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飘凌随波逐流,在秦杰的之下两女也被弄上了之中,虽然无法真正的销魂,但两女的也被彻底地释放开来,帮两女整理好了衣服,秦杰就这样静静地拥着苏蕓慧和红拂女躺在竹筏之上,竹筏随波逐流了,三个人静静地享受着此刻的温馨。
一左一右苏蕓慧和红拂女枕着秦杰的胸膛,秦杰感叹地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深情的话语暖暖地融入了两女的心间,红拂女和苏蕓慧和心被激烈的感动着,泛着朦胧的双眼,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此生只为君而活。”
这句话道尽了无数的海誓山盟“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咬金他该着急了,要是他也做竹筏来寻我们,我还真怕他会不会掉进湖里。”
一想起程咬金这个胖胖的身躯,站在竹筏上左右摇摆着,然后落入河中不停扑打着水面的情景,两人情不自禁地捂着粉红的小嘴矜持地笑着。
两女嗯地点了点头,秦杰开始站了起来,拿起了竹筏上的竹子,双手一运气竹筏飞快地向来回的线路飞快地划行着,不一会了就到了出发时的地点,只见程咬金一个人坐在竹林中等候着,看见秦杰和苏蕓慧还红拂女的身影,程咬金高兴地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公子,小姐你们回来了啊!”
也许是等得太久了的原故,此时的程咬金显得特别的激动。
“嗯回来了,辛苦了咬金,让你等久了吧?现在我们回去吧,明天可能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呢?”
秦杰走到了程咬金的身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
客栈别院中,只见苏蕓慧手同执着毛笔正听着秦杰的吩咐,谁叫秦杰不会这个时代的字呢?红拂女从小就没有读过书,更不用说写字了。所以这个艰苦的工作就只能交给了苏蕓慧,虽说苏蕓慧对琴棋书画不是样样精通,但对写字还有一手的。
只见秦杰思索地开口说道:“你就说夫君希望在东阿县当个官,然后叫岳父大人派人带一袋北方的土豆种子,东阿县虽说土地丰富,这几年闹灾土地荒凉了许多,百姓更多的是流离失守,既然上天给了我机会,我就不会错过,这里即将变成我的起点,也将变成我的大本营,这里的百姓对着朝庭有一种非常地憎恨,所以这里是我发展壮大的地方。”
苏蕓慧听着秦杰的话,一字不漏地开始写在了纸上,不过听到秦杰说要带一袋土豆的种子,苏蕓慧开始疑惑起来,忍不住开口问着道:“夫君,为什么要带土豆的种子过来,土豆是什么东西?”
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的苏蕓慧根本不知道土豆是为何物?
“土豆当然是吃的东西?这里的百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种的东西,这几年东阿县大旱,虽说今年风调雨顺但是田地的土质还没有完全的改善,所以还不能种稻,百姓今年颗粒无收我这一袋土豆的种子,将是他们最近几年的希望。”
秦杰一副玄机在握的样子,千年一帝为智者秦杰的风彩顿时让旁边的两女的眼神泛着异样,二双眼水汪汪地直盯着秦杰。
秦杰见身旁没有一丝动静,顿时定住了口,转身过来瞧见两女带着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忍不住搔了搔头发,开口说道:“你们两为何这样看着夫君,难道夫君于平日有何不同吗?”
秦杰话音刚落,苏蕓慧和红拂女顿时呵呵地笑了起来,捂着嘴开口说道:“夫君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有时候真像一位智珠在握的将军,让妾身们好生迷恋,都分不清哪个才是夫君的真实本性。”
红拂女柔情地开口说道,苏蕓慧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这二面都是夫君我的真实本性,做人何必活的那么累呢?该及时行乐还得及时行乐,不是有句话说人生得意虚尽欢,难道夫君我非要装做一副深沉的模样吗?”
秦杰拉着两女的手好笑地说道,帅性洒脱才是本道,何苦为难自己呢?
突然秦杰本来拉着两女小手改变了抱着她们的柳腰,顿时让两女发出了一声尖叫,苏蕓慧慌慌张张地开口说道:“夫君,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我还要把信送到驿站。”
苏蕓慧当然知道秦杰要干什么了,白嫩嫩的脸庞早已经羞红了起来,散发出的味道,一想到那羞人的承欢,苏蕓慧就借着送信为由,开始推搡着。
“天这么晚了你明天再去吧!”
秦杰话音刚落,苏蕓慧就急着说道:“其它事可以耽搁,惟独这件事不能耽搁,妾身早点回来就是了。”
说完话后整张脸像苹果一样红了,拿着桌子上写的信纸,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好像身后有一头老虎在追着她似的。
秦杰不由地呵呵一笑,看着怀里只剩下红拂女一人,秦杰诡异地笑着道:“宝贝,今天相公我发现了一个新的姿势,我们来试试下。”
一句话说的是红拂女媚眼春情,带着水汪汪地娇嗔地白了一眼秦杰,这几天两女都被秦杰的新姿势弄的羞人不堪,眼下只有自己一人了,红拂女不禁埋怨起苏蕓慧的不厚道,让自己独自一人留下来承受着秦杰羞人的折磨。
秦杰轻解着红拂女的罗裳,上衣流露出来她柔软的,的衣裙让秦杰撸到了腰,秦杰心情地欣赏着红拂女动人的丰姿,她的拥有朝花雨露的名器,走路的时候双腿紧紧地夹着,腿部缓缓地扭动,秦杰时常为它所迷恋着。
秦杰抱着红拂女整个人来到了床边,红拂女心中一喜原本以为秦杰和她会在床上欢爱,没想到秦杰轻轻地她的耳边说道:“宝贝,双手撑着床边,挺起。”
一句话就让红拂女连耳根都变得粉红起来,娇躯发软着无力地撑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