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然听到这里可谓是目瞪口呆。
邵华阳大概也是烦了,道:「行了,一次和你说清楚吧。」
于是邵华阳开始把关于妾奴的事情一一道来。
「所谓妾奴,其实身份和风尘女子是差不多的,地位比起一般下人来还要不如。你知道为什么不是在我们自己家里举行仪式吗?那是因为娶亲是娶进门来,而认妾奴的仪式却是女方当着祖宗的面把女子扫地出门了,从此与娘家再无关联。」
说到这里邵华阳顿了顿,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邵然抽空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珊珊暗淡的神色,不禁有些心疼。
「妾奴和侍妾不同的是她不允许喊你为夫君,而必须喊主人以示低人一等。在举行仪式后,因为印信烙在会阴时会带大量火气进入花房,所以将会失去生育的能力。而且之后一生,都不允许再穿亵裤,下阴必须一辈子暴露在外,以方便主人索取以及官府查验。如违例穿裤被官府发现,将被施鞭阴之刑。」邵华阳接着说道。
邵然有些听不下去了,问道:「人家怎么知道女子是不是妾奴,这样逢女子就扒下裤子检查,不是乱了套了。」
邵华阳回道:「礼成后,妾奴将会被戴上首轮,别人一看也就知道了,检查是为了防止妾奴私跑或者非法买卖。不过你的话人家一般是不会来检查的,除非是瞎了眼了。」
「首轮……是不是就是类似狗圈的东西……」邵然无奈问道。
「正是如此!」
听到这里,邵然觉得这简直就是把人弄成畜生一般。于是问道:「意外失贞的女子,除了成为妾奴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子好走吗?」
邵华阳答:「可以卖到窑子里去,也可以充当军妓,还有出逃当匪的,但是被抓到就会在刑场被活活干到死。当然,还有一条路子就是提前寻死。」
「……」
邵然真心无话可说了,心想算了,以后自己待她好些就是,于是道:「我懂了,接下来就举行仪式罢了。」
王元霸拿出一支香,口中念道:「列祖列宗在上,今家门不幸,有一小女未婚失贞。幸得贵人垂怜,收为妾奴,请祖宗见证,今后此女不论生死,与王家再无瓜葛。」
说完把香往香炉之中一插,然后回过头来,对着珊珊道:「从此你便是邵然的人了,他要你生你便生,他要你死你便死。」
「是。」珊珊幽幽回道。
「邵然,现在你可以把印信拿出来烤一下了。」王元霸道。
于是邵然拿出印信,放到火焰之上,也奇怪明明是金属的质地,拿着尾端却一点感觉不到热量。
王元霸接着对珊珊说:「现在你脱下亵裤,躺在地上张开双腿,把阴穴外露。」
珊珊咬了咬唇,低声应道:「是。」
于是她伸手探入裙中,脱下了亵裤放在一边,并且双腿大张露出了刚刚饱经摧残的花瓣。
「好了,可以印了。」王元霸一摆手道。
邵然颤抖着手,拿着已经在火中烧得通红的印信走到珊珊跟前。只见珊珊虽用力张开大腿,浑身冒出的冷汗和苍白的面孔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算了,迟也得烫早也得烫不如干脆点,邵然心想。于是他一狠心对着会阴摁了下去。
「唔……」
只见珊珊死命咬住了下唇,眼泪瞬间随着眼角滑落,全身颤抖不停却始终保持着姿势也没有哭出声来。空气中一下子散发出一股皮焦肉糊的难闻的气味,看着这一幕邵然只觉无比震撼。
待邵然移开印信,会阴处已被烫得血肉模糊。
他转身问王元霸:「这样好了吧?我看珊珊快要不行了。」
王元霸道:「再戴上首轮,烧掉亵裤,就算礼成了。」
于是下人递上一个金属的首轮,由邵然在珊珊洁白的脖颈上「卡」得一声戴上后,珊珊又挣扎着起来烧掉了自己的亵裤,这残酷的仪式终于落幕。
邵然小心地把珊珊抱在怀里,生怕弄痛了她的伤口。看着怀中没有一丝血色的少女,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主人不必挂心,贱妾没事的。让主人忧心贱妾实在罪过。」
虽然疼得半死,珊珊仍不忘安慰邵然。
邵然一路把她抱到了马车上,于王元霸拜别后,与父亲打道回府。
到了邵府门口,邵府的家丁在门外迎接。邵然抱着珊珊跟着邵华阳下了马车,随便请了个安后,就径直往自己房间去了。
邵府的家丁大都是会武之人,都是些五壮三粗的汉子。先前见到公子抱着一美貌女子进来,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少爷才出去一日,回来就抱了个美女回来,着实了得。」
另一人插话道:「你有所不知,听说那人好似就是王家那大小姐,本就是少爷的未过门妻子。」
「放屁!」
先前那人道:「你看那脖子上还套着狗圈,明明是个破鞋烂货了,怎会是少夫人。」
「这……就不太清楚了。」
诸如此类閑言蛮语不断,最后大家都知道少爷收了个妾奴回来。
当邵然刚把珊珊放到自己的床上,此时珊珊大概是被折腾得够呛,已经沉沉入睡。邵然为她盖好被褥后不想吵着她,转身出门。
刚出门发现管家阿大正在门口等候。于是问道:「阿大,有什么事?」
阿大拱手一礼,道:「少爷,您带回来的妾奴,请问準备如何处置?」
「什么处置?」
邵然奇道:「当然是和我住一起咯,有什么不对吗?」
「这……少爷这万万不可啊!」
管家摇头道:「这于理不合啊少爷。您万金之体,岂能和如此污秽女子同房共寝,该是备一下人房间,要用到的时候再行召唤才是啊。」
「放屁!」
邵然怒道:「本公子的女人,怎能住那低等下房,你且勿多言,我心意已绝,就和我住在一块。」
可能是被房外的声音吵醒,珊珊此时走到了门前,大概她听到了对话的内容,忍着痛对邵然拜倒道:「主人,您无需为了贱妾烦心,就听管家的贱妾本该如此。」
「不行!」
邵然断然拒绝:「你身子不方便,在我身边我正好能照顾照顾你,这事我说了算,阿大。」
「在!」管家应道。
「去寻些治疗烫伤的药膏,回头给我送来。」邵然吩咐道。
珊珊用迷茫的大眼睛看着邵然,惶惶道:「主人这样对贱妾,实在折煞贱妾了。」
「既然你得听我的话,你就只要依了我就行,不用想太多的。」
「是……」珊珊柔柔应道。
于是珊珊就在邵然房里住了下来。邵然对她可算的上是温柔体贴,每天上药都是亲手为之。面对鲜嫩娇柔的少女花房,常常忍不住竖起帐篷,珊珊看到他的窘态,对他说道:「主人无需怜惜贱妾的,尽管使用贱妾好了,这也是贱妾现在唯一能为主人做的了。」说完主动帮邵然宽衣解带起来。
「慢!」邵然制止了她,道:「不急在一时,等你伤好了再说,你听我的。」
邵然发现有时候还是直接要求她比较方便,果然她只好停下手,恭敬应道:「是,全凭主人做主。」
当邵华阳知道了邵然的安排后,连称荒唐,最后还是没有干涉邵然的决定。
于是日复一日,珊珊的伤终于好了起来,气色也慢慢变得红润。邵然对珊珊的温柔体贴渐渐让少女心中的创伤恢复起来。终于也偶尔跟着邵然在府中走动起来。
这一日,邵然和往常一样从外面练功回来。回到房中,发现珊珊不在房里,也并不以为意,心想大概到府中散步去了。于是出门慢慢寻找起来。
可是走遍了大半个邵府,却不见珊珊蹤影,邵然开始有点觉得不对劲了。忙拉住一个下人问道:「有没有见到我的小妾?」
下人答道:「一盏茶前小人见到她在后花园赏花来着。」
于是邵然匆匆赶到后花园,却并无人影。正要离开,却突然听到旁边一间下人房内传来异声,只见那屋子门仍半开着,便好奇过去看个究竟。匆匆看了一眼,只觉怒火攻心,只见一个面目憎恶的下人,正一手抓住珊珊的双手按在墻上,一手正大力揉搓她饱满诱人的乳房,口中还道:「小贱货,别装什么清纯了。你不过就是个贱奴,猪狗一样的东西,今天是少爷还没玩腻你,不然你的下场肯定是和牲口一般被送来卖去。爷肯来玩你这破鞋是看得起你,你别他妈给老子装清纯。」说完手往下方移,想似準备伸到裙内玩弄少女的花房。
珊珊泪流满面,却不敢反抗,只有默默忍受。
「住手!」
邵然大喝,他勃然大怒沖进房内,一脚把那贱仆踢倒在地。接着拔出腰间宝刀,指向地上的狗贼。
那厮突然之间被踢倒在地,才发觉大事不妙,忙跪地求饶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是小的鬼迷了心窍,贪图少奶奶美貌,少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邵然气得说不出话来,连这么个狗奴才都敢欺辱珊珊,可想这个小妾便是下人都完全没有放在眼里的,今天不立威还不知道下次会发生什么更离谱的事情来。
于是下定决心,将全身功力凝聚与宝刀之上,四层龙神刀的功力使宝刀散发出绿色的刀芒。邵然含怒全力劈向那贱仆,只见他一声惨叫,瞬时间被劈为两半,刀芒去势未尽连带着半个屋子都被劈倒。
听到巨大的响动,邵华阳和府里的下人忙往此处赶来。刚到就看见邵然一手持刀,一手抱着珊珊立在残破的房子门前,浑身散发着杀气。他环视一圈,放言道:「府中下人给我听好了,今后凡是对我的小妾有不敬者,我必杀之!今日我放下话来,来日修怪吾辣手无情!」
似乎相应主人的情绪,手中的刀子刀芒暴涨。邵然如同修罗杀神般的模样,深深震撼了在场的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