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個母親的付出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江婉秋已经走了，餐桌上有一双蚕丝袜还有一盘点心和一张字条，我拿起字条：“沁儿，醒来之后要吃点东西哦，母后先去朝堂了，这双袜子就赠与沁儿了，希望沁儿七日之后应约，母后十分期待。”

  　　我看着这张纸条，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拿起那双颜色分布不均匀的蚕丝袜看了看，我想留一张纸条，不过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宫女来收拾，想了想，我走到床边，那里是一双我昨天的绣鞋，因为江婉秋準备了几套衣物，我直接换了过来，然后拿起昨天自己的袜子，把一张纸条塞进袜子里，在塞进鞋子里，然后我收好她那双袜子，离开了皇宫。

  　　等到下朝之后，江婉秋来到了沁涟宫，她準备自己打扫，是的，因为她把这里当做自己跟纳兰沁的秘密基地，只有在这里，自己才可以穿上女装，然后被玩弄脚底板，如同小女孩一般欢笑。我看到有点凌乱的绣鞋：“真的是，不好好收拾，也罢，我来替她收拾吧，嗯，这是什么？”

  　　江婉秋看到袜子中藏着的纸条：“主母，你的大臭脚的袜子我很喜欢，不过我在想你会不会想念沁儿的脚底板呢，想到这里，我只好留下自己的袜子，以解母后的相思之苦，对了，母后记得帮沁儿洗鞋子哦，不然等七天之后，母后的大臭脚可要受苦了呢，爱你的沁儿。”看到这张纸条，江婉秋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小妮子，好吧，洗鞋子，多久没做这种事了呢，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臭脚啊。”

  　　不过虽然这么说，江婉秋看到手上的布袜，她想起昨天的梦，好像自己醒来的时候就是贴着沁儿的脚醒来的，她忍不住闻了闻手上的袜子，然后连忙收好，不过却是收到自己的衣袖中，走到温泉旁拿着鞋子洗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对于纳兰沁的脚和袜子的味道开始慢慢的迷恋起来。

  　　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掐了掐玲儿的脸颊，然后让她叫人去告诉林诗音，说明天可以继续教学，等到下人回来，信中写着期待明天我的到来，不过这字迹看起来不像是林诗音写的，不过我也不怕，在京城，还没有人可以暗算我，因为我知道杨明娜肯定安排了保卫在我的身边，不过我不知道的是，皇宫的高手也一直在我身边待命，如果我发生什么事，死的一定是对面，毕竟皇权是至高无上的。

  　　第二天我也是如约按照平时的时间来到林府，不过迎接我的只有谢运瑜，她看着我笑了笑：“沁儿，这几天诗音受到邀约，要去随朋友参加诗会，可能没办法教导沁儿了，不过伯母有点悄悄话想跟沁儿聊聊，不知道沁儿是否有时间呢？”听到她这么说我大概就明白，林诗音应该早就知道今天没空，或者这几天都不在家，而那封信是谢运瑜回复的，她找我另有目的，不过我毫不在意：“谢伯母邀请，沁儿怎么会不给面子呢，请。玲儿你先回去吧，等会我在自己回去。”

  　　玲儿听话的离开了，而我跟着谢运瑜去到了她的卧室，她今天依然一身红色华服，红色的绣鞋上面仿佛绣着一朵花？她坐在床上，而我走到椅子上，正当我坐下来想看个仔细的时候，突然看到她居然慢慢的脱下自己的绣鞋，露出一只穿着白色丝绸袜的脚，然后她的手指移到另一只脚，同样的操作，很快一双白袜脚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距离比较近，我看着全过程也是十分的开心。

  　　而谢运瑜看到我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知道她猜对了，纳兰沁喜欢自己的脚，她轻轻的抬起脚，放在我的大腿上：“看来沁儿是喜欢伯母这脚丫呢。”我看到她的动作，也是忍不住轻轻用手抚摸了起来，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摄像头，录音器，就算我承认了又怎么样，先不说传出去有没有人相信了，就算相信了，凭借江婉秋的能力，可能半天都不用就没人敢在说了，所以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我抚摸着她穿着袜子的脚底板，能感觉到她的脚底还是有点肉感的，像掐着棉花一般柔嫩，不过搭配上她这丰腴的身材，真的是恰到好处，我轻轻的捏着：“哦，谢伯母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还把双脚放在沁儿手上，这是要沁儿给伯母按摩的意思吗？”

  　　谢运瑜没想到我一点话口都没有留给她，不仅不承认喜欢，还把想玩说成按摩，不过她也是久经世事了，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了，她微微摩擦双脚，勾引着我：“沁儿要是不嫌弃伯母人老珠黄，那伯母当然很乐意让沁儿帮忙按摩，就如同沁儿帮助诗音一般。”

  　　听到这句话，我嘴角翘了起来，来了，原来如此，这个仗势，原来是想让我帮林诗音，她想做这第一位女官，其实这件事我确实考虑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能感受到林诗音的赤子之心，心里想的也全是黎明百姓，才华也是没得说的。

  　　天下第一才女，哪怕夸大其词，也绝对不简单，至于她背后有没有其他的人的影子，我也调查过了，或者说，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听江婉秋说过了，皇宫的能量，恐怖得难以想象，林诗音定居京城不过半月之数，可是祖宗三代做过什么事都被调查过了。

  　　我抓着她圆润的大脚趾，轻轻的扣了扣：“诗音姐怎么会需要沁儿帮忙呢，沁儿现在可是诗音姐的学生，现在是沁儿需要诗音姐帮忙，提升我的学问才对，至于伯母的脚，如果累了，沁儿十分愿意帮忙按摩。”

  　　在一切都没有明朗之前，我不想赌，我知道我开口，江婉秋肯定毫不犹豫答应，可是答应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我没有把握，与其如此，选择安稳的度过不更好吗？至于脚，我现在想玩的话，随时随地可以玩到，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普通女生了。

  　　谢运瑜这个人的性格，说得好听，就是圆润，说的通俗点，就是知道度，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她知道以小博大这个方法已经失败了，她本来以为纳兰沁失忆了，肯定比较单纯，所以想用一次玩脚，就把女儿的事情处理了，可是她遇到的是在职场沉浮过不少时光的我，不过她僵住的笑容一下子又重新绽放：“沁儿说的是哪里的话，沁儿愿意帮伯母按摩，已经很感谢沁儿了。”

  　　听到这番话，我也点了点头，就用一次挠脚就想要那个位置，根本不现实，轻轻的捏着谢运瑜肉感的脚，手指时不时在她的脚心和脚掌上剐蹭一下，逗得她笑出声来：“嘻嘻，沁儿，这里有点痒呵呵，让沁儿见笑了，没想到伯母的脚还怕痒痒，真是丢脸，沁儿，伯母想问问你，你觉得诗音如何呢？”

  　　听到谢运瑜的问题，我也思考了一下，虽然手指还是在她的脚底板上胡乱的画画，让她一阵嬉笑，至于我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不得不说，林诗音的表现是无懈可击的，她的眼神太过纯凈了，如果是心思狡猾之人，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眼神，这个眼神是只追逐一个目标并为之坚持一生才会有的：“诗音姐是有大学问之人，只要她坚持本心，忠诚于皇上，不去增加身上的牵绊，这样一有机会，自然就会一遇风云便化龙。”

  　　听到我的话，谢运瑜也明白我说什么，她有学问，可是必须跟其他人没有任何联系，就是她只能忠于皇上江婉秋，不能有任何二心，然后遇到一个机会，就可以成功，可是机会两个字说的轻巧，却如同伯乐一般，可遇而不可求，谁又知道为了这个机会，她们母女付出了多少，又等了多久呢。

  　　谢运瑜沉思了一会，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自己伸手脱下自己的袜子，露出那双39码的肉感大脚，脚指头都胖嘟嘟的，宽厚的脚掌更加让人想抚摸，虽然因为她的年纪，她的双脚上也有了不少的皱纹，不过这样反而为她的肉脚增添了不少成熟的韵味，看得我也是很沉醉阿，虽然昨天江婉秋的脚真的很美，可是这种韵味是妇人才有的，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沁儿，不知道伯母这脚可入不入得沁儿的法眼啊，自从我那苦命的丈夫死后，可没有人再见过伯母的脚了，今天就麻烦沁儿来给它按摩按摩吧。”谢运瑜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舒展自己的脚，让我看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沁儿啊，诗音的牵绊，应该也就只有我这老妇人了，在无其他牵绊，不知道沁儿愿不愿意成为诗音的牵绊啊？”

  　　这意思，是想让林诗音依附于我家？这件事有好有坏，好处当然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杨明娜不可能入朝为官，至于自己，我去征服江婉秋不香吗？还做什么官，可是如果朝中有人，那有什么消息或者想做点什么，确实方便不少，而且林诗音的才华，这段时间我也是见识过的，是真材实料，那可能她可以做到很高很高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是不可能，虽然很难很难。

  　　至于坏处，就更加简单了，被查出来，直接就是让江婉秋质疑，纳兰家是想把控朝政？这样的话，不管她相不相信，心里都有了裂缝，关系也就回不到从前了，这个对我来说弊大于利，而且对我来说，征服了江婉秋，我就等于把控了朝政，那时候我就是万人之上了，还要赌林诗音可不可以登上更高的巅峰？我不用赌，江婉秋已经在最高峰了。

  　　“沁儿与诗音姐情同姐妹，可是却不足以成为她的牵绊，其实，沁儿认为，皇上就是全天下人的牵绊，除去自己父母子女，牵绊应当是皇上身上才对。”说到这里，我想我的话已经很明确了，虽然有点不舍的这肉感的美脚，可是因小失大，不值得，不过趁着谢运瑜没有下逐客令，我还是抓紧时间抚摸，捏揉一下。

  　　谢运瑜听到我这么说，眼睛仿佛都暗淡了，这半个月，她们也努力的拜访了各种达官贵人，可是有的不屑于她们的名声，有的则害怕变成出头鸟，有的则是觊觎她们母女，而她们也一直想接触我们家，毕竟我们家可是被称作皇亲家的存在，可是杨明娜根本看不起她们，文人雅客的字画？要是想要，全天下都赶着来送礼，为什么，因为只要我们在皇上面前提起他一句，可能就是一个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这个机会，可是千金难求。

  　　后来因为我穿越过来了，恰好需要学习写字，然后之前的纳兰沁又很不喜欢那些教书先生，而恰好林诗音又跟我年纪差不多，又是女生，才有了现在的缘分，就连第一次见面，都是他们登门拜访，而不是学生上门，就看得出来我们之间的差距，谢运瑜可能本以为我失忆了，可能更加好对付，而且我们也是她们最优的选择，因为我们孤儿寡母，不可能觊觎她们，难得搭上线了，她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谢运瑜也一直在打听我喜欢什么，可是只能得到一些吃食的答案，这种恩惠，甚至都算不上什么恩惠，这是正常的待客之道。直到这段时间她发现我不停看着她的双脚，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她低声沉吟：“难不成真的不行吗？我们母女为此牺牲了那么多，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家乡，就连我那苦命的丈夫也为了保护我们母女，死于山贼之手，我们千辛万苦到了京城，想着依靠诗音的才学，得以完成她的梦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就因为我们是女人吗？”

  　　看着眼前有点绝望的妇人，泪水从她的眼眶汹涌而出，听到她的境遇，我也能想到这一路多危险，先不说距离，在这个时代，就算坐马车，有很多地方还是要上山，要自己行走，这一路途的艰难困苦，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完的，更别说中途她们还失去了一家之主，一切都是为了女儿的梦想，为了她可以开心，这样的心情，让所有人佩服。

  　　不过我听着也有点难受，这两母女经历了太多了，而且她们并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她们的才华我都是看过的，谢运瑜在音乐上称得上大家，而林诗音，才华也是有目共睹的，天下第一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达到了一定的成就，这样的人不足以为官？足以了，就凭她那赤子之心，就足以为生民立命，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是一个女生？女生又如何呢？谁还不是血肉之躯，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听着谢运瑜无声的控诉，控诉这个世界的不公，控诉这个世界不给她们机会，不过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江婉秋对着我说，她很想推行女官的体系，她想让女生也能展露自己的才华，可是她没有办法，因为现在的女生没有任何一点政绩，你说名气，天下第一才女够大了吧，可是关政治什么事呢？纸上谈兵谁不会？你说科举？科举刚刚结束，下次是三年后，三年之后，有多少人本身就是明珠蒙尘，在埋没三年，还有心气吗？

  　　可是我的内心仿佛抓到了什么点，一瞬即逝，好像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就是那个破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忍不住挠了挠头，就差一点了，真的是，看着眼前的丰腴少妇，我忍不住在想，让她们依附我，肯定不行，可是如果我给她们一个机会，她们在这种绝望的境地，肯定会十分感谢我，甚至可以记一辈子，这样是不是也可以呢，而且这样也跟我家毫无关系，因为只是我给了一个机会，跟什么干预朝政毫无瓜葛。

  　　想到这里，我也豁然开朗，既然有可能可以创造机会，那我也得为了母后想出一个解决办法，顺便赚个人情，岂不美哉：“谢伯母，沁儿，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您刚才说，诗音姐只是差一个机会，如果沁儿能给诗音姐一个机会，是否能让诗音姐对沁儿留有一份情？而您又愿意为之付出什么呢？”

  　　听到我的话，谢运瑜的眼神直接发亮了，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绳索，她直接跪在我的面前，抓住我的小腿：“真的吗？沁儿你真的愿意给诗音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给诗音一个机会，我会让她把沁儿对她的恩情记一辈子，至于付出，沁儿不嫌弃的话，我这双别人看不上的脚，从此就属于沁儿了，甚至，我的命，沁儿想要的话，也可以拿走，只要你愿意给诗音一个机会。”

  　　听到她这番话，我忍不住有点感叹，这就是母爱啊，为了自己的女儿，愿意付出所有，包括自己最宝贵的生命，不过我当然不会要她的命，又不是杀人狂魔，至于她的脚，我肯定是要的了，可是怎么保障呢？我帮了她们，她们得势之后反悔怎么办，虽然我相信她们，而且就算她们做了丞相，我努一下力，也可以把他搞下来，可是我也不想被恶心，毕竟好端端的被别人背刺多不爽，想了想：“沁儿可以给诗音姐一个机会，或者说，为她创造一个机会，可是我的要求是你这个人还有诗音姐的脚。”

  　　听到我的话，谢运瑜却有点愣住了：“沁儿，这，我给你没什么问题，只要你想，我可以立刻去死，可是诗音，她性子刚烈，她的脚如何给你？她必然不愿意，可不可以换个要求？”我当然知道林诗音不愿意，其实在这些天我除了学习，也在想怎么可以挠林诗音的脚，可是完全没有办法，你说关系吧，也不是十分牢固，威胁，别人也没有把柄，至于诱惑，她除了对诗词歌赋有兴趣，也就剩下当官了，这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我刚才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连我都忍不住称赞自己这个天才的想法：“谢伯母，沁儿当然知道诗音姐不会答应，不过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呢，跟我签订卖身契，当然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需要在私底下对我听听话话，把我当做主人，我想玩脚了，你就得配合就可以了，至于诗音姐，肯定是不可能签什么卖身契的了，所以我想的是，到时候我想玩的时候，只要你把诗音姐的眼睛蒙上，我用纸笔指挥你说话，她就会以为是你在玩她的脚，以她对你的孝顺程度，她肯定会答应的，你觉得呢？”

  　　我这个办法真的十分完美，卖身契只要保管的好，不会有人发现，被发现了我挠她的脚，顶多就是我跟她互相玩闹，什么证据都没有，而且林诗音那么听话，只要谢运瑜开口，想玩那不是随便玩，这样的话，虽然我不能完美拥有这对母女花，可是脚我却可以拥有了，想玩的时候一会谢运瑜就好了，而且还能看到母女互相挠痒的场景，想想都兴奋。

  　　谢运瑜也在想着我说的话，我也没在意，这种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决定的，不仅把自己卖出去，还包括了自己的女儿的双脚，特别她是一个为了女儿愿意付出一切的母亲，如果有别的办法，她肯定不愿意出卖自己女儿的脚。

  　　我蹲下来看着她：“谢伯母，这件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沁儿也需要时间想一下如何做，可能得需要不少时间，您还有时间好好考虑，如果您準备好了，虽然可以单独叫我过来，沁儿先不打扰您了，先行告退。”说完我行了一礼，然后就离开了林府，留下赤着脚的谢运瑜，癡呆的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