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功夫了。”陈诚一边说,一边从唐歌裤子上缘伸了下去,“快点让我看看,我到底赢没赢。”
你他妈明知故问啊。
唐歌明白了,陈诚根本就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是猎物,现在,他只是在享受狩猎的过程而已。
羞辱她,就是陈诚狩猎的过程。
叫她骚货。问她有没有勾引男人。然后提出这个赌约。
都只是狩猎的过程,她就是那个猎物。
果不其然,陈诚整个手都伸进了唐歌内裤里面,紧身牛仔裤被褪掉了一点点,露出丝丝雪白的胯部,陈诚的整个手掌,贴住唐歌馒头似的阴户,手指把阴唇扒开又合拢。
好像触电似的感觉袭击着唐歌,她两腿跪在沙发上,穿着高跟小皮靴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了,手无力的向后推拒,咬着嘴唇,忍着比自慰更加强烈的快感。
陈诚空閑的手,不断往下拉唐歌的牛仔裤和打底裤,都拉倒大腿中间,而唐歌的胯部保护,已经只剩下了那条被他的手撑的奇形怪状的内裤了。
再一推毛衣,跪在沙发上的唐歌,大半的身体都裸露了,雪白的肌肤如同玉雕,纤细的腰肢下压,雪臀显得更加挺翘,胸前柔软的酥乳垂下,随着身体轻微的晃动而摇摆。
陈诚趴到唐歌后背上,手指边扣着唐歌的阴道,边在她耳边问道:“骚货,湿没湿?”
唐歌喘息和呻吟,飘蕩在房间里,陈诚的提问,让她十分羞耻,咬着牙不想出声,可是陈诚却更加激烈的在她的阴道中扣挖起来,一根手指也变成了两根,好像在告诉她,抵抗是没有好下场的。
“骚货,问你呢,湿没湿?”
咕叽、咕叽……
胯下的水声,唐歌自己都听见了,掩饰还有什么用,她埋着脸,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回答:“湿、湿了……”
“刚才他妈的知道赌输了,就想跑是不是?”陈诚直起腰,一把撤掉唐歌胯间仅存的遮挡。
如同馒头般鼓鼓的阴户,分开它才能看见两瓣湿淋淋的花唇,还有中间若隐若现,不断收缩好似痉挛的粉嫩腔洞。
他的两根手指第一指节,就插在腔洞中间,维持着抽送扣挖,一边猛地对着唐歌雪白的屁股抽打了下去。
啪!
“啊!”
唐歌被打的身体一抖,胸前的乳房跟着颤动,就听陈诚在身后说:“知道输了你就他妈想跑?不给你点教训,不知道我是谁!”
啪!
雪白的屁股,被打出阵阵肉浪,强烈的快感和刺痛,一起袭击上唐歌的大脑,她竟然分不清楚,快感和刺痛到底来自哪来:“啊……别、别打了……啊……我……”
巴掌不断落下,唐歌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阵阵刺痛,反而衬托的快感更加香甜,叫人发疯。
“疼、我疼,求你了、别打了……”
十几巴掌下去,唐歌的屁股都被打红了,身体颤抖着,快感痛苦羞耻并存,她下意识扭腰躲避,可是迎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抽打。
“你他妈还敢躲?还躲?”
陈诚咬着牙,比刚才更加用力的抽打下去,噼里啪啦,左一下右一下。
唐歌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对陈诚甚至有了丝丝恐惧,再也不敢扭腰,也不敢躲了,乖乖跪在沙发上:“不躲了、你别打了,我真疼……”
陈诚见她老实了,又试探性的一抽,这下子唐歌虽然疼得抖了一下,却没敢再躲了,好像小母猫似的跪在那里,他这才满意,在嫣红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还敢不敢骗我了?”
唐歌咬了咬嘴唇,为了不挨打,只能点头:“不骗了,我以后说话一定算话。”
她本以为,这样就算了。
没想到,陈诚喜怒无常,一边扣着她的阴道,一边噼里啪啦打下来,下下用力,好像用鞭子抽似的。
“啊……别……疼……我求你…啊……别打了……要打坏我了……我不敢了……不敢骗你了……”
唐歌都要疯了,但是她不敢躲,高高翘着屁股任由陈诚抽打,一边是瞬间变得激烈的快感,一边是强烈的疼痛,喜怒无常的陈诚,让她根本把握不了,只能疯狂的呻吟、求饶。
“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哈……”
眼前一阵模糊,大脑一千空白,好像从山峰一跃而下的快感,让唐歌身体一阵痉挛,大股的爱喷涌而出,这比自慰强十倍的快感,几乎让她混过去。
到底是被打屁股到高潮,还是阴道被扣挖到了赶超,唐歌完全分不清楚。
平静下来,她有些恐惧道:“陈诚,你是不是变态,那么打人?”
陈诚脱着裤子,淫蕩的笑了:“你敢说你刚才不爽?”
唐歌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刚想反驳,最后却还是算了,搞不好又被他找到理由抽打。
这时候,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唐歌阴道的入口,她猛地一惊想跑,陈诚却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腰。
回想起陈诚的尺寸,和他刚才的喜怒无常,唐歌真害怕了,往后伸手推他:“不行,陈诚我还没準备好,算我求你了行吗,你让我準备準备,下次肯定让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