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声突然惊慌的声音打断了两人暖昧的激情,门被推了开来,只见红拂女一脸苍白之色地走了进来,开口对着秦杰两人说道:“相公,不好了玉致妹妹不见了?”
红拂女话音刚落只见秦杰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秦杰和沈落雁一起整理了衣衫起来,再这紧急的关头沈落雁也顾不得内心被红拂女撞破的羞涩了,沈落雁整理好被秦杰弄的凌乱的衣裙,说道:“看来这个鬼隐镇应该内有玄机吗?要不然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无原无故地消失掉呢?说什么妾身也不会相信,拂儿妹妹,玉致妹妹是不是一路上都跟你们在一起呢?”
沈落雁详细地问着红拂女,其中的细节一点也不放过。
心思慎密的她不停地沉思着,红拂女听见沈落雁的话不断地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突然只见红拂女惊道:“对了,我们当时在逛街往回走的时候,突然闻到一种古怪的气息,后来转头一看这时才发现玉致妹妹不见了。”
说着说着红拂女的眼中蓄满了泪光,脸上带着自责的表情说道:“都怪我,要不是我没有留意到身后玉致妹妹的情况,她也不会走失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出了这种事谁也没能想的到。”
秦杰出声安慰着自责的红拂女,三个人陆续地走出了客栈,接着秦杰又开始对着红拂女说道:“拂儿,你把这一路逛街的情景再详细地说一下,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三个人一边说一边讨论着很快过了一会在红拂女的带领之下,秦杰来到了众女的身边,只见李秀宁眼眶通红,明明显是刚刚哭过一样,惹人爱怜,秦杰轻轻拥着李秀宁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这时才开口对着众女说道:“玉致是在这里消失的吗?”
众女连忙点了点头。
这时一股神秘的气息又泛了么起来,秦杰询问着众女道:“是不是这股气息?”
只见众女再一次地点了点头,单美仙站出来对着秦杰自责地道:“相公,都怪我没有带好众位妹妹,现在害的玉致妹妹都走丢。”
虽说单美仙和众女认识才只有几天的时间,可是对于她来说,自己母女俩是属于外来者,可是众女毫无保留地接纳了她们,让她们不由自主地感激着众女。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红拂女众女接受了她们母女俩,而且还让她来做众女的大姐,这种大公无丝的情怀,单美仙怎么能忘怀,如今自己带着众女逛街竟然让玉致妹妹走丢了,这让她如何对的起众位姐妹,还有疼爱自己的相公呢?单美仙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秦杰的发落。
“好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你们也不用都责怪自己,当务之急我们最主要的是要把玉致给找到才行。”
秦杰运起了气息,只见这股古怪的气息仿佛在跟自己融合一般,秦杰的身体忽然变得舒畅起来,暗道难道这股气息在吸引我?真是好生奇怪。
“大家跟紧这股气息,都小心戒备它有点古怪。”
一路上沿上古怪的气息寻找着。最终她们来到了一个井口旁边,这股气息才消失掉了,秦杰顿时心里起疑起来,玉致不会是掉在这个井里了吧,秦杰顿时想跳下去瞧瞧,到底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究竟。
沈落雁见秦杰这样的举动,顿时知道他现在要下井,连忙开口劝道:“相公,你等一下先别下去,妾身们先去村民里拿一个火把过来,我们再一起下去。”
沈落雁话音刚落,众女顿时复合起来,一个个都道:“是啊…是啊…相公你在这等一等我们,妾身们去去就来。”
“那好吧,你们快去拿火把,我在这等你们,一路上小心哦!”
说完后众女走了出来,过了稍久,只见众女拿着火把正朝着这边走来,秦杰正在询思这个井明显的跟以往看过的井不一样,一般的水井都只有六方,然而这个水井秦杰仔细地看了一下却有十方。
“火把拿来了啊!那我们一起下去吧,大家小心一点这个井和一般的井有点不同,这个井可是十方的,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呢?”
秦杰这样一说众女顿时都小心翼翼起来,只见秦杰站在了井边思索着到底是不是要直接跳下去,还是找工具下去呢?
这时沈落雁嘿嘿地笑着,对着秦杰说道:“相公,瞧瞧我带来了什么?”
一条粗壮的绳子出现在了秦杰的眼前,秦杰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发丝,尴尬地说道:“还是落雁想的周到,相公在这方面真是不成熟,这么重要的环节都没想到。”
“那当然了,落雁妹妹心思敏捷,妾身等众姐妹都不如,更何况夫君这个大老粗呢?不过在大事上夫君你只要能统领全局就好了,落雁妹妹你说是不是?”
单美仙把话题转给了沈落雁,深怕再说下去可能会打击到秦杰的自尊心,众女的心都放在了心爱男人的身上。
只见沈落雁把绳子抛到了井里,一边手里拿着系在了木桩上面,然后开口说着道:“怎么相公受到打击了啊?妾身本来就是在山寨里当军师的,现在既然是相公的女人了,那妾身当然要为你好好着想了,相公没有想到这点也是情有可原,救人心切之下谁还会注意到这些情节呢?相公的心思现在都在玉致妹妹身上了,身为相公的女人妾身当然得为夫君排忧解难了。”
沈落雁的话解开了秦杰心里的心解,心情舒畅了许多,只见秦杰一只手紧紧地握着绳子的一端,双腿紧紧地夹着,然后对着众女说着道:“我先下去了,你们一个一个慢慢地下来,一定要小心哦!摔伤了夫君我可会心疼的。”
语气非常地轻松,调笑着对众女说着。
众女脆声应是,以秦杰为首一个一个慢慢地踱了下来,手中举起手中的火把,顿时火花照耀着四周,地上那干燥的泥土让她们都觉得这是干燥已久的枯井,秦杰顿时放下心来,要是有水的话,秦杰还真不知道如何下井呢?既然是枯井那就好办了。
秦杰对着众女说道:“大家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发现玉致妹妹的线索。”
整个枯井非常地宽敞,显得阴森林的,要不是点着火把众女的胆子可不像现在那样大了,每个女人神情都带着专注的样子,开始仔细寻找着每一个地方,深怕漏过一个地方。
突然一声惊叫,苏蕓慧对着秦杰说道:“相公,快来看这墻壁上的图。”
秦杰见状连忙走了过去,一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墻壁上的画面跟单美仙讲的不祥之地的传言,非常地相似。只见墻壁上画着一个个士兵举着刀剑杀死了这个镇上的人民,然后占领了整个镇,只是镇上的怨魂得不到安息,一个游方道士经过此地,从怨魂的口中了解了情况,为之大为愤怒,遂设十摄魂大阵,以十方魔井为阵,再用摄魂珠为阵眼吸食人的生气,不过就算此阵就算能吸食人的生气,但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这个阵对她们来说是多余的,更何况此阵一般只在晚上三更时才会发出一种古怪的气息吸食人的生气。
据墻壁上的画面讲解,此十方摄魂大阵根本不足以为惧,因为它只吸少量人的生气,根本对普通百姓够不了危险,只对杀气甚重的士兵才有用,然而在这一群士兵占领没几天的功夫,鬼隐镇又换了人,此后十方摄魂阵也失去了作用,那个游方道士再一次地云游天下。
而摄魂大阵因此没有毁去就落了下来,秦杰略一徇思,暗道:“不对啊!要是十方摄魂镇只吸食拥有杀气的士兵,那传言那个店小二只过了一个晚上,身体里的生气都被吸食光光变成了一具白花花的骷髅,如果照这样计算的话,这个十方摄魂阵肯定经过高人的改良,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吸食完一个人的生气,而且还只用了一个晚上。”
这一推理更加让秦杰百思不得奇解起来,一个人的生气到底有什么用?正在秦杰思索的时候,只见红拂女惊慌了起来,对着秦杰说道:“相公,快来这里看一下,这衣袖的碎子是玉致妹妹身上掉落下来的,今天她就穿这件淡绿色的裙子。”
一想到这里红拂女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如果宋玉致真的出了事的话,这就她们如何心安呢?
那一片衣袖下摆的碎片就这样镶在墻壁的夹缝中,秦杰的脑中顿时想过一道可能,连忙对着众女说道:“大家快找一下摄魂珠,这个古怪的气息就是通过摄魂传播的,如果没有了这个珠子的话,这个十方摄魂大阵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失去了作用了。找到摄魂珠的话,我们也算为这个镇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的了,然后我们再找玉致,很显然玉致是在这里突然消失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肯定有一个机关,要不然玉致不可能无原无故地从这里消失,只留下衣袖的碎布。”
秦杰话刚说完,每个女人都开始认真地找起了摄魂珠。
众女一边找着一边不停地咒骂着掳走宋玉致的人,每一个角落都不从放过,突然眼尖的沈落雁发现一个角落里一颗细细的灰蒙蒙的珠子,惊喜地说道:“相公,妾身找到了,你们快过来看啊!”
听见沈若雁的话,众女和秦杰连忙聚集了起来。
秦杰拿起了那颗灰蒙蒙的珠子,明显的这颗珠子被灰尘遮盖已久,秦杰撸起了衣袖擦拭着这颗珠子的表面,过了一会,灰尘被清除了干凈,只见一道妖异的红光从珠子的表面泛了起来,突然秦杰体内的那颗珠子颤动了一下,两者好像遥相呼应一般,只见秦杰手中的妖异的珠子化作一道红光,摄入了秦杰的口中让他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喉咙咽了一下顿时珠子被秦杰吞到了肚子之中,这一系列的变化真是眨眼之间让秦杰都来不及反应。
众女见状以单美仙为首的都吓了一大跳,只见单美仙担心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她们的眼中显得非常的诡异,而且还是在这阴森森的枯井之中,一种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她们,秦杰就好比是她们的主心骨一样,如果秦杰出事了那叫她们如何不着急?
“我没事,大家继续找墻壁上有什么机关没?我怀疑这个十方摄魂阵肯定是被邪道中人给改了,玉致可能被那道古怪的气息引到此地,然后被人掳走的,就衣袖碎布夹在墻缝里的情景来看,这里肯定有一个机关,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它啊!我真是笨死了,哈哈玉致妹妹有救了。”
秦杰顿时高兴地大笑起来,一想到玉致有可能脱险的机会,秦杰的担心也放下了一半。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相公,难道跟玉致妹妹有关吗?说来让大家听听。”
一向以聪明才智着称的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秦杰的心思,连忙惊喜地向秦杰问道。
“好,好,好我这就跟你们说下。”面对着众女提的问题,秦杰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开口对着众女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有谁跟玉致在一起的吗?”
秦杰的脸上泛着喜色,明显地开始不担心宋玉致的危机起来,一脸笑呵呵地问反问着面带疑问的众女。
秦杰的问题终于让众女开始思索了起来,一个个咬紧着牙关,看着秦杰一脸的喜色就知道玉致危机的解除可能跟谁在她的身边有关,能改变十方摄魂阵的人肯定也是邪道高手中之人,可是宋玉致根本没认识什么江湖中的高手啊!每天都跟秀宁妹妹在一起,哪有机会认识什么高手呢?或者说是以前认识的?又或者说…突然单美仙发出了一声尖叫,高声兴奋地喊道:“妾身知道了,是白貂,肯定是白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