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看完录像带后,第二天一早,陈婉儿见到后母,就借口和同学约好去劝业场转转,随即离开了家,回到了学校。一个多月,都用各种借口搪塞家里不愿回家,直到今年暑假早放,本已经没有不回家的理由。又赶上栗卓然约大家一起出去玩儿,几周不见闺女,陈国强有点儿不放心,因为自己在外地出差,特意让刘燕欣请这四姐妹一起吃了顿大餐,知道去的是栗成负责的地界,心也放了下来。
坐着卓然舅舅的车来到这个山村,看到四周的景色,陈婉儿的心情出奇得好,本来这一个多月,对父亲厌恶和埋怨也已经淡化了不少,今天除了被村里人太过关照,让人有点不适应外,其他感觉都很好,中午吃过饭,姐们儿四个和翠花、杏花等几个村里人说说笑笑一番后,这点不适应也已经了无蹤迹。
本来陈婉儿蹑手蹑脚,想一进屋吓我一跳,但我那半硬的肉棒向上挺立着,却着实吓了她一跳。
陈婉儿一手捂着嘴,站在门框处盯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纠结是进来还是出去,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往炕边挪过来,偏身坐到炕沿儿上,一边假装看着电视,一边不时回头看看我那裸露男性器官。
陈婉儿虽然见过自己堂哥的那根东西,虽然不黑,但勃起后的样子,自己几乎没有看到,看到的只是他睡着之后,疲软萎缩的样子,了无生气。再之后看到过得,除了录像带中那些欧美演员的,和自己父亲那根黑乎乎的,也就是人体写生课上,那几位年过半百老模特的了。
堂哥、父亲和那些老模特的,就不消说了,一点美感也谈不上。黄色录像中那些欧美演员的家伙,虽然有的比眼前这根更夸张,充满雄性的美感和进攻性,但毕竟是录像带中,没有此时这么真实而此时,陈婉儿眼前看到的却是一根白白嫩嫩,粗壮紧实,已然在半勃起状态下的阴茎。那粉红的龟头已经脱离了包皮的包裹,露出了真容。
不知怎么地,陈婉儿浑身都有点发热,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有点想把那件东西偷偷据为己有的心思。看到我似是睡熟,陈婉儿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便伸过右手,用食指的背部在我阴茎的中部蹭了蹭,见我没啥反应,于是便用她的手指来回轻轻拨弄着,肉棒随着她的拨弄,前后左右的晃动起来。
我完全放松,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她那只细滑小手温柔的动作。鉆了一天肉洞的小蛇,没有丝毫疲累,又被刺激地坚硬起来,因为硬度的增加,龟头便向我腹部倾斜下来,被手指拨弄也不能像开始时那样调皮得左右晃动了。
婉儿看我依然熟睡,索性一把握住阴茎的中段,真切地感受着我这根完美肉棒的温度和硬度。
正当我闭眼享受这美貌少女温柔的把握之时,院外传来脚步声,“婉儿,演啥电视呢?”正是张帆的声音。
陈婉儿一惊,赶紧松开手,看到我的背心在旁边,随手抓起一摊,就盖在了我的胯下。然后就灵敏地出了里屋,正要出正屋的屋门,没等她掀门帘,张帆已经笑嘻嘻地进了屋,道:“演啥电视呢?咋也不说话啊?”
“嘘!”婉儿食指往嘴上一竖,轻声说道:“晨鸣睡着了,《木鱼石的传说》,播了800遍了,没啥好看得,走吧走吧,我也正要出去呢。”
“嘿!这电视剧我喜欢看啊!你陪我我在这看会儿。”
没等婉儿答话,张帆几步就进了里屋,婉儿想赶紧出屋,又觉得那样会显得心虚。于是,也跟着张帆重又进了里屋。
张帆进屋后,一眼便看见我腰部的白背心顶起一个大鼓包,心里也不由得一惊。但看到婉儿也跟进来后,便不动声色地坐在炕沿儿看向电视的方向。
婉儿也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挨着张帆坐下,一齐心不在焉地看向电视。
俩人短暂的沉默之后,张帆拿胳膊肘捅了捅陈婉儿,嘴唇递到婉儿耳边说道:“后面那个,你见着没?”
婉儿看向她,故作不知地道:“啥啊?”
“装傻是不?你刚才在屋里,那玩意儿是不是就支棱起来了?”
婉儿抿嘴一笑,“没有,没有,我也是才看到,估计是刚鼓起来得!”
“你想不想看看里头?”
虽然刚才已经看过好一阵了,但被张帆这么一问,婉儿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眼睛看着电视方向点了点头。俩人一齐转过身子向我凑了过来。
“这小子不是装睡吧?”张帆似是自言自语地轻声道。
张帆仗着胆子,拽住背心的一角,轻轻地把背心掀到我的肚皮上。刚被遮盖了一会儿地肉棒又完全暴露出来,阴茎因为强烈勃起而一颤一颤地。
两个人紧盯了一会儿肉棒,又互相对视了一下,不由得都捂着嘴笑起来。
张帆看看我毫无动静的样子,用手指了指肉棒,又朝婉儿使了使眼神儿,示意俩人用手摸摸。婉儿赶紧摆摆手。张帆一瞪她,左手手拽着婉儿的手,然后和自己的右手同时向我的肉棒摸索过去。
我一动不动,艰难地忍受着两个女孩儿几根手指在我肉棒上温柔地爱抚。肉棒被如此对待,变得极度坚硬以表示抗议。
把玩了好一会儿,婉儿捅捅张帆,没有出声,只是瞇眼笑着,张着口型外加比划,示意“我一把捉住,你敢不敢吃?”
张帆则仿佛置气得示意“你只要一把握住,我就敢吃,我吃了你也得吃。”
婉儿好像有点为难,但心里又觉得有点恶作剧地兴奋,她用手指挡开了张帆的手指,左手又向刚才似的先虚握住我的阴茎中部,然后慢慢收紧,只不过力量拿捏比刚才更小心翼翼。同时,婉儿的右手不停地催促张帆“说到做到”。
张帆的确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勃起后的阴茎,一种异样的紧张感却让她有一种兴奋,浑身好像都在发烫,下体蜜缝处也有了潮湿的感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象征,一边看着婉儿,一边故作勉强地将嘴唇凑到我龟头处,轻启朱唇,将粉嫩的舌尖伸出来在我同样粉色的龟头上触了一下,马上就离开了。
婉儿见状,也学着张帆的样子在我龟头上轻舔了一下。
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婉儿这时已经松开了左手,张帆的双唇和舌尖则在我阴茎的皮肤上轻轻滑动起来。
一丝奇痒的感觉由我的龟头处传来,让我不由得紧皱起眉。这丝奇痒让我还没反应过来,张帆已经将嘴张大了些,将我的龟头顶端盖住,轻吻了下,随即坐起身来,然后示意婉儿她算是“吃过了”,并且轻声道:“该你了!”
婉儿有点扭捏,但被张帆连番地催促,也只好半推半就地弯下腰,学着张帆的样子,将嘴张大,将我的龟头罩住,但我明显感觉要不张帆罩住的范围大上许多,龟头上被一股温热所包围,阴茎不由自主地崩地更硬直了一些。
就在婉儿纠结是否要多包含一会儿之时,电视里一声“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主题曲突然想起,高亢的歌声,让我们三人都吓了一跳,婉儿率先跳下炕去,我故意闭眼伸了个懒腰,张帆见状也敏捷地跟着她出了屋。
“你咋比兔子都快啊?”张帆道。随即她二人在院里笑骂了几句,便进了西厢。
我坐起身子,也随着电视里的歌词轻声哼唱起来。看到电视右角上的时间已经到5点29,两腿往上一扬,腰部一用力,十分轻松得就跃到地上,肉棒已经疲软下去大半,整理了整理短裤,不是那么显眼了,便又穿上凉鞋,关上电视,走到院里。看到栗卓然靠着西厢的门框和屋里人正说得开心。
“卓然姐,该到晚饭的点了。我带你们去学校吧?”我道。
栗卓然看看腕上的手表,“哟,真快!”又扭头对屋里的三人说道:“收拾完没?又该给你们几个喂食了,到过年之前得把你们养地肥肥得,别墨迹啊!”
“你才是猪呢!”张帆笑骂道。陈、李二人也附和着,和栗卓然互相开着玩笑。
我在窗台上找到杏花留下的锁和钥匙,带着众女出了院,锁好屋门和街门。
三轮还在门外墻根处停着。
我招呼她们上车,腿脚稍一用力,三轮便稳稳地朝学校疾驰而去。
五点多钟,太阳还很晒。道两边树下除了几个乘凉閑聊的大叔,几乎没有其他人。几里地的路程,允许是车上坐着几个年轻姑娘,那可比起刚才驮一车书来,显得轻松不少。
几个姑娘在车后叽叽喳喳一刻不停地说笑,直到学校门口也未停止。
进了学校,我骑车直奔后厨方向。离老远就看到端着一笸箩青菜的翠花朝我们招手。
我停到她跟前,“舅妈!”
“来得挺早,都先刚才那屋歇歇。”
众女下车后,栗卓然道:“翠花姐,我们不累,我们帮您干点儿活儿。”
“不用不用。你们手那么细儿,都是享福的主。都听我的。”
栗卓然又和翠花客气了几句,便带着三女去了刚才吃饭那个教室。
翠花又对我道:“趁天还早,我这给你敏姨家準备好了几个菜,你蹬我那辆自行车赶紧给送去,我那车有车筐。”向边上一指,说完又从厨房里拎出两个网兜,网兜里分别摞着好几个饭盒和搪瓷盆。“这个我都拿绳系好了,这兜儿搁车筐里,这兜挂车把上。骑时小心点儿,稳着点儿骑。东西放那,你也赶紧回来吃饭。”
“哦!知道了!”我蹬上车又径直朝王校长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