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以腳底板為紙

  　　我也不知道徐妈妈把我写得词送给了苏小小，我也只是为了抒发我的思乡之情，根本没打算做什么，所以写完之后，也就没把它当一回事，而我看着床上的徐妈妈，露出了一个笑容：“徐妈妈，我们的游戏好像没有结束呢，来吧，我们继续。”

  　　听到我说的话，徐妈妈翻了个白眼：“我可怜的脚底板啊，又要被折腾了。”

  　　“那二百两我觉得不太想用了。”

  　　“哎呦，公子这是说什么呢，来，告诉徐妈妈，公子想怎么玩，徐妈妈都奉陪。”

  　　看着变脸的徐妈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不是也不错嘛，没得到苏小小，可是认识了徐妈妈，也不亏呢，这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女人，这看起来为了钱可以付出一切的模样，又有谁知道，她为了让手下的人都好好的活着，付出了多少，而她那双充满皱纹的双脚，在我看来，如同杨明娜的双脚一般，所有的风霜都为自己的孩子抗住了，所以这才是我喜欢跟徐妈妈聊天以及玩她的脚的原因，不然我回去找玲儿，她的脚又敏感又嫩，难道不香吗？

  　　我看着徐妈妈，忍不住笑了笑：“接下来就让我听听徐妈妈的笑声多迷人吧，请不要忍耐了。”说着我直接把她的鞋袜都脱下来，而徐妈妈微微颤抖得看着我，我一边伸手轻轻的在徐妈妈的脚底板上轻轻扣着，而另一只手则是抬起她另一只脚，用舌头舔舐起来：“嘻嘻嘻……公子哈哈哈哈……怎么凈是哈哈哈哈……舔徐妈妈的脚啊哈哈哈哈……真的是哈哈哈哈……嘻嘻嘻……羞死个人了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

  　　凌晨一早，就有不少小孩开始收拾桌子，然后清理地面，而在许多人都睡着的时候，苏小小却已经醒过来了，她看着日出，这是她最喜欢的时候，因为这会让她感觉一整天都是有意义的，起码有这美景可以让她找到一点存在的意义，而当她打开门，看到下面的大丫小丫，正準备下去帮忙的时候，却看到门口有纸张，她皱了皱眉头，準备拿下去丢掉。

  　　可是走到一半，苏小小又感觉冥冥之中好像在告诉她，要看看，她打开了纸张，看到慢慢的字迹，看来是一首词，她刚看了题目《水调歌头》，可是直到她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她就愣住了，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苏小小仿佛魔怔一般，就站在走廊，看着那首词，口中不停的念念有词，有一两个人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她也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其他人也不敢打扰她，而一个女生走了上来，看到她手机的纸张：“早呀，小小姐，这个就是昨天徐妈妈要我给你的纸吗？上面写了什么？我看看。”她刚想伸手拿过来，却看到苏小小抓着纸张，匆忙的跑了下去。

  　　而徐妈妈本来也已经起来了，想起来昨天，居然被挠得求饶，自己都多久没有这么狼狈了，可是昨天跟那位公子，也聊的十分投缘，本来以为这种达官贵人，也只是一时兴起，想挠自己的脚，可是跟他聊天的时候，却居然聊的十分开心，他居然十分理解自己的想法，还为了提出了一些建议，如果不是他一看就未经人事，自己都以为对方也是做青楼的了。

  　　不过想到昨天，那位公子对自己的双脚不停的夸奖，然后玩弄，自己也是忍不住有点骄傲，哪个女生不喜欢夸奖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来老娘还是宝刀未老啊，就连这么一个有钱人，还不是被老娘的脚迷的不要、不要的。”她还在想着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也是吓了她一跳，而苏小小拿着那张纸看着她：“徐妈妈，这个是你昨天让人送给我的？这是哪位写的啊？”

  　　徐妈妈看到苏小小这么大反应，也是有点没想到，昨天不是还把人家赶出来了吗？怎么现在又这样了：“是啊，怎么了？”

  　　“您快告诉我是谁写的吧，求求徐妈妈了。”徐妈妈也是有点好奇了，她拿过纸，看着苏小小这么着急：“哎呀，人老了，脚底板真的是酸啊。”

  　　“哎呀，徐妈妈，小小来为您按摩按摩，能告诉小小，这首词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吗？”苏小小怎么会不明白徐妈妈说什么呢，直接蹲下来给徐妈妈按摩着脚底板。

  　　而徐妈妈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首词，她轻轻读了读：“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吗？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文采啊，看来昨天他展现出来的，只是九牛一毛，真的是让人好奇的小男生呢。”其实徐妈妈也只是读过一点书，一首诗好在哪里，她不太明白，可是好的诗句就是可以带动人的心绪，让人感觉自己被读懂了的，而徐妈妈这一刻就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而苏小小听着徐妈妈朗读，内心更加兴奋，如获至宝一般，“哎呀，徐妈妈，能不能告诉小小，到底是哪位出自大家之手啊。”徐妈妈看了看苏小小，苏小小从小就不喜欢穿袜子，一般她只会赤足穿鞋子，而看着她光滑的脚背，徐妈妈忍不住想到，昨天自己的脚被如何欺负，心想这丫头的脚底板要受罪咯：“天字三十九号房，不过他未必起来了，你去打盆水去吧。”

  　　而听到徐妈妈这么说，苏小小立刻就跑了下去，而徐妈妈的话就是提醒她的，冒然进去别人房间，这可不合规矩啊，不过打上一盆热水，让客人洗漱，又情有可原。现在徐妈妈还不知道，这一首词可能会害得自己失去自己的花魁，她只是看着眼前的诗词：“昨天可算是被痒得不轻，不过这百足宴，看来可以把小小安排进去了，到时候得如何是好呢。”很快她就陷入了沉思。

  　　而苏小小，打了一盆热水，还特意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敲了敲门，就进去了，而她放好水盆，就看到床上的人，看到我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惊讶的：“怎么会是他？水调歌头是他写的？徐妈妈应当不会骗我，而且这个也不太可能有人代笔，如此诗词，要是有如此才华，早就名扬天下了，又岂会为他人代笔，如果真的是他，是我昨天太过片面了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小小现在很烦恼，昨天呵斥嘲讽的人，一转身变成自己仰慕之人，这让她懊恼不已，不停的骂着自己昨天太沖动了，又忍不住想怎么道歉才好，对方会不会让自己跟随他，昨天他想收自己为痒奴，自己怎么就拒绝了呢，想到这里苏小小忍不住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又陷入了纠结当中，直到过了好一会，客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场，而我也慢慢清醒过来。

  　　“太吵了吧，家里怎么这么多人。”不过当我睁开眼睛，看到上面粉红色的纬帐，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桃红楼啊，难怪这么吵，那起床吧，也得回家了，可是当做坐起来，我却看到一个妩媚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神情不停变换，一时开心，一时悲伤，看的我也是一脸蒙圈，这不是苏小小吗？她怎么在我房间？难不成这里还有花魁叫醒服务？“额，小小姑娘，不知道你为何在此啊？”

  　　听到我的声音，苏小小才反应过来我醒了，她连忙拿起热毛巾，给我擦了擦脸，虽然这样的伺候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一时之间还是没办法转过弯来，昨天不是还说我不够格吗？今天这是干嘛啊，我一脸蒙圈的看着她为我擦脸穿衣，虽然说这样也挺爽的，毕竟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为你服务，可是我还是没忍住：“额，敢问小小姑娘，这是何意？是桃红楼的服务？”

  　　听到我的话，苏小小脸蛋微微泛红，她跪了下来：“张公子，昨天是小小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张公子，实在抱歉，小小有一事想问一下张公子，昨天小小收到一首词，名为水调歌头，请问是否为公子所作？”我听到她的话，更加蒙圈了，水调歌头当然是我写的，起码我还没听过，其他人写出以前世界的诗词，所以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些诗词，可是我昨天只是写着抒发心情，怎么就弄到苏小小手里了？

  　　“额，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如果不是名字相重的话，那应该就是我写的。”虽然蒙圈，可是我还是承认了，不过我也不好意思把苏大家的诗词据为己有，我说的只是我写的，不是我作的，而苏小小听到我说的话，更加兴奋，因为在她看来，有如此文笔的人，不可能愿意为他人做代笔，毕竟现在的圣上可是明察秋毫的，那些弄虚作假的人，不管什么身份，都被抓进大牢了。

  　　“张公子当真大才，昨天是小小鼠目寸光，得罪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小小有一个请求，小小希望跟随公子，做公子的痒奴，请公子收留。”说着她对着我磕了一个头，而我听到这番话，一时之间有点尴尬，如果是昨天，我听到这番话，简直是开心得不得了，一个好看又喜欢被挠痒的痒奴，多好的组合，可是现在，苏小小请求我收了她，我却有点不太想收了，因为昨天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骄傲的人，当然她有足够的资本。

  　　今天苏小小想跟随我，是因为水调歌头，这首苏大家的词，当得上传世经典，可是她想跟随的是如同苏大家一般，才华横溢的人，可是我，自己知道自己，虽然说好的诗词，自己可以信手拈来，毕竟以前的知识储备不是白学的，可是她这样的人，应该跟随的是真正有才华的人，这才是她的梦想，我不是好的选择，昨天通过月亮，我想到了很多，跟徐妈妈聊天也了解了不少桃红楼的情况，所以我不想欺骗苏小小。

  　　我想拒绝她，可是又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不是我写的吧，昨天徐妈妈看着我一点一点写出来的，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小小姑娘，多谢厚爱，我想问一下，为何只是一首诗词，就让小小姑娘态度如此转变呢？”

  　　听到我的话，苏小小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小小从小就没什么玩乐，从小在桃红楼工作，听到最多的就是奇闻异事，小小从小就敬仰有大才之人，而小小又喜欢被她人瘙痒脚底板，而每次听到一些闻名天下的人的故事，小小都忍不住在想自己要是被那些人瘙痒，那得多开心啊。”

  　　我听着她的故事，我也有点触动，一个从小苦惯了的孩子，却立下了追随大才的梦想，多少人生在泥潭中，无法自拔。

  　　而我更加确定自己不是她最好的选择，我还没开口，就听到苏小小继续说着：“当今世上，小小认为有大才的，只有当今圣上，还有郑欣凌、郑掌门，才有资格值得小小追随，可是他们的身份高贵，小小应当不入他们的法眼，可是今天，小小看到公子的大作，小小能预感到，这是一副传世佳作，小小希望可以跟随公子，服侍公子，在公子写下作品之后，能宠幸小小的脚底板，瘙痒一下，小小就欣喜不已。”

  　　听到苏小小所说的话，我也忍不住兴奋，写完诗词，顺手瘙痒一下脚底板，多潇洒啊，可是我忍不住叹息，可惜她想追随的人不是我，而我更加不能欺骗一个如此单纯的人，可是当今世上，确实不可能有人写出水调歌头这样的词，我想了想，想到了一个不太合理，却又好像说得过去的理由：“小小姑娘，能得到姑娘如此赞美，本公子十分感动，可是我閑云野鹤惯了，平日里不怎么写诗，至于写完之后，瘙痒小小姑娘的脚底板，我当然很开心，可是我并不打算做一位诗人，我只是想做一个俗人，所以可能不太能满足小小姑娘的心愿，实在抱歉。”

  　　苏小小听到我这番话，一时之间十分悲伤，她以为是昨天得罪了我，所以才拒绝了她，她有点不知所措，她连忙给我磕头：“昨天是小小错了，得罪了公子，希望公子可以给小小一个机会，不论付出什么，小小也愿意，求公子收留小小。”我看着苏小小，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小小姑娘不必如此，因为水调歌头只是我一时兴起所作，平日里我作的诗词，也只是普普通通，我也不怎么会作诗，所以我不是小小姑娘希望追随之人，我也祝愿小小姑娘可以遇到值得追随之人，先行告退了。”

  　　我连忙跑了出去，内心真的是纠结爆炸了，一方面我不想辱没了小小那单纯的梦想，一方面想让苏小小跟随我，我也不敢在面对她，只好逃了出去，而里面的苏小小，也是一脸茫然，仿佛一座雕像一般，而我去到徐妈妈的房间，準备跟她告别，顺便说一下百足宴的时间，我準备在庄园完工的前一天来享受，就当做预热了。徐妈妈看到我一个人过来有点奇怪：“公子，怎么不见小小？”

  　　我叹了口气，也只好用刚才的理由来搪塞徐妈妈：“我閑云野鹤惯了，就是喜欢到处游山玩水，开心得生活，并不想做一个诗人，也不太会继续写诗，还是不要辜负了小小姑娘的一番热情了。”听到我这么说，徐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从昨天的聊天来看，她就觉得我是一个体贴、有大才的人。从未接触过这个行业，却不会因为出身高贵而看不起我们，还能瞬间看到存在的问题，给了不少建议，而且那首水调歌头，徐妈妈也觉得这是大作，而且是她看着我写出来的，她也觉得可能是我昨天生气了，所以才拒绝了苏小小。

  　　徐妈妈想了想：“公子，既然小小无法跟随公子，也是她的福分未到，如若公子不介意的话，不如为小小写上一首诗，就当留作纪念可好？”想到这里，我也是点了点头，就在写一首诗，也算是安抚苏小小吧，毕竟这么残忍的拒绝了她，看到我答应了，徐妈妈露出笑容：“那公子少稍等，徐妈妈去準备纸墨。”说完就离开了，而我也忍不住思考起来，写什么好呢。

  　　很快徐妈妈拿着笔墨进来了，而她的身后还跟着悲伤的苏小小，我也有点尴尬，不敢看苏小小，徐妈妈为我研好墨，然后就看着我：“公子，请。”我看着桌上只有笔墨，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如何，看向徐妈妈，却看到她跟苏小小坐在床上，而苏小小脱下鞋子，一双赤裸的脚底板正对着我，微微勾动着，褶皱勾人心弦：“公子，今日楼里没了纸张，就只好辛苦公子，在小小的脚底板上书写了。”

  　　我听到徐妈妈的话，我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现在我只想快点离开，脚底板就脚底板吧，也算是福利了，想着我拿着笔，来到苏小小的脚底板面前：“那就得罪了，小小姑娘。”我拿起毛笔，在她的脚底板上写起来，而伴随着我的书写，她的脚底板也出现一阵阵褶皱，可是随之她又自己舒展开，而且还伴随着她魅惑的声音，以及勾人的话语，这仿佛写在我的心上一般：“嘻嘻嘻……公子……好舒服哈哈哈哈……重点嘻嘻嘻……太轻了哈哈哈哈……脚心窝哈哈哈哈……脚掌也哈哈哈哈……在来几笔哈哈哈哈……公子哈哈哈哈……痒得小小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

  　　当我写完之后，我差点就不想放手了，哪个喜欢挠脚心的人，听到一个美女，光着脚，说什么继续挠，痒得好舒服，怎么会不兴奋呢，而徐妈妈拿起铜镜，给苏小小看到她脚底板上的字：“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徐妈妈读了读：“公子当真有文采，这对于小小的评价，十分契合，看来小小是遇到了贵人，以后就请公子好好照顾小小了。”本来小小还在欣赏这两句诗，想到这是给自己写的，还写在脚底板上，让她忍不住心神蕩漾，看着我的眼里仿佛有一泓春水。

  　　而我听到徐妈妈的话，有点蒙圈，什么情况，怎么就我照顾苏小小了，咋回事啊，徐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差点笑出来：“公子，小小虽然为我们桃红楼的花魁，可是她一直卖艺不卖身，她的双脚更是没有男子触摸过，现在公子不仅抚摸了，还写上了诗句，如果公子不收留小小，你这让小小以后怎么做人，我可怜的小小啊，只能遭人唾弃了。”而苏小小听到徐妈妈这么说，也是反应了过来，露出一副随时要哭的表情：“公子，如果您嫌弃小小，那小小也只好以死谢罪了。”

  　　看着她们两个人的模样，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徐妈妈的套路，而我也踩上去了，虽然我很想吐槽，自己是一个女生，摸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男的，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我也是看出了小小的坚决，她很想跟着我出去，我也只好叹了口气：“那好吧，既然小小姑娘愿意，那就跟着我吧，不过现在还不行，我的庄园还没有装饰完成，还未有地方居住，等到百足宴之后，我在来接小小姑娘好吗？而且，如果日后，小小姑娘觉得我不是值得追随之人，想回来桃红楼了，可以随时回来。”

  　　这也是我想的唯一一个办法，就让苏小小跟着我一段时间，等到她觉得我不是可以跟随的人，那就随时回来就是了，而小小听到我的话，也是露出了笑容：“好的，公子，小小明白了，百足宴，小小等着公子大驾，但如果公子失约了，小小就，小小就让全部姐妹把小小瘙痒致死。”听到她说的话，我差点被萌化了，御姐音撒娇，真的是杀人了，我伸手在她的脚底板上扣了一下：“放心，以后我会让你每天都痒得花枝乱颤的。”

  　　小小感觉到脚底板一痒，却没有缩回去，反而抬起脚正对着我的脸：“好呀，小小期待着公子的瘙痒，最好痒得小小心尖都发颤，那小小得多幸福啊，从今往后，小小的脚底板就是公子的纸张，小小会为公子记录下所有诗句的，也请公子多多疼爱小小，好好的瘙痒小小的脚底板，小小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