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夜武松趁武大醉酒,略施小计,淫了金莲一整夜。便是打虎英雄,也要歇他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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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年轻力盛,不过几日也就恢复过来了。
数日间平安无事。衙门这边却忙碌起来了。武大家在城西,离得甚远,交通不便。再说总是和金莲独处一屋,就算武大不怀疑,这些个老老少少的朝阳区群众们也免不了乱嚼舌根。
一为便利,二为避嫌,我就在衙门附近找了个住所,和武大交待了,收拾搬去彼处。
临走前偷瞄金莲,只见她手牵衣角,显是不舍。心中颇有些感动。
我将银两分了些给武大,让他购置些家中物事,又偷偷塞些碎银给金莲,嘱她买些新衣,和喜欢的胭脂水粉。平时见她素面朝天,知道武大也无多余钱财,只叹息命运造化弄人,这样的美女竟连化妆的钱财也没有。
却说金莲得了银子,便去扯了些布匹,做了几件新衣,又买了些妆奁物品,梳妆打扮一番,兼之得了雄根滋润,俞见得光彩夺目,艳丽娇媚,不可方物。周遭一群浪蕩子弟,更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却知道了如今有个打虎英雄的二叔武松,不敢造次,只远远地垂涎三尺。
我这边厢却连着几日衙门事多,四处奔波,早出晚归,连住所也只是夜宿昼出,更无暇到大郎家顾望。
终于事情罢了,閑了心情,便思念起潘金莲这美少妇来。不想还好,一念到她姣好的面目,婀娜的身姿,不由心痒难挠。
心动不如行动,离了住所便径往大郎家来。
敲了几下门,不闻动静,心道,莫不是出去行街了?
正迟疑间,却听得门户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
半张俏脸探出头来。却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俏金莲?
我喜出望外,赶紧叫道:“嫂嫂开门,武松来也。”
金莲见是我,便打开门户,让我进去。
我赶紧趋进屋里,回头把门闩一插,急不可耐地便要与金莲亲热。
一把抱紧了佳人,嘴上连声道:“多日不见,可想死我了!”
正欲轻薄,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往金莲脸上一瞧,却见她眉垂目闭,泪痕未干,显是刚刚哭过一场。
我不由得又是惊讶,又是心疼,急忙问道:“嫂嫂却是为何垂泪?哪个这般大胆欺负了你?”
金莲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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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日冬已将残,天色回阳微暖,武大早起出门。便是今朝,武大走后,金莲收拾房屋,在门前叉那帘子。也是合当有事,却好一个人从帘子边走过。无巧不成书,金莲手里拿叉竿不牢,失手滑将倒去,不端不正,却好打在那人头巾上……
我听到此处,心中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金莲却还在述说。那人立住了脚,怒气沖沖正要发作,一抬头见了金莲,却楞在当地。金莲好生愧疚,便叉手深深地道个万福,说道:“奴家一时失手。官人疼了?”
那人一头整顿头巾,一面却不发作,把腰曲着地还礼,道:“不妨事。娘子闪了手?”
金莲忙道,不曾。那人笑道:“这是小人不是。沖撞娘子,休怪。”
金莲也笑道: “官人恕奴些个。”便欲自收了帘子叉竿入去。
刚要掩上大门,却见一只脚顶住了,金莲一惊,抬头却是那官人,满脸堆笑,道,娘子莫慌。经过此地,恰好有些口渴了,问娘子讨杯茶喝。
金莲正待犹豫,想到是自己刚打了人家,也不好意思退却,便打开门,喏道,“粗茶自有一杯奉上。官人喝了,还请赶路便是,莫耽误了行程。”
那人一笑,抬腿进门。
金莲这才细细打量此人。却见这官人油头粉面,打扮齐整,似是有钱人家子弟。面貌端正,但一双眼却贼溜溜地在自己身上乱转。
这种淫邪的目光金莲倒是见多了,也见怪不怪,不作他想,说道,“官人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官人道,不妨。
金莲沏了一壶碧螺春,将几碟点心,连杯箸放在盘里,端出厅上。那官人连声道谢,端起茶吹了几吹,便不紧不慢,吃将起来。
金莲见他吃得慢,也不好催促,只好旁边干坐作陪。那人问了几句话,金莲只敷衍过去。
只听得一声响,却是那官人一双箸,跌落在地。也是缘法凑巧,那双箸正落在金莲脚边。那人蹲身下去拾,瞅着金莲尖尖的一双绣花鞋小脚儿正翘在箸边,竟将手摸了一下……
我听到此处,不由恶向胆边生,喝一句:“好个色胆包天的淫贼!” 待要发作,却见金莲欲言又止,心下知道还有更多,连忙催促她继续。
金莲羞红了脸,道:“我疑是那官人无心,连忙把脚一缩,不意他竟伸手捏住我的绣花鞋……”
我听到这段,想起那晚金莲那只被我剥了鞋的纤纤玉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大是不忿。
金莲接着道:“我急忙缩回脚,道,‘官人休要无礼!’那人却嬉皮笑脸,站起身来,若无其事。我正脸说道,官人这就请赶路罢!却不曾想……”说到此处,已是委屈的泪水涟涟。
我一跺脚道:“却是怎地?!你快说来!”
金莲抽抽嗒嗒地泣道:“那人却一把将我抱住,便要……便要脱我的衣衫,意图不轨。”
我咬紧牙关道:“你让他污了?”
金莲忙道:“所幸不曾。那隔壁的王妈恰好进来借油,叫了一声,那人急忙溜走了。并未得逞。然而今朝奴家,却总是已然遭这恶人侮辱了.....”说完又眼上抹泪。
我义愤填膺,大叫一句:“好你个西门庆!总有一日,教你撞在我手上!!!”
金莲闻得此言,惊诧地望着我道:“叔叔却如何知道此人姓甚名谁?”
我自知说溜嘴了,连忙圆道:“此人臭名远扬。富有家产,专爱攀花问柳,勾搭淫妇,欺辱良家,端的是恶贼一名。我听你描述此人样貌,定是他无疑。”
金莲点头道:“此人正是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却不知如此劣迹斑斑。”
我奇道:“你又如何得知?”
金莲道,“那王妈恰好认得此人。”
我心中五味杂陈。西门大官人,王婆,潘金莲……这已经熟读了多少遍的情节,似乎全都乱了套。难道,一切都是因为我?
不对,必然是因为我!!!
想那真的盖世英雄武松,又怎会叔嫂通奸,给自己的大哥带绿帽?我与金莲有这等事情,她才不至于芳心寂寞,被西门庆勾引……
转念又想:至少武大这条性命,应该是保得住了……脑海里响起一句台词来:“大郎,该吃药了……”
想到此节,忍不住回头看着金莲,那柔弱的身段,无辜的脸孔,怎么也不能相信她能做出这等谋杀亲夫的恶行来。
金莲见我脸上阴晴不定,以为我还在为西门庆的事恼怒,强颜欢笑道:“叔叔不必气忿。奴家……也不曾真的受污。便由它去,可好?”
我叹了一声,轻轻摸了一下她的秀脸,估计她还在惊吓之中,也没了调戏的心情。便安慰她道:“是武二不好。我若常在此处,怎由得此等狗贼放肆!”
金莲闻得,眼圈登时红了。忍不住扑进我怀中,嘤嘤啜泣。
我又安抚了一阵,轻声道,明儿赶早,我来看你。将她臀儿轻捏了一下。
金莲红了脸,微微颌首。我作别去了。
有道是:
红杏本无心,偏惹浪蝶来。
秋波千层浪,却向何人去?
要知那武松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