期盼多年的未成年幼女光洁白皙的稚嫩阴户,这世间最销魂的精美器官彻底震撼了他的心灵,纯洁和性感此时交织在一起,集中在这小小的如白玉般洁凈的女性私处。杨老头心头竟升起一股虔诚的感动,半生崇拜的图腾终于无遮无掩、纤毫毕露的出现,任他饱览春色,甚至还可以口舌品尝乃至深深插入。从此以后,自己的春梦里再也不会只出现一片光秃秃的下身,而是可以清晰无比的构筑出纯洁幼女生殖器的点点滴滴。
杨老头等不及要享受这一道上天赐予自己的美餐,他从少女脚踝上摘下内裤,伏下身子,将头部伸到了少女两腿之间,向左右两边分开少女僵直的大腿,那一道饱满的肉缝竟没有因为大腿的岔开而绽放,依旧紧闭在一起,两瓣光洁白嫩、寸草不生的肥嘟嘟肉唇牢牢的担负着遮罩男人窥探女孩儿身体深处私密的任务。但是很可惜,娇弱的女性生殖器终究难以抗拒男性手指的侵犯,两瓣嫩肉被剥开,内里粉色的嫩肉落入男人贪婪的目光里,两片如初生幼蛾翅膀一般稚嫩的小阴唇掩藏着尚未发育成熟的阴蒂,那娇小的突起却未能被完全遮盖,依旧难逃男人目光的玷污。肉缝下方,窄小的孔洞随着妃娥紧张的呼吸一缩一缩的,通往少女灵魂的通道尚未打开,入口处仅为细细一线,让人甚是担心能否承受男性阳具的摧残。
杨老头摒住呼吸观赏良久,觉得自己可以在这美景中沉醉一世,直到妃娥不堪羞辱,被分开的双腿开始微微抽搐,这才惊醒过来。抬头看了看女孩儿红得要滴血的娇媚面容,男人深吸了口气,将脸埋了下去。
「啊~~~~~~~」妃娥一声娇啼,自己最私密的器官终于被这恶心的老色狼触及,下体如过电一般,不由自主开始颤栗。一股恶心想吐的感觉充斥着体内,妃娥被这下流的亵渎弄得芳心大乱,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她想嘶声大喊,她想放声痛哭,可身体是如此的僵硬让她发声也无比的困难。她唯有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坚持,妃娥,坚持,这一切的苦难都是对你的考验,想要获得幸福的未来,你和你爱的人,注定了要闯过这重重难关。
杨老头身心俱醉的品尝着此生从未尝过的美味,幼女特有的私处体味让他流连忘返,润滑柔腻的口感萦绕在舌尖,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肉乎乎、香喷喷的。
欲火稍微得到了满足,但依旧未能完全发泄。杨老头抬起身来,终于要品尝今晚最后的大餐,为身下这日思夜想的绝色幼女开苞破处,用自己男性的雄壮去顶开幼女那一道纯洁的膜,彻底占有她珍贵的第一次,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她从未有人履及的阴道深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杨老头往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抹在早已跃跃欲试的粗黑肉棒上,将整个肉棒弄得油光铮亮。做好润滑之后,杨老头抬起妃娥的双腿向左右两边尽量分开,少女的屁股微微抬离了床面,饱满的阴户斜向上直直对着男人的肉棒。杨老头哑着嗓子喘息道:「闺女,我这就给你开苞了,你可要忍着点。」
妃娥于迷乱中一惊,猛的睁眼,见他挺着那如怪物一般的阳具正在用双手撸动着,眼看着就要向自己侵袭过来。妃娥急忙伸出右手去握住那一根对自己有着致命威胁的东西,当少女的柔软的小手握住杨老头的肉棒,他不由爽得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妃娥顾不得手里湿滑粘腻的恶心触感,强自媚笑道:「你别这么粗鲁,我、我害怕,人家还是第一次呢,你让我慢慢适应,好不好?」打定主意,绝不能放开手中的阳具,务必要把这随时可能摧毁自己贞洁的可怕怪物掌控在自己手中,这样才有可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撑到男友出来保护自己。
杨老头已经爽得不行不行的了,再听这小美人儿温言软语的娇媚恳求,想到自己何等艳福齐天竟能让这等绝色幼女主动奉上处女贞洁,被握在妃娥手中的阳具顿时一阵兴奋的跳动。
「行、行,怎么都行,闺女,你放心,不会弄疼你的。」杨老头这会儿早已被欲火填满了头,只求快些一偿夙愿,再也顾不得其他。
妃娥咬着牙,浑身紧张得瑟瑟发抖,两条腿僵硬得听得见关节哢哢作响的声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引导着手中的肉棒,将它靠向自己最纯洁、最私密、最珍贵的少女阴户。
黝黑成熟的男性生殖器触碰到洁白稚嫩的女性生殖器的一瞬间,妃娥和杨老头的身体同时一抖。老男人被即将实现毕生心愿的喜悦充斥着心脏,心里如打鼓般剧烈跳动,摒住呼吸期待着开天辟地的那一下插入。妃娥脑中恍若响起一声惊雷,无尽的耻辱和疯狂的悲哀向她涌来,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尖叫,僵硬的移动着手臂,让那丑恶的阳具在自己纯洁的缝隙上缓缓滑动。
妃娥看着杨老头闭着眼无限舒爽的样子,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沙哑着嗓子道:「我马上就是你的人了,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只要你回答我,我就让你插进我的身体。你说,你到底有没有进来过我的下面?」
杨老头闭着眼,气喘如牛的用仅剩的理智答道:「闺女,你别问了,快让我进去,我受不了了……」
妃娥握着那滚烫的浑圆龟头,将它移到肉缝下方的窄小洞口,微微抵住,柔声道:「你看,你已经顶到我身体的入口处了,只要你说出来,你就能彻底占有我了,你不想吗?还在犹豫什么,说吧,说出来吧。」
杨老头感受到龟头顶端的马眼处已经被一小团温热柔腻的嫩肉包住,正在缓缓的吸吮着自己的马眼小孔,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嘶声大喊:「没有!我没有进去过!我做梦都想操进去,我现在就要操进去!」说着便用力将龟头向着那一团嫩肉顶过去。
妃娥等了一晚,忍受了无数的侮辱和亵渎,终于等到了他这一句话。电光火石间,迅速将手中的肉棒向后推去,让他无法插入,同时大喊:「秦炎!快出来!你听到了吗!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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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看着女友一步步将纯洁的身体彻底的展露在色狼的淫邪目光中,他喘着粗气,不断的骗着自己:来得及、来得及,妃妃还没有叫我,她一定会叫我的。当男人毫无顾忌的疯狂猥亵着女友的下体生殖器,秦炎终于扛不住体内涌动的邪火,猛地握住自己的阴茎,疯狂的撸动着。眼看着女友主动握住了男人的阳具,将其顶上了那一处原本只属于他的私密禁地,秦炎胸膛里响起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喉咙里弹出,一股呕吐的欲望充斥着全身。
「秦炎!快出来!」女友凄厉的呼喊终于响起,秦炎猛的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女友成功了!那老东西果然是在骗我!我怎么会这么糊涂,竟然相信他!
无限悔恨间,秦炎顾不得再多想,女友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中!秦炎猛地对着柜门用力撞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柜子整个摇晃了一下,竟没有被撞开。秦炎肩膀被撞得好痛,却来不及思考,再度猛撞过去。连续几下,柜门竟仍是难以撞开。
杨老头此时正用一只手抓住妃娥握住自己肉棒的右手,想要将其拿开,以便排除肉棒上的阻碍,能够顺利的插入少女两腿间已经微微张开的肉洞,另一只手按住妃娥在自己身上疯狂抓挠推拒的左手臂,让她不能顺利的起身逃走。妃娥疯狂的尖叫着,用力握紧手中的肉棒坚决不放开,身体被按在床上起不来,只能剧烈的扭动着,仿佛一条濒临宰杀的鱼在挣扎求生。
杨老头听见柜子里传来的巨大撞击声,一边气喘吁吁的继续用力板着少女抓在肉棒上的手掌,一边阴笑道:「别撞了,撞不开的,我早发现里边有人了,你以为这门这么好撞啊,告诉你们,那是解放前生产的锁,纯铜打造,上了十多根杠子,别说撞了,你就是拿电锯也得切好几个小时才行。」
妃娥听得此言,这才知道上了这老家伙的当,不由更是愤恨欲狂,挣扎的愈加激烈了。秦炎在柜中心急如焚,仍是不管不顾的疯狂撞击着。
杨老头见妃娥抵死不放开握住肉棒的手,索性也不去板了,改变策略连着妃娥的手和自己的鸡巴一同握住,用力向着肉洞中心挤过去。
妃娥被他用屁股分开了双腿没法闭上,左手小臂被他牢牢压制根本无法起身,右手扛不住他的力量,被带着向私处移动。情势越来越危险,妃娥不由目眦欲裂,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娇小的乳房不停的颤动。她凄厉的大叫着:「秦炎,救我!」终是抵不过杨老头的力气,火热的龟头重新顶在了少女阴道的入口处。
杨老头咬着牙,面孔狰狞的向前用力顶送着龟头。妃娥疯狂的哭嚎着,手中湿润滑腻的肉棒逐渐握不住了,在妃娥手掌中一点一点的向前滑动,慢慢将少女的两片大阴唇分开,向着那一线窄小的孔洞挤了进去。
妃娥感觉下身阴道口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感,不由魂飞魄散,感觉自己正在被前所未有的大恐怖所吞噬。少女痛苦的嚎哭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呜~~~~秦炎,救命啊!好痛啊!呜呜呜~~~~~救我……」
秦炎亡命的撞击了数十下,胳膊已经脱臼,微弱无力的瘫倒在柜子里,绝望的一下一下敲打着柜门。听着女友惨绝人寰的哭声,秦炎心头仿佛在泣血,他满脸泪痕的从洞中看着外边床上正在进行的兽行,痛苦的哭喊着:「王八蛋!你放开她!妃妃,啊~~~~~~求求你放开他,呜呜呜~~~~~~~」
杨老头怒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一点隐没在洁白的肉缝间,心头兴奋狂喜无以言表。龟头前端已经感受到少女阴道中的温软柔腻,仿佛一张小嘴在轻轻吸吮着男人的性器官。
渐渐的,大半个龟头进入了绝色幼女的阴道口,杨老头看着被浑圆龟头撑开变成一个圆形肉环的两片大阴唇,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妃娥在绝望的挣扎中感到一个滚烫的肉球撑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向着下体深处拱去,尚未发育完全的幼女阴道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硕大的男性阳具的入侵,妃娥觉得下体仿佛被捅进了一个烧红的铁球,胀痛难以忍受,仿佛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就会被撕成两半。
妃娥痛苦欲死,眼泪沾湿了脸颊,微弱的喊着:「救我,秦炎,救我……」
杨老头感到龟头前端抵住了一团柔韧的肉膜,随着龟头向里推进,这团肉膜也逐渐向里后退延展,他知道这是女孩儿身体最后的纯洁守护,他立马就要将这一道守护彻底摧毁,他马上就可以得到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美丽处女了!杨老头兴奋激动得快要爆炸,更加用力的向前顶去。
「呃~~~啊~~~」妃娥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她只能依旧抓住那根粗黑阳具还未进入自己身体的部分,仿佛这样还能守护自己的贞洁,然而软弱无力的手掌再也无法尽到自己的职责,男人的肉棒缓缓的向前滑动着。妃娥偏着头,泪眼模糊的盯着衣柜侧面的孔洞,她看不到男友的脸,她微弱的唤着:「秦炎……」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秦炎死灰的双目泪眼模糊的看着孔洞中的世界,天地间似乎响起一道什么东西被挣破的声音。杨老头狰狞咬牙、涨得通红的面庞和肌肉凸显、用力前挺的屁股,女友血丝遍布、微微凸出眼眶的眼球和猛地向上挺直的雪白胸膛,这一切景象都仿佛静止了下来,天地间一片死寂。
少女雪白的两腿之间,粗黑阳具与白嫩肉缝交接之处,浑圆的龟头已尽数没入阴道口。
一缕殷红,从缝隙间缓缓渗出。
一滴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床单。
夜空中仿佛响起微弱的梵唱: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
(第二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