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片刻工夫,突感身体一轻,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油然而升,我一睁眼,又来到昨日梦中的山顶之上,远方山峦景物也未有什么变化,只是似乎夕阳有些模糊。
环顾四周,感到微风更真实了些,现在什么也不敢细想,就是呆呆的看着这幅天地画卷,如此发呆似的坐着,感觉已经十分美好,而且生怕一细想下去,又会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万一再走火入魔或者再进一次那种无边的黑暗之中,我可是心有余悸!那种孤独无助永恒的黑暗,应该比死更骇人吧!
我时不时得会仔细嗅一嗅,希望昨天的花香会再次出现。可是,不知过了多久,夕阳似乎永远定格在那个角度,没有一丝变化,在这里,除了阵阵微风略过谷下的田野,让草甸上茂密的青草掀起一阵阵绿浪,否则,我还真要怀疑,这里是静止的。
这里让我的感觉,异常亲切,只是,虽然有风拂过,但仍然只是一副画,若是能有生命在此,那可真是——,我只是这么想了一下,脑后几枚细针扎似的疼了一下,便不敢多想下去,赶紧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将脑中各种念头都赶了出去,才又清明了些。
我心道:「什么大千小千世界,我也不在乎!只要天天能进来,这样片刻的舒适恬静,也不失为一种享受,白日里的疲累倦意顷刻间就一扫而空。
只是閑坐在这方圆也就几百平米的山顶之上,四周仿佛也没有下山之路,我一躺下就来到这里,如果想要出去,从哪里能出去呢?别又」魂「被困在这里,那边自己又成了一具植物人或者一个半呆的傻小子。昨天是头疼疼醒的,今天该如何出去呢?」正想到这里,我好像眨了下眼睛,就这一瞬间,就在眼睛这一闭一睁的时间里,我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当然,如果这个现实是现实的话,我全无困意的看着纸质的顶棚,屋外已经有一丝鱼肚白。没想到,梦中仿佛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现实中已经一夜了。
我活动活动手脚,没有任何异状!我往旁边扭头看看,翠花和杏花还在熟睡,俩人微微的呼吸声此时彼伏,两人都穿着无袖背心,翠花腰部盖着个薄被单,杏花则穿个短裤,大半乳房从宽敞的领口处暴露出来,婀娜的身材,让我性欲又起。
我正想靠近过去,突然感到身上衣物黏糊糊的,十分不适,昨晚睡得太早太急,身上还穿着昨天白天的背心和短裤。我皱了下眉,一片腿,轻飘飘的下了炕,踩到拖鞋上,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出。没想到,自己身体的敏捷度和协调性也时如此好。小尼姑说,进入「小千世界」世界就是一种修炼,不知道和我身体的各种变化是不是有关系。
我趿着拖鞋静悄悄地出了屋。来到院里压水井旁,脱下衣物,浑身赤条条的,拿了个脸盆接了慢慢一盆凉水。刚汲上来的地下水,我漱了漱口洗了把脸,又用毛巾上上下下擦拭了一番,真是拔凉拔凉的,一下精神了许多。
脚下正好踩在篦子上,我扶着软塌塌的阴茎,一泡长尿全都灌进下水道。然后撩了点水,清洗起硕大光洁的肉棒。
这时,正屋的门帘一掀,翠花打着哈欠出来了。
「舅妈,你咋起这么早?」
「我也出来撒泡尿,早上这么凉,你也不怕着凉,兑点热水洗洗!」翠花从我身旁过去,不时微带笑意地打量我全裸的身躯。她走到院墻墻根,那儿有个搪瓷的尿盆,褪下裤衩,闭着睡眼往尿盆里尿起尿来。
我趁翠花睡眼惺忪的时候,轻飘飘来到她面前。「舅妈,你看看我的鸡巴头子。」
翠花尿完了,正要起身,被我一问,吓得一睁眼。翠花下意识的伸手打了我的大腿一下,说了句:「讨厌!」
我那微硬向前探着头的龟头,正好正对着她的脸部。她抬起眼看了看我,又四周环顾了下,表情似嗔似喜。然后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放到她自己的脸颊上挨蹭起来!一个劲儿的稀罕。
「舅妈,往前点儿!」
翠花蹲着往前挪了几步,离开了尿盆,她的右手扶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脸上、唇上不停地磨蹭。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自己的裆下摩挲了起来。
「舅妈,你给我吸溜吸溜!太痒痒了!」翠花又抬起眼娇羞地看了我下我,转而又将目光放下,将我的龟头对準她的张开的双唇,她的舌尖先伸出来,在我的龟头表面流连了几下,接着,将其吞入口中。
一种温热的感觉,将我的龟头整个包裹起来,翠花的舌头在她口中围绕着龟头搅拌着。
我的阴茎已经完全挑逗的坚硬起来,翠花的右手向下硬掰阴茎的根部,以使它不那么往上翘。我抚摸着翠花的头发,享受着这种挑逗的煎熬。
「舅妈,我难受死了。我想插你的屄。」
翠花听到此话,狠拧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趁势把阴茎从翠花嘴里抽了出来。两手托着她的咯吱窝,把她搀扶起来,她的裤衩一下子秃噜到脚面上,我弯下身子,已经扶着她的脚,将她的裤衩脱了下来,搭到我的肩膀上。又半推着得让她转过身,弯下点身子,双手扶住墻根一个矮梯子的横梁。
「鸣儿,小的声,别把杏花弄醒了!」
我嗯了一声,扶着翠花的胯部,肉棒对準了翠花圆臀的中缝,硬生生挤插了进去,由于通道内已然湿润,肉棒没有片刻停滞,就开始猛力地抽插。
在享受了几十下抽插后,翠花感到身体万分的酥麻。已经忍不住「嗯啊嗯啊」得呻吟起来!
听着翠花醉人的呻吟声,低头看着她诱人的丰臀被我一次次兇猛得撞击,臀肉上一波一波的涟漪震颤不止!
「鸣儿啊,赶紧进屋吧!我难受死了!」翠花艰难得低声道。
我放开了翠花的腰臀,搂着她飞快地进了最近的西厢屋。这屋估计才是之前给我住的屋子,前几天,我摔到河沟之后,翠花才把我弄进她和晨鸣舅舅自己住的正屋,以方便照顾。这屋子陈设也很简单,靠里墻垒着火炕,炕上铺着凉席,炕里头贴墻有个至少几十年的大木箱子,边上叠着一摞被褥,地上靠墻有个半新不旧的写字台,台面上干干凈凈。
一进屋,我便迅速把翠花推倒在炕上,一掰她的膝盖,将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顺势往下一压,坚挺的阴茎没有任何引导,直接顺着湿滑的阴唇,一头鉆进她的阴道里,整根没入进去,我的腰部又开始激烈的耸动!
翠花满脸绯红的春色,「你这小坏蛋,啊啊嗯——,简直能把女人弄得美死了!啊嗯——」
「嘿嘿!」我心里也是异常得意,沖插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翠花的下体春潮已经泛滥的不可开交,巨大的沖击力,使得不少淫液被溅洒出来,肉体的「啪啪」声也显得很是清脆。
我的胸口紧紧挤压在翠花裸露的奶子上,双手手臂交叉垫到她颈下,紧紧搂住她脖颈。翠花的双手也扶住我的臀部,兴奋的似乎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而我的下体则疯狂的大起大落着,胯下的这条肉棒宛如一条小蛇在两片鲍鱼状的褐色肉唇之间飞快地进出,本来紧闭的两唇已经被小蛇的身体撑成了O型,蛇身上则沾满了透明或半透明或乳白色的液体,而显得异常光亮。
我的肩膀紧顶着翠花的下颏,她的呼吸节奏粗重混乱,夹杂着口中已经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与话语。
我侧眼看看她意乱情迷的表情,翠花明显已经高潮了,下体的结合处我也能感到翠花不少液体奔涌而出。
「舅妈,你舒服了吗?」我停止了动作,但肉棒仍然完全紧顶入翠花蜜穴的深处。
「好受,嗯啊,好受,过电似的!今天又被你小子搞出那么多水来。」
「舅妈,我饿了!」
我直起身子,把依然坚挺的肉棒从翠花湿漉漉的屄里抽了出来,心想着,「这根鸡巴真牛逼啊!一会儿没準还能和杏花玩会儿!」
翠花也挣扎着坐起来,看到我依然耸立的肉棒,不由得伸手攥住,上下撸拭可一番,「这根肉棍子,可真不得了。饿了?我一会出去买几张油饼吃吧!」
「油饼?好啊好啊!」耗费了半天体力,我也着实饿了!「舅妈,我在睡会儿!」说完,往被子上一躺,倒头便睡!
翠花掀开炕边的箱子,从里面一个大尼龙口袋里,取出几件衣服扔到我边上。「一会儿把裤衩穿上。」
「光着舒服!」我瞇着眼微笑道。
「你爱咋着就咋着吧!我得起了!还得看你姥那儿有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