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声的降临。
换洗衣物、将购买的物品分类摆放好。
浴缸里养着她以前买的泥鳅,如今又多了十数条体型庞大的黄鳝。
做饭、吃饭、看电视、以及接到远方老公打来的问候电话。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丝毫没变。
夜,九点三十。
一般情况下,向金钰这个时候就会去洗一个澡,然后睡觉。
可连续两天相同类型的梦,让她有些怕睡觉。
连着打了两个盹,夹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钰走向卫生间。
打开笼头沖了一个凉水澡,搽干凈身体,穿上睡衣,然后向卧室里走去。
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看着镜中的人儿,向金钰神色略微有点复杂。
拉开抽屉,里面两根橡胶阳具印入眼帘,呼吸不自禁的加快了好多。
犹豫了一下后、不知处于一种什么心态,向金钰的手抓起那根长的橡胶阳具。
然后拉上抽屉,爬到了床上,随手把那根阳具压在枕头底下。
默默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么,直到眼皮打架,她小声咕哝。
「我不要做梦……不要做梦……」
又是那半梦半醒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许多年。
这样的梦境,虽然她有些不喜欢,但心里却还是觉得蛮不错的……
当向金钰再次张开眼时,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浑身赤裸被束缚在一个木头做的「十字架」上,脖颈也被绳索套着只能轻微幅度的转动。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向金钰还没有醒过神来。
古色古香的建筑装饰、面前,四个风韵犹存,穿戴古典罗裳的女人,向金钰怎么感觉有些是曾相识?
倏然间,她眼前一亮,紧接着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为她终于知道站在面前的四个女人是谁了?
这不是西门庆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发黑是,向金钰知道自己又来到梦里了。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绑着她,呃,是绑着同为一体的……潘金莲。
啪!
「贱人……」
「啊……」还没搞清楚状况,潘金莲随着一声鞭子抽打声,惨叫一声。
「呃……」床榻之上,睡梦中的向金钰闷哼一声,小手揉着胸脯,好似刚刚抽的是她一般。
同时,梦境中。
向金钰也跟着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绳索捆绑的那对硕大乳房上多了一条血迹。
潘金莲玉颜惨白,峨眉紧皱,嘴唇不断地吸气,可见她本人有多疼。
同为一体的向金钰有些懵了,这跟她记忆中的情景差别很大。
金瓶梅中,情节是西门庆把潘金莲捆绑在木头架子上,然后把她强暴了。
而如今却是,西门庆的四房妻妾,这可跟向金钰记忆里有些不同。
不过很快,向金钰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贱人……」
啪!
「贱人……」
啪!
……
一句贱人,一鞭子下去、梦境和现实、潘金莲和向金钰,是一个痛的要死,一个在床上不断的打滚。
潘金莲的两只乳房,横竖交错,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而向金钰的睡衣早已敞开,两只乳鸽在她小手里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时发出类似的娇鸣。
「大娘,歇歇吧!别把她打死了,妹妹们还没解恨呢,官人已经被她害死了,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妹妹说的对,大娘你快住手吧!」
几个女人拉扯正在挥舞长鞭的大娘,正在解说着,抚慰游说。
「我是恨啊,咱们西门大官人就这么死了……留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这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大娘,人都走了,恨也无用,如今西门府的担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身体,姐妹们都指望您吶。」
「是啊,二娘说的对。」
「对啊,对啊!」其余也跟着附和。
西门庆死了?
向金钰算是听明白了,这情节怎么……怎么跟她昨天的梦连接一块去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可不管怎样,梦境还在持续上演,向金钰只能默默地看着。
不过潘金莲也太惨了吧,这鞭子把她抽的,乳房都几乎变形了,痛的她连小便都失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潘金莲已经昏死过去,而她却清醒着。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莲,那种痛竟然延续到她的身上一般。
向金钰尝试动了动手指,接着一幕让她震惊了,她看到……潘金莲的手指真的动了一下。
难道是错觉?
她再次尝试,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莲的身体了。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是因为二人同用一个躯体,只有潘金莲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吗?
就在向金钰在琢磨这些问题,身前的四个女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对,不能便宜这贱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让她嫁给官人。」
「二娘,你怎么当着大娘的面说胡话呢,官人都走了……」
「大娘,你先别瞪我,听我把话说完。」二娘缓了一口气道。
「官人被她害死了,我们就让她嫁给官人,等姐妹解恨了,就让她下去呆着官人身前赔罪,你们说这样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把她留在西门府,省的外人閑话。」
「……」
大娘若有所思,看样子是赞同了。
「哟,二娘,还是你有头脑,瞧妹妹,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啊!」
「好,那就让她嫁进来,明天将她的身契写入我们西门府的家谱里,仪式以后再说。」
「大娘英明。」众女恭维。
既然达成共识,大娘目光对着潘金莲,「这贱人……我看着就来气。」
「大娘消消气,千万不要再动鞭子了,瞧这么美得人儿,胸脯都要打烂了,妹妹早已想好了,一会肯定让你解气。」
「哦……」
「二娘,有什么好主意,快点说出来,姐妹们都想解解气呢?」
「是啊,是啊。」
得,西门庆死了,几房妻妾却没了勾心斗角,反倒相处和睦起来。
又是二娘,只见她一脸的狡诈得意,舒舒然开口道。
「我们西门府有一种刑具,名曰,木牛流马,这种刑具用来对付这贱人正好。」
「木牛流马?」如今西门庆死了,身为一家之主的大娘还真拉不下脸询问。
「二娘,木牛流马是什么?」最小的四娘问了。
「这木牛流马嘛?」二娘作神秘装,「大娘,你们别急,等我遣仆人拉上来,你们就明白了。」
二娘招招手喊过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几个仆人抬着一个庞然大物走进来。
待搁在地上,几个女人马上围了过去。
「这就是那个什么木牛流马?看着也没什么不同吧?」
「咦~我们西门府什么时候有这个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挺别致的嘛,木头做的牛头,这身子和这尾巴又像马?」
「哎,这里还有脚蹬子呢?好奇怪这脚蹬子怎么有锁扣?」
「三娘你瞧这里,这马的身子中间有个洞,这有什么用?」
「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让二娘来解说一下吧。」大娘终于发话了。
「好,那妹妹就说说……」二娘来到这木马前。
「刚刚这位妹妹说的脚蹬子有锁扣,那是骑上的人要把脚锁住的……」
「不光脚会被锁住,而且手也会被锁住……姐妹们看这里……」二娘指着马的脖颈两侧的锁扣说道。
「中间的洞嘛,这个妹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过都是亲姐妹,我就厚脸皮一次了,可别笑话我。」
「不笑,不笑。」除了大娘,其余都摇手表示。
「这洞嘛,里面有根木柱,可以顶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莲的下体,开口。
「洞里面的木柱就会顶住她的……姐妹们明白了吗?」
「哦,我明白了。」三娘羞着脸开口。
「我也明白了,可这让不是很……享受吗?」四娘羞羞问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了白眼,用手比划一下,这么长,那么粗,你觉得是享受吗?
四娘脸一下都白了,可是新的疑问又来了,她又开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动,这不就没事了吗?」
「没事?妹你可真没见识啊?」二娘继续开口。
「这木马的身子下铺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动的话扎的又是疼又是痒,谁能坐的住?」二娘指着那木马中心区域说道。
「还有这个……脚蹬子。」
二娘此时完全成了主角,她手一拽脚蹬子,只见中间,一根昂长之物徐徐从洞中探出来。
惊的几人一跳。
原来只要人坐上去后,不动的话就会疼痒,动弹的话又会触动机关,怪不得会叫,木牛流马,竟然因此而来。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莲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钰却被几个女人的笑声吸引。
她有些奇怪这些女人笑什么,仅仅这么一会,眼前怎么多了一个奇怪的木塑品?
「準备行刑!」
听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话语,向金钰顿时惊疑不定,行刑?行什么刑?
最提心吊胆的莫过于向金钰,如今潘金莲已经昏迷,她算是暂时掌控了身体。
确切说,她现在就是潘金莲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莲的伤痛也就延续到她的身上,而听到行刑,她能不怕?
只见,大娘示意一声,几个仆人上前来到潘金莲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绳索。
向金钰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偏偏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仆人将她的绳索解开。
然后,几个仆人分两组,一组抬着她的上身,另一组抬着她两只大腿。
这样的姿势?
向金钰感觉自己怎么有些像观音石像,只是她完全赤裸,姿势真的好淫蕩?
悬空的身子,犹如腾云驾雾,向前移动、向金钰终于忍不住微微睁开眼。
见,几个仆人抬着她,身子即将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间那个圆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圆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钰吓了一跳!
「啊,嗷哟……嘶,真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向金钰微微一动,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断地吸气开口,本来她一直闭眼装昏迷,如今什么都不顾了。
「闭嘴,贱人。」大娘冷冷的开口。
「这贱人也会耍小聪明,估计刚刚为了少挨几鞭子,装晕吶?咯咯,姐妹们都被她耍了……」二娘道。
「不能饶了她,敢戏弄我们。」
「不能饶……」
「……」
大娘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这倒是误会潘金莲了,她们哪能想到,其实潘金莲是真的昏迷过去了,而现在却是向金钰成了替代品。
「醒了更好,不醒还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开口,然后吩咐仆人,「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把她弄上去。」
砰!
「呃,」向金钰痛的闷哼,她也没想到,一个梦境竟然能让她感受到如此真彻。
现实中,床上。
向金钰睡衣早已不见,浑身赤裸,她蜷缩着,双手抱着大腿,在床上滚来滚去。
当梦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马,床上的她「砰!」的一声滚落在床下。
嘴里发出梦境中类似的一声痛鸣。
「呃,」重回梦境。
向金钰有点懵,可谓异常惊恐地被架到马背上、两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条腿按在马磴子上。
同时,木马的脖颈两侧,她的两只手都被摁着腕扣上。
两只手镣、脚镣「咔嚓」锁了两只手腕和脚腕,整个人呈『骑马』状栓那。
上完锁具的仆人迅向两边退开。
「放我下来,你们这是搞什么?呃……」
向金钰骑在木马上,边挣扎边开口,话尾闷哼,她眼神一瞄,感觉到下体异常,眼睁睁看着坐骑下、一阵「扎扎」机关声音响起……
圆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钰哪怕看到了,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带着尽是血痕累累的硕大乳房,剧烈的跳动着,向金钰再也压抑不住昂颈嘶鸣~「啊——」那叫声凄厉惨叫,马背上的身躯再次扭动,挣扎、直接导致圆洞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种生硬中带着粗壮昂长,生生不息的进入下体,向金钰感觉自己要死了?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险或者疼痛都会更加慌乱和紧张,而慌乱会使人失去理智,紧张会使人下意识地挣扎。
就像,救一个落水的人,搞不好就会适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钰就是如此、手脚皆被拷住,骑在木牛流马上,她的挣扎像是一个正在驰骋的骑手。
驾驾驾!
她奔驰的越快,机关声不断,下体的木柱反复的插入插出。
私密处,她的桃源洞经过摩擦早已红润透红,看的几位西门夫人那是触目惊心啊!
向金钰感受最为深彻。
她现在很想跟潘金莲一样昏过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莲醒来,这样她就不必这么痛苦了。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场梦。
梦?
对,这就是做梦!
想到梦,向金钰在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拦的喊道。
「几位……西门夫人……放我下来,我不是潘金莲……呃呃,你们弄错了,我是……向金钰!」
二娘神情一抽,开口道:「这贱人……被折腾的,脑子都有问题了……」
「二娘,我怎么看着不像呢,哎,对了,她口中的……向金钰……又是何人?你们听过吗?」三娘开口。
「别胡说八道。」大娘大话了,「二娘,你这鬼主意不错,看着真解气。」
「解气,解气。」四娘附和道。
马下议论纷纷,马上向金钰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没搞明白这木牛流马的惯性,不知道越挣扎受到的伤害愈大。
不过她的思维却十分清晰,几位西门夫人的话语被她听了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脑海浮现金瓶梅里的一幕幕、西门庆的大夫人叫吴月娘。
二夫人李娇儿,三夫人孟玉楼,四夫人孙雪娥,这也幸亏几日前又看了一遍,向金钰记得很清楚。
恍然间,向金钰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见她骑在马上颠簸着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娇儿,呃,你再不放我下来,呃,我就把你的丑事说出来……呃,好粗……」
「咦~二娘,这贱人竟然知道你的闺名?」四娘开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胁你?」三娘火上浇油道。
「哼哼,估计这贱人疯了,竟然乱咬人?」二娘李娇儿心里气愤,你咬人就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说的「丑事」是什么?
二娘李娇儿气道:「贱人,想不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说,我有何丑事,说不出来,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娇儿……你,别后悔……呃……」
向金钰许是累了,话语断断续续,挣扎也不剧烈了,她好像也发现了,只要骑在马背上不剧烈运动,下体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了?
只是木柱插在体内,鼓鼓胀胀,依然很难受。
不过向金钰很奇怪,马下几位夫人好像早已预料,没有气愤,反而露出一副特别解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让你说,你怎么哑巴了,贱人。」
吸——向金钰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下体插着木柱,手脚又被束缚,她还真的没法反抗。
这一巴掌,打的臀肉乱颤、一个醒目的红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体内几分,真是好难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坠去。
「咯咯,她还挺能坚持的。」四娘咯咯笑着,手指着向金钰那还没彻底坐下的臀部说道。
「没什么,等她坚持不住了,就坐下了。」三娘开口。
她们说的话,什么意思?
向金钰隐隐好像听明白了,又没听明白?
她现在基本不敢挣扎了,因为这木马的节奏,终于搞明白了,只要不动,折磨要少些。
但她也没有完全坐下,臀瓣距离马鞍还有一丝距离。
向金钰现在还有一丝力气来保持,因为真的坐下,意味着木柱也会更深入体内,她怕受不了。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娇儿……呃……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乱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钰疼的直抽搐扭动身子,忍不住的惨叫道。
「呃……李娇儿……你……呃呃……跟……花子虚……偷情……瞒得了西门大官人,却瞒不了……我……呃呃——」《注意,本情节纯属虚构,金瓶梅里二娘没有偷情,勿当真。》「闭嘴,贱人……」
二娘李娇儿脸色猛的一变,娇喝一声,暗道,这贱人怎么会知道她和花子虚偷情,这事可是连西门大官人都瞒着的,难道大官人没死前告诉这个贱人的?
如此说来,她还真庆幸西门庆死了,否则奸情败露,她更惨。
可当着众人面被揭露出来,二娘李娇儿岂能不气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如果刚刚几巴掌下去,向金钰的臀瓣不过是增加了几抹红印子,算是化了个淡妆。
那么这么一鞭子就相当于浓妆艳抹了,其臀瓣一条血痕渗出鲜血,血肉模糊啊!
向金钰话语刚落没多久,随着啪的一声响起,她两眼球差点突了出来,不是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条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声惨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惨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来身躯条件反射的痉软抖动,向金钰能感受到下体插着的木柱被活生生捅进了阴道深处。
阴道火辣辣的鼓胀,根本容纳不下那种粗昂,能感觉到阴道要崩裂爆炸一般。
只一鞭。那就是从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对乳房都跳动起来,指尖差点掐进掌心,脚趾紧扣。
身子还情不自禁地怪异扭曲,作骑马奔腾状,神经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让人看起来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钰又是情不自禁「啊」一声惨叫,她不想挣扎,可这种疼痛令人控制不住。
五鞭之后,整个臀瓣到马背乃至地下可谓鲜血淋漓,还是大娘夺下皮鞭才结束。
向金钰犹自在马背上奔驰,下体木柱,更是直来直去,乐而不疲。
二娘李娇儿喘了口气,凑到大娘身边,干笑道:「大娘,这贱人完全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
「唉,如今西门……都被这贱人害死了,当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了拍二娘的手,继续道,「咱们姐妹这都是命,过去的事不要提了。」
「大娘说的对。」其余人附和。
大娘看着木牛流马上,惨不忍睹的潘金莲还在驰骋,心中气自然也消了不少。
三娘开口道,「大娘这贱人遭此酷刑真乃报应……」
「……」
*** *** ***
再说现实。
床上的向金钰,一身小麦色健康肤色闪烁着银色的光辉,娇小的赤裸身躯反坐在梳妆台的那张椅子上。
两只小手抓着椅子,小胸脯紧紧贴在椅背上,透过椅背缝隙,两只乳房卡在缝隙里,突兀的显现。
也不知椅背的缝隙那么小,她的乳房是怎么卡进去的?
此刻,向金钰眼眸半开半合,两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见的私密处,那根橡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见,她小手扶着椅背,不断的作前进状,小脚丫俏皮的蹬着地面,好像一个顽皮的孩童把座椅当成了马匹游戏。
「呃……呃呃……」她呻吟着,小脸显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脱离,可是乳房被卡在座椅缝隙里,根本就无能为力。
只能无奈的扭动小屁股,作无谓的挣扎。
就这么的……一直持续。
*********
梦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钰心中是五味俱全。
这该死的梦境怎么无休无止?
这该死的……潘金莲怎么还不醒?
还有这该死的……到底是谁制作的……木牛流马?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又血迹斑驳的体无完肤?
痛着痛着、插着插着、痛麻木了,下体也麻木了……
体力也消耗殆尽了!
骑在马上的身躯逐渐的停了下来,再也坚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体也忍着木柱的深入,彻底坐在马鞍之上。
还没等她缓口气,她双目一瞪、双腿好似一夹马匹,「嗖」一下,脚趾蹬着马磴子。
身躯猛的剧烈起伏起来。
「啊——」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坐骑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层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了二次伤害,就像在伤口撒盐,更加疼痛。
手脚无意识的挣扎,身躯剧烈起伏,木柱横沖直撞,乳房乱颤、全身汗液夹着血迹,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颈,脸蛋惨白惨白,随着身躯起伏,嘴唇张着大叫。
「我是在做梦,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莲……呃……我是向金钰……呃呃好粗……你们这些人……呃呃……长……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钰叫的那个惨烈,女人受到刺激本来就尖锐,马下几位夫人可谓看的花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这……潘金莲……是不是疯了……」四娘十指紧扣连贱人都不叫了开口说道。
「这……贱人……放心,妹妹担保她肯定又装疯卖傻。」二娘恨恨的道。
纵马奔驰,向金钰神经受刺激之下,接近癫狂状态,木柱进进出出,由干燥变得润滑,阴道经过长时间磨合,也适应了木柱的扩充。
逐渐的,阴道像是注入一丝源泉,缕缕酸爽的感觉蔓延全身,带给向金钰一丝活力。
在那丝活力抚慰下,向金钰那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放开了,疼痛感快被压制了下来。
舒服得嘴里直哼嗯,身躯起伏的更起劲了。
「唔……梦……哦……呃……这梦……好真实……」
「淫妇,真不愧是淫妇,我怎么看她一脸的享受?」三娘开口。
「还真是享受啊?不对?姐姐们快看……」四娘指着那木牛流马惊呼一声。
「这是……不好,姐妹们,快退,这木马要散架了!」二娘拉着几人快速倒退。
说时迟,那时快。
正在马上奔驰的向金钰起伏跌宕,策马奔腾、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惜、马儿不吃草,尽鉆无底洞。
怎奈径曲幽,不甚蹄筋断。
咔擦一声响,木马化碎屑。
随着哗啦声,木牛流马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鸣声中,轰然倒塌。
向金钰意识在懵懂中感觉手脚一轻,待发现解除束缚后,自己已经坐在一片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体有异,伸手一抹,楞然道。
「断了?可……断了就断了吧,怎么又断在了……」
就在她咕哝着,在四位西门夫人的震惊中,潘金莲倒在了地上。
*** *** ***
现实,同步进行中。
座椅随着一声声吱吱呀呀,彻底散架。
卡在缝隙里乳房得以释放,身体也自由了!
呃——向金钰坐在地上,彻底的醒了过来,嘴里嘟囔着,「又断了……又断了。」
紧接着,血脉喷张的刺激画面呈现。
只见,向金钰低着小脑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处,大阴唇随着她手尖向两边敞开。
轰——恰好蹲在窗沿的苏三,鼻子一热,血就流了下来。
嘤嘤……
看着深陷阴部的橡胶阳具,向金钰小脸一捂,扭捏的呻吟一声。
虽然早已预料,还是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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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这算是【幻梦淫】的第三淫。而幻梦淫一共七天,所以接下来还有四淫。
不管怎样,活跃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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